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嶄露頭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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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緩緩道:“朕確實也在欣賞美人,不過,朕想得更多的,是上次扶桑使者來朝,那場比賽真是險勝。”
微微愣了一下,皇后有些不解,一種很奇怪的情緒在心底蔓延,那是這麼多年都不曾有過的,似乎還帶著一絲恐慌。
低下頭,皇后放低姿態問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的事情,再說都已經贏了,皇上何必介意這點小事?”
大笑出聲,皇上樂道:“你真覺得江嘉玉贏得無懈可擊嗎?”
看著皇后的眼神漸漸的湧現出不一樣的情感!
皇后停頓片刻沒出聲,心裡在想著這皇上今天吃錯了什麼藥,但礙於面子,還是恭敬說了一句道:“臣妾愚鈍,請皇上明示。”
皇上指著一旁的兩幅畫開始點評道:“事實上,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要評價兩幅畫作的優劣,原本很難。”
走近跟隨他望著那兩幅畫,皇后輕輕點頭表示贊同。
“更何況江嘉玉和那扶桑使者的功力差異並不是很大,他們不過是流派和技法的不同。杏花與桃花孰美?這本就是個錯誤的命題。”
雙手背在身後,皇上說起這話時,陷入那日的回憶中,眼神中不自覺的流露出讚賞來道:“想要完美地贏過扶桑人,又不能太顯得自誇失了公允,反而丟了我大國的臉面,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而當日侯府月夫人的應對如流,卻解了朕的燃眉之急。”
想到她懂扶桑人的浮世繪,又能完美的給出一個答案,又不影響兩國邦交。
皇上不由自主的感慨了一句道:“既聰慧,懂得多,口才還那麼好,這屬實是個難得的人才。”
皇后有些驚訝地看了皇上一眼。
這麼多年來,他自從當了皇上之後,日日與酒色財氣為伍,消磨了意志,根本沒有當初那英明神武的雄姿了。
沒想到倒是還能說出些有見地的話來。
面上不顯,皇后儀態端方地微微一笑,試探性問道:“皇上說得是,所以今日您看這副畫,不是因為喜歡月夫人那張臉了?”
皇上看了皇后一眼,並沒有再開口,只是那眼神,讓皇后心裡有一絲絲髮毛。
她意識到可能皇上之前說這麼多,是給彼此一個臺階下。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一個皇上後宮三千有何不可?
他肯解釋,那已經是給足自己這個皇后的面子了不是?
所幸皇上沒再說什麼,而是淺淺陷入了回憶之中。
上次繪畫大賽結束休息時,皇上遣散左右,途徑一座小花園的時候,剛好聽見了一群女眷在聊天,螢月恰巧也在其中。
“這陛下懼內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誰人不知哄好了皇后娘娘,諸事皆宜。”想起剛剛在御花園裡的比賽,幾位女眷一放鬆下來,便忍不住打趣道。
殊不知,她們口中議論的物件,就在她們身後。
一夫人附和著道:“是啊,你們剛剛瞧見皇上那模樣沒有,真是笑壞本夫人的肚子了,他比城東那個怕家中母老虎的還慫。”
“可不就是嘛,你們說能夠做到皇后這樣子的,歷朝歷代又能夠有幾個,還不是得說我們皇后娘娘厲害。”
幾人踩高捧低,對皇上很是看輕,若非如此,她們也不會當眾說出來。
皇上躲在暗處,被幾人羞辱得氣得身子發抖。
剛想要上前厲聲呵斥她們,結果卻被另一抹明黃色的身影搶先。
“可是,我覺得懼內是好事啊。”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像一顆地雷,震得幾位女眷面面相覷。
望向螢月時,想起她的身份,面上有些輕視,但又因為她剛剛立過功,沒人敢當面去跟她作對,更何況,侯府還有個謝景淵,是她們得罪不起的!
剛剛在御花園,謝景淵對自己府中人的偏心,她們可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這群人心底頭的彎彎繞繞,螢月見沒人吭聲,便緩緩說出心中的想法道:“我倒是覺得成功男人的標誌是懼內,越是心疼自家夫人越能生財,而且這代表著精神文明提高到了一個層次。皇上這樣很好,是一種真正內心強大的體現。”
幾位女眷閉上了嘴,但眼神卻滿是不悅。
見狀,螢月沒理會繼續說道:“一個國家的富強程度,向來是看他們對弱者的尊重程度。老人、孩子、女子、動物,皆算得上弱者。”
她的話引起其中一小部分女眷的沉思,心中的天秤漸漸偏向她。
因為她們也知道,與皇上成對比另外一種男人,對弱者不是打罵就是厭棄,甚至對於他們來說,人命就像是草芥一般。
剛剛準備出來發火的皇上聽見螢月的這一番話,心中對她改觀之餘,同時還大大的震撼和感動。
這番理論誰聽了都懵逼,但是給了皇上一個大大的臺階,同時在這件事之後,他對侯府、對螢月都順眼了不少。
而另一邊的螢月不知道的是她的這番話引起的蝴蝶效應已經開始翩翩起舞,繼續跟這群女眷科普著。
“你們仔細想想,那些懼內的男人,家中是不是都事事順利,步步高昇,正是因為如此,後宅安定,男人們在正事上才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仔細研究啊。”
望著螢月,皇上笑了笑,其實他懼內根本不是因為勞什子的精神文明建設程度,而是因為,打天下的時候,皇上很大程度是靠了皇后的母家才建立了如今的王朝。
皇后家中,出了國公,還出過將軍出過太師,六部內閣哪裡都插了皇后的孃家人。
皇上一直很擔心被人當成笑柄,但畢竟當初奪得天下的時候,他是靠了皇后的母家才當上的皇帝,雖然抑制了皇后在朝中的影響力,可是到底說穿了一個吃軟飯是沒跑的。
想到這裡,皇上又有些愁緒。
“可是滿朝文武遍佈皇后的孃家人身影啊,你怎麼不說皇上是靠著皇后才能到今日這個帝位,皇上怕皇后,還不是怕沒了皇后,他什麼都不是!”一夫人不悅的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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