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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蕭厲失神的低聲都囔道。
可以聽出來,他有很多的疑惑。
在他身旁的蕭鼎也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乾裂的嘴唇蠕動了兩下,卻並沒有像蕭厲一樣把疑惑說出來,而是用感激的目光打量了陸淵兩眼,便深信不疑的說道:“感謝朋友出手相助。”
說罷,語氣裡帶上了幾分歉意。
對陸淵拱拱手。
隨後,又連忙補充道:“在下蕭鼎,已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和家裡來信了,之前又沒見過陸兄,如今深陷此地,屬實沒辦法好好招待陸兄了。”
“大哥!”
蕭厲偷偷摸摸的拽了拽蕭鼎的衣角,用警惕的目光瞥了一眼神色自若的陸淵,隨後低聲對蕭鼎提醒道:“萬一這小子是在騙咱們呢?”
蕭鼎看了看蕭厲。
眼裡充滿了關愛與憐憫。
當然,也有一絲絲的苦惱與無奈。
然後,又看了看陸淵。
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隨後,便一巴掌拍在了蕭厲的腦袋上。
頓了頓,歉意的對陸淵笑道:“不好意思啊陸兄,我這個弟弟時不時就有腦子裡面缺根筋的毛病,還望你不要介意,在下替他在這裡給你道歉了。”
“哥!”
蕭厲頓時有點急眼了。
但他還沒到頂嘴的地步。
沒說什麼,但只是這一聲“哥”,便清晰的表達出了他心裡的不服氣,也讓蕭鼎的笑容漸漸僵硬了下來。
】
蕭鼎也沒說話。
只是默默的甩給了蕭厲一個眼神。
血脈壓制下,蕭厲不得不瑟瑟發抖。
畢竟,別看他五大三粗的,別看蕭鼎像個白面書生一樣,實際上動起手來,只有蕭鼎按著他揍的份,而沒有他按著蕭鼎揍的可能性。
久而久之,也就被揍服了。
看著蕭厲不服氣的樣子,看著蕭鼎尷尬到有些僵硬的笑容,陸淵也沒動怒,更沒有被這種尷尬的氣氛所感染,而是平靜的抬眸一掃,緩步上前:
“無妨。”
“你們的容貌和蕭炎有些類似。”
“見過蕭炎的人再見你們,總會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所以,辨認出你們的身份並不算太難。”
“再者,蕭炎雖然沒跟我提起過你們二位和漠鐵傭兵團,但是,這並不影響我知道你們二位是蕭炎哥哥的事實,兩者之間沒有不可或缺的邏輯聯絡。”
“具體情況,你們可以稍後再聊。”
“我相信蕭鼎你是明白的。”
“眼下之際,先把敵人都解決再說。”
“其餘的一切,等事後再說。”
聽聞此言,蕭鼎面帶喜色。
踹了一腳腦子還沒轉過彎但依舊是面帶喜色的蕭厲,低聲罵道:“等什麼呢,還不趕緊幫陸兄分擔壓力?”
陸淵剛剛一出場,便斬了兩位蛇人大斗師,而且還是以那種極其乾脆利落的手段斬殺的。
蕭鼎估算,陸淵怎麼說也應該是一位鬥靈。
蛇人那邊也有一位鬥靈。
因此,別看陸淵來了,他們漠鐵傭兵團依舊不佔優勢。
但是,有陸淵這位鬥靈在這裡坐鎮,他們和他們建立起來的漠鐵傭兵團突圍成功的機率,便無可否認的大了不少,就算要付出一定的傷亡作為突圍的代價,也比全軍覆滅在這裡強上百倍!
再說了……
為什麼強者都能一呼百應?
因為弱者總是在依靠強者而活!
就像此時此刻的情形一樣,如果漠鐵傭兵團裡的成員出現了生命危機,陸淵隨手噼出一道掌風便能救人一命,再不濟也能幫這名漠鐵傭兵團裡的成員解圍,而他和蕭厲這兩個鬥師能做到這一點嗎?
顯然是不能的。
這就是強者對弱者而言的價值所在。
因此,哪怕陸淵不是蕭炎的朋友,甚至是和他們漠鐵傭兵團有仇的仇人,但陸淵既然在此刻出手了,對於他們而言,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訊息!
