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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一件事,每個人所能看到的內在皆不相同,而在看到內在後得到的觀點又會大不相同。
就像是此時此刻,對於酒樓內部的諸多妖怪來講,它們的心情並沒有好轉,從外表上看去,每個妖怪眼中的不安與複雜幾乎都快要溢位來了。
剛剛的交手過於短暫。
一般的小妖,什麼都沒看出來。
一般的妖王,也什麼都沒看出來。
除了黑驢阿柱這位大妖王在短暫的驚訝過後,正慢慢回味著在剛剛那一瞬的交手中體現出來的技巧與力量之外,在這間酒樓之中,再無任何一位旁觀者能看清楚剛剛那一瞬間的交手究竟是誰勝誰負。
它們只知道...
梵雲飛這位成名已久的妖皇真的處於這座城池之中!
它們還知道...
在剛剛的那一瞬間,一陣難以抗衡恍若天崩的威壓,將它們每一位都牢牢的壓制在座位上,動彈不得。
它們還還知道...
梵雲飛這位恐怖的妖皇,在剛剛朝那位同樣恐怖的人類強者發動了攻擊,然後被那位人類強者予以了反擊。
畢竟,從結果上來看,還是可以片面的分析出這場突如其來的交鋒,究竟是誰佔據的優勢更大。
一位連身都沒起,也沒有爆發出強大的威壓,就可以將不遠處那座華麗的宮殿用沙海淹沒。
另一位則是暴起出手,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動用了最擅長的沙子進行攻擊,結果卻沒取得絲毫成果。
兩者一對比,高下立判!
因此。
按理來講,坐在酒樓裡的這些妖怪本應該悲傷才是,畢竟梵雲飛這位妖皇並沒有在瞬息間把這位不知名的人類強者滅殺;而若是自私點的妖怪,按理來講,也有可能面露喜色,畢竟無論怎麼說,它們這些小妖怪最起碼活了下來,沒在剛剛的那記恐怖的沙海中喪命。
但...
每一個坐在這裡的妖怪,就算不說是身經百戰,最起碼也不會像一些無知的小妖怪一樣不知世間險惡。
人心難測。
妖心亦難測。
在兩位強者的交手中,最先喪命的往往不是最後的失敗者,而是一些實力弱小的旁觀者。
就像是在剛剛那片朝著酒樓轟然落下的沙海一樣,若不是那個不知名的人類強者出手,它們恐怕沒有任何機會能活下來。
但能說這是錯的嗎?
顯然不能。
西域的妖皇,為了保護自己的地盤與人類強者交手,情急之下不小心讓交手的餘波弄死了幾個妖怪,合情合理。
可是...
站在它們這些小妖怪的角度來看,這件事無疑很不公平,因為它們不由自主的被當成了犧牲品!
若是主動選擇的犧牲,犧牲者會心甘情願。
但即便它們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以這種方式被迫成為了犧牲品,心裡還是會在所難免的產生抗拒。
不為什麼。
只因為梵雲飛這位妖皇的出手,把它們這些出身於西域的妖怪,一視同仁的當成了滅殺的物件!
而恰恰是它們無比抗拒、無比厭惡的這名人類強者,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不管出於什麼理由,沒有選擇脫離這間酒樓,坐在原地擋下了這道攻擊!
也間接的保下了它們的小命!
毫無疑問。
這是一種愚蠢的做法。
無論是把身旁的三位隨行者一同帶離這個危險的處境,然後透過觀察尋找合適的出手時機;還是選擇在這個基礎上,拋下它們直接進行斬首戰術,都比坐在原地硬抗這道突如其來的攻擊更好。
更何況...
沒有妖怪會認為,這位人類強者會做不到以上這兩點!
所以,當這種讓它們無法理解的事情真的發生在它們面前後,每一個妖怪眼中的複雜之色,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歸根結底來講...
不是它們背叛了西域!
而是西域的妖皇拋棄了它們!
當然!
即便如此,也沒有任何一個妖怪選擇當場向這位不知名的人類強者投誠,只是或多或少的收斂起了眼中的敵視。
只不過,無論這些妖怪在心中怎樣看待這件事,都改變不了梵雲飛這位妖皇的垂死掙扎。
僅僅在沙海覆蓋下後的片刻,剛剛平穩下來的沙丘再度爆開,一位頭生狐耳的青年從沙海中騰空而起,帶著警惕和鄭重,直視著坐在酒樓中的那名陌生的人類。
一次交手就想殺死一隻妖皇,不能說完全做不到,只能說在同級別中,根本不存在可能性。
但從剛剛這次短暫的交鋒中,梵雲飛顯然也看出了這位不知名的陌生人類實力究竟如何。
妖皇!
保守估計是妖皇!
能在一瞬間內調動天地之力,甚至還從他的手裡奪過了對沙塵的控制權,用攜帶了他妖力的沙塵對他進行反擊...
不能說深不可測。
只能說,他自認為目前的自己肯定是打不過這個陌生的人類!
別看他現在還能散發出妖皇的氣勢,甚至還能動用妖皇的力量;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一但時間過久,他的力量就會瞬間從妖皇滑落到妖王。
也就是說...
一但選擇和敵人動手,他就必須要速戰速決!
