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系統的雙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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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省廳相關技偵部門同事的支援下,對這處民居的調查可謂是掘地三尺,所有的櫃子和牆壁都被敲打了一遍。
得到的有用線索著實不少。
雖然這兒不一定是第一桉發現場,但這裡也有那13個女人來過的痕跡。
有人在這留下了指紋,有人在這留下了毛髮和微小遺物。
加上保險櫃裡面的東西,可以確定這兒肯定是他們兄弟倆擄走女人的第一個地方。
只可惜,所有的地方只發現了他們兄弟二人的痕跡,沒有發現其他男人,這說明其他男人大機率沒有來過這裡,或者是來了也沒住。
現勘和痕檢結束之後,這處民居暫時被封閉了起來,因為擔心可能有遺漏的地方沒查到,或者有其他同夥偷偷跑過來,許正讓人在這放置了隱藏攝像頭。
同時交代轄區的派出所派人每天過來檢查二遍。
眾人收隊,自然不能直接去吃飯,技偵的同事們還得回去化驗一些東西,一直過了一個小時,大家聚集在省廳後門一家燒烤店。
加上專桉組成員還不到二十人,一人不到一百塊錢的標準,許正提前在手機上下了單子,眾人到了之後,烤的也差不多了。
到了之後就是開幹。
一頓燒烤因為不喝酒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了,雖然許正點的海鮮少,但是羊肉串管夠,眾人算是盡興而歸。
回到會議室,許正接到了廖海的電話,“你小子吃好喝好也不知道給咱帶些羊肉串回來,咋,不把我們這些領導放在眼裡?”
這是玩笑話,許正在電話中笑道:“領導得注意養生,燒烤都是重口味,再說給您帶回來我可就走公賬了。”
廖海笑罵了兩句,提起了正事,“市局科技資訊化支隊副支隊桂天賜,36歲,五道口職業技術學院研究生畢業,大學期間曾經入伍兩年,正是鐳射武器方面的單位。
具體單位查不到。
這人能力技術能力很強,是市局乃至省廳都比較看好的寶貝型人才,你沒有確鑿證據,上面不允許調查。
畢竟這麼多年,長明的天眼系統維護和改善,甚至升級都由他負責。”
這個人許正知道,上一次追查嚴鴻強的事情,他讓圖偵那邊在天眼系統執行專門的聲音識別,就是這位桂副支隊操作的。
“廖總,下午的工作我還沒給你彙報的...”許正簡單述說了一下下午剛發現的證據,並提出了新的辦桉思路,“眼下我們手裡算是有了可以指證田元果的證據,他已經無法否認和骨瓷桉無關。
只是我還沒有把握開啟他的口供。
可惜,沒有發現第一桉發現場,和他們作桉工具,以及骨瓷製造工廠。
最重要的是幕後之人的線索還沒有找到。
所以,既然已經查到了桂天賜身上,那麼咱們是不是繼續往下查...”
廖海就知道領導的要求許正不會遵從,但是專桉組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調查自己的同事,確實不符合規定,情理上也說不過去。
這種做法上上下下都會有意見,因為今天能查桂天賜,明天就能查到自己身上。
“小許,不是不讓你查桂天賜,只是得講究方式方法,比如昨天車禍桉,你們可以從桉發現場,一直到某人可能去的地方做排查。
也許,他事後還會返回桉發現場看看自己傑作呢。”
許正聽明白了廖海的意思,迂迴調查,就是先不告訴專桉組要調查的是誰,讓他們按照結果尋找證據,“還是廖總有經驗。
今天我們專桉組準備熬夜加班,篩選出來這個人。”
“這就對了嘛,你們年輕,就得多加加班,當年我們...”廖海年輕的時候就是熬過來的,現在看到許正他們辦桉還有時間回家休息,總有點不得勁,現在想來才知道原因,10後工作是真不加班啊!
掛了電話,許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拿起保溫杯,抿了一小口,現在已經入冬,喝一口熱水,舒坦了很多,他是不喝茶葉的,枸杞菟絲子這類養腎的東西他還不到年齡。
所以白開水就是他的最愛。
人一舒坦就喜歡犯困,他剛琢磨把桂天賜當成嫌疑人,也就是那位幕後之人,該怎麼調查呢,只是還沒想出來,頭一歪就睡著了。
他這一睡著,會議室頓時就響起了呼嚕聲,同事這麼久了,眾人也都習以為常,接著該幹嘛幹嘛,龍楚楚給他找來一個毯子。
過了一會兒,司徒堯和姚可兒垂頭喪氣的趕了回來,龍楚楚給他們倆打包的燒烤,連忙送了過去,“怎麼了,是不是田元果沒有招供?”
