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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皇家府邸。

書房。

李旦坐在書桌前,眉頭緊皺的看著手中書信,陷入了沉思。

良久之後,他把書信就著燭火焚燒了。

書信焚燒後化為灰燼,李旦拿起旁邊的茶碗,將其澆滅,輕嘆道:“候大人啊,你這是在害本王嗎?”

這封信的署名是‘侯善業’。

李旦的臉上浮起無奈之色,他抬頭看著窗外,喃喃道:“今年的夏天格外的冷啊……”

外面的風雨吹打著屋簷,讓原本昏暗的書房更加幽暗了些。

李旦伸手拉過一條披風蓋在身上,翻看著手中的書籍,片刻後又放下。

他揉著額頭,心中越發煩悶,乾脆站起來,想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可剛剛站穩,耳朵就猛地豎起來,喝道:“是誰?”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

一個黑衣人出現在院中。

李旦的目光驟然凌厲了起來,喝道:“來者何人?”

黑衣人掀開帽兜,露出了一張老成的臉,他緩步走進書房,躬身道:“見過殿下。”

李旦鬆了口氣,說道:“原來是你,查清楚了嗎?”

這是他的私衛,多年以來,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從未背叛。

“殿下,宮裡那位確實是假的。”

黑衣人緩緩說道:“她是章五郎找來演戲的,至於目的……”

“謀朝篡位!”

李旦的瞳孔瞬間睜圓,咬牙切齒的道:“章五郎竟然仗著母后恩寵,囂張到如此地步!”

黑衣人躬身道:“殿下息怒!”

“他章五郎還想做嫪毐不成?真以為我李唐宗親死絕了嗎?”

李旦雖然對皇位興趣不大,但是畢竟是自己李氏基業。

如今被人覬覦,他能不憤怒嗎?

黑衣人低聲道:“殿下,時至今日,早朝已經推延了好久。“

“你想說什麼?”

李旦的眸色漸漸的恢復了冷靜,看了黑衣人一眼,臉色平靜的道:“你的膽子很大呀!”

黑衣人躬身道:“卑職願意為殿下赴湯蹈火,粉身碎骨!”

李旦搖頭道:“這是本王的私事,輪不到你管。”

他的目光冰冷,緩緩的道:“你們只需要做兩件事,一是監視章五郎的舉止。”

“第二件,若是皇太子召見,就說本王身體不適。”

“卑職遵旨。”

李旦擺擺手,等到黑衣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後,嘴角浮起了一抹嘲諷,喃喃道:“章五郎?一個伶人罷了……”

……

城外。

黑衣人離開李旦府邸以後,便一路出城來到了這裡。

看著身前不遠處的那道人影,恭敬的單膝跪在地上,語氣中帶著一絲惶恐:“參見大帥!”

裴淳安慢悠悠的轉過身,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緩緩問道:“事情辦的如何?”

“李旦殿下沒有明說,並且訓斥了屬下。”

黑衣人恭敬的回答道:“但是李旦殿下對於章五郎的事情很憤怒。”

“憤怒又如何?”

“沒人敢在沒有十足證據下指認章五郎。”

“如今整個朝堂都已經快是章五郎的了,他連皇太子的身份都不是,又能翻多大浪花?”

裴淳安淡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嘶啞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做的很不錯?”

“沒錯,你確實做的很不錯。”

“但是就是太不錯了,所以讓李旦心急了。”

說到這裡,裴淳安手上猛然用力,將黑衣人按在地上,語氣森然的說道:“你最好祈禱李旦別出事,否則,我會把你丟到江中餵魚。”

黑衣人驚恐的喊道:“大帥饒命!”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裴淳安手起指落,一股劍意從手指間流淌,切斷了他的左臂。

黑衣人痛苦的抱著斷臂處,但是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強忍著疼痛跪在地上,恭敬道:“謝大帥不殺之恩,小人定當盡力完成大帥囑託。”

裴淳安揮揮手,淡漠道:“滾吧。”

黑衣人立即爬起來,捂著血淋淋的斷臂倉皇而逃。

“慢著,把手撿起來,去找天立星幫你想辦法接上,本帥還不想讓你在李旦面前暴露!”

裴淳安突然出言,讓黑衣人渾身劇烈顫抖著。

他猶豫半晌,才彎腰將掉在地上的手拾起來,對著裴淳安再次行禮道:“多謝大帥!”

他轉過身,飛也似的跑掉。

等到他走遠後,裴淳安面具下的神色變得平淡如水,輕聲呢喃道:“威有了,是時候給這些人恩了!”

他收斂住自己的情緒,邁著方步向城內走去。

……

長安城,安樂閣。

煙花綻放,絢麗奪目。

這座高達六丈的樓宇便是長安最奢華、也是最繁華的銷金窟。

“聽聞今夜這裡有詩會,不知道誰有這福分奪魁?”

“嘿,那可不是咱們能夠惦記的。”

“你懂什麼?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哪個男兒沒幾樣精通的,能進安樂閣的都是非富即貴,尋常百姓哪有資格進去。”

“話也不是這麼說,這次來參與詩會的可不僅僅是文人雅士,甚至還有武勳和商賈。”

“武勳?”

