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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照在陡峭的崖壁棧道上,山風呼嘯,吹打著三個人的衣裳嘩啦作響。沿棧道再往上行,便是北峰上赫赫有名的「回頭石」,一塊巨大的花崗岩橫在山道上,將原本狹隘的小路隔落成兩條逼匛的岔道,行人只能彎腰側身透過。

據說,來到這裡,若是心生怯意,便可轉身返回,越往上走,山路愈加險峻,只能抓緊鐵鏈小心翼翼一步步向上攀登。頭頂上是屏風似的崖壁,彷彿隨時就要傾倒下來。

三人穿過棧道,又鑽過了回頭石,前面的石階直通向山頂。幾番蜿蜒曲折,坐落在山頂上的一座石頭砌築的茅氈房隱約可望。氈房前面的院子外,一棵巨大柏樹立在崖頭,格外茂盛醒目。

三人已攀爬上數十道石階,來到第二個崖頭埡口,這裡距峰頂已不足百米,山風愈發凜冽,吹得眾人衣裳髮絲凌亂,徐子義伸手指著峰頂上那座長方形氈房,說道:「柳兄,那氈房就是我和師傅的住所了,崖頭上那棵老柏樹還是師傅上華山時親自種下的,一晃都快二十年了。」

柳如煙盯著那個不大的院子,喃喃說道:「叔叔,真的是你麼?這麼多年過去,你可否還能認得你的侄兒?」他似乎已記不清晰叔叔的樣子,但此刻心裡充滿了激動甚至有了一絲淡淡的彷徨。

氈房在望,三個人不由加快了腳步,徐子義走在最前面,許楓和柳如煙緊隨其後,盞茶功夫,他們已翻過第三個崖口,距離氈房不過數十米。前面崖口上一條曲折山道直達小院門口。

柳如煙眼裡泛光,細細打量起氈房小院來,一座陳舊簡陋的小石屋,門前用齊人高的木柵欄圍成一個小院子,院牆下竟然種上一排色彩繽紛的花卉,氈房門掩著,屋簷下兩個紅彤彤的大燈籠在風中搖晃。房前屋後,卻是一個人影也沒瞧見,只有山風吹在樹梢發出的沙沙聲。

眾人相顧一眼,徐子義心中納悶:「門關著,難道師傅出去了麼?」正想著,他對兩人說道「兩位快請,我們進去看看,興許師傅出門去了。」

他四下打量著周圍的情形,他的目光落在簷角下一條晾曬衣服的繩子上,兩件灰袍還晾在上面,顯然,師傅還曾洗過衣服,他的心稍稍定了定,急忙伸手推了一推房門,竟發現房門上了鎖,徐子義朝窗內瞥了一眼,回頭對兩人說道:「師傅沒在家,他可能去後山菜地了,我去後面找找看。二位請在此稍候!」說著,朝兩人抱拳一禮。

許楓點點頭,微笑道:「你快去看看。」

柳如煙朝四下打量著,徐子義剛轉身走出幾步,柳如煙忽然道:「徐兄,容我隨你一起去吧!」

「柳兄,我們趕了這麼遠的路,你也累了,就在家裡等候吧,我尋著師傅就回來。」徐子義抓起長劍,朝兩人微笑點頭。

「沒事,我不累,還是我們一同去吧!」柳如煙微微一笑,快步上前。他心中充滿期待,激動之情溢於言表,他只是想快些見到叔叔,同時又擔心著叔叔的安危。

許楓笑道:「就讓柳賢侄陪你一起去吧!他們叔侄久別重逢,一定有許多話要說。」他今天也走得十分疲乏,順勢坐在屋簷下一張竹凳上,望著兩個年輕人逐漸消失在屋後一片松林裡。

徐子義帶著柳如煙鑽進松林,沿林中小路直奔後山而去,松林稀稀落落,陽光照在林間泛起晶瑩的光,空氣中散發出濃冽辛辣的松脂香味。風吹松林嘩啦啦響,機警靈敏的松鼠聽見響動,在松枝上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柳如煙目光四顧,打量著周遭情形,後山地勢開闊平坦,全然沒了前山的險峻崢嶸,松林不大,只有一排青綠在山風裡晃動,幾棵巨大的柏樹立在懸崖邊,縱橫交錯的粗壯根莖嵌入巖縫裡,抓得十分牢靠,任憑風霜雨雪也不可撼動。

徐子義說道:「師傅他老人家閒

不住,就是腿腳不便,他也每天早早起床,在院子裡鍛鍊身體,師傅最拿手的是硬氣功,金剛翻雲手,六合形意拳是外門的看家本領,只可惜如今重病纏身,他早已沒有了年輕時的風采。他老人家的心性在患病後平和了不少,也不像早年間那樣愛發脾氣,長年的病痛磨滅了他的鬥志,近幾年又迷上了種菜養花,只要天氣晴好,他總要去菜地裡除草,看看蔬菜瓜果。走,我們去菜地裡找找,興許他真在地裡忙活。」他帶著柳如煙穿過鬆林,來到一片種滿青菜瓜果的土地,青綠的地裡卻是一個人影也沒有。