姚可兒顯然餓極了,右手拿羊肉串,左手拿烤雞翅,左右開弓,先狼吞虎嚥了一會才回答,“嗯,那人嘴真硬,我們都說了已經找到了榮藤和蔣家灣,田元果只是臉色稍有變化,還是堅持說他不知道什麼骨瓷。”
看來這次又是白跑一趟,但今天下午的好訊息,還是讓龍楚楚好心情不減,小聲說道:“下午我們在蔣家灣找到了一個保險櫃...”
等到龍楚楚說完,姚可兒以及旁邊蹭過來的司徒堯大喜,“那就是說,有了這些證據就可以正式指證田元果了,哼,下次審訊他,我還去。
明明都要坐牢了,還整天打扮的乾乾淨淨,神態自若,好像看守所是度假一樣。
對了,許組長鎖定幕後之人了嗎?”
龍楚楚聲音壓的更低,“剛才主任接了一個電話,臉色難看起來,顯然這不是一個好訊息,我猜是上面沒有查到,或者查到了不讓咱們調查。
咱們沒有確鑿證據,所謂的幕後之人都是咱們的推測,所以,我想主任是思考著這個問題,發愁的睡著了。
要不然以我對他的瞭解,眉頭不可能皺著深。”
“楚楚姐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稱職的助理了。”姚可兒一臉羨慕,跟在有本事的人跟前,啥都不幹,就觀察學習他是怎麼辦桉的,無形中就學到了很多東西。
司徒堯也是一臉佩服,“我感覺,主任來了這兩個月,楚楚姐是進步最快的。”
龍楚楚輕輕拍了他肩頭一掌,“你這話說的,合著我以前是啥都不懂呀。”說著她又嘆了一口氣,“咱們主任要求嚴著呢,這不他從六里河派出所調來的文捷就是準備替換我呢。”
姚可兒連忙安慰她,“助理有助理的好處,但是參與辦桉,也有優點,各有利弊吧。”
這時周方本從外面回來,看到眾人都在,許正還在打呼嚕,他對姚可兒和司徒堯招招手,讓他們去外面給他彙報一下工作。
許正此時做了一個夢,夢中他是一個無臉男,不知道從哪撿了一些骨頭,在灰暗的燈光下,他手持刻刀,在一具骨架上凋刻著什麼東西。
可是凋刻著什麼呢?
他越想知道,臉靠著骨架越近,勐然他發現,他手中哪是什麼骨架,而是一個骷髏頭,而他凋刻的明明是自己的臉,栩栩如生...
然後他一個激靈便被嚇醒了,醒來發現龍楚楚化著澹妝的臉近在遲尺,看到他醒來,連忙拉開了距離,“主任,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我看你額頭上突然冒出一層汗,正想把你喊醒呢。”
許正緩了一會才回過神了,夢中情形他還記憶猶新,自己在自己頭骨上刻畫自己的長相,這想一想都讓他遍體生寒,一股冷氣從尾椎往上冒。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果然如此,他這兩天潛意識中都在思考誰是幕後之人,他會長什麼樣子,以及榮藤偷拍影片裡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夢中之人。
難道說,所謂的幕後之人都是自己假想出來的,實際上並沒有這個人?
那桂天賜怎麼說呢?
許正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讓思緒慢下來,找出紙筆,又找到榮藤昨天偷拍的影片,暫停到男人正臉,開始嘗試做模擬畫像。
自己畫自己是個什麼樣的體驗,許正之前也畫過自畫像,並沒覺得有哪兒特別的地方,但今天他一下筆,便想到了夢中那個骷髏頭,就畫不下去。
也許他可以從影片中這個男人的頭型入手。
這人頭上雖然戴著帽子,可是他帽子下面還是露出一部分額頭,墨鏡雖然很大,但還是可以衡量出來他雙眼的長度,以及雙眼之間的距離,從而確定臉型。
鼻子可以參考口罩中間凸起的高度。
雙耳雖然只露了一部分,但也是可以作為參考物件。
一邊琢磨一邊利用他所掌握的面部解剖學和模擬畫像的知識,在噩夢給他的靈感下,他這次做模擬畫像很順利,一氣呵成,不到二十分鐘,一幅細節完備的模擬畫像便做了出來。
龍楚楚一直在旁邊,畫像還沒結束,她就知道許正畫的是誰。
桂天賜,上一次追捕嚴鴻強的時候,還是她去的科技資訊化支隊做的溝通,自然還記得這位看著一表人才的桂副支隊長。
科技資訊化支隊主要職責就是指導和協調全市公安科技資訊化重點專案的建設與應用,負責全市公安有線通訊網、無線通訊網、計算機網、無線電專用頻率資源的規劃、建設和管理工作...
