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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嗚~」
幽怨的哭聲在黑暗中響起。
陸淵頓時嘆了口氣,把趴在自己肩膀上哭個不停的小狐狸拽了下來,隨便找了一個洞穴脫身而出後,沒好氣的把這隻小狐狸放到了地上:
「你是來帶路的,不是來哭的,懂嗎?」
「懂...」
小狐狸委屈巴巴的回答道,然後拿起尾巴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最後帶著幾分哭腔解釋道:
「不是我想哭,是姐妹們太慘了!」
「姥姥死了...」
「小姐也找不到了...」
「與我玩的好的幾個姐姐也都死了...」
「用你們人類的話說,我實在是忍不住不哭啊嗚嗚嗚~」
說著說著,小狐狸竟然又哭了起來。
陸淵的眼角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雖然這番解釋合情合理,但在地裡潛行的時候有人在耳邊哭,先不說是否吉利,就單說瘮人這方面,倒是直接拉滿了恐怖度。
尤其這裡還剛剛經歷了一場災難,死了不少狐狸,個別的狐狸甚至連個屍體都找不到,完全被壓在了土裡。
陸淵倒是不怕鬼。
但總感覺有點瘮得慌。
不過還沒等這隻小狐狸哭完,陸淵就聽見這隻小狐狸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等陸淵回過頭的時候,竟發現剛剛還在哭泣的小狐狸,現在只剩下了兩隻爪子以及半個頭顱了!
「嚶嚶嚶!
!」
「救命!
!」
「有東西在拽我!
!」
小狐狸甚至都被嚇出了族語,好在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一邊扒拉著地面,一邊改口發出了求救。
但還沒等這道求救聲再度響起,小狐狸就發出了一道刺耳的嘯聲,直接被拖到了身下的小坑裡。
幸好,陸淵可以使用土系的規則。
立刻遁入地面,來到了下方相隔不遠的小空間裡,趁著小女孩還未咬下,連忙把嚇丟了半條魂的小狐狸搶了過來。
嗯。
是一個快要餓瘋了的小女孩。
於黑暗中,陸淵默默點評道。
不過大多數妖怪的壽命並不能按照人類的演算法來計算,看上去不大的孩童,也許比百八十歲的老人活得更久。
但能被埋在狐岐山下的妖怪,必定是狐妖!
在下來的第一時間,陸淵並沒有去問這個孩子是不是叫做碧瑤,甚至都沒把這個小女孩往碧瑤的方面去設想。
原因其實很簡單:狐岐山裡化形或未化形的狐狸太多了,不少甚至都沒開靈智,找到一個和碧瑤差不多大的孩童,在目前這個時間段裡並不是什麼難事,外加上所有幸存者都灰頭土臉的,根本不存在立刻辨認碧瑤的可能性。
所以,在面對這種短時間內無法進行溝通的狐妖時,陸淵的做法,自然也是簡單粗暴。
碧瑤只感覺一陣風劃過,旋即,就看見了不遠處的母親小痴面色大變,對她扔出了一柄染血的匕首。
匕首為什麼會帶血?
碧瑤懷疑自己看錯了。
山洞中本就沒有什麼光亮。
唯一的光源就是小痴手裡的傷心花。
所以,無論是拽下小狐狸要啃著吃,還是後面突然從她手裡搶走的未知敵人,她都看不清對方的具體長相,只是能隱隱約約的看個大概,也就是外在的輪廓。
所以,這柄染血的匕首,也僅僅是在傷心花的光源範圍內,碧瑤能看見上面隱隱約約的血跡,一但脫離了光源範圍,進入了黑暗,碧瑤就徹底看不清了。
這也是碧瑤下意識懷疑自己看錯的原因所在。
可碧瑤看沒看清楚不重要!
重要的是陸淵看清楚了!
