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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姑電話掛了,老爸電話就打了進來,老爸倒是比老姑理智的多,怕是這十幾年來一直在外面跑的關係,見的世面比較多,老爸自從回到老家株洲,就帶著梁鐵柱叔叔一起收購了老家封開縣的建築公司,兩兄弟吃了好幾年的苦,現在公司已經在株洲站穩腳跟,近兩年生意開始做得風生水起,業務已經遍佈廣南兩省。
穆雲海覺得自己在這個世上,就這兩個親人,不會再有人打擾自己的學生生活了。
至於拋棄自己的母親,穆雲海心思是複雜的,父親在母親離開後,一段時間也沒有找新的伴侶,頭幾年還跑遍了全國藝術院校,都沒有打聽到母親任何訊息,父親心中那個人好像在人間消失了,一開始還能見到外公外婆,但等到深城開始成為特區,外公獲得了一大筆拆遷款後,就和母親一樣就再也聯絡不上了。
穆雲海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父親過得很苦,雖然經濟上沒有多大的壓力,那個堅強的漢子,雖然沒有在穆雲海面前露出一丁點內心,但在天天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呢!
倒是老姑不像父親那樣在自己面前把內心藏起,經常在自己面前說那些過往的事情。
怎麼在洪災中,父親不顧疲倦的身體,有可能被洪水淹沒的情況下,冒著生命,救了那個歹毒女人的一條命。
什麼,家裡不多的細糧,連瘦弱的妹妹都不捨得給,全部讓狐狸精吃了。
等等等等……
每次提起說著說著就能把自己氣哭。
在穆雲海幼小的心裡那個女人是世上最惡毒的。
考試前這兩天,校長又找自己談了一次,極力勸說自己答應到美國留學,並且學校會提供一切能夠提供的幫助,並且從下學期開始,不用再和其他同學一起備考高考,並安排幾個外教幫助自己備考託福,梅森卡爾可以不再安排體育課程,可以成為自己的臨時私人教練,幫自己進一步提高籃球水平。
此後,魔都教育廳、魔都青年籃球隊、CBA魔都大鯊魚隊、國家青年籃球隊相繼聯絡學校,穆雲海不勝其擾。
魔都當地媒體大多派出記者來學校要求採訪。
就連東方衛視,和國家5套都來湊熱鬧,提出專訪。
這些都被穆雲海以期末考試為由擋了回去。
就是這樣這件事還是在5套體育新聞中出現了30秒。
穆雲海沒想到自己竟然以這種方式出圈了,就是有兩世為人的經歷也感覺到腦子有點亂。
不過其他媒體可以以各種理由拒絕,東方衛視自己還是準備找機會接觸一下,為以後自己的計劃做些鋪墊。
高三上半學期期末考如約而至,穆雲海對於這樣的考試還是比較佛系的,倒是吳兆陽比其他人都要緊張,穆雲海唯一難點是數學120分考卷從來沒過100,而吳兆陽每次基本都是滿分。
但穆雲海總能利用其他科目找補回來,特別是語文和外語更是穆雲海的優勢,這次和以前沒有大的區別,吳兆陽還是以兩分的優勢獲得文科第一,而穆雲海又一次考了個第二。
老姑得到穆雲海考完期末就立即回家的承諾,也沒有殺到學校來,考完第二天穆雲海沒有再等著拿成績單,就向班主任請假提前奔赴老家株洲。
“嗡嗡……”
手機的震動聲把穆雲海從夢中驚醒,從列車窗外照進來的陽光晃得穆雲海睜不開本就沉重的眼皮,反射性地歪頭,只覺得腦袋刺痛陣陣,列車的靠背睡覺還是有點不靠譜。
“喂……”
“小海,睡著了?”電話那頭傳來冷冰冰的聲音,頗為不滿。
“爸?”脊樑骨頭一下子崩得筆直,趕緊將含在嘴裡的睏倦咽回肚子,“車上訊號不好,現在好了。”
“是嗎?”老爸肯定不信,但也沒有深問,淡淡道:“幾點到家,我們都等你吃飯呢!”
“馬上進站了。”生活造就了老爸強勢的性格,我對老爸有種莫名的敬畏,即使在外面就讀幾年了,這種感覺也沒有淡去絲毫。
“嗯!”老爸沉默了一會,口吻緩和了些,“你羅姨和你姑姑也想你了,下車就打車回來,別在外面耽擱了。”
古板的人不善製造感情氣氛,我爸就是個典型,似乎沒什麼話題了,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不由深吸了一口氣,耳邊傳來火車進站的鳴鏑聲,終於要擺脫車廂裡的喧囂與刺鼻的異味。
小時候的記憶碎片是模糊的,老爸當爹又當媽一個人含辛茹苦地將自己和姑姑拉扯大,直到6歲,前世的記憶開始復甦,都說沒媽的孩子早當家,周圍人都這麼說自己,自己偶爾露出與年齡不相符的舉動,他們也都能理解。
十一歲那年,姑姑上大專走了,腹股溝當中還沒長毛的自己,擺出一副小大人模樣,鬼迷心竅地對老爸說了一句:“爸!你要是覺得寂寞,就再給我找個媽吧!“
記得老爸當時一本正經地拍著我的頭說:“爸有你不寂寞。”
結果沒出一個月,羅阿姨就來和我們做了鄰居,第一次見面,就指著帶回家的漂亮女人對我說,以後爸外出,就由這個阿姨照顧你,然後又指著正抱著女人大腿使勁抽鼻涕的小黃毛丫頭說:“這個是你妹妹。”
到家樓下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
“叮咚……”我整整領口,按響了門鈴。
裡面沒人說話,只傳來一陣輕而急的腳步聲,我的心臟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門開了,露出了我意料之中的那張臉故作高冷,卻漂亮到不像話的臉,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看死魚似的看著我,扁扁嘴,彷彿我身上都散著讓她掩鼻欲逃的腐爛氣味,臭丫頭,我招你惹你啦?縱然心裡不爽,我也不能表現出來,還得強裝出笑臉,“希君,半年不見,又漂亮了啊。”
開門的正是我十五歲的妹妹,劉希君,不是我誇口,單從樣貌上說,我這妹妹絕對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性之一,即便是和附中的林眉相比,也是春蘭秋菊各有勝場。
看看她,明眸皓齒,柳眉瓊鼻,肌膚白得能捏出水來似的,一頭烏黑長髮鬆鬆蓬蓬的盤起,用可愛的卡通卡夾住,即便不化妝,走在街上的回頭率也能過百分之三百,我甚至覺得,假如她會笑,那麼背上一對翅膀,天使也不過如此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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