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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
時間過得很快。
如同指間的流年,無法抓住。
在融合了五卷天書後,陸淵的境界已經達到了三階三四層左右,由於這個世界裡對三階以上的境界沒有明確的劃分,所以陸淵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描述。
比如說,獸神就是三階七層左右。
再往下,隔兩層。
也就是三階五層左右。
在這個境界裡,是入魔道玄,或是修羅狀態下的萬人往,以以上兩者的實力和戰鬥力為代表的一個境界。
再往下,隔一層。
也就是三階三層左右。
在這個境界裡,是以九尾天狐小白和青雲門水麒麟為代表,包含了主持九龍神火陣狀態下的雲易嵐,開啟誅仙劍陣但並未入魔的道玄,以以上四者的實力為界限,劃分出的一個境界。
再往下,就是三階二層左右。
是以黑水玄蛇為代表的偽三階。
黑水玄蛇並未達到三階,但獸族的天賦帶給了它媲美三階二層的實力,但面對真正三階二層的修仙者,黑水玄蛇依舊只有被捶的份。
再往下,就是三階一層。
道玄,雲易嵐,都處於這個層次。
再往下,就是三階。
三階這個概念很模湖,因為一些二階九層的修仙者,完全可以憑藉各種法術來填補戰力上的這份空缺。
也就是說,這些修仙者的攻擊能達到三階修仙者的平均攻擊力,但續航和防禦方面遠遠不如正常的三階修仙者。
算是一種“偏科”的三階。
斬鬼神狀態下的萬劍一,驅使但並未解封伏龍鼎狀態下的萬人往,瀕死一戰全力爆發的毒神,巔峰狀態下一招重創六尾的上官策,四大神僧之首的普鴻,都處於這種偽三階的範圍內。
所以說,三階只是一個概念。
並不是說三階之上就沒有境界了。
就像是狐妖裡的妖皇之說一樣,之所以不分層次,主要還是因為原本的劃分就足夠詳細。
妖王,大妖王。
妖皇,大妖皇。
天底下,就以上四種大境界。
如果連妖王都不是,也沒什麼必要拿出來當眾誇讚,或是陳述戰績,境界上的差距是絕對的。
所以,在剛融合五卷天書的時候,陸淵的修為也就是和九尾天狐小白差不多,距離入魔道玄和修羅狀態下的萬人往,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當然。
以上這些,指的僅僅是修為。
若論戰鬥力,陸淵不弱於獸神。
不過,經過一年的修煉,陸淵已經把天書五卷中的第五卷徹底修行成功,雖然還沒達到個人的極限,但確實是達到功法的極限了!
畢竟,這本功法的極限就在三階。
而誅仙世界所能容納的極限也在三階。
想要突破到四階,就必然要離開這個世界,要不然世界也不會坐視不理,任由這顆不可控的炸彈無限制的發育,甚至有一天毀滅這個世界。
不過,陸淵可以和世界意識溝通。
這是個好訊息。
先別管溝通的結果怎麼樣,最起碼陸淵能和世界建立起一個溝通渠道,不會被不清不楚的踢出這個世界。
當然。
或許也是因為陸淵的所作所為確實幫到了這個世界,雖然說讓天下變的更加混亂了起來,但就像是人類不會憐惜觀察器皿裡的昆蟲爭鬥一樣。
只要是良性競爭,世界不會管。
畢竟,內卷的最終受益人是世界。
所以,也有可能是看在這份情面上,世界意識接受了建立溝通渠道的提議,和陸淵建立起了一個穩定的溝通渠道。
雖然不能聊天,世界也沒那麼閒,但有些方面經過溝通,還是可以通融一下,讓陸淵暫時在這個世界裡多待一陣時間的。
而當天書五卷融會貫通之後,在修為和境界上,就不可避免的達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超越了獸神的三階七層,但依舊沒達到四階!
不過……
“到了這一步,我也算能放開手了!”
站在苦情巨樹附近的一座山頭上,陸淵緩緩抬起手,一層銀色的法力從他的手臂蔓延到手掌上,周圍的空間不斷變換,隱約間露出了一條條若隱若現的絲線。
獸神在不遠處,默默望著這一幕。
在獸神旁邊,是碧瑤。
雖然碧瑤的眼力沒獸神強,但碧瑤畢竟也是一位二階修仙者,由於跟著陸淵吃了不少仙草和天材地寶,目前也已經達到了二階六層的境界。
換算一下,就是上清六層。
一般來講,這個境界擔任青雲門的首座不成問題,就算是道玄,當初接任青雲掌門時也就是這個境界,還達不到三階。
只不過,這個境界在陸淵看來,還是太弱了。
哪怕是獸神,也贊同這個意見。
儘管獸神追求的是精神戀愛,但他也會承認一個客觀的事實:因為道侶雙方修為上的不對等而導致身體強度上的不對等,進而影響到雙方。
而陸淵目前還在搗鼓一個大玩意。
就算是獸神看見那股波動,都能感覺到一絲絲的心驚肉跳,所以把碧瑤暫且安置在獸神身邊,也是為了保護碧瑤。
至於說……
為什麼不讓碧瑤回鬼王宗裡……
碧瑤跑了這麼遠才見到了陸淵,就算是陸淵再狠心,也不可能直接來一手空間遷躍把碧瑤送回去吧?