反手握住這道飛來的匕首,感受著掌中溼潤粘稠的液體,縱使是陸淵,也忍不住動容了片刻。
文字是一種厚重而淺薄的力量。
很多場景,文字無法全部描述。
這也是幾個感官都存在的原因。
但當陸淵真的親眼目睹了一位母親割肉餵給孩子、只為孩子能活下去的場面時,還是感覺到了一種難言的震撼,以及幾分止不住的敬佩。
或許是因為他沒有子女,所以無法理解這種行為,就算是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他也不會做出這種選擇。
可不理解歸不理解。
有些事情,本就無需去理解!
已經揮下去的手,終究還是停在了身前這個小女孩後脖頸的一寸之上,陸淵看著遠處的小痴一瘸一拐的小跑而來,然後警惕的把碧瑤拉到了身後,也不知道這時該說什麼為好,只好把匕首扔到了地上,舉起手中渾渾噩噩的小狐狸抖了抖,試圖讓小狐狸證明一下的身份。
可因為碧瑤想吃肉的舉動,外加上本就陰森的環境,以及一路走來的壓抑,本就被嚇丟了半條魂的小狐狸,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緩過神?
緩不過神才是正常的。
但這可就哭了陸淵了。
在小痴眼裡,陸淵毫無疑問是一個兇殘的正道人士,不僅為了功勞專門跑下來追殺她們母女,甚至還拿著她們狐岐山的一隻死狐狸來威脅她們娘倆!
這人想幹什麼?!
難不成想幹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精疲力竭的小痴頓感羞憤欲絕,骨子裡的兇悍也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惡狠狠的罵道:
「士可殺不可辱!」
「你敢動一個試試?!」
陸淵被罵的一臉懵逼。
不過有一說一,他還真不敢動。
萬一他一動,小痴自殺怎麼辦?
這個距離,以他目前的修為實力,小痴若是真自殺了,他就算趕過去也沒辦法把小痴救回來啊!
到了那時,可就不是恩情了...
鬼王若是不把他追殺到死,那就不是鬼王了!
更大的問題在於碧瑤!
當著人家面把人家母親逼自殺,就算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難道在這個世界上解不開的誤會還少嗎?!
陸淵可不想被碧瑤恨一輩子!
他是要改一下這個劇情。
但肯定不是這種改法!
再說了,他是來救人的!
因此,即便是被小痴誤會,即便從沒受過如此的委屈,陸淵終究還是忍了下來,沒有一甩袖子直接跑路,只是再度開啟儲物空間,從裡面拽了兩根麵包和兩瓶水出來,在小痴警惕的目光中,遠遠的丟了過去。
「這是麵包...額,夫人也可以把這個東西看做是另一種饅頭,總之,都能吃,是一種麵食。」
「水的話,扭開蓋子就能喝。」
「夫人不要激動,我也不是那些兇手,只是一個和狐族有一定關係的路人,在路過這裡的時候,下來看看有沒有幸存者,然後看看能不能搭上一把手而已。」
「就是這麼簡單。」
陸淵站在原地,再度晃了晃手裡的小狐狸,在看到這隻小狐狸還沒有反應後,心累的嘆了口氣,一邊掏出紅紅給的金鈴,一邊來了個照明術,自證道:
「夫人你看,這就是我和狐族的一部分關係證明,雖然和這座山裡的狐狸沒關係,但天下的狐狸都是狐狸,我可不想背上一個見死不救的名頭。」
「再者,以我的實力,就算拿不下現在的夫人您,也絕對打得過您,完全可以把您殺死。」
「但我並沒有這樣做。」
「所以,我真的沒有惡意。」
看見了這兩個確鑿的證據,本就有了幾分相信的小痴頓時放下了防備,召回了傷心花,然後微微屈膝,給陸淵行了個繁瑣的禮節。
小痴的邏輯其實相當簡單。
一來,對方並不知道她們娘倆的身份。
想要邀功什麼的,自然也就無從談起。
二來,對方確實沒抱有什麼惡意而來。
以對方在這一整個過程中展現出來的手段,碧瑤絕不會有機會跑到她身後;而且即便是被她如此不禮貌的對待,對方也沒有展現出半分的狗急跳牆之色,反而是有理有據的辯駁,並且拿出了食物,也是表明看穿了她的外強中乾。
三來,對方也確實與狐族有關係。
這份關係是好是壞,小痴還不清楚。
但像這種銘刻著花紋的鈴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一些狐妖還回去製作外,應該沒有那個妖怪會特地製作這種東西了。
鈴鐺,本就是惑心之物。
當然,並不是每一枚鈴鐺都能惑心。
只是說這種器物偏向於惑心。
而能在這種器物上銘刻繁瑣的花紋,並且把這種特殊的東西當做一種信物送給一名人類,能做出這種事的,除了狐妖之外應該也沒有其他人了...
