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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不喜歡這棟房子。但是這依然算是我……我們的私有領域。對於那種不請自來,或者不敲門就進來的傢伙我一向非常的反感。

我也比較討厭自來熟的人。

“你就是比爾吧。”站在桌子前面的傢伙問道。

“你們找錯人了。”

“我很確定沒有找錯,至少是地址,比爾先生。”他微笑的眼神叫我渾身不自在。

“你們至少要先敲門。”

“這裡以前可是一直荒廢的。”

“你想幹什麼?”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那個傢伙並沒有把手從那個倒黴的腦袋上拿開。

“直接說你想幹什麼?”我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

“請允許我把話說完。”他臉上的微笑讓我噁心。“我叫亨利……”

“我不想知道你叫什麼,直接說有什麼事?”我又打斷了他的話。

他拍了拍那個腦袋笑著說:“奧裡登曾經讓你去殺了弗萊德,但是你一直沒有動手,現在弗萊德死了。我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是誰?”

“我叫亨利。”

“無所謂你的名字。誰派你來的?”

“我有一個朋友,他很關心你的所作所為。”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你當然知道。”他的語氣開始咄咄逼人。

這話叫我摸不著頭腦。我不能斷定這幾個人究竟是誰派來的……是奧裡登麼?或者是……

“好了,別廢話了!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吧,我可不喜歡繞彎子。”

“那本筆記本在哪?”

“哈!什麼筆記本?”

“我是出於好意,比爾先生。據說你以前是個石匠,對於一個石匠來說,撒謊並不是你的長項,雖然你總是在撒謊。”

“看來沒的聊了!”我攤開手。

“不,我可不想有什麼傷害,雖然你似乎是個……嗯,有特殊癖好的傢伙。”他將桌上的腦袋轉了個方向,那張開的嘴巴衝著我。

拔出捅進一個倒黴蛋嗓子眼裡的箭矢,我一屁股坐在通往三樓的樓梯上。可剛坐下沒十秒鐘,我趕忙爬了起來飛一般的衝下了樓。

這群人的身份到死也沒從他們四個人的嘴巴里套出來。我則一瘸一拐地往教堂的方向奔去,可跑到半截,我又止住了腳步。

要麼是奧裡登的人,要麼是孤狼的人,我想不到還有誰知道我跟蹤弗萊德這件事,還有那該死的筆記本!

會不會是拉爾夫?但是他似乎……如果是他的話,他完全可以不出現,只等弄死我!

那群沉默者……對!那群沉默者知道我跟拉爾夫。拉爾夫究竟有沒有吐口呢?萬一他吐出隻字片語但是沒有告訴我……

我現在腦子裡一團漿糊。這個該死的筆記本現在成了個大麻煩!現在似乎直接給孤狼是不行的,那就再編造個故事?現在我一身的傷,怎麼編?我現在連他的小情人究竟在哪都不知道!

必須咬牙堅持,這事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就當這筆記本消失了!有可能是刺殺他的人拿走了,有可能是她的小情人拿走了,有可能是洛丹倫人拿走了,然後才是我!

如果真有一天,他的小情人被抓了的話呢……

我看了看身上別劍刃劃爛的衣服和增添的幾道傷,將嘴巴里滲出的血吐在了地上。

等到夜幕降臨,我拖著受傷的腿回到了教堂。可當我推開教堂跟後院的門的時候,我驚呆了!

孤狼跟那三個傢伙正坐在教堂裡,烏瑟爾正坐在一旁跟孤狼說話。

他們齊刷刷地看向了我。我此時感覺心裡一陣翻騰,腦子裡嗡的一下。

“比爾!你回來了!”烏瑟爾站起身來。

我掃了烏瑟爾一眼,努力鎮定地看著坐在長椅上的四個人。孤狼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那三個傢伙則一臉的緊張。

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我拍了拍走過來的烏瑟爾。

“你的朋友等了你好一會了。”烏瑟爾的眼神打量了我,雖然他的臉色沒變,但他的眼神裡有很多話想跟我說。

“謝謝你,烏瑟爾。我來招待他們。”我對著他點了點頭,輕輕地將他往外推了一把。

我坐到了剛才烏瑟爾坐的地方。

“怎麼回事?”孤狼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也想知道怎麼回事,你不是去找那個魚販子了麼?怎麼找上門一群那些傢伙?”我往門口掃了一眼,烏瑟爾竟然遠遠地坐在門口處的排椅上。

該死!他怎麼……還不走!

“我還想問你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那群人是怎麼回事?怎麼找上門來的!”

“比爾,你得跟我說實話!”

“實話?老大!你想知道什麼?”

“你怎麼搞的?”

“什麼怎麼搞的?”

