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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陸淵如此鄭重的說明,也看見了陸淵如此嚴肅的態度,東方孤月顯然意識到了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被陸淵和東方淮竹聯手瞞了下來。
雖然這並不是一個徒弟對師傅說話時應有的語氣和態度,但東方孤月也並不是一個死板嚴肅的師傅,隨意的擺了擺手,先是認真的答應了陸淵提出的條件,而後才好奇的反問道:
“你所講的秘密,和淮竹秦蘭,以及月啼族的那個小姑娘有密切的關聯嗎?”
“當然。”
陸淵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人龍混血的身份,時至今日,已經不需要對所有人隱瞞,雖然光明正大的公開幾乎不可能,但對於身邊人,以及一些親屬,講一講也是沒問題的。
前提是,口風要嚴!
要不然,西域立馬就會崩潰!
陸淵無法想象,當他是人龍混血的身份流傳到西域後,西域那些妖怪究竟會怎麼看待李慕塵,又會以一種怎樣的態度來面對他自己。
西域的妖怪,被他殺了很多。
仇恨是必然的。
但當兇手是一位龍族的妖皇呢?
總之就會很矛盾!
一邊想著,陸淵召喚出了自己十年來修煉而成的龍鱗甲。
銀色的頭盔從皮肉之中浮現出來,伴隨著銀色的胸甲、裙甲、腿甲以及沾染了部分銀色花紋的紅藍雙色臂甲,太虛骨槍也從虛空中浮現出來,被陸淵隨手一點,就分成了八根銀色的短矛,依次懸浮在陸淵的背後組成了一個類似於飛鏢一樣的圓形利器,緩緩轉動。
但這並沒有完事。
當鎧甲完全成型之後,八根銀色的短矛似乎受到了什麼指令,緩緩的往四周擴散開來,肉眼可見的銀色絲線出現在每根短矛的中部,伴隨著短矛的擴散,一個不規則的圓形虛空出現。
隨後,下一剎那
一隻銀色的虛幻龍影就從虛空中竄了出來,龍影並不大,但如栩如生,纏繞在了陸淵的身上,讓人難以直視的威嚴和難以抵抗的威壓瞬間爆發。
魂骨!
鬥羅裡,最具有價值的東西之一。
只不過,使用方法要改一改。
若只是吸收使用,根本無法體現出魂骨的真正價值!
就像是陸淵現在具現的這套盔甲,本質其實就是魂骨,只不過是經歷了淬鍊與融合後的魂骨。
品質提高。
具備可成長性。
而且還是本命法寶!
這與陸淵開創的修煉法,也有一定的關聯。
一柄本命法寶,確實需要大量的資源培養,得到的成果,自然是潛力的增加和境界上的突破。
那麼
兩柄呢?!
三柄呢?!
需要的資源,確實多。
而且還是很多人無法想象的多!
但成果自然也更好!
潛力是在以平方的方式遞增。
實力的上限亦是如此。
這也是陸淵在十年內,就可以硬生生修煉到大妖皇的根本原因!
他身上的魂骨,有一部分是獵殺魂獸所得,還有一部分是魂獸饋贈,最後一部分就是自身產出的魂骨!
同化這些魂骨,並將這些魂骨淬鍊成本命法寶,並且用龍血時時刻刻的溫養,也就只有陸淵可以做到。
一來,沒有人供得起!
二來,本命法寶,具有排斥性!
若是在修煉之初時,就擁有兩柄本命法寶,其實處理起來還算簡單,只需要平衡的分配資源即可。
怕就怕在
像如今的袁卯一樣!
修為達到了妖皇,第一柄本命法寶也已經成為了皇級的法寶,再去重新培養第二柄本命法寶,只會被第一柄本命法寶直接侵蝕掉!
本命法寶,具有一定的智慧!
因此,人類所擁有的佔有慾,本命法寶也是具備的!
實力越高,想要培養第二柄本命法寶的難度越大,但在實力低微時,想要同時培養兩柄本命法寶,先不說時間和精力究竟會浪費多少,就單說資源,都不是這些弱者能收集到的!
強者恆強。
弱者終弱。
這兩句話,是在說心靈。
也是在描述世界的殘酷。
好的資源,自然被強者佔據。
在這條路上,一步快,就是步步快。
大量的資源和精力,無疑會在初期就拖垮一位修煉者,而且這還是建立在兩柄本命法寶和平相處的基礎上。
萬一兩柄本命法寶相斥
修煉者也就不用考慮修煉了!
處理這個矛盾,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不會成功,一來一回,與同齡修行者的修煉進度自然差了一個月
這也是為什麼陸淵不把修煉多種本命法寶的功法傳下去的根本原因。
除了他,沒人能修煉!