因為其他人做不出這種奇葩的事。
狐妖,說白了就是又純又欲。
本就出身於狐族的小痴非常清楚。
而在這三個原因並駕齊驅後,小痴大部分的警惕與防備,也就自然而然的被化解開來,行禮,也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人家下來救你,而且還被你臭罵了一頓,本就很委屈了,總不可能要求人家被你罵著把你救上去吧?
能在這種情況下繼續救人的,一定是賤皮子!
反正小痴是這麼覺得的。
而在行完禮後,小痴也就帶著碧瑤朝陸淵走了過來,從地上撿起麵包和水,遞給了身後的碧瑤,而後打量了兩眼陸淵手裡的狐狸,無奈的嘆了口氣。
「剛剛是妾身失禮了。」
「但這隻小狐,如果妾身沒看錯,應該是我狐岐山的一員吧?」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又能否把這隻小狐交給妾身看看呢?」
小痴誠懇的說道。
而對於這個不過分的要求,陸淵自然也是答應了下來,一邊把手裡的小狐狸遞給了小痴,一邊解釋道:
「它是給我帶路的。」
「在此之前,我已找到了十來只狐妖,並把她們安置在了一個洞穴裡,然後她們就讓這個小狐狸給我帶路,算是幫我減少了一些方向和位置上的難題,也免得我再走一些冤枉路。」
「我們先去找了這座山的主人,結果發現已經死了,然後去找的小姐,也就是這座山的少主,沒找到,最後來到了這裡,剛剛歇一歇腳,就被你的女兒拽下來了,似乎想要吃掉...」
「想必你也知道,在這黑不熘秋的洞穴裡突然被人抓住是什麼心態,所以這隻小狐狸能變成現在這個模樣,我認為,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被嚇的...」
說到這裡,先不說小痴的反應如何,就單說陸淵自己,都有些啼笑皆非,最後在停頓了片刻收斂起了笑意後,簡單的自我介紹道:
「至於我,我叫「陸淵」。」
「陸就是陸地的路,淵就是深淵的淵。」
「不知夫人叫什麼名字啊?」
縱然陸淵知道小痴的姓名,此時此刻也必需裝作不知道,要不然,陸淵害怕小痴會因此而再度提起警惕,讓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氣氛再度緊張起來。
而對於這個問題,小痴也是淺淺的笑了笑,倒是沒再升起什麼警惕之心,誠懇的回答道:
「妾身名為「小痴」。」
「也正是這狐岐山的少主,也就是你所說這些狐妖要找的小姐。」
「對於剛剛的事情,妾身還是要再度的向你表示歉意,我的女兒碧瑤才六歲,不怎麼懂事,可能是被長期困在這裡所致,性情有些變化。」
「如此,才導致了誤會,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陸淵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把目光放在了抱著麵包啃的碧瑤身上,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了幾瓶水和一個盆,然後又拿出了一卷紗布和一個毛巾,最後把兩個手電筒掏了出來,按動開關,擺在了地上。
不得不說,科技是真滴好使!
萬界似乎都可以通用!
