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敢讓我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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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
偌大的莊園沒有開燈,夜空烏雲籠罩,一輪明月悄無聲息的藏在夜色裡,就連星光也暗淡得要命。
陰森可怖的氣息撲面而來。
江紓推開大門面無表情地走進去,似乎是長時間無人居住,大門“吱呀”的聲音異常刺耳,在濃濃的夜色中,顯得格外突兀。
她停在院子中央。
“啪嗒——啪嗒——”
反覆擺弄打火機的聲音愈漸愈大,順著聲音望過去,男人半癱似地靠在門邊,一條長腿微屈,透著囂張。
周圍的庭院燈有些短路,亮度不高,男人的影子忽明忽滅,陰影籠罩過來,把周遭照得有幾分詭異。
“你。”男人微頓,將翻蓋打火機開啟,火苗立在那裡,隨風搖曳。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沉重的壓迫感,江紓身子不由得一僵。
微弱的火光照亮男人的側臉輪廓,卻又有些看不清,他拖著尾音,語氣裡盡是遺憾和惋惜,“今天有些衝動呢。”
江紓微微舔唇,想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蒼白,她抬眸,目光淡漠又堅定,毫無半分以往的影子可言,“這次是我欠考慮,有什麼懲罰,儘管來。”
“我毫無怨言。”
她現在不清楚她背後組織的底細,但江紓知道,原主身體上懼怕的反應皆是來自其本能行為。
原主害怕這個人,害怕這個人背後強大陰暗的組織。
可江紓又豈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接受生理和心理上的懼怕,卻不苟同對骨子裡驕傲的侵蝕。
她不喜歡被人壓一頭的感覺。
即使身處深淵。
男人冷漠的眼神微動,微不可察地看了一眼渾身散發著抗拒意味的江紓,一向乖巧聽話的小白兔現在有脾氣了呢。
“沒什麼懲罰。”
男人說得漫不經心,周遭卻散發著若有若無地從容,“不過,我對你的態度不是很滿意。”
像藏在棉花堆裡的刀。
“犯錯了就改,別以為你是組織裡的骨幹成員,爬到了國際排行榜前三的位置就沒人改動你了。”
他慢步走到江紓身邊,手裡還把玩著打火機。
周圍很暗,隱隱約約也有些奇怪的聲響,在詭異的莊園內,害怕的情愫逐漸讓人蔓延到心頭。
江紓垂在身側的手一緊,微弱的喘息聲驀然在腦海中放大。
男人逆著月色,在她一旁停下,餘光瞄了一眼她腰側的傷口。
江紓心跳加速,目光也有些緊張,她本能地想抬手往另一側口袋裡探。
他伸手抓住。
突然的痛感一下子佔據了江紓的思緒,冷汗和悶哼一瞬間冒了出來。
身體的本能反應讓江紓更加確信,原主想逃離。
好在,沒被發現。
混蛋,她在心底暗罵了一句。
柿子還挑軟的捏,這人是想把她送上天?
“這是警告。”男人側身在她耳畔低語。
說完,男人鬆開手,看著剛剛還是白色的紗布上頓時染滿鮮血,有種得意的快感。
他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份檔案,朝著江紓的方向扔過去。
檔案擦著地發出的聲響及其刺耳,江紓低頭看過去,看著落在腳邊的資料夾。
她面色複雜慘白,心情說不上來的鬱悶煩躁。
“從現在開始,暗殺傅廷珏的任務你直接退出,組織那邊會派人頂替你的位置。”
江紓想反駁什麼,可腦海裡系統的聲音揮之不去,“宿主,不要反抗,這是有利於您完成任務的劇情走向。”
她憋著股氣,眉頭輕蹙,眼神低垂著看向地上的某一處。
現實中,她往往都是欺負人的角色。
似乎是察覺到了江紓的情緒,男人低沉的聲音緩緩傳來,“收起你的脾氣,這裡沒人慣著你。”
“要想活下去,好好聽話。”
**
一週後,Z國。
雨下得很大,墨色的濃雲擠壓著天空,沉沉的彷彿快要墜下來了,周遭的壓抑感悄無聲息地漫上心頭。
一輛極其普通的黑色大眾車開在路上,此時已經是後夜,路上沒多少人,但為了安全著想,又是雨夜,司機還是放緩車速。
男人坐在後座,一身高定西裝,骨節分明的關節握著手機,似乎是在發資訊。
凌亂的碎髮遮在眼前,蓋住稜角分明的臉龐,似是一件名家專雕的藝術品,劍眉微擰,不怒而威,矜貴卻透著狠厲。
驀地,司機一陣驚呼,猛地一踩剎車。
連帶著一向從容淡漠的傅廷珏也經不住慣性。
“先……先生,車,車外好像有人。”司機的瞳孔裡透著驚恐,雙手握在方向盤上,止不住的顫抖。
明明已經開得這麼慢了,怎麼可能會撞到人!
