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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鬼魅,北風呼嘯,窗欞不斷髮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虞棠枝洗漱完,躺回床上,蓋上天鵝絨的小被,正準備假寐一會兒。

“誒?”

身下的軟墊傳來異樣的觸感。

少女半支起身,掀開一層軟墊就看到裡面居然也鋪滿了薔薇花瓣。

殷紅的花汁被擠壓出來,暈開一小片痕跡。一種更加濃郁的異香撲面而來,縈繞在鼻尖。

少女輕皺起眉頭,隨手把花瓣掃下去一些,細白的手指也沾染上了一些緋色。

當——

厚重幽遠的鐘聲敲響,透著木門隱隱約約傳來。

十二點了。

一股濃重的睡意襲來,虞棠枝不由得打了個呵欠。

她想起文森特曾經說過的話,十二點後不能出房門。

如果出去的話會被抓住……咳咳。

雖然他後來解釋說是在開玩笑。

但她可沒有相信,畢竟這是個恐怖解密逃生遊戲。

這座古堡中恐怕真的有什麼東西存在……

應不應該出去看看呢?

睡意越來越濃,少女又打了個呵欠,微微上翹的眼尾擠出一點晶瑩。

她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卻抵擋不住那一波波洶湧襲來的睡意,終於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時間靜靜的流淌,燭臺的火光發出微弱的光芒。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細微的氣流波動,它忽地縹緲起來,隨即熄滅。

睡夢中的少女像是陷入夢魘般,想要醒來且又無法掙脫。

……

翌日,清晨。

天空依舊是鉛灰色,烏雲遮住了日光,低壓壓的一片排開。

虞棠枝到達餐廳時,女僕已經陸續端上來了菜品。

文森特穿著制服站在一邊,依舊戴著那副黑色皮製手套,手中拿著修剪了一半的花枝。

他看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少女,深邃湛藍的眼眸盛滿笑意,對她溫和道:

“早上好。”

虞棠枝今日穿了一套方領黑色天鵝絨長裙,半長的烏髮搭在鎖骨處,脖頸間繫了一條頸鍊。

黑色皮製的頸鍊正中央墜著一顆紅瑪瑙,行走間微微搖曳,露出的雪白的肌膚透亮。

一時間,餐廳裡的眾人都被她驚豔到了。

“早上好。”

虞棠枝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目光。

她的視線緊緊的鎖定在食物上,畢竟一覺睡起來她早已經飢腸轆轆了。

文森特幫她布好菜便恭敬的退到一旁。

少女飽餐一頓,只是在端起果汁時略微皺起眉頭。

紅澄澄的番茄汁,清新的番茄味中混雜著一種熟悉的異香。

是薔薇的香氣。

虞棠枝聞多了有些反胃,便沒有喝而是放下了水晶杯。她側過臉問道:

“亞當斯不下樓用餐嗎?”

文森特的視線輕輕劃過紋絲未動的番茄汁,回道:

“公爵一向習慣在房間裡用餐,小姐不必擔憂。”

“哦。”

這時,從樓上下來的女僕走上前道:

“小姐,公爵請您去書房商討關於婚禮的事宜。”

虞棠枝心神一凜,心想第二日終於要進入正題,談婚論嫁了。

少女優雅起身,跟在女僕後面上了四樓。

四樓主要是公爵的臥房和書房。

女僕低眉順眼的將黑裙美人引到書房,關門退了出去。

亞當斯坐在木桌後,腿上搭蓋著羊絨毯,他的臉色依舊灰撲撲的,顯得眼睛越發大了,漆黑的眼神發亮。

虞棠枝在亞當斯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早上好,於小姐。”

“昨夜睡得可好?”

虞棠枝今日睡起來覺得腦子發矇,似是做了個噩夢,但死活想不起來到底夢見了什麼。

但她並不想讓亞當斯知道,所以頂著兩個黑眼圈,硬撐著說:

“託您的福,我睡的十分好。”

亞當斯露出一抹淺笑,似乎對她的回答很是滿意。

“很好,看來你和薩爾茨城堡很有緣。”

對此虞棠枝的回應是:假笑。

亞當斯給她倒了一杯熱紅茶,繼續說道:

“我準備在三日後的傍晚舉辦婚禮。”

虞棠枝微斂眉頭,這婚禮的日期就是任務規定的截止時間,恐怕是……

果不其然,腦海中死了許久的統子突然詐屍了。

叮——

8019:恭喜玩家觸發支線任務——逃離婚禮。

虞棠枝:真的謝!

“你是有什麼異議?”

對面的亞當斯還以為她對婚期有什麼異議,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雙眼陰沉沉的盯著她。

虞棠枝被他這變臉神功驚到了:

好傢伙,這不咋精神的小夥還有兩副面孔!

“沒有,我全聽公爵的安排。”

虞棠枝勉強扯出來一抹笑意,端起骨瓷杯抿了一口熱茶,溫順乖巧。

聞言,亞當斯的臉色略微緩和了過來。

他的興致也不高,便丟下一句。

“明日會有裁縫送來婚紗”

就對她下了逐客令。

虞棠枝從書房出來以後,一直繃緊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

亞當斯實在是太奇怪了,每次和他說話就像是和一具陰晴不定的新鮮屍體對話。

噫~

少女被自己的聯想噁心到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一邊搓著胳膊,一邊下樓走去。

既然晚上不能隨意出門,那白天的時間就變得格外珍貴。

虞棠枝單手拎著裙襬,頭伸出雕花木欄杆往樓下瞟去。

一樓大廳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人,文森特也不知道去哪了。

正合她意。

少女悄咪咪的走到一樓,又拐進廚房。

廚房中的女僕正在工作,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她卻絲毫沒有被嚇到,而是停住了洗涮的動作,僵硬的轉過頭去。

“你好,珍妮。”

虞棠枝瞥了一眼她胸前的銘牌,友好的打了個招呼。

女僕珍妮:“……您好。”

昨天她就發現偌大一個古堡竟然只有珍妮一個女僕,實在是非比尋常。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來和珍妮套套話。

“你在這裡幹了多久了呢?”

“……我很小的時候就是古堡的幫傭。”

“亞當斯的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公爵的身體一向不好……”

“那你知道他得的是什麼病嗎?”

“……”

珍妮每說一句話都要卡頓上一會兒。

一開始虞棠枝以為是她比較謹慎,後來才發現她的目光呆滯,就像是上了發條的木偶,有固定的間隔停頓。

虞棠枝背後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忍著不適問出最後一句。

“文森特是什麼時候來這裡作執事的?”

誰料珍妮這次沒有卡頓,而是直接將頭轉向她,呆滯的目光變得深幽,黑洞洞的像是無底洞。

“他……”

虞棠枝全神貫注的準備聽她接下來的話,因此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來人。

“與其向別人打聽,不如直接來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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