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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吃牛排這種事情來說我是隻不過弄熟了就吃,沒有什麼研究。到底有幾分熟也只是聽人跟我吹牛,七分熟的怎麼樣好,五分熟的怎麼個味。我總是瞪著眼看著他們跟我描述是如何軟爛彈牙口齒留香,但我並沒有任何感覺。
就像現在,他們聊起西部的牛跟艾爾文森林的牛品種是怎麼不一樣,甚至喝的水吃的草都有什麼不同,甚至談到用草藥給牛改善肉質的問題。
我插不上嘴,也沒詞能插嘴。於是我在默默的等待另一份肉上桌。
面前的一塊牛排已經被我消滅,但是肚子卻告訴我它要更多。
幾分鐘後一份五分熟的牛排端上桌的時候我被吸引了,估計這塊牛排僅僅是能收住血水不讓它流出來,我分明能聞到還夾雜的血腥味。
但是這種味道卻叫我很喜歡。
大家都在看著我,從它們的眼神裡能得知他們這裡以前還沒有吃五分熟的猛人。
我使用刀叉的本事純粹是天生的,但是這裡面的禮儀規矩是在拉文霍德學的。
優雅的舉起胳膊,輕抬輕落,不急不慢的切開面前的牛排,瞬間流出的血水非常扎眼。
在眾人的矚目中,那塊帶著血的牛排被我塞進了嘴裡。從舌尖到舌根,從口腔到鼻腔,那種濃重的血腥味告訴我這頭牛應該剛死不久。
馬庫斯緊縮的嘴角告訴我他有點……驚訝。
我喜歡這種味道,原始,奔放,沖鼻子,但是讓我感覺興奮,這是血的味道。
很快就把這塊牛排吃完了,公爵眼裡帶著笑。“味道能接受麼?”
我用圍巾擦了擦嘴,我擔心吃一嘴的血不是很雅觀。“很好……很美味。”我微笑著回答。
“哈!從來沒嘗試過五分熟是什麼味道,或許這種牛用五分熟味道也是不錯。”公爵笑道。
“你的牙齒我還是不建議嘗試了。”公爵夫人隨口調侃。
“我的牙齒還很好。”公爵立即皺著眉頭反駁,這個問題似乎讓他覺得嫌他老了。
“我是擔心那肉絲塞進你的那顆蛀牙的牙縫裡。”公爵夫人搖搖頭,“你應該記得有一次……”
“夠了!叫後廚給我來一份五分熟的!”公爵應該是覺得沒面子了,他的語氣不是很好。“比爾上校,你需要再來一份麼?”
“呃……謝謝。我那份可以再烤的嫩一點。”我說。
“哦……”公爵挑了挑眉毛輕輕的哦了一聲。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身後的僕人說。“給比爾上校的牛排烤的再……輕一點。”
公爵夫人的面色微微有點不悅,幾位家臣也不敢造次,都低聲不語獨自吃著。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
“格雷森似乎去前線待了一段時間……”公爵打破了尷尬,他對我說。
“是的,他在布萊特伍德待了幾天。”
“但是據說他已經回暴風城了,而且說是他病了。”他說著眯了眯眼睛。
“這……我不清楚。當時我在外面執行任務。”
“但是我聽說他是跟你一起出去的,然後他回到營地後就病了。”
“呃……是的。”
“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
“這小子從來不得病,是個很猛的戰士。”
“或許是他不是很適應沼澤的環境。”
“可我還聽說,他回到營地之後說你已經死了。有這事兒吧?”
這話讓我感到驚訝,他是怎麼知道這事的?看著他看我的眼睛,他似乎很想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遇到了點危險。”我說。
“哈,剛才你還說是他不適應。上校,我們的這位大少爺是不是不好伺候?”他話裡有話。
“還好,貴族公子哥有些脾氣也是正常的。”
“哦?”他的口氣變了。“這麼說你們還有點矛盾。”
“沒有矛盾,我們只是……遇見了一些怪物,我不幸遇險了,當時他的確會認為我活不成了,估計當時不管誰在都會這麼認為。”我笑了笑。
公爵顯然對我的回答不是很滿意。“你是說你們遇到了怪物。什麼怪物?”
“沼澤裡的怪物,我們殺不死他,它弄死了格雷森身邊的好幾個人。”我說。
“你們竟然在那種地方分頭行動。”他笑著看著我。
這叫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最後只有他活著出來了不是麼。”他的微笑告訴我他其實知道很多事情!他知道我瞞著他很多。這種感覺真的不好!非常不好!
“是的,大人。當時我確實被怪物纏住了。”我只能這麼說。
“那片沼澤裡還有這麼些玩意……那座建築裡面都有什麼?”他問道。
我看他的眼神不敢有任何變化,儘量讓自己保持原來那種平淡。“那是巨魔們修建的神廟。”我不能撒謊,我不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
“神廟。”他點了點頭。“那裡面有什麼?”
“怪物,巨魔,還有半人半鬼的玩意,蛇,各種不是很適合在這裡說的玩意。”我看了公爵夫人一眼。“很抱歉,呃……我們的牛排還沒好麼?”