可,擋風玻璃上現在全是水,他極力,眯著眼睛也看不清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只隱隱約約有抹白色的影子。
江紓毅然站在車前,不怕死的眸色死死盯住車裡面的人。
頭髮溼得徹底,凌亂地粘在臉上,好不狼狽。
雨水沿著輪廓,迅速滑過,落在臉上時,迅速化成小滴,流淌到衣服裡面。
她的視線被雨淋得模糊,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一把黑色的傘被撐開。
修長筆直的腿率先邁出,看清來人時,傅廷珏抿唇,握著傘柄的關節微微作響。
這女人發什麼瘋?
他剛想開口,卻看見江紓從腰間掏出一塊玉牌,正中央刻著“珏”字。
“帶我回家。”她命令道。
**
屋內,江紓洗完澡正在吹頭髮。
她眸眼裡沉著鬱色,滿心都是這幾日的事情。
也包括剛剛剛發瘋似的攔車。
江紓放下吹風機,剛準備走到床邊,她猛然回頭一盯。
眼尾挑著冷漠,眸色暗紅。
她對聲音向來敏感,更可況現在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她對周圍的聲音更是充滿警惕。
門虛掩著,江紓輕步走到門旁。
屏息凝神間,她聽著細微的腳步聲,眉間微斂。
門被推開的瞬間。
江紓攻擊的動作被人大掌一握,溫熱的觸感傳至全身,銳利無比的視線一下子全部鎖定在自己身上。
“怎麼,想打一架?”傅廷珏舉著人的手腕,力道漸重。
狠厲的眼眸裡是讓人看不清的深邃,再往深處探,便是不見底的深淵。
江紓抿唇,用另一隻手想要掙脫開男人的動作。
可奈何男人力氣太大,江紓使出渾身解數,都掙脫不開。
自己渴望跳出圈禁的樣子,落在傅廷珏眼裡,就是個小丑。
江紓還在掙扎,卻不曾想男人一下子鬆了手,她整個人都沒了反應,雙腿不受控制地往後退,頓時倒坐在地上。
她又氣又惱,一拳錘在地板上,“這是你的待客之道?”
傅廷珏聞言望過去,漫不經心的笑著,“你算客嗎?”
拿著自己給她的玉牌,死乞白賴地要跟他回家,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他摸不透江紓的想法。
不能掌控在手裡的獵物,最後的結果只能是死亡。
畢竟死人不會說話也不會叫。
“那你這算是過河拆橋嗎?”江紓巧妙的把問題又拋回去。
上次明明協商好了,回國以後,有任何問題她都可以來找他。
那塊玉牌就是證據。
“我耐心有限。”傅廷珏側目,說得寒涼。
他已經給過她一次機會,但不代表次次這樣。
說不上來是什麼情緒,在雨中看見江紓的時候,他就想把她永遠關起來。
永遠。
可是,她想殺他。
還真是一個不可控的因素呢。
江紓探究似的打量著站著的男人,伸手撐在地面借力起身。
果然是那個自傲又自負的傅廷珏。
“我被驅逐了,那天和你分開後,我就被他們懲罰了一頓,大概就是,任務失敗了。”
江紓明裡暗裡地觀察著傅廷珏的神情,心想真是踢了火爐撞牆上了。
什麼狗屁組織,讓她故意接近傅廷珏,讓他愛上自己。
真牛!
好在這任務和系統任務差不多,可以同時進行。
不過她真的很不理解,那人都讓她退出暗殺了,還給她一個這樣喪心病狂的任務。
腦子抽了吧?
正吐槽著,江紓便迎面感受到壓迫。
男人輪廓分明的臉龐染上一抹冷冽,“所以?”
他看著江紓過分驕傲明豔的側臉,心底的思緒便愈加強烈。
“所以?”
江紓眼裡劃過一抹笑,放蕩不羈,她拖腔帶調,“所以我就來投奔你了啊。”
她可是讀者誒,傅廷珏這個悶騷,她還不清楚嗎?
病嬌嘛,不就吃那幾套嗎?
還沒來得及回神,江紓眼前一黑,緊接著,整個身子就被人迅速抵到牆邊。
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在鼻腔內瀰漫。
他帶著玩弄滋味地姿勢,一手壓在她的肩膀上,一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
極近距離告急!
江紓強迫自己穩住思緒,而後便聽見哄誘的聲音。
“瞭解清楚了嗎就來投奔我?”
他動作很輕,指尖從下巴慢慢描摹上她的五官。
“不怕死啊?”
本以為身前的女人會被嚇到,誰曾想——
那不怕死的竟然直接伸手摟住她的腰。
江紓冷哼出聲,維持著這樣的姿勢,輕輕將人往前一帶,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的唇,“怎麼,要試試嗎?”
空氣中頓時靜默了一瞬。
江紓看著男人旁邊的好感進度條艱難的上升了一點點,心都涼了半截。
她都做到這份兒上了,才值這點進度?
連百分之零點一都沒有!