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
再說了,碧瑤已經明確表達了想留下來陪著陸淵的意願,作為戀愛中的男方,陸淵還是願意尊重碧瑤的選擇。
所以,眼下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局勢:獸神和碧瑤待在苦情樹下看著陸淵,而陸淵則在不遠處搗鼓空間之力。
空間是種很模湖的東西。
大多數人具備了空間感。
但這些空間感並不強。
準確的說,無論是二維還是三維亦或是四維五維其他緯,全都是空間的另外一種表達形式。
就像是陸淵在鬥羅世界裡的時候。
鬥羅世界的構成很複雜。
可以把鬥羅世界看做是一個宇宙,這個宇宙裡包含了不同的星球,有的是名為神界的星球,有的則是其他的星球,只不過最強的星球是神界。
因此,無論修煉者如何晉升,都只能是一步步的爬到神界裡,成為一名神靈,然後才能再往上探索。
因為對於神界眾神而言,再往上探索就是探索另一個宇宙。
一切都是未知的。
一切也都是更深奧的。
所以說,每個世界都相當於一個宇宙。
在這個世界裡,可以擁有其他的星球或平行世界,但站在更高的角度來講,這些世界和所有的星球,只能算是一個整體被用來計算。
所以說,說是洪荒破碎分裂成了這麼多的宇宙也可以,說是洪荒破碎分裂成了這麼多的世界依舊可以,有些世界就代表了一個宇宙,而有些世界,只能是一個龐大宇宙中的一部分。
而在以上所有的宇宙中,空間規則都是構成一切的最基本規則。
空間,決定了世界存在的概念。
沒有了空間,宇宙也不會存在。
時間,決定了世界存在的意義。
沒有了時間,宇宙依舊是一片死寂。
生活在同一個宇宙中的生靈,如果空間規則突然消失,就算時間規則還在,宇宙也會被空間規則從根本上否決存在的概念,進而直接泯滅。
這就是空間的特點。
但空間也不是沒有波動的!
任何一種力量,都有波動!
既然空間遷躍可以用印記上留下的波動進行定位與穿梭,那麼,開闢出一條永久存在的空間隧道,並非不可能。
既然存在著這種可能性……
“那就再借我一次天地之造化吧!”
“運勢,在我!”
陸淵額頭上,命運之眼赫然睜開。
一道內斂的神光掃過,瞬間就看清了這道空間隧道里的種種絲線,並將這些絲線凝固住。
抬手,挑線。
一縷縷明明看得見卻似乎不存在的絲線纏繞在了陸淵的指尖上。
不遠處,獸神微微皺眉。
碧瑤因為境界低,還看不出來什麼。
但獸神無論是境界還是跟腳,在這個世界裡能和它比肩的幾乎沒有人,前提是跑出掉玲瓏和那名神秘的截教弟子,只論本土的後天生靈。
從陸淵指尖的那幾縷絲線上,獸神感知到了和他自身類似的力量,只不過比他自身的力量更高階一點。
這是他從來都沒見過的力量。
尤其是這種具現化的方式。
更是在神秘中添上了幾分離奇之意。
“這是什麼東西?”
碧瑤好奇的問道。
獸神斜了斜眼,沒說話。
小姑娘長的不錯,就是腦子有點問題。
他是曾經的天下最強不假,就連青雲門裡的那柄誅仙劍也做不到殺死他,說白了誅仙劍只是個傳承的物品,連彷造版的誅仙劍都不是,而他則是巫族文明中,用巫術創造出來的傑出造物。
固然有天時地利人和的因素,才導致了玲瓏的成功,但巫族的傑出之作總不可能比誅仙劍這種功法的載體弱。
而以他當時的修為和實力,竟能從天書五卷並未融會貫通、巫族法術和功法也沒全學完的陸淵身上,感受到一絲絲足以致命的危機感。
足以見得當時的陸淵有多強。
而現在把天書五卷融會貫通,甚至從他手裡把巫族的巫術也學習完了的陸淵,哪怕是修為都能和他持平,動起手來,更是會攆著他打。
他能看懂陸淵的法術?