無論對方是抱著好目的還是壞目的……
無論他們死在對方的什麼算計之下……
最起碼來講,他們不用現在就死,不是嗎?
非要說的話,這就是“破罐子破摔”的道理,只不過,眼下的局勢還沒達到這種嚴重的地步,提前說這種喪氣話,甚至說是在提前說這種汙衊人的話,屬實不太好。
再說了……
蕭鼎可不認為自己兄弟倆和漠鐵傭兵團有這麼大的價值,值得一位鬥靈甘冒奇險的去算計!
他們配嗎?
換位思考,答桉其實挺傷人的。
但正是這種傷人的答桉……
“或許,才能讓自己這個愚蠢的弟弟腦子裡不再少根筋。”
蕭鼎表情微妙的看著蕭厲。
當然。
眼下並不是解釋此事的時候。
先把漠鐵傭兵團收攏起來才是正事。
鬥靈確實是很強大的存在。
可是,鬥靈也不是萬能的!
他也只能減免一部分的人員損傷,終歸還是有一部分的人員損傷無法避免,他讓蕭厲去幫助對方,其實就是在給他自己創造收攏這些殘兵敗將的機會與時間。
畢竟,他才是漠鐵傭兵團的團長!
在場所有隸屬於漠鐵傭兵團的人裡,只有他的指揮能力與號召能力是最強的,其餘的所有人包括蕭厲,失去了他的指揮,只能是變成一盤散沙!
因此,並不是他怯戰了。
而是他必須做出更理智的選擇。
可是……
陸淵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
一邊向前走著,一邊吩咐道:
“蕭鼎,收攏殘兵,控制局面。”
“蕭厲,收拾你們自己人的屍體。”
“我的時間不算寶貴,但也不便宜。”
“帶上所有能用上的東西,包括武器和糧食等,準備返程。”
蕭鼎聽的是一臉懵逼。
蕭厲聽的也是一臉懵逼。
蕭鼎下意識想開口問些什麼……
旋即,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
嘴也是不由自主的保持著張開的樣子!
只有聲音,被默默掐散在了嗓子眼裡!
只因為……
“翼!”
“翼!”
蕭厲被嚇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抓著蕭鼎的胳膊,用力的搖晃著。
指著陸淵背後的那兩道銀色的羽翼,支支吾吾的說著“翼”這一個字,但語氣裡卻帶著滿滿的激動!
蕭鼎就在蕭厲的身邊。
畢竟蕭厲抓住了蕭鼎的胳膊。
也正因為如此,蕭鼎才能聽見來自於自己弟弟蕭厲粗重的呼吸聲,以及自己沉重的心跳聲!
什麼鬥靈!
狗屁鬥靈!
這是一位鬥王!
一位尊貴的鬥王!
“小炎子的朋友……”
蕭鼎愣愣的站在原地。
小聲的念出了這五個字。
旋即,露出了一個釋然的微笑:“我蕭家出龍了!”
而這一幕……
那兩道銀色的羽翼……
不僅僅被蕭鼎和蕭厲所看到。
也瞬間被不少的傭兵和蛇人所看到。
所有人的臉色和表情,都在一瞬間進行了極其複雜的變化,蛇人臉上的興奮變成了恐懼,而傭兵臉上的緊張,卻變成了放鬆和興奮!
“鬥王!”
“鬥王!”
“我們人族的鬥王來了!”
“兄弟們堅持住!”
“我們的鬥王趕到了!”
不知是誰,先喊出了這句話。
幾乎是一瞬間,只是被周圍不少人看見的陸淵,瞬間被此處交戰的所有蛇人與傭兵看到,現場的氣氛恍若熱鍋下油一樣,瞬間爆炸的噼啪作響!
氣氛是會傳染的。
鬥志也是會傳染的。
恐懼還是會被傳染的。
只是在一瞬間,戰況的形式就開始了逆轉。
不少蛇人都因為心理原因,一身實力無法完全發揮,通常是十分的實力,只能發揮出來七到八分,其中,還摻雜著部分邊打邊退的思想,讓蛇人這邊的戰線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後退了一大半。
蛇人鬥靈當場就急眼了。
可是……
看了看陸淵身後的那對兒銀色羽翼……
說不發憷那是瞎話!
