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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丹倫的城市防衛處在皇宮的東面不遠處。掏出懷錶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一般情況來說,從這個點開始一直到凌晨的四點或許是人最困的時候。
防衛處的門外沒有人站崗放哨,寂寂無聲的大街上四下無人,我靠在防衛處大樓的門外往裡邊觀望。一樓大廳裡面的燭火已經熄滅了一大半。在這種昏暗的環境當中,兩個已經睡成了死豬的執勤人員一個靠在椅子上,一個趴在桌子上。
我抬頭看了看二樓的窗戶和三樓的陽臺。這一次我決定從正門進去。
撬開這扇門並不費勁,但是估計在我之前沒有哪個賊膽敢這麼光明正大地撬開這扇門,然後從大廳裡面走進去。
我要比老鼠的腳步還輕,要比貓行動更要安靜。走到這兩個衛兵的身邊,我將手伸向了他們腰間的鑰匙。
輕一點,再輕一點。快一點,再快一點。摸下鑰匙之後,我進了五樓防衛大臣的辦公室。不知道為什麼,越往樓上走,我就感覺後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上一次是從窗外看。這次走進屋裡之後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已經沒有了那種溜進別人房間裡之後偷偷摸摸的那種興奮感,反而是一種焦慮和不安。
弗萊德被刺案件的卷宗就在辦公桌的一個顯眼的位置上。
在厚厚的卷宗裡邊兒。最上面就是弗萊德的小情人伊芙·普瑞斯托的……口供。
伊芙小姐的口供一共有兩份。第一份是弗萊德出事的那天,裡面只記載了他受到驚嚇之後的不知所措。和對洛丹倫城保衛工作的嚴厲指責,以及叫囂著要找到奧特蘭克的匹瑞諾德國王,她是貴族云云……但是對於弗萊德最近接觸的人卻只口不提。
然而兩天之後的第二份口供裡被修改和塗抹了大段的文字。在記錄的文字裡,伊芙小姐似乎有些崩潰。有很多的文字記載著他在哭泣,抱怨和咒罵。
可這份報告塗抹的文字太多了,甚至有幾頁,基本就留不下幾行字了。這玩意兒我不打算把它交給孤狼的,現在這個情況把它交給孤狼,我不知道孤狼會用什麼眼神看我?最壞的可能性就是他懷疑我已經擾亂了所有的事情。
如果孤狼想調查的話,就把這些玩意兒留給他自己看吧,他真想看,他……手下總有人有這本事。
我又開始翻找鎖在辦公桌裡面的檔案和物品。我恨不得鑽到辦公桌裡邊把辦公桌翻個底朝天,但在裡面發現除了金錢和印章之外根本沒有更有價值的東西。
防衛大臣的筆記本里面記載的內容都是那些瑣碎的零散的文字和資訊,看著也似乎跟這件事沒有任何的關聯。倒是上面記了一些賬目和送禮的人員,沒一個認識的。
窗戶外似乎有了點光,天要亮了。
一夜沒睡的我回到了教堂,但是當我踏進教堂的時候我忽然想離開,我不想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踏進烏瑟爾的房間,躺那就睡。這是一種隔閡麼?或者……我不會形容,但是有那麼一剎那我打算離開這。
我輕輕地推開門,烏瑟爾早已經起來離開了房間。我蒙著頭,心裡亂糟糟的。
不知睡了多久,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就在那麼一剎那,看著窗外的光線我忽然就恍惚了,這是睡了多久啊,現在這個天色是早晨還是下午呢。
真不知道我是怎麼睡的這麼踏實的,估計也就是在這裡,或者是他身邊我才睡的這麼安穩的吧。
爬起來後我並沒有去找烏瑟爾,而是刻意地躲開了所有人,翻出了院牆。
奧特蘭克的使領館已經人去樓空,那群跟隨的弗萊德來的侍衛們也不知去向。顯然這個女人不在這裡了,作為一個擁有貴族身份的女人,而且是一個王子身邊的女人,她肯定不會被關進市井地痞才待的低等監獄,當然也不會讓她享受高塔冷宮那種待遇。
看她的第二份交談記錄,她痛哭流涕的描寫,她應該在洛丹倫城監獄的某個中等級別監舍。
在監獄外面轉了好幾圈,這個監獄並不小,而想從這逃出去,不說那十幾米的高牆,高牆上佈滿了尖銳的刺,想從這牆上翻過去的可能性為零。監舍裡面我是看不到的,全被高牆擋住了。而且據我觀察,這裡面的防衛崗哨,且不說我能不能進去,萬一暴露,我殺出來的可能性也是幾乎為零。
當我圍著監獄轉完第三圈的時候,我忽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在我身後的不遠處。真是大意了……這樣的警覺性讓我瞬間感覺如芒在背,渾身難受。我這是要死而不自知啊!
