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晚安,瑪卡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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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裡燈光昏暗,壁爐裡的柴火燒的正旺,時不時有細微的柴火爆裂聲。
一襲白衣的美人披著狐裘披風坐在沙發上,小小的一團,毛茸茸的領子更襯得她小臉精緻。
她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匆忙回頭去看。
只見在她身後不遠處的樓梯口的陰影處,站著一個消瘦的人影。
正是她的未婚夫——亞當斯公爵。
虞棠枝放下茶杯起身,耳邊瑩潤的珍珠耳墜在空中擺動,映出橙黃的光線。
“晚上好,公爵。”
那陰影中的少年被這光亮晃到眼睛,鉛灰色的眼眸微眯。
“晚上好,於小姐。”
亞當斯從陰影裡走出來,消瘦的身影逐漸清晰。
兩人年齡相仿,亞當斯卻已白髮早生,冷白的面板中透出一種青色,清俊的面容縈繞著淡淡的死氣。
他穿著剪裁合身的駝絲綿單排扣馬甲和象牙白絲綢襯衫,卻因為身形格外消瘦而顯得單薄。
少年漆黑的瞳孔映出少女姣美的面容,他默默打量了她一番。
“暴風雪快要來了,舟車勞頓,真是辛苦你了。”
虞棠枝自他出現時便也在默默的觀察他,甜美淡然的笑容已經焊死在臉上,淺笑回道:
“公爵不必客氣,自從收到你的信件之後,父親便讓我即刻出發,希望早日完成婚約。”
亞當斯也扯起一抹笑意,他緩步走近,意味不明道:
“多謝成全。”
話畢,他突然咳嗽起來。
少年的胸腔彷彿一個破風箱,呼啦啦的響著。他熟練的從胸口的口袋裡面拿出一方手帕,捂住嘴巴。
虞棠枝被他這一頓驚天地泣鬼神的咳嗽聲嚇到了。
少女輕斂起眉,暗自心驚,面上卻流露出關懷的神色。
亞當斯突然感到自己背上傳來輕緩的拍打,他抬頭卻撞入少女琥珀色的眼眸,此刻正擔憂的看向他。
少年淺灰色的眼眸中死氣沉沉,疲憊而老態。
虞棠枝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反而被他略低的體溫和瘦骨嶙峋的脊背震驚了。
看來他真的病得不輕,命不久矣。
此時,文森特悄無聲息的走上前來,高大的身影略微欠身,恭敬道:
“少爺,時間到了,您該回房休息了。”
話音剛落,古堡中沉重古樸的掛鐘便已敲響。
十下,晚上十點了。
亞當斯止住了咳嗽,將手帕收回了衣兜,對少女說道:
“夜深了,也請你早些休息。”
兩人互相道別晚安之後,亞當斯便獨自回了房間。
大廳一時安靜下來,只餘窗外的嗚咽風聲和壁爐裡的柴火細微爆裂聲。
文森特換下了外面的大衣,此時穿著筆挺的黑色燕尾服,身高腿長,寬肩窄腰。
他完美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湛藍的眼眸看著沙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道:
“小姐,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我帶您去。”
“勞駕。”
兩人一前一後的踏上木質樓梯。
虞棠枝卻注意到之前他對亞當斯話裡的措辭。
到時間了,該回房。
他好像在趕著亞當斯回房間休息。
虞棠枝心念一轉,抬眼看著男人的背影,一邊走一邊思索該如何套話。
不知不覺中,走在前面的文森特卻突然停了。
少女正在走神,一個沒注意就撞到了男人的後背上。
“誒呦~”
虞棠枝揉著撞疼的鼻子,眼皮泛著緋麗,淚花在眼睛裡打轉。
“你幹嘛突然停下?”
文森特回頭看見她這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眼含笑意道:
“對不起,是我的錯。”
他推開三樓最裡面的房門,繼續說道:
“是您的房間到了。”
虞棠枝走進去,藉著桌上燭臺的亮光,她被房間裡的陳設震驚了。
房間面積很大,中間擺著一張大床,上面蓋著層層疊疊的軟墊,看起來很舒適。
薄紗床幔從頂上垂下來籠罩,很用心的裝扮。
但這都不是重點。
虞棠枝看著整個房間裡簇擁著的火紅熱烈的薔薇,瞳孔地震了。
“這,這些花是怎麼回事?”
這也太詭異了吧,隆冬臘月哪裡來的薔薇花。
身後的執事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沉穩道:
“這些薔薇都是公爵珍藏,是特意為您準備的。”
“您喜歡嗎?”
虞棠枝不信邪的俯身摸了一下那火紅熱烈的花瓣,發現竟然是真的新鮮的花。
“天吶……”
高大英俊的執事在少女的身後默默的注視著她。
虞棠枝穿著米白色的套裙,勾勒出纖細的腰身。她的脖頸修長優美,烏髮乖順的別在耳後,瑩潤的耳垂上墜著珍珠耳環。
她只需靜靜的站在那裡,熱烈燦爛的薔薇便再也無法與之爭輝。
即使已經見過無數美人,文森特也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低嘆:
“真漂亮。”
男人聲線低沉磁性,此時又添了一分暗啞。
似一股微弱的電流劃過脆弱敏感的耳廓。
虞棠枝忍不住一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耳朵,一邊艱難的附和道:
“確實很美,替我多謝公爵的美意。”
文森特並沒有點明,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尊貴的小姐,”
“薩爾茨堡有規定,午夜十二點後直到第二天清晨六點之間,不能隨意開門出來走動。”
“請您務必早些歇息。”
“誒?”
虞棠枝有些驚異,好奇追問道:
“如果午夜之後開門出去,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男人垂下眼眸,纖長濃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暗色。
“如果是您的話——”
“大概會被拉到隨意哪個角落灌滿吧。”
虞棠枝:!!!
統子九敏,這居然是個18+遊戲?!(驚恐臉)
8019:……胡說,我們是正經恐怖解密遊戲!(心虛)
小姑娘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禮帽上垂下的鏤空蕾絲面紗,也遮掩不住她閃爍的眼神和蹁躚的睫毛。
文森特壞心眼的欣賞夠她的表情,才終於開口道:
“當然是開玩笑的。”
“公爵的病需要靜養,所以才有這項規定。”
虞棠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被紙片人耍了,羞紅了臉,吶吶道:
“執事大人真是風趣幽默啊。”
文森特湛藍色的瞳孔顏色更濃郁了,隱隱的銀色繁複圖案一閃而過。
他淺笑俯身,隔著薄紗,在少女額上落下輕柔的一吻。
“願您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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