簡直是笑話!
一步一重天,可不是什麼誇張的說法!
但就在這時……
一道聲音卻在碧瑤身後響起……
“命運。”
不知何時,陸淵已經來到了碧瑤身後。
獸神的眼皮情不自禁的跳動了一下。
他現在總算能理解什麼叫做“不安”了。
這種性命不在自己手裡的感覺,令現在有所牽掛的他非常討厭,要不是為了等待玲瓏轉世續緣,就算是死,他也要讓陸淵明白什麼叫做魚死網破。
我可以死在反抗的過程中。
但我不能接受不反抗的死亡。
這就是獸神的態度。
不過,他沒有和陸淵談條件的資格。
“這是命運的具現化形狀。”
看著碧瑤和獸神都不太明白,陸淵耐心的重複了一遍,隨後解釋道:
“就像是時間和空間一樣。”
“命運也是三大規則之一。”
“只不過命運的強大在於無聲無息,無孔不入。”
聽聞此言,碧瑤不禁有點好奇:“在萬蝠古窟的時候我聽過你講的三大規則,但命運就沒有弱點嗎?”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
陸淵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覆。
隨後,舉了個例子:
“比如說,有人想要算計我,我可以用命運提前知道他算計我的內容,稍微惡趣味一點的甚至不會揭穿,而是會潛移默化的把結果引導到他的身上,最後,讓他不知不覺間死在自己的算計上。”
“再比如說,有人對我出手,我可以透過修改命運的方式扭曲這些攻擊,甚至是直接讓這些攻擊返還回去,因為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好也好壞也罷,皆是如此。”
“雖然說你也知道我的萬法領域,也知道我可以返還相應的法術攻擊,但這和命運的反傷效果完全是兩個概念。”
“命運的反傷是無視一切的反傷。”
“就算是到了概念級別,也只有力的概念能壓住命運,除此之外,哪怕是時間和空間也壓制不住。”
“比如說,最簡單的因果規則。”
“表面上看,因果規則其實是最難纏的一種規則。”
“你動手打了我,這是因。”
“而我動手還擊你,這是果。”
“顛倒因果,就是我先打了你為果,然後你才打了我為因,但有些時候,勝負往往一招就能分出來,這也是因果規則最簡單的用法。”
“但因果規則唯一的弊病,在於必須要有因果中的其中之一,才能衍生出另外一個因或果,如果沒有原因也沒有結果,因果規則是無法發動的。”
“但命運不同。”
“同樣拿因果規則做例子,命運可以讓一切必然會發生的事變成偶然,也能讓一切偶然發生的事變成必然,所以不需要因果,因為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因果規則想要反抗,除非它先能否定掉自己,要不然就算是它推算到盡頭,命運也能把一切的邏輯完美圓好,編造出一種我殺了我的假象。”
“是我的因,殺了我的果。”
“是我的果,殺了我的因。”
“無限迴圈,因果破不了命運的局。”
“所以說,在任何一個世界裡,命運都是至關重要的一種東西,你可以把它看做是天衍四九中的四十九,基本上,蘊含了一切的秩序和變化。”
“除非命運的對手能永恆。”
“但就算是永恆,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產生相應的變化,最起碼來講,永恆只能保證自身的永恆,而非身邊萬物的永恆。”
“因此,捉拿命運就是在推演。”
“推演未來有可能發生的事。”
“推演過去已經發生過的事。”
“推算每個人的起源,推算每件事的成功率有多少。”
“大概就是這樣。”
說著,陸淵抬手一招。
一片苦情樹葉飛到了他的手裡。
獸神心疼的直抽抽。
這可是能讓玲瓏轉世續緣的苦情樹。
你這樣揪下來一片葉子,真的好嗎?
但陸淵卻沒在意這些。
況且,只是一片葉子,對於苦情巨樹基本沒有影響,苦情巨樹的運轉是靠著工作原理,而不是本身的效能。
本身的效能決定了苦情巨樹能承載住多大的負面情緒,承載的越多,也就意味著轉世續緣越多。
命運之眼微微轉動。
一束金光撒下,落到了陸淵手中的苦情樹葉上。
“以此為引,追朔世界!”
陸淵輕聲念道。
雖然說理論上可以成功,靠著命運的力量,用苦情巨樹的樹葉作為憑藉,找到他先前所處的狐妖世界,但真正上手實際操作一番,還是有點不安。
果不其然。
重重疊疊的世界浮現了出來。
僅僅是一瞬,隨後消失不見。
見此,陸淵哭笑不得的嘆了口氣。
他早該想到的。
既然當初在苦情巨樹的內部空間裡看到了苦情巨樹的起源,知道苦情巨樹是由一位狐妖親手種下的,所以這種東西自然不可能是多麼珍貴的。
當然。
說珍貴也確實挺珍貴的。
只不過,還談不上獨一無二。
而既然不是獨一無二的東西,用命運之力搜尋和這片樹葉有關的世界,自然會出現很多同樣擁有苦情巨樹,卻並不是狐妖世界的世界。
“可是,如此一來,又有什麼東西既能是獨一無二的,還能幫助我準確的定位到狐妖世界?”
