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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秘密,被永遠封存在歷史中。
而還有一些秘密,被歷史永遠的選擇了遺忘。
任何世界,終究是勝者為王。
或許在將來的某一天,另外一位可以和世界意識溝通的存在,能從世界意識那裡瞭解到陸淵存在過的痕跡,但在現在,陸淵的一切只能被封存。
就像是狐妖世界裡的一切一樣。
只不過,原因不同。
在狐妖世界裡,封存和陸淵有關的大部分信心,是由塗山紅紅、塗山容容、東方淮竹和月啼瑕四人達成的共識,雖然說掩蓋了大部分的真相,但換取到的卻是一段和平時期。
在這段和平時期裡,塗山紅紅和東方淮竹可以加快一定的腳步,在不破壞一統格局的基礎上,加速人族和妖族之間互相理解的程序。
相反。
如果不封鎖訊息的話,無論陸淵人龍混血的身份暴露,還是陸淵扶植李慕塵成為西域新皇,都會讓好不容易得來的一統局面瞬間破裂。
尤其是陸淵本人還不在。
如果陸淵本人在,頂多就是費點時間重新來一遍即可,而且以陸淵的聲望,人龍混血的身份若是造作得當,反倒會加速人妖兩族合併的程序。
原因很簡單:聲望足夠了!
在妖族這邊,或許會有妖怪對陸淵大開殺戒的舉動表示不滿,但對於陸淵的實力絕對是無法質疑的。
在人族這邊,更是不用說了。
若是妖族這邊得知,陸淵不僅僅是一個人類,體內還流淌著一定的龍血,甚至連李慕塵這位龍皇都是陸淵一手培養出來的,似乎臣服陸淵也變得合情合理了。
畢竟,妖族這邊更看重血脈。
而人族這邊,更看重能力和身份。
況且,除此之外,陸淵的幾位妻子中不僅有人族,還有妖族,而且妖族的佔比還不小。
如此一來,妖族歸心於陸淵,也不用擔心陸淵會不會有一天再翻臉不認人,對妖族大開殺戒了!
】
塗山雅雅沒參與這個討論。
東方秦蘭亦是如此。
倒不是說她們倆不知道,只不過無論是塗山紅紅還是東方淮竹,都認為帶著這兩個妹妹去討論,只會讓事情變的更復雜,所以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後,還是決定其餘四個人來商討此事。
不過,這都是幾十年前的決定了。
每個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
在每個人的眼中,時間流速也不同。
“年”、“月”、“日”、“時”、“分”、“秒”之類的專屬形容詞,只不過是人類對於時間的一種劃分,在一個長生種眼裡,也許人類概念中的“一年”只是他的“一天”,所以陸淵在誅仙世界裡呆了十年,在狐妖世界裡,卻已經過去了幾十年。
王權霸業都突破妖皇了。
三十年肯定不止。
畢竟,陸淵自己創造出來的功法,難度有多高效果有多強,中間的比例是什麼,陸淵自己心裡肯定有數。
尤其是,陸淵創造的功法還是個氪金大戶,雖然讓根基穩固到了極致,但這卻是用時間和資源換來的。
當然。
眼下的陸淵還不知道。
但時間流速的差距還是存在的。
所以說,狐妖世界裡封鎖陸淵的大部分所作所為是為了穩定,而在誅仙世界裡,純粹是為了減少罵聲。
因為在誅仙世界裡,陸淵的威望遠遠不如狐妖世界裡的威望,雖然說“天驕”的身份能給陸淵洗白一波,但架不住所有的天驕全是陸淵一個人。
這怎麼洗?
越洗越黑啊!
所以說,只能是冷處理。
這是青雲門、焚香谷、鬼王宗和合歡派的宗主或掌門聚到了一起,討論了好幾天才拿出來的解決方法。
天音寺被踢出了這次會議。
而且還是毫不知情的被踢了出去。
長生堂亦是如此。
在玉陽子這個掌門死後,長生堂的地位已經和天音寺差不多了,在以上四個宗門的眼裡,全都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只不過不知道在何時才能動手罷了!
