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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摞資料被狠狠丟在審訊桌上,兩個橫眉冷目的警員邁著二八步走了進來。分別在審訊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其中一個白淨面龐的刑警,眼睛眯縫著,笑嘻嘻地遞上去一根菸說道:“斯基特,撂了吧。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也別為難誰了,把事情說清楚,你好,我也好,對不對。”

斯基特藉著對方遞過來的火機點燃香菸,美美地吸了一口,也不吐出,而是在肺部迴圈一週後從鼻腔裡噴出。他手上見過血,人命一個巴掌都數不過來了,對於驀然“造訪”警局,一點也不怵,老神在在。

被抓前躺在家裡睡大覺。四十好幾的人了,槍林彈雨半輩子,年輕的時候娶過一個城裡的女人,不過他人老在國外,一年到頭回不了幾次家,媳婦受不了跟著別人跑了。有個女兒,現在也被送往倫敦讀中學。親人是不敢放在身邊的,尤其嫡親後裔,常年走在刀口上,雖然江湖老話說禍不及家人,但是真殺紅眼了,其實誰也顧及不上。

異國他鄉,孑然一身,寂寞難耐就找站街女。被抓的時候,正摟著兩個大屁股大胸脯的拉丁女人睡大覺,身邊的小弟們不在,剛好被對方不費吹灰之力逮住了。

“撂啥?”斯基特裝傻充愣,他身上的案子太多了,也不知道被警方牽扯出的是哪一件,於是乾脆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此刻他穿著沙灘蓬鬆褲和小背心,健壯的胸膛上縱橫交錯著大片的刀傷和彈痕。腳踝部位被扣上了腳銬死死鎖在椅子上,這架勢是對付暴力犯的。斯基特也是心中一疙瘩,看對方的架勢,保不齊查到了什麼要命的東西了。

“給你提個醒,蘭泰國際的董事長,金尼。”

對方一臉懵逼。

“昨晚在金海灣大酒店被人殺了。”

斯基特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喂喂喂,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不是我做的。”

他情緒很激動,看架勢,不像是裝出來的。

“這是案發現場附近找到的塑膠手套,上面沾染了被害人的血液,還有,裡面有你的指紋。”面白刑警將一份證物袋丟在桌上。

斯基特頹然坐在椅子上,心亂如麻,他終於明白警察叫自己來的原因了。兩家公司之間因為水道問題有過節,在當下這個視窗期,尤其還被找到了沾染自己指紋的證物。自己成了殺人嫌疑犯,這上哪兒說理去。

面白刑警注意著斯基特的一舉一動,道:“斯基特,我敬你是條漢子。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警方一直都掌握著,因為一些客觀原因,暫時沒法動你。但是這次確實你失手了,這麼明顯的證據鏈,要想跟之前幾次一樣找名嘴給你翻供,怕是難度不小啊。其實做你這一行的,什麼性質,大家都懂,關鍵這次出了疏漏,你這個做白手套的,只能被丟車保帥了。你把事情都交代了吧。我相信你的老東家看在這麼多年你勤勤懇懇的份上,不會為難你家人的。”

“說什麼說,撂什麼撂,人根本不是我殺的。”斯基特急了。

“那好,”另一名刑警活動了指關節,拿起筆在白紙上唰唰寫下一行字,循循問道:“昨晚九點三十到十一點,你在幹嘛,有目擊證人嗎?”

斯基特腦子都不過,張嘴道:“昨晚九點的時候我在......”他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他說不出來了,他有人證,但是他不敢說。

他突然發現這個局設得無懈可擊,無論交代不交代,他都難逃一死。

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直衝腦門,冷汗淅淅瀝瀝地從額頭溢位來,他整個人臉色發白,死死咬著下嘴唇,兩隻眼睛咕咚咕咚的轉,顯然在考慮事態的嚴重性。

“怎麼了?說下去啊,在幹嘛。”李恢抬頭,望著面前沉默不語的男子,揶揄道:“是不是腦子終於清醒了一點,回憶起了一些什麼?”

“給我一支菸。”斯基特說,整個人彷彿認命了似的透著一股頹廢勁。

“給他,”李恢遞了個眼色給張郄,張郄起身,將整盒煙都丟到斯基特面前。他哆嗦著手從盒子裡抽出一支,仰著頭,盯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思緒在蔓延。

數天前。

吧檯上斯基特頹廢地臥倒在酒瓶堆中。面前的一瓶XO已經下去了大半。他剛從馬來西亞的巴生南港回來,需要酒精和荷爾蒙洗滌身上的睏倦和疲憊。

“先生,你的酒!”年輕嬌小的侍女走過來,將一杯盛滿冰塊的威士忌推了過來。

那是一個身材玲瓏有致,長相乖巧甜美的服務生,竟然讓喜歡大胸脯大屁股的斯基特產生了濃烈的衝動和慾望。那是一張輕輕一笑就能征服男人的臉。

或許晚上可以找老闆商量一下,要個聯絡方式什麼的。斯基特這樣想著。

口袋裡手機響了起來!

9:35

西水島嶼左近,一處荒廢偏僻碼頭。

“快點,快點。”手下小弟叫嚷著,讓那些搬運的工人們手腳放快點。

此刻黑燈瞎火,眾人不敢開燈,全靠天上的月色和城市發散出來的燈光照明。今天是祈活節,城市裡分外熱鬧,交警,民警們忙得團團轉,連同周邊巡邏的海警也少了幾個班次。

“操,怎麼這麼重,有沒有搞錯。”遠處傳來糾紛,一名工人將肩膀上的麻布袋放下,揉著酸脹的胳膊抱怨了幾句。

“怎麼回事!?”斯基特走了過去,徒手拎了拎麻布袋,竟然沒有提起來。他眉頭隱隱皺了起來。

“去,拿把刀過來。”

小弟進艙後很快拿了一把開山刀,他一把劃開麻布袋,裡面是密密麻麻裝得實實的未脫殼小麥。劃拉到一邊後,露出裡面一個厚重的小匣子。外面用防水油布包裹,單面膠裹了一層又一層。提起來拿在手中,很重,一隻手根本拿不動,兩隻手提得也很吃力,難以想象這個小傢伙怎麼會這麼重,應該是實心鑄鐵件。

小弟們面面相覷,“不對啊,不是說這次運輸的是四.....”