徐子義抬眼四望,四周皆是陡峭的山崖,哪裡有師傅的身影?他的心頓時沉了下去,面上神色掠過一絲慌亂。心裡暗道:師傅會去了哪裡呢?平時他最愛去的就是這片菜地,他不會出什麼事了吧?他焦急地扯開嗓門呼喊:「師傅……師傅……你在哪裡?」高亢的呼喊聲在山野裡迴盪。他回頭對柳如煙說道「柳兄,我們去那邊山崖後找找看,奇怪,師傅平時就愛在菜地裡勞作的,他到底會去哪裡呢?」他腦袋裡飛快思索,將師傅可能涉足的地方全都過濾一遍。

他越想越擔憂後怕,不由得往想到更可怕的情形——難道他老人家遭遇到了什麼危險?他只是一念間萌發,轉瞬又否定,因為他很清楚,師傅上了華山後,再不問江湖上的事,更再沒同何人有過來往,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再者,他似乎也並無與人結怨,眼下沒了蹤影,著實令人匪夷所思。

柳如煙眉頭一皺,目光四掃,問道:「叔叔會不會自己下山去了?」他凝視著徐子義,滿臉困惑。

「師傅已有許多年未曾下過山,如今腿疾嚴重苦不堪言,更不可能走太遠。」徐子義忽然眼睛一亮,失聲道「哦,對了,我忘記一個地方,桃仙道觀!是了,他一定是在家閒得悶,去找道長敘話了。」

柳如煙詫異道:「桃仙道觀在哪裡?」

徐子義道:「就在對面那道山崖後,那是望月崖,崖後有棵千年古樹,桃仙道觀就在古樹下。走,我們趕緊過去看看!」他指著對面十丈外一片形似馬首的陡峭山崖。一條石壁棧道依崖壁而建,遠遠望去,猶如一條大蛇盤在山腰,兩座山崖間由一道石橋連線,若去到桃仙道觀,這座石橋是必經之路。

徐子義帶著柳如煙沿石壁棧道向西而行,腳下是千仞絕壁,走在上面如踩在雲端,徐子義輕車熟路信步向前,柳如煙跟在後面卻走得戰戰兢兢。

就在兩人快要走到棧道盡頭時,忽然,山崖拐角處立著一個髮髻高挽的廋削少年,那少年手裡提了個圓圓的竹籃子,籃子裡裝滿了蔬菜瓜果。少年見兩個人走過來,顯得很是詫異,怔怔地望著兩人許久,徐子義已來到近前,笑問道:「請問小師傅,你家道長可是在觀裡?」顯然,他是認得眼前的少年。

少年約摸十五六歲年紀,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上尚有幾分稚氣,烏黑眼睛裡閃動著機警的光,他左臉上有一塊長長的刀疤,像一片柳葉,他怔怔地望著兩人,手裡的菜籃抓得更緊了。

怔了半晌,少年終於開口說道:「徐大哥,好久不見?」他面無表情,只是呆呆望著徐子義。

徐子義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微笑道:「玉書,你師傅在觀中麼?」原來這少年叫玉書,徐子義是同他相識的。

玉書目光閃動,望著徐子義疑惑問道:「嗯,在的呢,正同辜老前輩下棋呢!」他目光又落在柳如煙身上,問道「徐大哥,這位公子是?」他眼珠一轉,上下打量著柳如煙,滿眼好奇。

徐子義道:「這是我的朋友,玉書,快叫柳大哥!」

「柳大哥!」玉書朝柳如煙微笑,原來他也是會笑的,只是笑起來露出的門牙有一顆是殘缺的,他怕別人笑話,興許這就是他不苟言笑的緣故。

「小兄弟,你剛才說你師傅在和辜老前輩下棋?」柳如煙眼睛發亮,說話有些激動。他已猜到這少年口中所說的辜老前輩就是他的叔叔辜志,原來辜志來到桃仙道觀找人切磋棋藝了。他的心立時便放鬆下來,緊接著又有一絲興奮。

少年玉書點點頭,笑道:「正是,昨天辜老前輩就過來了,他們倆在院子裡下來整整一天,居然還沒能分出勝負,唉,我又看不懂,師傅就叫我出來摘菜,哦,對了,我還得趕回去給他們做飯呢!」

徐子義伸手摸一摸玉書的腦袋,說道:「是了,快帶我們去見你師傅!」他轉頭望向柳如煙微微一笑。兩個人隨玉書轉過山崖朝桃仙道觀走去。

桃仙道觀坐落在一片危崖後的山坳裡,是一座古樸別緻的紅色道觀,道觀前的空地上置一尊橢圓形焚香爐,爐上冒著寥寥幾縷青煙,空氣中瀰漫一股濃郁辛辣的香火味,一道硃紅大門敞開著,大門後有一間小小的偏房,兩個老者正坐在偏房外的院子裡凝神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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