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禁天門中焰流卷 劍斬聖子不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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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天尊下,還在更深的地腹之中。
灰須道人昂著首,透過地層目睹了許莊撕裂陰山尊的全程,即使礙於施施還在身旁,仍是不禁嘆道:“好神通,好功行,果是震古爍今的天才。”
一席清濯素裙的施施便在他的身旁,執著一面黃銅古鏡,似乎耳未所聞一般,自顧運法,催使銅鏡放出朦朦光華,透過重重泥石,照在地脈之中。
仔細望去,地脈之中竟有一尾好似白鯉模樣的物什,甩尾遊擺不止,只是被那鏡光攝住,才沒能脫出身去。
只是這一刻,施施彷彿生出了鬆懈,那在鏡光照攝之下本似遊不動道了的白鯉,忽然將尾一擺,竄逃出了一丈,施施急將法決掐了,催使鏡光重新將那白鯉攝住,拖拽著往上扯升。
如此一放一收,雖是沒有走脫了那白鯉,仍是拖延了一番進度,恰逢此時,一團明火穿過泥石落入山腹之中,頃刻燃盡,傳來其中訊息,施施不禁蹙起眉來。
“一息時間……”她將此言輕唸了聲,陰山尊已被許莊撕裂,此魔乃萬萬魔頭攢聚煉成,一朝分裂,其中混亂魔念定然頃刻爆發,不是少侌再能夠控制得住的。
一息也是少侌能再強行維繫陰山尊封禁地脈的最後時間,而為她寶鏡所攝的那白鯉,身具通遊地脈的神妙,如地脈封禁一解,恐怕又要為之走脫。
此白鯉事關魔意宗大計,也是門中真人親自交代下來要她襄助赤明、少侌二人辦成的差事,若是失手卻不好交差。
畢竟比起玄門如今形式,三宗六派各為己身,四大魔門在潛伏歲月之中也有許多相助迴護的情誼,如今在先天魔宗捏合,不說同氣連枝,至少也是友盟之約。
只是念頭一轉,施施便知曉今日是逃不過損傷元氣了,最可恨的是還有一柄利劍懸在樑上,時刻可能斬了下來,損傷元氣都恐怕不能竟功,偏生又是不得不為,實在令人氣苦。
不過此刻也由不得她猶豫了,也未見她有什麼動作,只是將芊指在鏡緣上環抹了一圈,便在其上留下一道血痕。
飲了元嬰修士的精血,這銅鏡嗡嗡一震,似有欣悅之情,她再將口一吐,吹出一道嫋嫋霧光,落在銅鏡背上,鏡光頓時凝束起來,以遠超此前之勢將那白鯉扯升上來,眼見不須片刻,便能收入鏡中,這才鬆了口氣。
——
地表之上,陰山尊為木行神光撕裂的哀嘶震天響徹,陰雲穢氣漸散,天光灑下,霎時照遍山壑之間。
赤明遁出陰山尊外,便見得那揹著天光的道人,負手懸在空中,雖猶留有驚震之情,胸臆之中卻也有一股豪意勃發。
力壓尊魔,撕裂陰山,確是厲害無比,但修道人也不是源源之泉,既已傾盡無邊法力,還有多少手段?