而後,在充滿不知名情愫的空間裡,突兀地響起了一道鈴聲。
傅廷珏臉色異常難看,視線還落在江紓的臉上。
鈴聲響了好幾秒,他才伸手去拿手機。
姿勢那邊。
傅廷珏按了擴音。
“說。”他聲音有些不耐煩,像是忍著怒意。
江紓得意地仰著頭,心裡卻有些發虛。
差點就玩過了。
電話那頭似乎在參加什麼活動,背景音很嘈雜。
好一會兒,聲音小了下去,那頭才微微開口,“阿珏,你怎麼還沒來,晚宴都開始了,蘇家這邊都還在等你呢。”
兩個人還在無聲對峙。
江紓聽著男人輕微的呼吸聲,悠遠而綿長。
晚宴嗎?所以那時候在路上,傅廷珏是正準備去參加這個活動嗎?
想到這兒,江紓驀地勾唇。
一個自己,竟然讓傅廷珏放了人家鴿子把她帶回家了。
好感動。
“有點事。”傅廷珏垂眸盯著身下的人,目光流轉。
到底是多年的好友,說話的停頓還有語氣,傅廷珏有什麼屁他一下子就能察覺,“阿珏,你遲到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傅廷珏平時守時得很,不會在時間上出什麼紕漏。
他替女人開啟車門,而後邁開長腿坐在車裡。
女人伸手指了指他的手機。
他怔了一秒,眼底迅速劃過慌亂,他攤開手機,按住擴音,“小禾今天生日,她讓我跟你說一聲,蘇家那邊的晚宴可以不……”去。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那頭結束通話。
倒挺像這人的風格。
他朝女人擺擺手,眉梢微挑,“希望在他去之前我們能到吧。”
女人低笑,“好。”
……
另一邊。
江紓笑出聲,略帶同情地看著已經滅了的手機螢幕。
“好笑嗎?”他冷聲問。
江紓連忙收住表情搖搖頭,然而一想到剛剛電話裡提到的蘇家,她趕緊問。
“是蘇婉禾嗎?”
原文女二,和傅廷珏是青梅竹馬,兩家也是世交。
不過可惜的是,蘇婉禾單戀。
傅廷珏握住江紓的手腕,從自己身上移開,他舉著她的手腕停在空中,語調上揚,“認識?”
“不認識。”江紓直白答道,她盯著把自己氣得半死好好進度條,帶著些許怨氣,“那你現在是不是沒有女朋友呀?”
她避開傅廷珏的挑釁,伸手掰開男人握著自己的大掌,反覆揉著發酸的手腕,抬眸直勾勾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江紓沒給傅廷珏開口的機會,只是伸手在他想要開口的唇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她不動聲色地往他身前靠,眼中含笑,魅得勾人,“我當你女朋友,好不好?”
“最好是當你老婆的那種。”
好感值突然蹦了兩格。
江紓看著有些瘋癲的好感進度條,眼底掩過一抹欣喜。
不管怎麼樣,傅廷珏這個人,先勾搭上再說。
不談那些七七八八的煩心事,要是最後老公是傅廷珏這個禁慾帥哥,她也不虧。
當時看小說,江紓本來就對這個角色有好感,拋開原文後邊的種種,傅廷珏身上的那股斯文敗類的勁兒就勾住了江紓的心緒。
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
男人神色微動,暗眸裡滾著波濤,嘴上卻說著與心裡截然相反的話,“你配嗎?”
想追他?
好像是有些心動的。
本來是要做標本的,可現在人沒死成,標本做不成了。
想到這兒,傅廷珏陰沉的眸子愈發暗了一些。
娶她做老婆?
他是什麼很賤的男人嗎?
賤到娶一個要殺自己的女人做老婆?
這女人怕不是瘋了。
不過……
他還挺想的。
有點期待這女人被自己撕碎的樣子。
“我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就鬧的不太愉快,就連今天的事情你也可以當做是我有心機,故意攔你的車。”
“我的形象亦或者目的,在你那裡估計已經刷不回好感了。”
江紓平復著自己的情緒,話音微頓,“既然如此,我自我介紹一下。”
她抬起白皙修長的手,語調悠長,“國際RE聯盟組織成員,代號J143,現帶著‘接近你’的任務,企圖愛上你。”
“傅總,敢讓我愛嗎?”
繾綣綿軟的聲音劃過耳畔,嗓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嬌媚。
周遭的氣場全開,根本不像調查資料上顯示的那般,是個怯懦無能的殺手。
這樣沉穩張狂的性子,配得上怯懦無能?
被RE驅逐了嗎?
他信個屁。
上一次在M洲是準備不充足被暗算,這一次這女人竟然跑回國纏著他,真不知道她是膽子大還是不知世事。
不過,她倒是有膽量自報家門。
可是,一向會說謊的人,都會遭到懲罰。
傅廷珏側目,裝作看不見似的略過某人伸過來的手,話裡透著挑弄。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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