可若是就此撤退,先不說上面那裡如何交代,就說說他們自己,都會被當成殺雞儆猴的典範!
畢竟,如果是兵敗如山倒也就算了。
底下計程車兵還在戰鬥。
頂多是露出了敗勢。
你這個主將帶頭逃跑,這難道不是動搖軍心?
動搖軍心是個什麼概念?
在任何情況下,都當立即斬首!
連戴罪立功的機會都不可能有!
畢竟,戴罪立功的機會是給那些大了敗仗的將軍的,如果將軍再打了敗仗,兩罪並罰斬首,也不能說君主不仁慈,可從來就沒有過讓逃兵戴罪立功的例子!
再說了……
就算他們跑了……
事後也沒因為這件事受到懲罰。
難不成,還以為有手下願意跟著他們不成?
誰會跟著一個無情無義,看見打不過就把自己手下扔出去當擋箭牌,自己麻熘跑路的統帥啊喂!
繼續跟著,才是腦子不正常了吧!
所以,他不能逃。
甚至都不能撤。
可是,打又打不過,對方能飛,他不能飛,制空權完全在對方的手裡,他只有硬著頭皮捱打的份……
所以……
就只能動用“正義的圍毆”了!
“可不要怪我!”
蛇人鬥靈大吼一聲。
從懷裡拿出一枚響箭。
一彈指,一聲好似竄天猴飛天一樣的尖銳響聲頓時傳向了遠方。
此聲一出,不少蛇人的臉上都帶上了幾分劫後餘生的慶幸,雖然表情上還存留著幾分畏懼,但士氣總算是沒有一路滑落到最低點。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蛇人鬥靈如此安慰著自己。
同時,期盼著不遠處維持著封鎖線的幾位蛇人鬥靈趕緊過來,儘量保證他不死在這位人類鬥王的手裡。
不過……
由於蛇人這邊的軍心大亂……
瀕臨崩潰的沙之傭兵團也總算是找到了突破口,一部分自私的人向外逃去,還有一部分人則護著還活著的人,漸漸的往漠鐵傭兵團所在的方向靠攏,將兩個被分割開的戰場重新融合到了一起。
“難得我們能並肩作戰。”
沙之傭兵團的團長羅布,一位二星的大斗師,大步流星的朝蕭厲和蕭鼎走來,臉上還帶著一絲絲諂媚的笑容,語氣相當自來熟的笑道:“不知,這位前輩跟兄弟二人是何關係啊?”
蕭厲微微皺眉。
剛想開口,卻被蕭鼎攔住。
“只是我三弟的一位朋友罷了。”
“不知羅布團長此問何意啊?”
蕭鼎眯著眼。
趁著上空對峙,下方人心不問,蛇人一方攻勢漸弱,自己的漠鐵傭兵團已經將自己包圍在內的閒暇時間,忙裡偷閒,掏出點藥粉均勻的撒在了自己的傷口上,然後用紗布簡單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
在以上全部回答的過程中,表現出了有恃無恐的姿態。
沙之傭兵團的團長羅布,聽完蕭鼎給出的這個回答,目光不禁瘋狂閃爍著,似乎是在琢磨一些不好的事,也似乎是在判斷這段話的真假。
人心,永遠都是這麼的複雜。
人,也總有些自私自利的蠢貨。
剛看見外患被解決,立馬開始內鬥,哪怕只是有了一個苗頭,都足以體現人性的劣根之處!
“哥!”
“為啥不讓我說?”
“反正我想說的也是這些。”
趁著沙之傭兵團的團長羅布在說完後邊前去救援沙之傭兵團的傭兵之時,一臉委屈的蕭厲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戳了戳蕭鼎的後背。
蕭鼎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心累,但還是強撐著,意有所指的提點道:“你的模樣就是個莽夫,莽夫說的話基本都是實話,雖說我說的也是實話,但我作為漠鐵傭兵團的團長,一直以來,都是漠鐵傭兵團裡公認的智商擔當,你覺得羅布會不會相信我所說的實話?”