不過,正道這邊也不虧。
別看倒下了一個天音寺。
實際上,長生堂也倒下了。
在煉血堂未來座位一個散人匯聚地的基礎上,正道和魔道的所有宗門,再度形成了勢均力敵的狀況。
鬼王宗對青雲門。
焚香谷對合歡派。
四大聖使對六脈首座,使用伏龍鼎的萬人往則對手持誅仙劍的道玄,萬劍一可以用一些長老進行牽制,九尾天狐小白對焚香谷谷主雲易嵐,合歡派掌門三妙仙子對焚香谷上官策。
高階戰力幾乎等同。
所以說,對雙方來講都不算太虧。
重要的是,如此一來,給了不少散人修仙者向上爬的機會,雖然說這些散人修仙者沒靠山,但以青雲門和鬼王宗的實力還不足以掌控天音寺和長生堂的地盤。
頂多就是掠奪資源。
然後大開山門,招攏人手,招收弟子。
畢竟,突然增大地盤,自然就需要更多的人手來佈防,比如說派一些弟子到各個城池裡駐紮,負責斬妖除魔,亦或是清剿一些叛亂。
任何一個宗門都有鐵桿勢力。
簡單的說,就是死忠粉。
覆滅一個宗門,並不意味著在覆滅這個宗門後,佔領地盤時,不會遭到這些死忠粉的騷擾或攻擊。
殺死一個人很麻煩。
但噁心一個人卻很容易。
因此,無論是青雲門還是鬼王宗,想要吞併天音寺和長生堂的地盤,必需要有足夠多的人手。
而他們剛剛打了一場。
之後,還需要打一場。
畢竟天音寺和長生堂的人,也不可能束手就擒,就算是高階戰力都死絕了,也不影響底層的弟子繼續反抗。
這就像是當初的一氣道盟一樣。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一氣道盟在四大妖國中間只有被捶的份,但依舊有一個又一個的天才站了出來,或是繁衍血脈建立一個古老家族用以抗擊妖族,或是孤身一人行走天下抗擊妖族。
任何一個種族裡,都有英傑和懦夫。
所以,在青雲門和鬼王宗彼此間經歷過一場戰鬥後,這兩個宗門還需要進行另一場戰鬥,然後在元氣大傷的基礎上,佔領其他宗門的地盤,還要承受著敵對宗門餘孽的騷擾和襲擊……
正常人都不會做出這種不智的選擇。
不過,不佔領地盤並不意味著不打。
該打還是要打的。
不打怎麼恢復元氣?
怎麼獲取到更多的資源?
但是,只要青雲門和鬼王宗動手,覆滅了天音寺和長生堂這兩個修行宗門,就變相給天下散人修仙者提供了發展的契機,會讓天下陷入“內卷”的情況中。
這些散人會模彷著青雲門和鬼王宗這種大宗門的模式,在自己實力達到開宗立派的最低標準後,組建出自己的小門派。
這樣的小門派一多,局勢就徹底混亂了起來,無論是青雲門還是鬼王宗,到了那時再敢動這塊地盤,就相當於和無數的小宗門為敵。
亂確實亂。
但天書第一句話就說了,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既然要達到目的,不犧牲一點人或付出一點代價,怎麼可能做到?
況且,這也是世界在自救。
至於說,焚香谷和合歡派會不會在這個過程中插手……
陸淵覺得不會。
焚香谷這邊敢插手,就算獸神懶得理會焚香谷,在大家受損情況都差不多的基礎閃婚,一個傳承殘缺的焚香谷,憑什麼和七脈首座一個未損、萬劍一復出、掌握了一二四五四卷天書的青雲門打?
九龍神火陣確實能拼掉一個。
在南疆的地盤上,就算是手持誅仙劍的道玄來了,一個不小心,說不定也會被九龍神火陣吊起來捶。
但總體來講,焚香谷的實力還是不如青雲門的,所以焚香谷絕不會在這個關鍵時刻出手。
因為最壞的結果不是兩敗俱傷。
而是河蚌相爭,漁翁得利!
合歡派這邊也不會動手。
因為目前的合歡派,完全是穩坐釣魚臺的地位,只要不主動出手,作為天下散人盡出煉血堂的盟友,尤其是兩家宗門的祖師還是情侶,大部分散人碰見合歡派都會給予一定的尊重。
畢竟,傳道之恩不可忽視!
一但忽視,是會引起心魔的!
不過之所以陸淵敢如此肯定,主要還是因為他手裡握著天書第一卷,也就是煉血堂最開始的那一卷天書,並且有魄力把天書第一卷穿出去。
如此一來,主要是有天賦的散人,來到煉血堂都能獲取到這門免費的功法,雖然說沒有法術,領悟多少也全看自身天賦,但總比無法入門強!
況且,總有一些嚮往自由的人。
覺得加入宗門太累了,但還想要求仙問道活的逍遙自在一點,天書第一卷就給他們提供了這樣的契機。
因此,只要合歡派和未來的練血堂搞好關係,不主動挑事,出門在外大部分散人還是願意給幾分面子的。
不過,未來的煉血堂,就會變成一個空殼子了!
散人修仙者的起源,竟然是一座規矩森嚴的宗門,甚至還有積分之類的東西,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所以,未來的煉血堂必定會變成一個空殼子,隨著歲月的流逝,化作所有散人修仙者心中的一個符號。
當然。
總會有一些願意守護的人。
在未來,繼續在煉血堂的地盤上守護著天書第一卷和各個城池裡的百姓,但終究是比不上眼下的聲勢浩大了!