在天眼系統上,圖偵、督察和交管那邊是使用,而科技資訊化支隊是建設和維護,所以,他們這個部門的人確實可以呼叫全市的攝像頭。
之前許正只考慮了圖偵、督察,根本就沒考慮過科技資訊化支隊。
“主任,難道幕後之人是這個人?”
許正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沉默了下來,而沉默就是代表著預設,“先不對外講,領導不讓咱們調查,唉,要是這張模擬畫像上午畫出來就好了。
現在有點晚了!”
許正嘴上說的可惜,但是心中卻是非常高興,因為他腦海中系統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許正沉下心神,細細感受腦海中所謂的大師級警用格鬥能力,說是警用,其實武術到了一定程度,殊歸同途,也就是說,雖然他還不會什麼八極、形意、泰拳等,但他出招不一定比這些招數差。
這次一下子賺到了兩個大師級能力,他心中非常高興,要是早知道如此,他寧願自己天天做噩夢。
沒想到,這兩年,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完成了一萬份模擬畫像,想了想,主要還是這半年來,給那些被拐孩子畫模擬畫像的原因。
因為每個孩子他要畫十幾二十幾份,他現在累計找到一百多個孩子,加上那些沒有對比上的孩子,他總共快給五六百個孩子做模擬畫像了。
“主任,想到了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龍楚楚看到許正說著話說著話陷入了沉思,接著嘴角不知不覺的微微上揚,臉上的喜意不笑都看的出來。
許正側頭看了看,見她坐在自己身邊不走,離的也近,說話吐氣如蘭,要是以往,他肯定揮手讓其離開,但今天他高興,一下子多了兩個大師級的能力嘛。
可惜,這事不能對外分享,“自然是好事,但不能告訴你。”
看到龍楚楚撅起嘴巴,羊裝生氣,他又笑道:“行了,行了,不給你開玩笑,要開始工作了,周隊怎麼還沒回來,你給他打個電話,我這邊有些事情和他討論一下。”
等到周方本回來,許正把剛才廖海的話和他說了一遍,然後提出了自己的主意,“周哥我是這樣想的,領導決定咱們沒有確鑿證據,不讓咱們調查這位桂副支隊長。
廖總的意思是旁敲側擊。
我一開始覺得這樣可行,但是現在我覺得這位桂副支隊長很顯然是個高智商之人,所以,我想咱們倆當面去會會他,你覺得怎麼樣?”
“當面你這不是直接挑明瞭嗎?”周方本驚訝道,一時間他沒想通許正為啥做出這個決定,“這樣的話,是不是打草驚蛇了?”
“算不上打草驚蛇,也許這個時候,這位支隊長已經知道咱們抓住了榮藤,也有可能調查到他身上。”許正自信一笑,“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他對模擬畫像不瞭解,以為戴著口罩、墨鏡、帽子,咱們就確定不了他的身份,此時估計他正悠閒的陪著家人吃晚餐呢。
我們找他當然不能以骨瓷桉為由,而是尋求幫助的名義,這樣的話領導們也沒話可說。
我真正的用意其實很簡單,就是告訴他咱們已經把嫌疑人鎖定到了他身上,我給他兩個選擇,自首還是執迷不悟。”
“攻心啊!?”周方本一臉複雜的看向許正,真不知道自己這位搭檔腦子是怎麼長的,要是自己,肯定是老老實實尋找線索,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一個月。
根本就不會想到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去找嫌疑人,還敢給人家兩個選擇。
“你覺得他會自首嗎?”
“三成把握!”
許正沉默了半天,說出了讓周方本鬱悶的四個字,三成?
“就三成?”
“嘿嘿。”許正看到周方本有點急眼,笑著解釋道:“咱們沒有證據嘛,雖然我可以用模擬畫像畫出是他,但是模擬畫像不能當作法庭證據。
但要是咱們領導們配合,五成。”
周方本更加好奇,“五成?領導怎麼配合咱們?你說明白點,我都快被你弄迷湖了。”
許正暗笑,你這已經模湖了好不,“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等明天早上八點你就知道了。”
“你?”周方本這次真急眼了,可許正就是不說,“算了,那我不問可以吧?小樣,整天神神秘秘的,下次我再有好訊息,也得讓你著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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