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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三刻,蘇周正端坐在書房之中,正全神貫注翻閱兵書。這時一個下人匆匆來到書房,見過蘇周後,立即回稟道:“大公子,孔祭酒孔大人送來拜貼。”
蘇周聽言不由一愣,放下兵書,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下人。
“孔祭酒孔大人?我與孔大人並不相識,他為何要送上拜帖。”
蘇周雖然說是文武雙全,但他的文也只是熟讀兵書、精通兵法,與文學扯不上半點關係,而孔祭酒是文學大家,蘇周自然想不通孔文順為何要拜訪他。
那下人的表情突然變得極其怪異,他喃喃回道:“送拜貼的人說孔大人準備明日申時前來拜訪二公子。”
“蘇時?”蘇周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忍不住追問道:“孔大人要見蘇時?”
那下人急忙點點頭。他剛聽到孔府來人說孔文順要拜訪蘇時,也覺得匪夷所思,所以再三向孔府來人確認,而來人也很肯定,說是孔大人親自吩咐他送來拜貼。
蘇周拿過拜貼,見拜貼上的確蓋有孔文順的印鑑,不像惡作劇,越發百思不得其解,然後看向那下人,問道:“蘇時現在何處?”
那下人搖頭道:“二公子出門後,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府。”
這時蘇時正懶洋洋的街上閒逛,一時之間還不想回到府中。
自從他離開秦府,便一直心神不定。想到自己信誓旦旦對大哥說今日到秦府退還婚書,但婚書現在還揣在自己懷裡,回去之後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大哥解釋。
而且自己雖然對秦楠懷有好感,但秦楠對自己卻未必有意,即使今日在河邊邂逅,但秦楠對自己的印象是否有改觀?改觀有多少?他也無法確定。如果真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自己保留這份婚書又有什麼意義。
蘇時伸了伸懶腰,然後他突發奇想,如果能夠與秦楠單獨見上一面,相信以自己的能力,讓秦楠對自己印象改觀應該不是難事。
但如何才能與秦楠單獨見面?蘇時又想到了孔文順。孔文順顯然與秦楠的關係非同一般,如果他能出手相助,自己與秦楠單獨相見應該不成問題。
至於要如何打動孔文順,蘇時心中已有主意。與孔文順這兩次的接觸的來看,他似乎對詩詞極為喜愛,而自己最不缺就是詩詞。
只是不知道秦楠有什麼喜好,若見面時能投其所好,自然會事半而功倍。
蘇時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聽到有人在身後叫他,他回頭一看,兩個人面帶喜悅,匆匆向他追來。
其中一個人約十七八歲,身材高瘦,如同竹竿一般,而且臉上也沒有幾兩肉,他眼睛不大,眼神也經常飄浮不定。
另一人年齡與蘇時相仿,但比蘇時矮半個頭,相貌平平,一眼看去給人以敦厚老實的感覺。
那身材高瘦的人叫林德,而那看上去敦厚老實的人則叫趙榮。林德和趙榮也是官宦子弟,只不過父親的官職都不大。這兩人也是遊手好閒的人,所以與原主臭味相投,三人在一起做了不少齷齪的事。
兩人看似以蘇時為尊,隨時鞍前馬後伺候著他,實則把他當作冤大頭。
只是這兩人心機深沉,又擅於演戲,而原主愚鈍,又無人引導,見二人對自己極為用心,便以為這兩人是真心對待他,所以對他們也照顧有加。
而蘇時所作惡事裡,十之八九都是在這兩人攛掇之下而犯下的。
更有甚者,這兩人經常狐假虎威,藉著蘇時的名頭為非作歹,所以蘇時的名聲便一日壞過一日。
看著林德和趙榮向自己急衝衝追來,臉上還顯露驚喜萬分的表情,蘇時自然明白這兩人的用意。
不過蘇時並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悅的表情,反而欣喜的迎了上去,三人如同多年未見的知交好友一般欣喜若狂。
林德把蘇時仔細上下端詳了一番,才做出安心的樣子,笑道:“聽說你出了事,這幾日我們都擔心得吃不下飯,現在看見你生龍活虎樣子,這才放心下來。”
蘇時也笑道:“多謝關心。”
趙榮高興之中又夾雜著一絲擔心:“你身體真的全好了?剛才林兄和我還說起明日去府中探望你。”
林德張口就說道:“正是如此,我們想著這幾日只怕你在府中待得有些厭倦,正準備去尋找一些新奇的玩意兒帶去與你解悶。”
蘇時怎麼會相信他們的鬼話,但臉上掛著微笑,說道:“有勞你們費心了。”
林德突然有些奇怪的問道:“蘇兄這是準備去哪裡?而且你身子剛好,怎麼沒有人隨同照看?”
蘇時道:“我只是隨意閒逛,何況身體已經大好,也就沒有讓人跟著,免得掃興。”
林德和趙榮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林德大笑道:“今日得見蘇兄是一喜,而蘇兄身體痊癒又是一喜,這雙喜臨門,今日可得好好慶祝一番,大家可要不醉無歸。”
趙榮立即隨聲附和道:“林兄說得是。”然後他又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繼續說道:“我聽說那蒔花館新請了一位花魁,聽說不但長得國色天香,而且才藝俱佳,其舞更是銷魂蝕骨。若得那花魁為蘇兄一舞慶賀,豈不比我們兩個大老爺們為蘇兄慶賀更妙。”
林德立即拊掌道:“榮公子這提議甚好,蘇兄以為如何?”
蒔花館的確新來了一位花魁,而且容貌才藝也如這兩人所說那般。林德和趙榮也早就想去見識一番,只不過這蒔花館是京城有名的青樓,若要進去玩耍,那花銷可不是一般的大。
而那花銷可不是林德和趙榮兩人能承受的。只不過這幾日蘇時都在府裡不曾出來,兩人便一直耿耿於懷。現在好不容易見到蘇時這個冤大頭,他們自然要慫恿蘇時前往蒔花館。
蘇時心知其意,便故作為難道:“我出來之時,大哥告誡我要早點回府,這花魁今日只怕是無法得見了。”
這兩人又豈肯讓這到嘴的鴨子又飛了,林德急忙說道:“我們兄弟好不容易才見面,我們有心為蘇兄慶賀,蘇兄若就此回府,豈不是寒了我們兄弟的心。”
趙榮也道:“若蘇兄怕回去晚了讓大哥責怪,我和林兄送蘇兄回府,大哥有何責罰我們兄弟承擔了便是。”
他們想到只要把蘇時慫恿去了蒔花館,到時候幾杯酒灌下去,那蘇時還不是任他們擺佈。
蘇時想了想,然後展顏一笑:“那好吧,既然你們如此有心,我又怎麼能辜負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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