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各種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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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東西是不可以吃的，包括排洩物都成為倭寇餐桌上的昂貴食材，吃點傳宗接代的物件兒，王不死也是可以接受的，例如羊的，虎的，或許你我都有苦衷，努力之後都會隨緣，但人類的王不死表示拒絕嘗試，人相食的慘劇只會出現在暗無天日奸臣當道的亂世，大明帝國君聖臣賢，百姓們安居樂業，家家都有好幾套房，都是用的四輪子做代步，人吃人的故事只會是前朝，也只能是前朝。

雖然毛都沒長齊，但也意識到那物件對於一個男人的重要性，聽到葛二如此說，再看到葛大手裡手指長的利刃，這跟自己老爹修腳時用到的傢伙事很像，聽爹說，前朝閹割太監也是用的如此刀具。慢慢的你的世界湧入太多的東西，你的羞恥與珍惜也會隨之而來，王二愣子再也沒有豪言壯語放狠話，捂著自己的寶貝蛋兒撒腿就跑，騎馬的讀書人都攆不上。

“不就是疼那麼一下嘛，有什麼好擔心的，無非是海風吹起了浪花，浪花帶走了泥沙，孩子就是孩子，長不大啊”看到王二愣子撒丫子毫無讀書人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魄，王不死發表了人生感言。

“大人您真是大人有大量了”，李二狗豎起大拇指，為善良的百戶大人點贊，“大人你不知道，就在上個月，一個小屁孩估計是尿急，就在謝向榮府邸牆角撒了一排尿，結果正好被謝小東看到，”

“怎麼著，謝小東還割了那孩子的鳥兒不成”。

孩子嘛，又不像是大人，拉屎撒尿不受控制，只不過是在人家牆角撒泡尿也無傷大雅，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童子尿可以辟邪，這也是為守衛謝府不受那些含冤而死的無辜之鬼前來索命，換句話說，謝小東包個大紅包不過分的。

“大人，你還真猜對了”，估計是重新回憶到那個慘狀，李二狗打了個激靈，“那東西還沒有小的手指大，結果被謝小東一刀砍了下來”。

“就這麼砍了下來”王不死不敢相信，封建社會官宦之家有特權，飛揚跋扈了一些王不死可以想象，既要，又要，還要才是他們的處世準則，可是如此草菅人命，這是王不死無法接受的。

“那可不，沒等到孩子的父母前來，孩子就因為失血過多而丟了性命”。

改錯的已經錯了，可是很多人連改錯的機會都沒有。二選一的失敗者永遠都那些苦命的底層人。

書本上看過太多的慘劇，可是親耳聽到又是一種感受，現在有這般那般的不好，正義也許會遲到十八年，但終有撥開雲霧的那一天，可是在這裡呢，在這個人命不如狗的世界，普通百姓的死活，無人會顧忌，也不會有人願意低下身子憐惜。

“謝小東該死，一刀砍了真是便宜他了”。王不死從來沒有如此恨一個人，包括自己受冤枉，王不死雖然生氣，但不會記恨，這個世界總是有好人和壞人的。王不死想好了，回去就給郝連德打電話，如果謝家父子死的輕鬆自，己就告老還鄉。

“謝家父子倒在大人你的手裡，這也是罪有應得，聽說一些鄉野百姓打算給你立生祠”。

“別，可別，誰要是給我立生祠就給我砸了，我賠銀子”。活著立生祠的基本上沒有一個是壽終正寢的，王不死不想英年早逝。

“是，大人，你可真低調，瞧瞧剛才那個王二愣子，才讀了幾天書，就目中無人，不尊禮數，沒大沒小，不分青紅皂白，指鹿為馬”。

李二狗馬屁聲不斷，而且成語諺語都用上了，可見人家是用心了。

第一次聽到如此清新脫俗的馬屁，王不死只感覺白貓黑狗吃屎都趕不上熱的，馬屁只存在與自己的長相，就不能挖掘自己的內在，人比人得死，貨比貨的仍啊，回去就把兩人安排進錦衣衛，希望處在良好氛圍的環境中，兩人能夠進步。

“二狗，讀過書！成語用的不錯啊”王不死笑著調侃道。

“嘻嘻”李二狗如第一見媳婦，不，是見他人媳婦般，略帶羞怯，然後從懷裡掏出紅色封面的摺子來，“大人，二狗我也是有證的”。

“證，”王不死看向白色封面上的三個字，秀才證。

“臥槽，李二狗還是個秀才呢”王不死吃驚不小，聽郝連德說，錦衣衛人才匱乏，找個能寫會畫的都找不出來，這不，自己眼前就有一位。，難道大領導也沒有識人的眼光，伯樂也不會僅僅出自大官。就像是導航中的那句話，請在合適的地方調頭，調頭後你會發現，咦，這麼醜的人既然也是秀才。

“噓，大人你小點聲”李二狗急忙止住王不死的叫喊。如果王不死仔細發現，李二狗的額頭有汗珠。

“怎麼著，二狗，還怕你那些同窗好友知道，你放心，那死太監還是狀元呢，職業不分高低貴賤，秀才幹錦衣衛不丟人”。王不死沒有富二代就不能吃打折菜的想法。國民老公不也有吃大排檔的經歷。

“大人，你看二狗這相貌像讀過書的嘛”今天成了李二狗的個人秀，葛大也坐不住了，見王不死不知內情，急忙答話。

“葛大，這我就要說你了，《西遊記》？看過沒，不，應該是聽過沒”，文化程度是個檻。王不死覺得葛大應文化程度不咋高，《西遊記》三字估計只認識一個。而且還是音同字不同的雞。