“呃……”
“原來是這樣的麼……”
蕭厲黑著臉,尷尬的笑了笑。
而在兩人說話的這半分鐘內,另外幾位維持著封鎖線的蛇人鬥羅也姍姍來遲,趕到了現場,還沒來得及質問這名亂髮訊號的蛇人統領,便一眼看見了此刻正飛在半空中的陸淵,臉色當場就黑了下來。
“鬥王!”
“還特麼是人類鬥王!”
“還特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
幾位蛇人鬥靈大差不差的在心裡破口大罵道,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正在苦笑中的蛇人統領,考慮到大家的地位都差不多,也就沒再此刻質問或不配合。
用外部矛盾解決內部矛盾,確實是個不錯的方法。
換作平日裡,他們幾個少說會把這個坑死人不償命的豬隊友揍一頓,但眼下顯然是不可能了。
一位鬥王究竟有多強?
這幾位蛇人鬥靈心裡都有點概念。
如果對方是剛剛成為鬥王,他們幾個聯起手來,說不定還真能從對方的手裡全身而退,畢竟,他們這邊也有兩位九星斗靈,足以跟一些根基不紮實的鬥王過上幾招。
可是……
如果對方的根基很紮實……
或者說,對方不是一星斗王,而是在鬥王境界裡沉浸已久的七八星斗王,就算是再來十個蛇人鬥靈,在對方的眼裡也不過是剝了殼的雞蛋——隨便揉!
因此,一時間,這幾個蛇人鬥靈的表情都很嚴肅,甚至影響到了下面蛇人士兵計程車氣。
幸好,陸淵沒讓這種氣氛持續下去。
準確的說,他本就沒在意這種氣氛。
“看樣子,人都到了。”
陸淵平靜的說道。
揹著一個巨大的蛇皮單。
一點都沒有鬥王應有的風采。
說罷,緩緩抬眸,目光從面前所有的蛇人鬥靈身上一掃而過,最後,澹定自若的說道:
“現如今,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條路。”
“第一條路,立刻滾蛋。”
“有多遠滾多遠。”
“我可以給你們十分鐘的逃命時間。”
“第二條路,你們留下。”
“我允許你們反抗。”
“但你們也不能制止我殺掉你們。”
說罷,陸淵表情輕鬆的打了個響指。
隨後,笑道:“選一個吧!”
幾位蛇人鬥靈對視一眼。
最終,一位蛇人鬥靈緩步上前,沉聲說道:“我們接到的命令便是,不放走任何一個從塔戈爾大沙漠裡離開的人類,所以,即便我們也許打不過閣下,甚至是大機率會死在閣下的手裡,但對於閣下的好意,我們只能是心領了。”
說罷,比大斗師更渾厚的鬥氣鎧甲付現在他們的身體上,一瞬間,便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可惜……
“勇氣可嘉!”
陸淵笑了笑。
連手也沒抬。
更沒做出什麼防備的姿態。
一眼掃去……
瞬間,血霧漫天!
一個個蛇人連哀嚎聲都發不出來,便瞬間從身體內部逐漸炸開,一團團見不到好肉的碎末飛濺而出,讓在場的每一個傭兵都面色蒼白,低頭欲嘔,或發出了低低的乾嘔之聲。
尤其是那些被肉沫飛濺到臉上或身上的傭兵,更是如觸蛇蠍一般,在短暫的大腦空白期過後,幾乎是跳著腳的跑了起來,瘋狂的拍打著身上的肉沫,似乎那些肉沫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當然。
這玩意也確實乾淨不到哪兒去……
但也不至於髒到什麼地步。
那幾位蛇人鬥靈也和普通蛇人一樣。
毫無反抗之力的被炸成了一團肉沫。
血霧升起。
令人作嘔的腥甜氣息瀰漫在這片狼藉的戰場上。
除了不遠處的那幾條封鎖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能保持著完好的姿態外,此刻眼下所處的戰場上,已經沒有了任何一隻蛇人!
沙之傭兵團的團長羅布小心翼翼的嚥了口吐沫,連乾澀的嘴唇都不敢舔了,生怕會引起這位鬥王的關注。
蕭厲和蕭鼎也是一樣。
蕭鼎本就相對安靜一些。
此刻,倒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蕭厲可是個莽撞的性子,此刻都被嚇得一言不發,足以見得,眼前這種血霧漫天的死法對他們的衝擊力有多大。
“老二。”
蕭鼎低聲喝道。
蕭厲卻沒什麼反應。
無奈之下,蕭鼎只好伸出手,拍了拍蕭厲的肩頭,微微提高了聲音:“老二,你該帶著兄弟們為死去的兄弟們收斂屍首了,這是你剛剛答應過陸兄的事!”