孤狼抿了抿嘴。“拉爾夫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受到了襲擊,就冬幕節那天,我們倆分工,我去偷筆記本,他去跟蹤弗萊德。他被那群啞巴襲擊了,我也差點死在那!當我把拉爾夫拉回住處之後包紮傷口!我擔心弗萊德遭遇不測,於是我返回了國王廣場,後來弗萊德跟國王進宮了,然後我回去看拉爾夫怎麼樣了!他消失了!你沒聽錯!他失蹤了!我回去的時候他不在了!上次我們在那家酒館的時候我就是這麼告訴你的!”

孤狼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之後我被襲擊了,就在我再次回到住所尋找線索的時候。”我指了指胳膊。“之後我一直在找他,實在找不出線索之後我找到了本地的幫派,就是那個魚刺。”

孤狼紋絲不動地盯著我。

“如果你今天找到了那個叫愛德華的傢伙,你會知道我說的真假。”

“那個筆記本呢?”他問。

“沒得手。”

“冬幕節那天你去幹什麼了?”

“去大使館找筆記本!”

“筆記本呢?”

“那個筆記本根本就沒放在大使館!”

“然後呢?”

我的臉上露出難堪的表情。“拉爾夫失蹤後,我的胳膊受傷了,我就更沒有機會去搞那該死的筆記本了。”

“奧裡登找過你麼?”

“找過,只不過是一群殺手,跟這類似。我不知道今天這群傢伙是不是他派來的第二批。他們並不搭話,上來就是砍。”我指了指胸口被劃爛的衣服。

“他們說什麼了嗎?”

“如果來得及我會好好問問他們的。”我亮了亮被劍劃傷的臉指了指胳膊上的傷。“魚老闆請你們喝茶了麼?”我問道。

孤狼皺了皺眉頭站起了身,“你好好養傷。”他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出了教堂。

烏瑟爾關上了教堂後院的大門後來到了我面前。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甚至有一點不願意跟他對視。

“那群人是你的朋友麼?”他問道。

“有什麼關係麼?”我還是抬起了頭。

“不……比爾。我沒有惡意,他們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只感到了殺氣。”

“他們就是這樣,我也是。”

“你……不是你說的那樣。”

“他們是我的朋友。”我說。“也不全是。”我不情願地吐出這幾個字。

“你要小心。”他依然滿臉的真誠,“如果他們找你的麻煩,我會幫你的!”

我此刻毫不懷疑烏瑟爾的話,一點也不。我看著他,抿著嘴笑了。

“你去睡吧,烏瑟爾,我想靜一靜。”我說。

他將聖壇上的燭火熄滅了一些,然後走向了後面的宿舍。

“比爾。”他站在門口,回頭望著我。“我是你的朋友麼?”他問道。

我看不清黑暗中他的臉。“當然!”我說。“我相信你就像你相信我那樣。”我伸出食指指向了他。

“謝謝。”黑暗中飄來這輕輕地一聲和關門聲。

聖壇上的燭火在安靜的跳動著,每一個火苗都似乎有生命一般。

烏瑟爾……我此刻願意全心全意的相信他,不光是因為我知道的那一點點的未來。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人能讓我如此的信任麼?

熔化的蠟從上面慢慢地淌了下來,就像淚水一般。

艾麗……我心裡你的音容笑貌一顰一笑都如此清晰,但我看不到我們的未來……在你心裡我或許已經死了,你還記得我麼?你還是那個讓我可以放下所有防備的人麼?

聖光啊!我如何才能感受到你的溫暖?我如何才能體會到你的指引呢?

當最後一點燭光熄滅的時候,黑暗再一次地將我緊緊地擁抱其中。燃盡的燭芯散發出淡淡的燒焦味道。我站起身來,右腿上傳來一陣疼痛。

我輕輕地推開教堂的門,離開了。

曼陀羅花並不好找,雨燕草在普通大夫那找到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目前我這種情況再次潛入鍊金學院無疑一個近乎於找死的行為。但是我必須要這麼做。

強忍著疼痛,努力地克服著行動的不便,我還是進去了。沒有時間去翻書,只能憑著以前的記憶在鍊金室配製著我想要的藥劑。

未來的日子應該會無比艱難吧。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必須把所有最艱難的情況都考慮進去,這只是第一步。

坩堝裡的藥劑在火焰的舔舐下翻滾著,將鍋裡的藥劑倒了出來,然後將其他一對藥劑配合了起來。等藥劑稍涼,我端起一碗將其一飲而盡。

抹在腿上的藥膏逐漸開始發揮作用,活動了活動,傷口已經開始麻木不再像剛才那麼疼了。雖然感覺有點不像以前那麼靈敏,但是已經能做點事情了。

窗外世界依然在濃濃的夜色中沉睡,我向洛丹倫的城市防衛處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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