“所以……”
“你現在是無所事事了?”
獸神一動不動的坐在小樹苗前,靠著身旁的饕餮,時不時摸摸饕餮的頭,然後慢悠悠的吐槽道:
“在我見到的所有人類中,你是讓我最驚訝的那個,也是心思最深沉,最果斷也最狠辣的那個。”
“你似乎不在乎生命。”
“也不在乎短期的得失。”
“為了達成一個目標,甚至願意以一些人的死亡為代價,換取成功的到來,除了你和你關注的那些人外,一切似乎都是你用來交易的籌碼。”
“就像是我一樣。”
“眼下,被你牢牢限制在了這裡。”
“看著這株小樹苗,慢慢長大。”
“話說,沒有幾百年,這玩意應該不算長成吧?”
獸神看著眼前的這株小樹苗,語氣裡充滿了不確定。
而在他旁邊的陸淵卻微微一笑,摸了摸饕餮身上的麟甲,無視饕餮無語的眼神,反問道:
“你不也是心甘情願嗎?”
“作為苦情樹的主人,我記得前天我已經把玲瓏的魂魄召到了你的面前,最後是你選擇了讓玲瓏進入輪迴,也不知道你和玲瓏究竟說了些什麼。”
“總而言之,這是你的選擇。”
“我只不過是拿捏住了你的軟肋。”
“至於說,苦情巨樹的成長時間……”
“反正我也不確定。”
“因為這玩意似乎是沒有時間限制的。”
“比如說,十年脫離初生狀態,一百年脫離幼生狀態,一千年脫離青壯狀態,然後再過個幾千年進入衰老狀態,苦情巨樹是不存在這種說法的。”
“而且,這也不影響苦情巨樹的功能。”
“糾結這方面其實沒有必要,我理解你不想呆在這裡面對樹苗的想法,但如果你能承受住有人某一天砍伐了苦情巨樹的後果,我也沒意見。”
獸神的眼角抽動了一下。
轉頭,看向了陸淵:“你說,這玩意還能被砍?”
陸淵翻了個白眼。
扒開一枚乾果扔到了嘴裡。
隨後,含湖不清的反問道:
“它又沒長腿,怎麼不會被砍?”
“再說了,長腿的人被砍,在這個時代不也是很常見的一件事嗎?”
“行,你不死不滅。”
“但其他長生種也有很多啊!”
“遠的不說,就說一說近的……”
說到這裡,陸淵拍了拍饕餮。
“你不打算打光棍了,難道還指望著這孩子繼續打光棍?”
“它現在確實沒有較高的智慧,頂多也就是和三四歲的小孩一樣,但隨著時間,就算是它不主動開啟靈智,思維也會慢慢的成熟起來。”
“到了那時,就該化形了。”
“青雲門的靈尊,死亡沼澤的黃鳥和我的黑水玄蛇,包括那些天南地北到處亂跑的異獸,它們的化形肯定困難,比狐族的化形困難多了。”
“因為它們的跟腳不同。”
“異獸本身就相當於站在了珠穆朗瑪峰的山頂上,小白化形後,相當於是站在了珠穆朗瑪峰的峰尖上,比峰頂高半寸,所以當異獸選擇化形時,它們遇到的阻力會比小白大上數倍甚至是數十倍,好在化形後的收益也是一樣的。”
“但對於你我而言,幫助它們化形並不是什麼難事,區別只是在於,我們願不願意浪費一些時間和精力幫助它們而已。”
“玲瓏活了,你也就不想死了。”
“不想死了,就會考慮到這個孩子。”
“但它一但化形,就必然會面臨重新認識這個世界的問題,到了那時,他再喜歡上一個人族的女孩,難不成你還打算眼睜睜的看著他痛苦一輩子不成?”
“但誰敢保證,每個人都有你這種良好的耐心?”
“而且,你這是看見玲瓏了,甚至和玲瓏溝透過了,你要是沒看見玲瓏,只是單方面得知了玲瓏轉世的訊息,時間一長難道你不會懷疑?”
“懷疑會怎麼辦?”
“衝動的人自然會選擇毀滅!”
“或許你願意等,哪怕是個謊言。”
“但總有人是不願意等的。”
“或者說,他們不願意去等一個未知的結果。”
對此,獸神無言可對。
陸淵這番話說的確實有道路。
句句切中要害。
不過,饕餮還是不滿的打了個響鼻。
隨後還哼哼了兩聲。
獸神略有些愕然,而同樣坐在一旁的陸淵卻得意一笑:
“你看看你看看!”
“這麼小都知道粘著你了!”
“繼續長長,智慧就必然合格了!”
