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大明帝國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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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追求美女就是耍流氓，而讀書人追求美女那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作為掌握話語權，歷史的書寫者，他們總會有這樣那樣冠冕堂皇的說辭讓自己不合情也不合理的事情變得無可指摘，變成一種雅事，一種引領潮流的時尚，逛青樓這是傷風敗俗的事情在他們的眼中那就是為了文章找靈感，與姑娘們培養真摯的情感。

“白貓，這人是誰啊，長得這麼醜”，老實人黑狗對於突然出來搭訕的吳廉沒有什麼好感。

“額，黑狗，休要胡說”哪能當著人家面說人家醜的，背後說也不成，現在自己的身份是讀書人，讀書人都是君子，背後議論人的事情堅決不做。忍住想要嘔吐的心情，白貓抱拳作揖“這位兄臺，我這位兄弟唯一的優點就是喜歡說實話，你別見怪”。

你大爺的，你這是道歉嘛，你這是在懸崖邊又給自己補了一腳啊，吳廉的臉有些黑，就你們倆這長相還有臉說我，難道豬八戒不照鏡子自己就不是豬了。

“對，對不起，這位兄弟，是小弟唐突了，其是你長得不醜，只是缺了兩顆門牙奪走了你的美”。為了能夠勝任王家保安這一光榮崗位，黑狗也是私底下下苦工的，這不，也懂得安慰人，並且以比較婉轉的形式暴露自己的觀點。

“額，好吧，果真長得醜的人心都是黑的”吳廉有苦難言。

畢竟有可能是大佬的存在，吳廉還不敢發火，為了避免在聽到一些虎狼之辭，吳廉選擇閉嘴，然後轉過腦袋，你丫的親爹是朱熹洛，老子也不抱你們大腿了，你們這是鈍刀子扎心啊。

“哎，兄臺不要走啊，小弟是外面來的，不懂禮數你不要生氣”，見到黑狗把吳廉氣走，白貓急忙試圖挽留，畢竟自己有任務在身，“其是心靈美才是真的美，長得醜也不是你的錯，說不定下輩子你就長得好看了”。

“對，這輩子你要多努力，為了下輩子的美”，黑狗鼓勵，有夢想的人總是會少一些苦惱，多一點鬥志。

吳廉捂住了臉，他不希望自己的同窗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

“白貓，這位讀書人太脆弱了，其實他長得還是可以看的，青樓裡的姑娘應該不嫌棄”。對於青樓姑娘的審美觀，黑狗很清楚，只要捨得掏銀子，這位讀書人的模樣照樣可以在青樓裡做貴客。

“哎，都怪你，差一點忘記正事了”白貓急走兩步，拉住馬下引入人群中的吳廉，“兄臺，勞煩留步，”

“你們這兩位文化毒舌，老子羞於與你們為伍”，吳廉心情憤憤不平，如果不是擔心自己雙拳難敵四手，吳廉早就一口帶著自己早餐味的粘痰吐他們一臉。

“大哥”吳廉滿肚子的委屈，看著比自己強不了多少的白貓“我害怕與我交談會影響你的顏值”。

“額”白貓很尷尬，“近朱者赤，近墨者不一定黑，我的顏值經受得起考驗”。

上有所好，下有所效，有一個自戀的主子，下面的奴才也好不到哪裡。

“大哥，你別說了，你有什麼事，趕緊的吧，我著急買藥”。

“額，兄弟你病了，需要啥藥”。

“速效救心丸你有”？

“好吧，暫時沒有”。大家非親非故的，你的生死與我何干，於是白貓不再浪費感情，直奔主題“是這樣的，我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京城哪裡的窯姐長得好，服務好”。

這個話題是很吸引人的，剛才對兩人不是很關心的圍觀者同樣支稜起了耳朵，畢竟如果有推薦自己也能少花一些冤枉錢，同時得到物美價廉的服務。

“聽兄弟剛才的話必是此道高手，希望兄弟不吝賜教，萬分感謝”，白貓九十度彎腰，以示誠意。

“哈哈，我還以為其他的，原來是這種小事”說到自己最拿手的專案，剛才因為顏值問題而頹廢的吳廉再一次滿血復活，熱情的拉過白貓，“來來，這位兄弟，我給你說，你問我可是問對人了，不瞞你說，小弟自打能夠雄起之時那就是青樓的常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三百天的夜晚是在青樓裡度過的”。

聽到吳廉戰績彪炳，完完全全把青樓當成了第二故鄉，無數的讀書人是羨慕嫉妒恨啊，這一年估計可以睡遍京城的所有官辦青樓啊。別說，如此經驗老道之人，他說的話那就是標準答案啊，再多的廣告都不如吳廉的一句話。這就是後世的專家學者，他的話代表著正義。

作為一位資深老光棍。可以說白貓黑狗也是把人生中大半的時間都奉獻給了爽歪歪搓澡堂子，他們的所有收入，一半輸掉了，一半進了爽歪歪搓澡堂子姑娘的腰包，他們也是重感情的，搓澡只認爽歪歪，可以說他們兩人是爽歪歪搓澡堂子的重要客戶，其消費額可以佔到爽歪歪搓澡堂子全年收入的半成。為了爽歪歪搓澡堂子繁榮發展，白貓黑狗功不可沒。