彼竭我盈,赤明自忖便是不說能夠擊敗許莊,與之周旋當不在話下,至少在施施竟功之前,絕不能令許莊壞了宗門大事。
“來吧,讓本聖子瞧瞧你還有什麼本事!”赤明目光一閃,朝天中疾馳而去,行進之間,周身漸漸颳起烏風,嗚鳴嘶嘯,罡流凜冽,頃刻便已殺到了許莊身前。
“赤明?”許莊將眼一抬,神光從瞳中斂去,微微皺了皺眉。
隨著陰山撕裂,混亂魔念爆發,陰山尊大有分化萬千魔頭的趨勢,倒似為人苦力維繫,遲遲未見崩毀。
他以法眼望去,可見陰山尊仍以餘盡之力,死死壓制著地氣運轉,其中之意許莊不想也知。
許莊微微眯起眼睛,他自然是不知曉什麼一息時間的限制,但也不難推測出來,陰山尊如此情形,當無可能維繫太久了。
雖不知道魔門在此地究竟圖謀的什麼,但既是敵之所欲,他自然不會樂見其成。
“料理此人,需得儘快,還不能費了太多功夫。”見赤明襲來,許莊目光微微一閃,頓時有了決意。將身一搖,頓時催化劍光,當空一閃,只是留下一道霹靂之聲,便消失了蹤跡。
“劍遁?”赤明一擊不中,倒是在他意料之中,令他訝異的是,許莊竟還有一手劍遁在身,不由皺起了眉頭。
若是長途跋涉,劍修遁速固然飛快,但還不足稱雄,玄魔兩家,各宗各派自有上乘遁法,未必便在劍遁之下。
但若論及鬥法之間,騰挪閃轉,來去斬殺,能夠與劍遁比擬的便不在多數了,至少赤明身上並無此等遁法傍身。
不過還未等赤明細想如何應付,許莊已經出招殺來。
他雖預想盡快料理了赤明,但又不能太耗功夫,否則在赤明之後,若還有其他敵手,或者需用到大法力之處,難免掣肘。
何況鬥法之道,其實恰恰不容急切,許莊身上厲害神通雖不在少數,若能瞬息斬殺赤明,自是不吝施展。但似赤明這等魔門聖子,手段也不是尋常修士可以比擬的,若是一擊不能竟功,不說空耗法力,恐怕反而拖礙時間。
所以許莊的選擇,便是以狂風驟雨一般的攻勢,務求在最短時間之內,將赤明的手段逼了出來,致使他現出破綻。
在赤明未反應過來之時,太乙虹光劍已然出鞘,在他百丈之外顯露出來,驚雷掣電一般殺至,瞬息斬過赤明背後。
赤明裘衣之上有靈光連閃而過,卻是瞬間破滅,被許莊飛劍撕開一道豁口,更在他的健軀之上留下一線血痕,其中猶有劍氣生滅,妄圖斬卻他的生機。
赤明面色微微變了一變,若非他身上的寶衣護體,此時或許說不上已為許莊所斬,也定要更加狼狽幾分。
他實未想道,許莊的劍術竟然如此犀利,所以更加無暇去管背後血痕,掐訣運法,口中吐出一個古怪音節:“咄!”
隨著赤明施法,一道金色光華自他足下升起,籠罩全身,好似為他披上了一層甲冑,身軀之外更有一具威嚴神武的神人將像顯現出來,明光大放、金輝燦燦,雖是魔門神通,比之玄門道術,還要更加正氣凜然。
這金光神人將像正是魔意宗中號稱守禦第一的道術,不過在赤明撐起將像的同一時刻,許莊的劍光已在百丈之外重新顯現,電掣而來,在金光神人將像之外一斬而過。
鏘!斬擊帶來一聲金鐵交擊的震響,劍光沒有停留剎那,飛出百丈,在空中旋又旋遊一匝,又復殺將回來,劍虹在空中留下的霓尾都未散去,下一記斬擊已殺在金光神人將像身上。
什麼是狂風驟雨般的攻勢?自然是劍修的殺法!
許莊的斬擊不僅沒有停息,而且越來越快,一劍方斬,一劍又至,劍光未滅,驚鴻又現。
若是有修為稍不濟些的修士在旁觀瞻,恐怕都要生出錯亂,彷彿在剎那之間,有數十道劍氣同時從四面八方同時斬至赤明身上,漫天霓虹彷彿織成了一網天羅一般,隨著一聲幾乎交疊在一處的鏗鏘震響,那金光神人將像竟便應聲而碎!
魔意宗守禦第一的道術,在許莊的劍術之下,頃刻告破!
赤明深吸一氣,對許莊的劍術生出更多認知,好在雖是情況危急,但他也是久經陣仗的人物,還不至於陷入慌亂,知曉不能再落於被動之中,頓時有了定計。
既然應對不來,索性便將棋盤掀翻,他奮起精神,大喝一聲,只見罡雲升頂,一點烏光飛出,剎那席捲方圓數千丈,形成如同雞子一般形狀的光幕。
光幕一成,頓時生出神妙,在他身前百丈之外,顯露出來一道飛馳流光,正以極緩之速往他殺來。
禁天門!
此物專為困束精擅遁術之輩而生,什麼劍遁氣遁,凡落入禁天門中,是絕施展不出來,唯一缺憾便是,此非赤明本身道術,而是奇遇所得的秘寶,一經激發,對他本人亦是同樣困縛。
所以此物一使出來,便到了見真章的時候,赤明長嘯一聲,渾身骨節震響,身軀忽然猛然躥高了一截!