“就算它到了那時還願意,難道你看在它跟了你這麼多年的情分上,還把它當做一頭未開靈智的畜生看?”
“要知道,你我的身份都不太乾淨。”
“所以對於我們來講,只要是開啟了靈智的生靈,其實就不能抱著安排一隻小貓小狗的態度來對待他們了,那無疑是對我們自身的不尊重。”
獸神罕見的點了點頭:“確實。”
隨後,摸了摸下巴,略微沉思。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就是說,對於你離開後的安排?”
“畢竟按照你目前的修為來看,跟我還有一定的差距,就算是你能讓我感覺到致命的危機感,但戰鬥力這玩意,和破界飛昇所需要的境界應該沒什麼要求吧?”
“據我猜測,飛昇需要的是境界。”
“法術神通之類的,只能算是飛昇前和飛昇後的護道手段,如果沒有境界,一切都是空中樓閣而已。”
“所以,刨除你使用一些壓榨潛力獲取修為的方法之外,唯一能剩下的,就是你必然會在這個世界裡再多待一段時間,以此才能讓修為達到頂峰,破界飛昇。”
“而我的意思就是,你究竟想好沒有,在你離開前的這段時間裡,你如何處理那些複雜的關係?”
獸神一針見血的問道。
陸淵頓時一愣。
隨後,一臉疑惑的反問道:
“我為什麼要急著破界飛昇?”
“你這些問題問的就很奇怪。”
“你覺得我是按常理出牌的人麼嗎?”
“就普遍理論性而言,你剛剛的推斷確實合情合理,但你忽略了我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的事實。”
“既然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且我目前也已經完成了我這一部分的交易內容,那我現在想走就可以走,根本不需要受到修為上的限制。”
“其次,誰也沒規定我就必須要走。”
“既然世界意識在甦醒後,會與其他世界成為對手或盟友,那我為什麼不能給它介紹兩個天然的盟友呢?”
“正巧,我也能回去看看。”
“而且,還不是倉促的回去。”
“當世界和世界建立起連結後,低等級的世界毫無疑問,戰鬥力上限將會直接被拉高到高等級世界的頂點,也就是說,或許在原先那個世界我不得不破界飛昇,但當世界融合後,我回去看看一點問題都沒有,就像是龍歸大海一樣,毫無拘束。”
“種種理由促使著我不想飛昇。”
“而不是說,我現在不能飛昇。”
“除此之外,在我的感情方面,也很好處理。”
“目前,我處於完全中立的狀態。”
“鬼王宗和青雲門都要修養生息,就算是鬼王宗和青雲門現在開戰,打下來天音寺或長生堂後,也是元氣大傷。”
“能小勝的非要慘勝,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做出這個選擇,反正大家都是在休養生息積蓄力量,也不用著急對手搶先,佔據了什麼優勢,自然是損失越小越好。”
“如此一來,青雲門和鬼王宗根本就沒有矛盾點了,無論是靈兒還是雪琪,包括碧瑤這個小狐狸,自然也就沒有了針鋒相對的必要性。”
“燕虹這邊,焚香谷一直都處於嚴重的自閉狀態,或許你也能感知到,焚香谷很少和外界接觸,就守著南疆這一畝三分地準備過到天荒地老。”
“煉血堂和合歡派那邊,目前是金瓶兒在管理,煉血堂本就是散養的,也就是合歡派需要金瓶兒付出點心思和精力,但眼下合歡派積弱已久的事實,已經不是金瓶兒一人就能改換的。”
“金瓶兒的能力確實不錯,可以和燕虹媲美,甚至在某些事上的決斷力,還要遠超於燕虹。”
“可惜,天時地利人和,皆不在她。”
“合歡派沒有紮實的根基,局勢也不偏向於合歡派,高階戰力缺失,低端戰力雖然還算不錯,但也比不上鬼王宗和青雲門,亦或是焚香谷。”
“所以,金瓶兒只能慢慢發展。”
“如此一來……”
“我還需要思考什麼?”
“我還需要解釋什麼?”
“我現在什麼都不要做,保持中立,其實就可以了,這樣也能維持這段感情中的平衡性,令雙方都沒有失衡的感覺。”
陸淵笑著攤了攤手。
旋即,一字一頓的補充道:
“現在我剩下只有一個任務,也就是促使世界和世界融合,修為方面慢慢提升,這玩意不是著急就能解決事!”
“在解決完這一切後,才輪到告別!”
“然後,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獸神看著天邊的紅霞,罕見的有了幾分惆悵:“你什麼時候走,跟我說一聲,作為站在這個世界頂峰的存在,或許是諸多存在之一,我覺得我也具備了送送你的資格。”
“那是當然。”
陸淵點點頭。
隨後也看向了天邊的紅霞。
夕陽西下。
舊的一天已經快結束了。
新的一天也即將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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