葛大點頭，“聽茶館裡的說書像是講過”。

“《西遊記》第六十二回：“陛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若愛丰姿者，如何捉得妖賊也？知道什麼意思吧”。

葛大搖頭。

“臥槽，這都不知道啥意思，你該不會只關心那幾個妖精了吧”。

“對對對，大人小的最喜歡那個玉兔精了，瞧那身段，小的心癢癢的很啊”

“啥眼神，孔雀公主才好看，額，誰問你這個了”王不死急忙止住話題，接著道“本大人的意思是，李二狗雖然長得醜，但不是他的錯”。

“那是誰的錯”同樣長相也不是很出眾的葛二也有此疑問，

"那是他爹媽的錯，嘿，葛二找茬不是，估計打斷本官的話'一腳踢在葛二的屁股上。好在王不死有些保留，否則沒有窟窿眼的屁屁大家看不到，但是多了窟窿眼的屁屁大家可以欣賞到。

“大人小的知罪”。感謝大人的手下留情。

王不死繼續說道“李二狗雖然長得醜，但是隻要肯進步，多讀書，考上狀元也不無可能，區區一個秀才算什麼”。

李二狗感謝王不死的讚美，只是總感覺這話說的自己不咋舒服，哪裡的原因呢，李二狗沒有找到。

“謝謝大人的認可”李二狗的臉色有些紅，三斤高粱酒的效果。“只是，，只是，，”

“大人還是我來說吧”看了看四周，好在錦衣衛赫赫威名還在，瘟神的周圍是不可能有百姓的，葛大把聲音壓得很低“二狗這秀才證是花了三千兩買的”。

“什麼，這個也可以買”，王不死大吃一驚，不是說封建社會的科舉制度無懈可擊嘛，想要作弊比登天還難，能夠考上秀才的祖墳都埋在龍脈上的。怎麼著，封建社會也能買證。

“果然是鄉下來的”。此刻三人心中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大人，只要你出的起價，大明帝國什麼都可以買賣，買菜買肉是如此，買證也是如此”，葛大解釋，也是對等價交換的一種詮釋。

“真的”？

三人同時點頭。

“那好，我想買個四品文官，誰有路子”。

“額，咳咳咳，”三人咳嗽聲不止。“大，大人莫開玩笑，我大明帝國早在去年就取消了買官賣官”

“切，這我還不知道，用著你說'.看到三人的反應，王不死就知道此事不行，看來還是要一步一個腳印，娶仨老婆不是那麼容易的。

被葛大點破，李二狗也沒有氣惱，畢竟紙包不住火，王不死遲早會知道“小的有罪，不該欺瞞大人”。

王不死搖搖手不以為意，自己上輩子不也弄了個處，男，證嘛，玩玩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二狗繼續解釋“小的在天賜山鎮的工作黃了，就想著到松江府來碰碰運氣，聽說讀過書有功名的讀書人找工作相對比較容易，因此小人就變賣了家宅祖產這才找松江府私塾塾長黎白買了一張秀才證，'

"李白也穿越了，還賣假證"感覺這個世界就挺亂了，百分之八十的人還活在貧困線以下大明帝國，竟然有了手機電腦這種高科技，沒想到還有更亂的，詩仙都搞第二產業了。

自動忽略了可能是農村土話的穿越詞彙，李二狗解釋“大人誤會了，是黎白，不是李白，這是倆不同的姓氏”。

“還好，”王不死放心不少，如果詩仙李白都賣假證，那兩米大個的孔子是不是要買生長激素，保證長高十公分，無效退款。

“黎白是我們松江府私塾的塾長。所有松江府的讀書人秀才證都由他簽字頒發，”

好吧，這又是一個掌握蓋章的人，活脫脫的油水衙門。

我感覺難過。不是因為你欺騙我了，而是因為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大明帝國的文化領域，原來也是如此骯髒，為什麼用也，額，可能是習慣吧。

“二狗，你的目標太小了，怎麼不一步到位，直接搞個舉人或者是進士，”人生來都是在一個起跑線上，如果你快人很一步，也能更早的退休不是，

“不滿大人，我也是這樣想的，只是黎白說他只有頒發秀才證的權力，如果想要舉人證，他還需要找人託關係，進士證更是如此，而且花費的會更多"

"需要花多少'土豪王不死又有想法了。

“小的沒敢問，"李二狗實話實說，”不過，小的聽其他買證的人說，一個舉人證起碼三萬起步，進士證那就更貴了“。

一切用銀子可以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情，王不死表示自己已經這麼有錢了，只要有價格，自己就出得起。

“進士證大概需要多少銀子”

"小的不知，如果大人有想法，小的可以打聽"。

“那就好”要買就買個最好的，“那狀元證”。

“噗通”眾人跪了，李二狗苦笑“大人不要開玩笑，狀元是當今聖上欽點的，多少銀子也不行啊’。

“切，你們這是高估了朱熹洛的底線，替兒子討薪這事情都乾的出來，賣個狀元怎麼了”，王不死覺得下次有機會可以直接跟朱熹洛談一談。

“銀子不是問題，只是辦事的人靠譜不”銀子王不死不缺，但王不死也不想被當成冤大頭，事情沒辦成，銀子卻不見了。

"大人只管放心，黎白曾經給吏部尚書李玉堂的孫子做過教習先生，聽說松江府私塾塾長就是李大人幫忙運作的，黎白找的辦事的人應該就是吏部尚書李大人"。

“額，還是算了吧，錦衣衛不需要那麼多假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