一紅,一黑兩道光華從他背後升起,化作兩尊形態各異的魔像,各持扇、缽法器,烘熱流火與漆黑颶風旋繞,遠遠望去,灼浪炎炎,火星迸濺,罡風聚散,鳴嘯流卷,氣勢極是迫人!
此二者分別喚作颶流神,火靈官,在魔意宗中,雖非尊魔之屬,也是僅次一等的存在,而且齊煉出來,風火相濟,更是威力非凡,也是赤明的壓箱手段。
何況不論魔頭還是道術,都有一個相同的道理,道術強大與否,終究要看施煉者的功行,再上乘的道術,在弱者手中也是白費,再尋常的道術,在強者手中同樣能顯神威!
颶流神,火靈官雖不如陰山尊般強勢,但卻是赤明親自一步一步祭煉而來的,驅之如臂使者,絕不容小覷。
在赤明御使之下,二魔頓時齊齊發威,只見火靈官將那金缽一道,頓時傾下一片火海,熊熊延燃,颶流神執起扇來,揮如舞旗,狂風捲去,頓漲火海聲威無限。
許莊劍遁為赤明所禁的一瞬,已是變換了五行遁術,仍覺如深陷泥潭一般,頓時對這禁天門的效用瞭然。
他正欲改換應對手段之時,忽見赤明使出風、火二魔,似欲與他比較神通,不覺眉梢一揚。
許莊本不知曉禁天門對赤明亦是同樣困束,但見此情形,頓時有了猜測。
鬥法之道,無非以長擊短,如赤明是單方面困束了他的遁法,當無可能採用此等較量神通的方式。
思明此節,許莊長聲一笑,較量神通,他可從未輸過,頓時將肩一搖,一道煌煌焰流沖天而起,火行神光赫然迎上赤明的風火神通!
自然水行克火,本來使出水行神光才是正道,但赤明的神通乃是風火相濟,非是純粹火行,而且單論威能,許莊的火行神光煉入了大日真火,遠在水行神光之上。
果不其然,兩方神通如不同方向的浪卷一般擊在一處,掀起千丈高低,只在瞬息之間,火行神光便已隱隱佔得上風,生出壓得焰流倒卷之勢。
赤明大驚的同時,更將法力狂催,如洪洩流一般湧入颶流神,火靈官中,支援二魔加施神通,可任憑他如何風火相濟,竟也不能壓得火行神光一頭。
赤明不由心中一震:“此人壓服了陰山尊,還有如此法力?難道真非人哉?”
而許莊卻未急著大發神威,縱以火行神光壓倒了赤明的神通,也未必能夠一舉拿下了他,倒不如另闢蹊徑。
只見他掐起法決,將罡雲一放,一道飄渺煙炁從中飛出,化作無形,藉著焰浪湧天的遮掩,悄無聲息布漫滿天,隨即將力一放,千丈光幕猛然震碎!
禁天門為許莊所破的一瞬,赤明便已發覺,無暇驚愕,忙欲起遁逃脫,卻駭然發覺不知何時已是陷入一股無形大力之中,面色頓時驚變,將手一抬,指環忽然活了過來,化作一隻金蟬,振了振翅,竟然騰飛不起!
許莊本便待以禁天鎖地之法,拘中了他,再以雷霆一擊將其斬殺,不過為防打草驚蛇,被其以什麼手段躲過,這才一直按捺不發。
然而赤明為限他的劍遁,竟是使出禁天門這般手段,同樣困束住了自己的遁法,實是給了許莊一個甕中捉鱉的機會,許莊將禁天門震碎的同時,他便已經沒了任何機會,落入了許莊的拘禁之中。
而以許莊先天太素一炁大擒拿的厲害,落入他的拘禁之中,除非身上有著元神手段,還要得及觸發,否則無論什麼替身脫身之法,也絕逃不出去。
此時此刻,赤明目中終於露出絕望之色,未及發動其他手段,一線驚虹已從火海之中穿出,斬過其身,萬千道劍氣如颶一般爆發,將其淹沒其中。
為防他有什麼魔軀變化,許莊出劍全未留力,莫說元嬰,連一絲元炁都未能逸散出來,俱數為許莊劍氣絞殺。
赤明絕想不到,只是棋差一著,便致使他走向絕路,說來似乎施展了不少變化,竟是在三兩個回合之間,便殞身在了許莊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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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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