然而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自己如此優秀竟然也僅僅是井底之蛙，來到京城，自己隨便詢問的一位讀書人就是如此的牛逼帶閃電，閃瞎了自己的狗眼啊，小地方不養人啊，這樣的宗師必須跪舔。

白貓激動的握住吳廉的雙手“兄弟，沒想到您是如此的優秀，小弟對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

“咳咳，低調，低調”吳廉急忙壓低聲音，劉大人可是在審案子呢，自己與人討論青樓姑娘會不會對劉大人不敬，聽說劉大人也是此種高手，不知道能否有幸一起探討。

“是，是，兄臺說的是，秀恩愛死得快，愛而不藏，自取滅亡，低調方能永生”。白貓眼神之中滿是渴望。

“大哥，你不要藏著掖著啊，好東西大家就要一起分享”，打臉黑黑狗也湊了上來。

看到這張狗臉剛剛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了，吳廉嫌棄的轉過腦袋。“哼”。

場面靜止了三秒，估計是停頓的時間有些太長，擔心冷場，一位國子監的讀書人也是忍不住發言，

“吳賢弟，大家都孔孟弟子，你不能自己吃獨食啊，好姑娘大家要一起捧場才是”

“對對對，如果快樂不能與人分享，就不算是真正的快樂了。”

“送人玫瑰，手有餘香。”

好吧，一群求知慾望多麼迫切的讀書人啊，有了他們，大明帝國幸哉，大明帝國百姓幸哉。

每日的之乎者也，難道這些讀書人真的對這些羞澀難懂的文字有感情，無非還不是多認識幾個字會有優越感，會高人一等，圖的也都是虛名。很快吳廉就為各位同窗溫柔體貼讓人難以釋懷的馬屁拍舒服了。

“這可是我身經百戰總結出來的經驗，輕易不能外洩”，這些經驗可真是真金白銀啊，花費頗非，估計自己如果節制一些，省下來的纏頭之資捐個九品小官還是可以的，吳廉覺得自己的銀子不能白花。

“哎呀，我以為多大的事情呢，從今往後吳廉兄弟的過夜費我包一個月”一位一看就是財大氣粗的國子監學生大包大攬，與一位花叢高手一起逛青樓，與有榮焉啊。近水樓臺先得月，一起逛幾次青樓，這感情不就出來了，還擔心自己不能知道內部訊息。

“好，我包七天”

“我包五天”

“我，囊中羞澀，我願意奉獻紋銀十兩”。

“咦”注意這裡要拉長音，十兩銀子，讓姑娘唱歌曲都不夠，沒銀子逛什麼青樓。來自同窗們的鄙視讓這位出銀十兩的人低下了腦袋，但是強烈的求知慾讓他堅守陣地，不願意離開。

差不多夠自己仨月的了，吳廉很滿意，揚了揚腦袋，很遺憾缺了的兩顆門牙影響了吳廉的光輝形象。

國子監的這幫讀書人沒人在關心王不死毆傷倭寇使臣這個案子，都圍在了吳廉的身旁，仔細聆聽，深怕落下什麼，擔心自己記性不好的人更是拿出了筆墨，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寫在紙上才不會忘記啊，而且說不定自己以此著書立傳也能名揚青史不是，讀書人都是好名的。

“我給你們說，一分錢一分貨，物美價廉這是很難遇到的，不過小生有幸遇到那麼一位，那一日我剛剛從百花樓出來，喝的有點多，找不到回家的路，亂走之中來到一間門前，，”

好吧，果真犄角旮旯才是最實惠的所在。洗頭房每次消費五十也能享受到五百的服務。

我本無貌也無才，卻把天鵝擁入懷，老子就是這麼的強悍，既有錢也有權，唯一的遺憾就是自己不行了，想到這裡謝小東有些遺憾，下半輩子只能是孤苦無依啊。十六歲十八歲的懶惰與盲目都是在助長歲月的焦慮，成長就是在不停的向時間借貸，然後不停的為過去買單。如果可以謝小東不會再去碰那水中碎月，要它完完整整，留在那裡。一個人意識到自己是個傻瓜時，他就不再是傻瓜，但為時已晚。

聽到劉文正的招呼，謝小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為自己的小弟報仇，滅了王不死，自己走在前，帶領著一眾小弟，以謝小東為首的證人團隊出現在了審案大廳。

“大人，證人們都到了”本案師爺胡漢大看了看，然後稟報劉文正。

以謝小東為首的證人團各個眉清目秀，顯然對這次案子胸有成竹。

“嗯，到齊了就好，審案的卷宗，今日還要重新錄一份”說到這裡，劉文正就是一臉的憤恨，“都是因為從臭不要臉的張驢子帶著狗到審案大廳鬧事，自己慌不擇路中撕壞了審案的卷宗，不然哪裡還用重新審理”。

“是，大人，小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