“住嘴,”斯基特冷冷的目光掃過去,小弟趕緊閉嘴,將那個禁忌的詞彙嚥下去。

“把那些木箱撬開。”斯基特目光有些猶豫。

小弟們遵令將一隻長條形木箱子撬開,翻開蓋子往裡一瞅,是一個個塗著防鏽漆和英文標識的鑄鐵件,看著像是某種機器的零部件,有架子,有直筒,有準具。

小弟們沒有什麼見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不清楚頭緒。

斯基特一顆心瞬間涼到了冰點。要出事了,出大事了,一個聲音在心底瘋狂吶喊!

他偷偷摸到角落裡,拿出電話,“喂,老闆,我是斯基特,有一件事想向你彙報一下.......”

“頭,接下來怎麼辦?”手下小弟過來詢問。

“什麼怎麼辦,原封不動搬到車上去,快——”斯基特下令道。

發散的思緒再次迴歸到這個冰冷狹小的審訊室裡。一支菸已經燒到了濾嘴,失神的眼神重新煥發神志,他將濾嘴摁滅在金屬桌子上,攤了攤手,“對,人是我殺的,我認罪。”

手上的筆在李恢手指間打著轉,“我希望你想清楚在回答。”對方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裡,顯然這件案子沒那麼簡單。

“不用想了,我認罪,人就是我殺的。”

“怎麼殺的?”李恢問。

“......”斯基特抱著膀子一言不發,看樣子不準備再繼續說什麼下去了。

人不是他殺的,李恢有一種強烈的直覺。

........

高滎府靖江市蘭墅中學高三六班教室內。

王雯雯捏著童遙衣角拉了拉,“遙遙,昨晚你怎麼不打招呼,一聲不吭地走了。害得我擔心了一晚上。”

“抱歉抱歉,突然肚子不舒服。”童遙笑了笑。

“童遙,早啊,昨晚你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害得我好擔心,你也知道那地方魚龍混雜,要知道萬一出點什麼事,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林婉清走了過來,拍打著自己小胸脯,驚魂未定的樣子。

“抱歉抱歉,讓你倆擔心了。”童遙笑了笑,關於昨晚的事情就這麼敷衍過去了。

上午最後一節課是國文,上完後,大傢伙一窩蜂的往外擠。

童遙拉著王雯雯往食堂趕。王雯雯略略有些詫異,似乎忘記叫某人了,她張了張嘴,“林婉——”望著面前那人一臉漠不關心的樣子,她吐了吐舌頭,將剩下的字眼嚥了下去。

敏銳的人已經發現突然好起來,如膠似漆的三人團體似乎出現了裂縫。

下午第一堂課是數學,一夥人上得昏昏欲睡。林婉清咬著嘴唇,臉上有些陰鬱,平時上課就數她聽得最認真,今天幾次被點名回答問題都答不上來。

數學老師皺了皺眉頭,囑咐她好好聽課,不要開小差。對於績優的學生,他也沒太當回事,教育批評了兩句就讓她坐下。

課繼續上著。

林婉清心不在焉,幾次扭頭過去看童遙,只見對方對她的目光視而不見,一副不愛搭理的模樣。林婉清心裡咯噔一聲,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

課後,隔壁班的梵天浩指尖轉著籃球,瀟瀟灑灑的走了進來,“童遙,打球去。”

見到梵天浩進來,正在跟同桌聊天的她眼睛一亮,心裡像是塞進幾百個小青蛙,哇哇哇的呱噪不停。

梵天浩一腳踩在椅子上,居高臨下跟童遙聊得火熱。

她不好意思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只好叫嚷道:“楚楚,我眼睛好像進沙子了,幫我吹吹。”同學湊上來看了一眼說沒有啊。

“不會呀,好癢啊。”

於是同學就幫她吹眼睛,吹了又吹。

自始至終,林婉清的目光都流轉在梵天浩身上,不曾挪動。

“就這麼說好了,晚上放學一起。”梵天浩伸出拳頭跟童遙碰了碰,就像兩個默契的死黨。

梵天浩轉身要走,林婉清見到時機湊了過去,童遙將書塞進揹包裡提了起來,她用單肩揹著,雙手插兜,豪邁得一塌糊塗,加上短短的秀髮,英氣勃發。

“童遙。”林婉清在背後叫喚了她一下。

她立住,扭身。林婉清笑笑走了上去,嘴裡唸叨著一些什麼,放學,作業,一起之類的詞彙。忽然,對方抬手,一記凌厲的巴掌打過來。

啪的一聲脆響。

林婉清愕然。走在前頭的梵天浩疑惑扭頭,茫然不解。四周川流而過的人群停下了腳步。無數雙目光折射過來。

林婉清臉紅得像熟透的豬肝,不光是被打的,還有驚羞的潮紅。

她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

“離我遠點,婊子!”童遙淡淡說。

眾人嘩的一下議論起來,一個個看看林婉清又看看梵天浩,顯然以為雙方因為吃醋大打出手。

只有幾個當事人心裡知道,這件事為啥會發展成難以收場的窘迫。

只是某人也沒想到,對方會以這麼尖銳的方式予以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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