就比如說陸淵剛剛掏出來的這兩個手電筒,就是在狐妖世界裡,由龍影書局自主研發出來的。
在正常情況下,是真的沒啥用。
到了陸淵這個地步,夜視簡直是一件輕輕鬆鬆的事,就和吃飯喝水一樣,已經成為了人類的本能。
雖然,到了陸淵這個地步,也確實不需要吃喝了,但一個世界一個規則,拿狐妖世界的規則來抗衡誅仙世界的規則,顯然極其不理智的。
總之,要學會入鄉習俗。
但在特殊情況下,這些準備真的能提供很大的便捷。
就好比現在,當手電筒散發出並不明顯的光亮時,小痴手裡的傷心花,也終究是可以停止了運轉,替小痴節省了為數不多的法力。
而對於這些東西,小痴和碧瑤也是好奇的很。
小痴身具修為,也可以夜視。
但碧瑤不行。
但和現在略顯稚嫩的碧瑤相比,小痴無疑是更加理智的,知道有些秘密不應該去詢問,所以,只是按住了躍躍欲試的碧瑤,等待陸淵的講解。
而陸淵在掏出這些東西后,自然也是一個個的講解了起來。
「這是紗布,上面已經被提前抹上了止血的藥粉,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把這些紗布纏繞在傷口上,但是還需要注意,不要勒的太緊。」
「然後是盆和水,以及毛巾。」
「現在的條件有限,沒有熱水,我手裡的法力也有限,還要留著往上跑,所以就只能讓夫人你還有小碧瑤簡單的收拾一下,算是麻煩你們兩位將就一下了。」
「然後就是手電,夫人你可以收起法寶的光亮了,這兩個東西的構造原理,講起來估計你們二位也聽不懂,所以我也就不在這裡廢話了,你們只需要知道這兩個東西能提供光源就可以了,具體的操作方法...」
陸淵拿起其中的一個手電,然後把小臉灰撲撲的碧瑤招了過來,讓碧瑤拿穩,然後給小痴示範道:
「按下這個豎槓,就是關。」
「按下這個圓圈,就是開。」
「總之,實在看不明白的話,你們就往相反的方向按就可以了,一共就兩個,不是關就是開,瞎按都能按對。」
陸淵話音未落,洞穴裡頓時暗了下來。
旋即,又亮了起來。
很快,又暗了下來。
啪!
!
小痴沒好氣的給了自己這個傻閨女一個腦瓜崩,然後把自家傻閨女手裡的手電拿了過來。
開什麼玩笑?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這是讓你玩的東西嗎?
想玩的話,出去玩也不遲!
再說了,人家只是借給咱們使的,而且還借給了咱們水源和紗布,用來清洗傷口和維持生命,本就欠了人家一個大人情,得寸進尺可不是什麼好事!
俗話說得好:功高莫過救駕。
救命之恩,本就是最大的恩情了。
奢求太多,萬一人家不開心了,把咱們娘倆丟在這個洞穴裡,咱們娘倆不也是要硬生生的餓死嗎?!
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小碧瑤,無緣無故的捱了小痴一個腦瓜崩後,委屈巴巴的撅起了小嘴,掉起了金豆子。
見此,小痴倒是沒慌神,歉意的看向了陸淵,而陸淵倒是有了幾分笑意,扶著碧瑤的肩讓碧瑤轉過身來,然後挽起皮衣,用相對乾淨整潔的袖口給碧瑤擦了擦小臉蛋,打趣道:
「喜悅的淚水流的太早了。」
「等我們回到了地上,再哭也不遲。」
聽見這話,小痴也有了幾分酸楚。
好在小痴本就是成年人,對於情緒的控制能力也比較強,只是輕輕的吸了吸鼻子就止住了落淚的衝動,對陸淵再度行禮後,端著盆走到了一旁,把手電開啟,用水清洗起了自己身上的傷口。
而在另一邊,碧瑤倒是黏上了陸淵。
「我喜歡你的這個鈴鐺!」
看著這個帥帥的大哥哥,略顯早熟的碧瑤拍著小手「咯咯」笑著,在手電筒被直立起來後,藉助溢散出來的朦朧光暈,碧瑤準確的找到了陸淵身上的好東西——也就是塗山紅紅給予陸淵的那枚金鈴。
鈴鐺,是由真金所制!