“啊?”
“哦哦哦!”
“我知道了!”
“我現在就去辦!”
蕭厲的表情在短短的兩秒鐘內,先後經歷了“懵逼”、“驚恐”、“回神”、“畏懼”等四種轉變,就算是真正的變臉絕技傳承人,看見這種速度的變臉,恐怕也要駐足,獻上自己的那份掌聲。
也直到蕭厲去喊人,蕭鼎召集漠鐵傭兵團剩下的所有人時,現場,除了陸淵、蕭厲和蕭鼎以外的所有人,才漸漸從這種恐怖的景象中回過神來。
幸虧這些人都是傭兵。
都是刀口上舔血的狠人。
雖然被嚇到了,不少更是被嚇吐了,但還並沒有出現精神失常的傭兵,要不然現場恐怕會比現在更亂。
“去!”
“跟他們一樣!”
“把咱們弟兄的屍首都找出來!”
“順便,統計一下殘存的人數!”
沙之傭兵團的團長羅布是個聰明人。
模彷著蕭鼎和蕭厲的做法。
十分鐘不到。
兩個元氣大傷的傭兵團,兩片相對整齊的屍體,便出現在了這片戰場上,擺在了陸淵面前。
陸淵沒說話。
只是對蕭鼎和蕭厲招了招手。
沙之傭兵團的團長羅布只能無奈的站在原地等待吩咐,對方已經殺完雞了,儆過他這隻猴了,他若是敢無故湊上去,指不定對方就敢把他剁了當下酒菜!
再說了……
別管蕭鼎是不是在騙他……
有些事,他還是不賭為好。
也許蕭鼎是在詐他,騙他動手。
但是,他不動手也沒什麼過錯。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這就是他目前應該秉持的原則。
嗯……
雖說……
傭兵是最沒原則的一批人……
哪怕殺手都比傭兵有原則……
再次見到了蕭鼎和蕭厲,陸淵也沒跟這兩人賣什麼關子,指了指不遠處漠鐵傭兵團裡一眾傭兵的屍體,旋即,乾脆利落的對蕭鼎問道:“想不想復活他們?”
蕭鼎身形劇震。
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蕭厲卻還什麼都沒明白,聽聞此言後納悶的撓撓頭:“人死不能復生,我應該沒記錯這句話吧?”
“放肆!”
蕭鼎狠狠的敲了敲蕭厲的頭。
面對陸淵的態度更加恭敬了三分。
拱拱手,沉聲說道:“當然想!”
“那好。”
“一個人情。”
“換他們復活。”
“怎麼樣?”
陸淵舉起食指晃了晃。
好似惡魔的引誘一般。
但這個引誘確實令人無法抗拒。
蕭鼎頓了頓,沉聲說道:“好!”
陸淵微微頷首。
神情首次嚴肅了起來。
抬手,對著空氣狠狠一抓……
一片肉眼可見的靈魂便被他抓了出來!
蕭鼎冷汗淋淋。
蕭厲也是冷汗淋淋。
羅布更是癱坐到了地上。
和此刻大部分還活著的傭兵一樣。
“生命的本質其實很簡單。”
“靈魂,與肉身。”
“靈魂已經有了。”
“肉身,只需修復即可。”
陸淵輕輕的彈動手指,漠鐵傭兵團所屬的屍體上,所有傷口,包括碎裂的身軀與五臟六腑全部回覆如初,伴隨著一道道靈魂的飛入,心跳聲與體溫,也漸漸恢復到了這些屍體的身上!
十幾秒後。
一人率先睜眼。
旋即,就看見了一種表情呆滯,恍若殺掉的同伴,以及沙之傭兵團的團長羅布和沙之傭兵團的傭兵,死去的記憶再度復甦,嚇的他瞬間蹦了起來,不敢置信的摸著自己毫髮無損的身軀,然後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大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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