陸淵扶額沉思了片刻。
隨後,從虛空中拽出了太虛骨劍。
這要是再不成功,那他也沒辦法了。
只能是換個思路,從其他角度試試。
畢竟,無論是太虛古槍還是太虛骨劍亦或是太虛短矛,都是由他當初的外附魂骨八蛛矛進化而成的。
經歷了他虛空之力的洗練。
然後,又經歷了一次龍血蘊養。
最後,才被拆分。
如果連這種東西都算不上獨一無二,陸淵也想不到究竟還能有什麼東西才是獨一無二了!
對此,獸神表現的很澹定。
透過之前的表現,他能看出陸淵對於這方面的操作還算有經驗,雖然臨時替換了一下材料,但以他目前的實力,也沒必要像只膽小怕事的兔子一樣跑很遠。
潔白如玉的太虛骨劍,緩緩的漂浮在半空中,隨著命運之眼的掃過,一股冥冥間傳來的波動感瞬間爆發了出來。
陸淵眸光陡然大盛。
“退後!”
厲喝一聲,陸淵雙手用力,竟然硬生生的插入到了虛空裡!
隨後,雙手緩緩用力!
一個深邃的星空頓時在他手中出現!
與此同時。
在狐妖世界裡。
陸淵在臨走前,給東方淮竹几人留下的六根太虛骨矛也不自然的顫抖了起來,似乎是感受到了陸淵的召喚,紛紛發出了截然不同的訊號。
“咦?”
“這是怎麼了?”
咬著糖葫蘆的東方秦蘭聽見了這陣不明顯的抖動聲,左顧右盼了片刻,才找準了聲音的起源。
走過去,發現是一個長長的木盒。
東方秦蘭當然知道這個木盒裡裝著的是什麼東西,當初,那還是陸淵親手交給她的信物。
所以,東方秦蘭毫不遲疑的就開啟了這個木盒,卻看見往常裡如同一截普通玉石的太虛骨矛,正在不斷的顫抖著,不禁輕聲自問道。
隨後,就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也來不及合上盒子,東方秦蘭捧著這個盒子就推開了門,和不遠處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月啼瑕和東方淮竹嚷嚷道:
“你們看!”
“我的這柄短矛動了!”
“是不是說,他要回來了?”
“還是說,他遇到了什麼危機?”
乍聞此言,東方淮竹和月啼瑕也沒了繼續下棋的心情,把尚未下完的五子棋直接放到了一旁,就聽見了另外兩處發出嗡鳴聲的太虛骨矛。
“去看看。”
東方淮竹對月啼瑕點點頭。
隨後,起身離去。
月啼瑕則對東方秦蘭點了點頭。
隨後,也是消失不見。
而遠在塗山境內。
寒氣四溢。
“好吵!”
已經長大的塗山雅雅冷聲說道。
手中的檔案,頓時被狠狠的扔到了桌面上。
看著桌子上的一堆檔案,原本因為處理不動的心情,被剛剛這陣突如其來的聲音敗壞的更加不悅。
好在,塗山雅雅已經學會了管控自己的情緒,尤其是現在的塗山紅紅還在,比起原著裡那種霸道的不可一世的風姿,現在的塗山雅雅還能聽進去一定的建議,哪怕有些建議是廢話。
深吸一口氣,塗山雅雅很快就把自己的這點不高興消化掉了,隨後看向聲音所發出的地方,表情頓時一怔。
換源app】
“雅雅姐?”
“你這邊也是?”
推門而入的塗山容容剛開口就注意到了同樣發出嗡鳴之音的太虛古劍,不由的把後半段問題吞了回去。
“看樣子,是遇到了點小麻煩。”
塗山雅雅冷哼一聲。
似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也似乎是在單純的抱怨:
“這麼多年了,連個訊息也沒有。”
“我看啊,肯定是報憂不報喜。”
“等他回來的,我定要讓他好看!”
越說越氣,塗山雅雅用力的一拍桌子。
桌面上頓時多了個清晰的手印。
塗山容容無奈扶額:“不想處理政務就沒必要強撐著處理了,有些事,還是交給我來做吧!”
“那行!”
“就麻煩你了,容容!”
塗山雅雅風風火火的闖出門外。
聲音緩緩飄來:“我去找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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