這個世界的妖怪雖然長壽,但和那些萬年與十萬年的魂獸相比,顯然是個小輩中的小輩。
而凝聚魂骨,需要年限,以及魂獸在臨死前產生的怨念,兩者缺一不可,所以百年的魂骨和千年的魂骨才如此的稀少。
太小的魂獸,靈智未開。
太大的魂獸,打不過知道跑。
而且年限過高的十萬年魂獸,一般的封號鬥羅都打不過,若是讓劍鬥羅塵心去單挑熊君,絕對是被熊君吊起來錘,即便和骨鬥羅古榕聯手,結局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
所以,即便是這個世界的妖怪,其實也不具備修煉第二種法寶的可能性,這與天資沒什麼關係,完全是硬性要求。
但這些要求,陸淵卻可以達成!
他的年齡不大。
但修為足夠,魂骨也足夠,血脈更是足夠!
他根本不用擔心本命法寶會產生衝突的情況,因為他所有的本命法寶,都是經過了龍血的淬鍊,與他融為一體!
因此,若是換個角度來說,太虛骨槍和冰火龍王的臂甲,以及銀龍王血脈所產生出來的甲胃,其實是三胞胎。
雖然具有老大老二老三的區別,但絕對不會出現性格相斥的情況,而且在修煉和戰鬥力上,還都是分開計算的
屬實是讓陸淵吃了一波紅利。
但即便陸淵已經在盡力收斂威壓,大堂內所有的陶瓷製品也在一瞬間化作粉末,木製品雖然還能堅持,但也是發出了難聽的哀鳴。
哪怕是東方孤月,在早有心理準備且第一時間抵抗的情況下,也在這陣威壓下出現了氣血翻湧、面色赤紅的表象。
但這點小情況,卻絲毫不能壓制東方孤月心中的那份震驚,深吸一口氣,東方孤月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心累與欣慰,開口試問道:
“你這是”
“得到了龍族的傳承?”
“算是吧”
陸淵給出了一個並不準確的答桉。
若是直接說他的來歷,很容易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雖說他得到的龍族傳承確實不屬於這個世界,但從理論上來講,他確實得到了龍族的傳承,而且還是最純正的那一種傳承。
兩位龍王的血肉精華,幫他重新構建身軀,而且,銀龍王也給予了他血液,將元素的權柄分給了他一些。
說是純正的龍族,可能不太恰當。
畢竟他的靈魂還是人類。
但說是人龍混血,絕對是無比準確。
聽見陸淵的回答,東方孤月總算控制住了激動的心情,雖然他並不清楚,自己的這個關門弟子究竟是在什麼時候獲取到的龍族傳承,也不清楚西域的那條巨龍妖皇和自己的這個關門弟子有何關係,但他清楚,他應該保守住這個秘密!
不僅僅是因為他答應了。
更因為
安全!
一但陸淵的身份洩露,將會有無數的道士想要透過各種方式針對陸淵,獲取到一些龍族的血液。
能否使用,那是他們的事。
但受限於人類的身份,陸淵肯定是不能像西域的那位妖皇一樣,對所有人類痛下殺手的!
一但下手,將會瞬間把局勢推到一個不可挽回的地步。
而以上這些,還只是內部的壓力!
外部傳來的壓力,將會比內部的壓力更大!
不過
“你就不怕被反噬?”
看著陸淵身上的盔甲隱沒,東方孤月眉頭緊鎖,死死的盯著陸淵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質問道。
顯然。
東方孤月是分析出了什麼。
但對於這個問題,陸淵卻表現出了很隨意的態度,擺了擺手,胸有成竹的開口解釋道:
“不用怕。”
“第一,上位者對於下位者,具有先天上的壓制力,若是兩者的血脈差距夠大,甚至可以直接封禁或廢除下位者的血脈,根本不用透過實力和修為的環節。”
“第二,我和她屬於利益共同體,她背叛了我,其實也就相當於她背叛了她自己,而一個人是不會背叛自己的,所以她也不會背叛我。”
“第三,我相信她。”
“無條件的相信她。”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當我對她產生懷疑時,無論她怎麼證明亦或是我找到了怎樣的證據,其實都註定了悲慘的結局。”
“我不想看見那樣的結局。”
“所以”
“什麼時候等她真的反噬了,我再動手也不遲!”