“你被什麼困住了讓格雷森放棄了你?”他並不想結束這個話題。
“被……一些不乾淨的玩意,比如鬼魂之類的。”我儘量讓自己的微笑不走形。
公爵的眼睛盯著我看了好幾秒,這種注視叫人極不舒服。他忽然笑了起來。“哈!格雷森那傢伙的病竟然是嚇的!”
周圍的人都鬨笑起來。
“他有沒有嚇的尿褲子?”
“知道,我陷入重圍的時候沒有時間聞是不是有尿騷的味道。”我說。
“哈哈哈哈!”周圍的人又笑起來。
“看來我們的布瑞克勳爵這個病不容易好了。”
“他姓布瑞克麼?”
公爵點了點頭,“你不知道麼?”
“這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格雷森·布瑞克勳爵。”
“他的父親是哈德蒙·布瑞克公爵。”弗塔根公爵抹了抹嘴上的鬍子。“一塊牛排需要烤這麼久麼?難道你們的火不熱麼?”他扭頭朝後廚喊道。
這是他的又一次失態。我沒有看他,自顧自地從桌上的盆裡撿起一塊肉啃了起來。
這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
很快肉來了,這次的牛排表面有煎烤過的痕跡,但是卻很清晰的看到下面鮮嫩的沒有熟的肉。這他媽的能有一分熟?
煎烤過的表面裹挾著濃重的血腥味卻讓我感覺說不出的香。我瞅了一眼公爵,他正往嘴裡送肉。
他臉上的表情凝固了零點幾秒。但是我看得清楚,瞬間恢復了正常,然後假裝正常的嚼了幾下,挑了挑眉頭說道:“原始的味道,狂野的味道。”他說著看了看大家又看向我。“你這個更狂野,上校。”
我伸出刀叉切肉,但是這把刀顯然是切不動這塊肉的。
“來人,給上校換一副鋒利一點的刀叉。”公爵微微揚起的嘴角帶著些嘲諷。
“不必了!”我看了他一眼。“我還是用這把比較順手。”說著我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匕首,極其順滑的將牛排分成兩塊。
然後用匕首將肉挑了起來。“這是西部的牛麼?”我問道。
“艾爾文森林的牛。”馬庫斯說。
眾人的眼神把他們心裡的想法表現的明明白白。這塊肉裡面完全沒熟,能吃這種玩意的人他們或許真的沒見過,今天他們應該把我當成了一個怪人。
怪人,而不是勇士。
可我對這種半生不熟的肉,尤其是帶血的肉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比爾大人遇到了幾隻豺狼人?”馬庫斯問道。
“十隻,或者更多。”我儘量吃的慢一點。
“它們什麼樣?”他追問。
“不是狗,不是狼,能站起來跟人一樣行走戰鬥,能趴在地上像狼一樣奔跑撕咬。”
“你是被它們咬傷的麼?”他盯著我的肩膀。
“是的。”
他撇了撇嘴,旁邊的人笑了笑。
“這個病的後遺症比較棘手一些。”他說道。
“瘋狗病麼?”我直接挑明瞭。“卡蘇斯說沒問題。”
“我認識他後他就沒治過這種病,畢竟也是很多年沒有見過這種玩意了。”
“很多年?多少年?你見過麼?”我有點生氣了。
“沒有。”馬庫斯說。“但是見過瘋狗。”
“你以前被瘋狗咬過麼?”我問。
他斜著看了我一眼。“沒有,但是我相信從今天開始這種事會很常見。”他微笑。
“那你可得小心點,一旦玩意被咬了希望卡蘇斯能救治的及時些。”我說。
我已經準備好要跟他碰一碰了。讓他一條胳膊這傢伙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我!
“馬庫斯,過些日子我準備派你出去清剿一下豺狼人,到了秋冬季食物減少的時候,那些玩意可能會比較猖獗。”公爵看了他一眼。“希望你別叫它們咬了。”
“據說那些玩意裡有會治癒之術的豺狼人。”我說。
“據說狗受傷了之後把它扔到土地上就能緩過來,你說的是這麼?”馬庫斯又出來插話了。
我沒有回答他,公爵轉過眼睛來看著我。
“是法術,暴風城聖光大教堂裡的主教們都知道這個事情。”
“哈,法術!”馬庫斯笑的很不屑。
公爵並沒有笑,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陷入了思考狀。
“你覺得東部森林裡的獸人是樹上長出來的麼?”我反問他。
“你在那個神廟裡見過法術麼?”他問我。
“見過。死而復生的法術。”我開始吹牛。
“哈,這牛皮吹……”
“閉嘴,馬庫斯。”公爵打斷了他的話。“我只是聽說過法術的事情,也聽說過北方達拉然的尖帽子們據說會使用這種玄之又玄的把戲。”
“多年前麥迪文在暴風城的傳說我們北方都知道。”我說。“它存在,並不是玩笑。豺狼人的也是,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只是提個小建議而已,如果它們的群體中真有這種會治癒之術的存在,不說跟獸人,跟豺狼人的戰爭咱們就有的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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