我放慢了腳步,此時我已經不再考慮進去的事情了。孤狼現在不光是懷疑我了,這個傢伙是孤狼身邊的人我見過。在貧民窟的應該也是他,希望僅僅只有他跟著我吧!現在是懷疑,我擔心過幾天萬一對我動手。
我並不擔心對這群並不熟悉的傢伙動手,但是面對孤狼我心裡總是還存在著一些畏懼。
一直沿著國王大道漫無目的的走著,我此時是真的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要是逃跑,估計來沒出洛丹倫王國就會被他們追上。可不逃跑該怎麼做呢……
所以我暫時還不能把這個傢伙甩了,至少他回去彙報的時候我並沒有做太出格的事情。
眼前護眼一亮,一大隊騎兵朝我這邊的方向緩緩走來,而他們橘紅色的戰袍和飄動的鷹旗叫我心裡一激靈!這裝束根本不是弗萊德帶來的那群人!奧特蘭克派人來了!
站在路邊人群中的我注視著這一幫人從路上走過,威風不威風再說,這次這群人一定在這得不著好。我架著受傷的腿一瘸一拐地跟在他們的身後。
他們並沒有去使領館,而是直接去了王宮。我在王宮外,除了為首的一箇中年男子外,他帶來的護衛全部站在王宮外面等到天擦黑,這群奧特蘭克的雪種們迅速地離開了王宮。看來米奈希爾國王不想留他們吃晚餐。
奧特蘭克的使領館的大別墅大門緊鎖,這群人只在使領館周圍的軍營裡駐紮了下來。觀察了半天,我還是立即去找孤狼。
說謊是一個習慣,當人撒謊之後,開始會因為撒謊而恐慌,之後就會變得平淡,然後是理所當然,直到習慣性的說謊。而有時候撒一個謊,就必須編造更多的謊言去支援最開始撒的謊。而編織的謊言越多,隨著時間推移,出現漏洞的機會就成倍增長。撒到最後沒被發現被揭穿的這種人才是不多見的。
而我顯然不是這種人才,至少現在還不是,站在孤狼面前的時候,我儘量的表現的累一點,渴死了。
他的眼神並不嚴厲,但是似乎就是讓我感覺他的眼神裡帶著一點戲謔的味道。他真的看破了我麼?
不!必須堅持下去,再累也得堅持下去!
“你的傷怎麼樣了?”
“好些了。”
“我讓你休息的。”
“只有死人跟神才有假期,某人說的。”我毫不厭惡反而說的十分認真。
“你去哪了?”
“什麼?”
“你從哪過來的。”
“奧特蘭克使領館。”
他抬起來眼皮看著我。
“奧特蘭克來人了,不是弗萊德帶來的那群,他們直接去了王宮。”
“什麼時候?”
“下午。”
“他們然後呢?”
“回到使領館。”
他皺著眉頭盯著我。“還有麼?”
“沒了,我腿現在不行,還請孤狼大人不要怪罪。”
“你回去吧。你的傷這麼嚴重。”
“我……”
他大手一揮,打斷了我的話。“回去,休息。等你好了,我自然會用你的。”
這話乍聽這好,這語氣,這腔調!我差點就信以為真了。
從房子裡出來,我還是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雖說不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但是此時偶爾穿街過巷,偶爾則是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轉悠。在確定了十幾次真的沒人跟蹤我後,我再一次的摸進了貧民窟。
貧民股不會因為太陽高照就顯出生機與活力。這些東西這裡統統沒有。這裡只有等待死亡和已經死掉人。
還是在巷子裡繞圈圈,但是最後我還是站到了上次來的時候那間大房子的門外。
可是奇怪的是,上次來的時候還是大門緊閉,但是這次卻大門大開。我斜著頭往裡面看,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變化。我右手輕輕地按在腰間的武器上。
我記得上次似乎還有那麼幾個人,但是這時候,不光見不到人,甚至連上次見過的幾隻雞也沒了。憑藉著那一絲記憶,我穿過了這前面的房子,來到了這棟房子後面的貧民股。
可當我推開門準備往裡走的時候,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我。這棟房子後面的帳篷有至少二十頂,可是鮮血染紅了他們的帳篷,我看到了屍體。我確定那是屍體!那顏色,還有發出的惡臭。
我拔出了腰間的匕首跟劍,輕輕地挑開每一頂帳篷的門簾。這跟地獄的唯一區別是沒有傳說中的刀山火海。而在這群帳篷中間的那頂帳篷被我挑開時,一具沒有腦袋的屍體倒在火盆上。火早已熄滅。
拉爾夫……勞倫斯!我心裡咯噔一下!
真的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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