不過這倒是很正常。
塗山家大業大,塗山紅紅本就是是塗山之主,從塗山的私庫裡拿出一些金子,做幾個隨身佩戴的金鈴,簡直是再輕鬆不過的一件事了。
但在朦朧的光暈下,金子無疑要比大多數的金屬更具有反光性,也更容易被人注意到。
而聽見碧瑤這麼說,陸淵頓時也笑了起來,從衣領里拉出這枚金鈴,晃了晃,笑著逗弄起了粉凋玉琢的小碧瑤。
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從小到大長得就很不錯;雖然也有長偏的,但從成年的角度來逆推,就可以看出,長得好看的人從小到大都好看這個結果。
因此,雖然如今小小的碧瑤並沒有未來的那種驚豔感,但從灰撲撲的小臉蛋上就能看出來壓制不住的那種可愛與嬌憨,也算是初露鋒芒了...
可惜。
兩者的見面時機不太好。
在一個塌方的山下見面。
陸淵好笑的自嘲了兩句,然後看著滿眼都是金鈴的碧瑤,一邊把金鈴收回,一邊打趣道:
「哥哥的鈴鐺,可是要給未來妻子的,小小年紀不要好高騖遠,實在喜歡的話,等你長大掙到錢後,自然就可以買塊兒金子讓那些工匠給你打造了。」
「我不!」
小小的碧瑤撅著小嘴,不滿的搖晃著陸淵的手臂,直勾勾的盯著陸淵的脖子,叫嚷道:
「我就要你這枚鈴鐺!」
「其他的我都不想要!」
「我就想要你的!」
「碧瑤!」
不知何時,小痴已經梳洗完畢,端著盆走了過來,聽見女兒如此的糾纏不休,不禁皺起了眉頭,教訓道:
「不要無理取鬧!」
「大哥哥很忙的,不要打擾大哥哥,趕緊去洗漱,讓大哥哥在這裡稍稍歇一會兒,回覆一下法力!」
「哦...」
碧瑤委屈巴巴的吱了一聲,然後慢騰騰的從陸淵膝蓋上跳了下來,一步三回頭的邁開了步子。
可以看出,母親對女兒具備先天壓制。
也可以看出,母親對女兒具備的這種先天壓制達不到絕對壓制的程度,女兒尚且擁有陽奉陰違的權利。
看見碧瑤這磨磨蹭蹭的樣子,剛剛放下心來的小痴頓時又升起了幾分怒火,但就在她剛想要呵斥的時候,卻聽見旁邊的陸淵如此勸說道:
「不要用呵斥來培養孩子。」
「在大量的呵斥下,一些心靈脆弱的孩子就會在天長日久中形成一種觀念,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是不對的,或者說,做什麼事都是不圓滿的。」
「當這種念頭成型的時候,也就是整個人偏向的時候,這種偏向性,會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嚴重的,甚至會讓一個人產生自我毀滅的想法。」
「也就是常人所說的自殺。」
「在這個本就壓抑的環境下,繼續用這種方式和態度來教導孩子,無疑是一種不正確的方法。」
「最佳的方法應該是鼓勵。」
「但也不能無休止的鼓勵。」
看著小痴若有所悟的神色,陸淵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從脖子上解下金鈴,微微晃動了一下,最後對不遠處回過頭的碧瑤,笑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樣吧,我們來做個約定!」
「如果你能在兩分鐘內,也就是一百四十次心跳的速度內,把自己的小臉蛋完全洗乾淨;那麼,我手裡的這枚鈴鐺,就送給你好了!」
「怎麼樣?」
「敢不敢做這個約定?」
「敢!」
碧瑤一邊說著,在小痴充滿了挫敗的目光中撒腿就跑,衝到了盆邊,乾脆利落的擰開水瓶,把水倒入了盆中,接著無比干脆的洗了起來。
「你可真有法子...」
收回目光,小痴幽幽的嘆道。
陸淵笑了笑,沒有回答。
他現在只希望紅紅可以理解他。
畢竟,紅紅說過了,這枚金鈴是給他用來回想過往美好的信物,而不是兩人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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