“那倒也是,今晚可有熱鬧瞧。”

一群人聚集在安樂閣前,議論紛紛。

在長安城,除了文官之外,武勳最為顯赫。

尤其是有實權的武勳。

因為他們掌握著軍權,所以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敢招惹他們。

尤其是如今武家因為武則天的原因,權傾朝野。

裴淳安戴著一張錦繡面罩,坐在馬車裡,看著街頭的景象,目中閃爍著莫測高深的色澤。

馬車緩緩停在安樂閣外,他緩步走下馬車,身形微微一動,卻像是沒了重量,飄忽不定的出現在了大門前。

裴淳安踏入安樂閣,頓時就引得許多人側目。

一陣香味襲來,有女子在輕唱著歌謠。

緊接著,老鴇搖晃著扇子迎了上來,堆笑道:“公子可是為了詩會而來?”

裴淳安嗯了一聲,問道:“怎麼還沒開始?”

“還得稍等片刻,諸位公子已經陸續到了,只是這裡比較吵雜,不利於公子品評佳作。不知道公子可介意換個包廂?”

老鴇上下打量一下裴淳安的裝扮,雖然戴著一個花裡胡哨的面罩,但是身上穿著的衣裳一看就價值不菲。

“可以。”

裴淳安點點頭,隨即跟著老鴇往三樓而去。

老鴇見裴淳安這麼爽快,兩眼瞬間發亮,殷勤的道:“公子若是覺得悶的慌,不如奴家讓兩個丫頭服侍您解乏?”

裴淳安瞥了她一眼,將目光隨處掃了一圈,發現沒有見到樊巧兒的身影,便隨手指向了樊巧兒的姐姐樊靈兒,淡淡道:“就她吧。”

樊靈兒的容貌算不得美豔,不過眉清目秀,面板細膩白皙,看起來溫婉柔順。

“哎喲,公子好眼光,這丫頭可是我們這裡的頭牌,這價錢……”

老鴇嘴上開花,張嘴就來,大有一副漫天要價的做派,不過卻被裴淳安打斷了。

只見裴淳安掏出一枚金豆子,隨手一扔,金豆子準確的砸在了老鴇的懷裡。

他在這裡面幹了一個月,知道老鴇什麼德性,但是也沒有戳穿她,也算是報了一個月沒有報官的恩惠。

老鴇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心中樂開了花,她諂媚的道:“公子樓上雅間請,姑娘馬上來。”

她伸手示意,親自帶路。

裴淳安站在二樓,俯瞰著樓下的燈紅酒綠,便感受到了濃郁的紙醉金迷。

“公子裡面請,奴家幫你去叫姑娘。”

老鴇搖晃著手中扇子,扭著自己肥胖的身子,搖曳生姿的走出了雅間,順帶關上了房門。

……

樓下。

老鴇找到樊靈兒,笑眯眯牽起她的手,提醒道:“這次可是大金魚,你可要伺候好樓上那位公子。”

樊靈兒臉頰緋紅,羞澀的道:“媽媽說的哪裡話?”

老鴇笑眯眯的道:“這次可是大主顧,你可要好好珍惜,千萬要使出渾身解數。”

說著,她湊近樊靈兒的耳邊,輕聲道:“要是你伺候好了那位公子,別說你想要為巧兒贖身,就連你自己說不定也夠了。”

“媽媽為何這麼說?”

樊靈兒詫異的抬起頭,疑惑的看著老鴇。

老鴇拍了拍她的手背,嘆息一聲道:“這些年我也看見眼裡,你心裡怎麼想的,我也清楚,難得有出手闊綽的指名點你,媽媽我能幫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說完之後,她又叮嚀了幾句,這才離開。

樊靈兒依然沉浸在震驚當中久久無法自拔。

她低著頭,望著自己的雙手,輕聲喃喃自語道:“一定行……一定行!”

走到二樓裴淳安所在的雅間,

樊靈兒整理好衣衫,輕輕敲響了房門。

“進來!”

裴淳安富有磁性的嗓音傳來。

樊靈兒推開房門,款款走進去,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躬身施禮道:“奴婢給客官添茶。”

裴淳安擺了擺手,淡淡道:“坐在旁邊就好。”

聽見這句話,樊靈兒臉色僵硬,自己已經裝作這麼溫文爾雅了,他竟然還這麼冷漠。

她咬著牙坐在旁邊,雙膝跪地,纖纖玉手端著茶杯遞過去。

裴淳安沒有拒絕,拿起茶杯飲了口茶,淡淡的問道:“你不用擔心,你只需要靜坐在雅間裡面為我斟茶就好,我會給你一份不錯的報酬。”

說話間,他扔出一枚金豆子在樊靈兒手上,隨即把玩著桌子上的茶盞,悠閒的喝著茶。

樊靈兒怔住了。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待遇,什麼都沒有做,就賞了一枚金豆子,以前這種事情只有那些頭牌姐姐那裡才能聽見。

她呆滯良久,突然激動起來,連忙抓緊了手中的金豆子,對著裴淳安感激的說道:“謝謝公子賞賜。”

裴淳安懶散的道:“有吃的嗎?”

“公子想吃什麼?”

樊靈兒恭敬的詢問道,不管如何,裴淳安給了她一枚金豆子,足夠她大半年的收入了。

“我想吃素面。”

裴淳安淡淡的問道;“你會煮吧?”

自己在安樂閣的時候,吃過樊靈兒抽空為樊巧兒煮的素面。

只不過每次都是樊巧兒偷偷分給自己一點。

“啊……?”

樊靈兒一愣,不明白眼前這個貴族公子哥為什麼會有這個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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