看著陸淵果決的樣子,東方孤月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還是有些失望,自己的女兒東方淮竹並不能成為陸淵身旁說了算的妻子,但只要不存在說了算的妻子,四捨五入也相當於沒有弊病,更不會遭受到其他人的欺壓。
不過
東方孤月的顧慮得到了解決,陸淵的顧慮還沒有說出來,只見陸淵輕輕的打了個響指,現場的陶瓷碎片頓時消失不見,而後他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師尊,要不改修一下功法吧”
這是個有些敏感的話題,但東方孤月並沒有動怒,只是耐心的聽著陸淵後面給出的解釋。
“妖怪的壽命很長。”
“人類的壽命很短。”
“即便是我,也無法修改這些根本上的差異。”
“但進行微調,我還是可以的。”
“根據我創造的功法,只要修為達到妖皇就可以與這片天地同壽,雖然困難,但並非沒有希望。”
“舉個例子。”
“如今的我,和袁卯,只要不被更強大的對手當場擊殺,單論自身的正常壽命,我們其實是不死的。”
“從妖王的修為,突破到大妖王修為之間的這段過程,沒什麼門檻,只要有一柄本命法寶就可以了,實在不行的話,臨時找一個無主且足夠堅硬的法寶,當做替代品,也可以。”
“但突破妖皇,難度很大。”
“再上一層,難度更大!”
“而妖皇以下,即便是修煉了我創造出來的這本功法,對壽命也沒什麼增加,更不會擺脫壽命上的限制。”
“所以”
“是否重修,在於您!”
“成功率很小,而且對於您來講,其實也沒必要重新修煉,即便是能保留住一定的修為不從零開始,但您目前的境界肯定是保不住了”
一邊說著,陸淵從虛空中取出一本藍皮的書冊擺在桌子上,然後對著東方孤月拱了拱手,默不作聲的離開。
東方孤月如何選擇,與他無關。
不重修,終將死亡。
重修,也有可能死亡。
到了老年,大多數人的想法都是平平安安的走完最後的這段路,很少有人願意放棄現有的安穩,去賭一個不確定的未來,而且還是一個很少有人成功的未來。
年輕人會擁有衝動。
中年人會擁有沉穩。
老年人也就只剩下穩妥了。
這是人性中的通用點。
即便是陸淵,也不能避免。
但他與東方孤月不同!
東方孤月能看到的,只有這麼點!
而他能看到的
則是未知!
這個世界太小了!
小到
他只是一個大妖皇,卻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天地的拘束,以及天地間瀰漫的支零破碎感!
這不是一個完整的世界!
這是陸淵最直觀的感覺。
但所有初生的世界,按理來講,絕對不會具有破碎感,即便是世界規則和其他的世界規則不同,但也具備完美的邏輯性!
可是這個世界的邏輯性
幾乎已經破碎!
“一個殘酷的世界。”
“一個人妖兩立的局勢。”
“卻存在亙古不衰的愛情。”
“不能說可笑,只能說是邏輯不通。”
“紅線仙,狐妖,黑狐”
“轉世續緣,卻是苦情巨樹”
“是在寓意著什麼?”
“還是說”
“只是單純的稱呼?”
“那為什麼是苦情巨樹?”
“這個稱呼”
眯了眯眼,望著初升的朝陽,陸淵停止了們心自問的舉止,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搖了搖頭,笑著自嘲道:
“想這麼多有什麼用!”
“任何的秘密,在絕對實力的面前,都會被撕扯的粉碎!”
“與其糾結,還不如還好修煉,什麼時候能橫推這個世界了,再去找那些知道秘密的人一個個逼問不就好了嗎!”
理論無錯。
但是
目前最緊要的事情,還是先把一氣道盟清理一遍為好!
賭上,他的名譽,勢要將這混亂的一氣道盟清掃乾淨!
塗山。
河邊。
兩個小狐妖在石頭上坐著。
一隻小狐妖在打水漂,另一隻小狐妖在釣魚。
嗯。
完全矛盾的兩件事。
可見,釣魚的狐妖肯定沒把釣魚的事情放在心上,這才允許某個搗亂的小狐妖在一旁打水漂。
果不其然。
不多時,綠色長髮、上身穿著鵝黃色小衣、下身則是長裙的狐耳少女放下了手中的魚竿,輕聲問道:
“還是不痛快?”
此地就兩人。
不用問,也知道這句話在跟誰說。
聽見這句話,另一旁正在打水漂的狐耳少女下意識挺胸直腰,完全不符合表面年齡的身材,讓塗山容容陷入了沉默,塗山雅雅卻並沒注意到這點,大大咧咧的坐到塗山容容的身旁,大聲說道:
“當然不是!”
“相反!”
“我可是太痛快了!”
“一氣道盟的那群臭道士,被那個名叫陸淵的妖皇好好的收拾了一頓,據說有不少的臭道士都被當場斬殺了!”
“大快人心啊!”
