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蝴蝶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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佯裝驚訝的捂住嘴,螢月神情靈動又驚慌的四處望了望道:“天啊不會吧?我一個出身低微的人都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外戚專權,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呀。”
拜託!
她雖然是一個非歷史主修專業的學生,但常理還是懂的!
那夫人被螢月三言兩語氣得噎住,漲紅臉想要反駁,支支吾吾半天也沒吐露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說。
從螢月嘴裡聽到這個詞時,身處暗處的皇上心裡蒙著的陰影就更加深了。
但是,他卻對螢月有很大的改觀,想起京城中的風言風語,他都想替她辯駁兩句,眼神隱約間多了兩分欣賞。
滿朝文武,誰也沒敢說這句話,倒是一個瑩瑩弱弱的年輕女子說出來了。
無論是她看得出來還是她敢開口講,都值得誇讚,可稱一句膽色過人。
“諸位,雖說皇上仁慈,但我們都是一介女流,不可妄議政事,更不可口無遮攔。”見狀,另一靜靜坐在角落未曾吭聲的夫人緩緩提醒道。
聽見這話,幾位女眷通通白了臉。
回想起她們剛剛的對話,要是流入皇上或者其他大臣的耳中,她們只怕得被脫一層皮!
這會兒,她們開始怕了……
“不知者無罪嘛。”瞧著幾位女眷被嚇得失魂喪膽,螢月淡然的看了一眼角落的那位夫人,安撫道:“我這侯府夫人本不是京城貴女,對這些一竅不通,你們熱心告訴了我,這是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者也。”
一番俏皮話引得眾人一併笑出聲來,心中的恐慌散去不少,宮殿內外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皇上哪知道螢月這般替眾人開脫是為了開疆擴土增加客戶群?
只道是這女子很識大體,又是個歡樂的人。
“皇上?”
瞧見皇上半天都沒反應,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皇后忍不住喚了一聲。
回憶戛然而止,皇上的心情似乎在沉浸在當時的震驚和感動之中,抽離不開。
其實,若是那月夫人未曾婚嫁,或者出身好些,進宮當個妃子也無不可。年輕漂亮又活潑靈動的女子,走到哪裡都是笑聲一片,誰會不喜歡呢?
不過……可惜了。
皇上盯著螢月的畫像,暗暗想道。
看到皇上還在盯著螢月畫像出神,皇后越發不高興了,問:“皇上該不會對月夫人有興趣吧?那可是人臣之父,即便老侯爺死了,皇上也不能這麼荒唐。”
此言一出,皇后立馬感覺到御書房內的氣氛都變了。
皇上冷冷的看向皇后,視線猶如一把把利刃,漠然道:“朕雖然是喜歡美人,但是還不至於對月夫人,這個過世侯爺的未亡人念念不忘,傳出去跟桀紂之流有何區別?皇后是認為朕不懂得自控,還是在你眼裡,朕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昏君?”
天子震怒,皇后不禁也有些畏懼,當即跪下來行禮。
“臣妾失言,皇上息怒。”
氣氛僵持,皇上心知皇后雖然此刻尊敬自己,但畢竟她母家在朝中樹大根深。
哪怕他登基這些年已經摘出了一部分的皇后勢力,但還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若是太子急著坐龍椅,自己沒準真的會被架空。
眼下還不是鬧開的時候。
想到這裡,皇上壓下情緒,替自己辯解了一下,“朕今日之所以看月夫人的畫像,本無關風月,並非皇后所說的‘雅興’。”
皇后挑挑眉毛,低下來被遮住的臉上寫著“臣妾不信”。
“那皇上說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話到這裡,皇上的神情多了幾分陰鷙,看向皇后的目光讓她甚至心裡微微跳了一下。
“朕如今是天子,還能因為什麼事情心煩?當然是因為朝中發生了一件糟心的事。內閣有兩個個大學士,說是建議朕,該讓太子監國了!”
皇后聽了臉色一變。
她著急忙慌的詢問緣由道:“皇上,你還正值壯年,太子年紀也尚小,內閣的人又怎麼會給出這樣糊塗的建議呢?”
冷哼一聲,皇上一想到這事,心就猶如墜入冰窖。
“今日上朝時,內閣的鄭林兩人說太子已然到了年紀,需要歷練歷練,無論朕怎麼反駁,他們都十分堅持,頗有跟朕對著幹的意思,弄得朕有點肝火旺。”邊說著,皇上邊仔細著她臉上的神情,似乎看出點什麼。
聽見鄭林兩字,皇后眼神一冷。
這兩人乃皇后一派的,但怎麼會這麼蠢,在如此關鍵的時候做出這等蠢事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瞧著皇后的神情,皇上很是失望。
常言道,宦官和外戚,歷史上最能在亡國前出來蹦噠的兩個團體。
他身邊的太監倒是個只知道忠心伺候主子的奴才,但是那些個皇后一黨的外戚是真鬧心——他還年富力強的時候就上趕著讓他立了太子,現在他明明還老當益壯的時候,又動輒說讓他考慮太子監國曆練歷練。
歷來太子監國,那都是皇帝身體不行的時候才有的權宜之計。
這些個臣子幾個意思?當他是瞎了還是蠢?
皇上看了皇后一眼,問道“是不是朕這個皇帝當得不稱職,所以皇后準備把希望都投到太子身上了?”
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讓皇后心裡一沉。
“臣妾惶恐……”皇后張嘴剛準備反駁,就見他伸手示意她別出聲。
皇上打斷了她的話,看不出任何喜怒道:“朕的好皇后,究竟是不是你授意的,才讓那些人外戚想方設法地趕緊把太子扶正?”
畢竟,太子再如何,身體裡留了一半皇后一族的血脈。
皇后其實是有些心虛的,但是她沒直面承認,免得回頭哪一天自己犯下什麼欺君之罪。
皇后鞠了一躬,把皇上的問題原封不動丟了回去道:“是不是臣妾這個皇后讓您覺得心裡不舒坦,所以皇上總有些疑心臣妾?”
這個回答也是半真半假,但滴水不漏。
她沒說是自己,也沒說不是自己的主意。
帝后對視一眼,各自在心裡罵了對方一句,城府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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