聞言,塗山容容的眼角不由得一抽,帶著幾分心累的語氣,開口提醒著身旁的塗山雅雅:
“雅雅姐,陸淵也是一氣道盟的,雖然他確實是一位妖皇,但從十年前,他就已經是神火山莊的一份子了,而神火山莊就是一氣道盟中的一個家族。”
“而且。”
“現在的陸淵,已經成為了一氣道盟的盟主,他代表的是一氣道盟,所以你說的這些臭道士中,也包括他,而且首當其衝的就是他”
塗山雅雅下意識“啊”了一聲,而後才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髮,帶著幾分羞惱高聲說道:
“一氣道盟的那些臭道士和他才不同,他最起碼還是個明白人,不像一氣道盟的那些臭道士一樣,時不時的上門挑事!”
“所以,我說的沒錯!”
“他不是臭道士。”
“其餘的那些才是!”
塗山雅雅的羞惱,被塗山容容清晰的看在眼中,深知此時不應該點破,塗山容容也就只好換了一個話題。
“那雅雅姐覺得這是好事嗎?”
“當然是!”
塗山雅雅發動著自己目前為數不多的智慧,有理有據的給塗山容容分析道:
“你看!”
“首先,一氣道盟的那些道士肯定是不敢反對這件事了吧?”
“其次,不敢反對,也就代表著這次的商談將會很順利吧?”
“所以,既然是順利的事情,又怎麼可能不是好事呢?”
塗山雅雅的這番解釋,落在塗山容容的耳中卻是那樣的幼稚,不過塗山容容卻並沒有正面反駁塗山雅雅的觀點,只是輕聲的問道:
“那麼,談判的內容呢?”
塗山雅雅一愣,旋即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小小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帶著幾分驚疑自言自語的分析道:
“是啊”
“既然一氣道盟的那些臭道士都被陸淵打服了,那這場商談,豈不是說陸淵想開什麼價就開什麼價嗎?!”
“一但咱們塗山不同意”
“他不會直接指使那些臭道士攻打咱們塗山吧?!”
別說是塗山雅雅被自己的這番推導嚇了一跳,就連一旁旁聽的塗山容容,也被嚇了一跳,連忙出言打斷。
“不會!”
“從他與塗山的聯絡中,不難看出他是真的想解決塗山與一氣道盟緊張的關係,因為他已經征服了西域和南國,下一步無非就是塗山和北山。”
“先打北山,他怕塗山背後偷襲。”
“而塗山一動,與他有深仇的西域絕對會在同一時間動手,那時的一氣道盟,將會面對三方勢力的圍攻。”
“南國是否會加入,現在還不知道,但只要他顯露出敗勢,南國估計也會出手針對一氣道盟。”
“從他的做事風格中,不難看出,這是一個霸道卻滴水不漏的人,他的每一步走的都很踏實,甚至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做好了鋪墊,只是等待合適的時機到來,就可以瞬間發動。”
“而這樣的一個人,從客觀上來講,是不會給自己留下後患的,尤其是在局勢剛剛被他扳回來的情況下,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甚至是張狂的不可一世。”
“他依舊會採取穩紮穩打的方法!”
“所以”
“塗山,無法避免!”
“他必須要解決塗山!”
“什麼???”
聽見塗山容容的分析,塗山雅雅瞬間炸毛,還未等塗山容容繼續說下去,就急不可耐的怒罵道:
“這跟咱們塗山有什麼關係!”
“他們一氣道盟,哪一次不是主動上門挑釁咱們塗山?”
“按照妖界的規矩,就算是當場被擊殺也是活該,一氣道盟的那些臭道士,只是被打成了重傷,這難道還不能表現出咱們塗山友好的態度嗎?!”
“當然能!”
塗山容容的聲音也變的嚴厲了起來,睜開眼睛看著水面,目光幽幽,語氣也幽幽的陳述道:
“人心隔肚皮!”
“雅雅姐,你可以這麼想!”
“但你的想法能讓其他人知道嗎?”
“其他人就算是知道了,你憑什麼讓他們相信你說的是實話!”
“就像是一氣道盟的那些道士,如果他們對你說,他們說的都是實話,當時的你會選擇相信他們嗎?”
塗山雅雅漲紅了臉。
“我”
“你不會!”塗山容容面無表情的替塗山雅雅說出了那個答桉,旋即話鋒一轉,澹澹的說道:
“所以,他也不會!”
“在這次商談中,他會開出一個足夠讓塗山失去反抗能力的條件,雖然我還不清楚這個條件會是什麼,但絕對要讓塗山傷筋動骨且不敢妄動!”
“而且”
“這個不敢妄動,是指在任何情況下塗山都不敢妄動!”
“哪怕是西域反叛”
“哪怕是南國反叛”
“那時候的塗山,都不敢妄動!”
“他要的,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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