持久戰,他是打不起的。
因為他隨時都有可能變成任人宰割的狀態。
只不過,這麼多年以來,還從未有哪位妖皇會攻打西域,乃至於主動向他這位妖皇發起挑戰,這也是他能夠隱藏住自身實力的根本原因。
不過,假的終究是假的!
他現在只能維持住不到半個時辰的妖皇級戰力,而對手卻是一名真真正正的人族妖皇!
就算他在全盛時期打起來,都不敢說能穩贏對方,更何況是在現在他必須要速戰速決的時候...
至於人族為什麼會冒出一位妖皇...
對於這個問題,梵雲飛並不關心。
或者說,關心了也沒用。
擺在他面前的麻煩太多了,不僅要面對這位未知的人族妖皇,甚至在城內還有一股半步妖皇級的氣息,這無疑把局面推到了一個相當尷尬的地步。
而在這種兩難的局面下,有且只有一個選擇:退讓!
聽起來很不可思議。
只是一次交鋒,梵雲飛這位妖皇就產生了退讓的念頭,這無疑是把自身的名譽和臉面扔到了一旁;但若是站在族群安穩的角度來看,梵雲飛的選擇無疑是正確的,也是理智的。
在這種局面下,動手就註定會輸。
一但輸了,不僅他有可能會死,他的族群以及他的父王,也註定難逃一死,根本不存在活下來的可能性。
所以,無論是為了自身,還是為了整個族群,梵雲飛都不得不選擇低頭,一方面安排族群撤離,一方面親自露面,試著拖延一下時間。
可惜...
梵雲飛並不知道這座城池已經被完全鎖死了,無論是飛天還是遁地,都沒辦法從這座城池裡逃離!
“不知這位公子有何見教?”
立於空中,梵雲飛不卑不亢的抱拳,身後空無一人,再也沒有那位熟悉的侍女所跟隨。
顯然。
梵雲飛已經做好了身死在這裡的心理準備。
這些小小的細節根本無法從陸淵銳利的目光下逃脫,而從梵雲飛不卑不亢的神色之中,陸淵也多少猜到了梵雲飛究竟是如何考慮的。
憑心而論。
他與梵雲飛無冤無仇。
但同樣憑心而論。
西域之主這個稱號,梵雲飛這位妖皇是真的配不上!
西域在梵雲飛的管控下,可謂是亂成了一鍋粥;但若是考慮到梵雲飛本就不管事的情況,西域亂成如今這樣,似乎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北山如何,陸淵沒去過,單憑道聽途說不敢妄自評論。
塗山如何,陸淵也沒去過,單憑道聽途說,同樣也不敢妄自評論。
但就南國而言...
西域簡直就是渣渣中的渣渣!
南國有七十二洞妖王和各路小妖作為基層戰力,五毒太保作為中層戰力,蓋長老作為中高層戰力,萬毒之王歡都擎天作為頂層戰力,接班人歡都落蘭作為少主,穩定南國人心。
西域有大大小小的妖王不知道多少,大大小小的小妖怪也不知道多少,中層戰力寥寥幾人且神龍不見尾,中高層戰力目前還處於缺失中,作為頂層戰力的梵雲飛,不僅不處理西域的事務,多數時候連個影子都見不到...
可以這樣說:西域這邊,連一個大勢力最基本的體制都沒有,就更不用說去找南國碰瓷兒了!
至於一氣道盟...
說實話。
陸淵都不知道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西域的妖怪為什麼還敢這麼狂,甚至還不把一氣道盟放在眼中。
梵雲飛是擊殺了王權景行沒錯。
梵雲飛也確實是在王權景行最高光的時刻,攜帶滿天黃沙突入到一氣道盟的管轄範圍內,當眾擊殺了王權景行。
可問題是...
這些都是梵雲飛的戰績!
跟西域這些普通的妖怪有一分錢的關係嗎?
若是梵雲飛也和歡都擎天一樣,兢兢業業的管控西域,西域這些妖怪若是狂也能說的過去。
畢竟一路走來,陸淵也確實見識過了不少狂的無法無天的南國妖怪,即便明知道打不過,也要硬著頭皮上來和他過兩手,然後被他按在地上摩擦。
這就是一個有強力後盾,才能支撐起來的精氣神,也是他一路走來,在見到歡都擎天前,沒有任何一個妖怪為了活命去扛徵南旗的根本原因!
換而言之...
只要歡都擎天往那裡一站,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其一聲令下,就會有下屬敢硬著頭皮往裡衝。
這就是一位強者的重要性!
這也是以核心發展出的勢力,最極致的力量體現;甚至包括現在的龍影書局,其實也是這種以他個人為核心,所衍生出來的勢力。
因此,若是梵雲飛像歡都擎天那樣兢兢業業的治理西域,下面的諸多妖王猖狂也可以被理解,畢竟靠山足夠硬。
甚至再退一步來講...
哪怕梵雲飛不會治理西域,其實只要他站在那裡當個雕塑,並且把治理西域的任務交給一個會治理西域的妖怪,現在的西域也絕對不會如此的混亂!
在其位、謀其職。
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
而梵雲飛身為妖皇,其實力就已經決定了其地位,而其站在西域之主的地位,卻並沒有為西域做出任何有利的事情,反而還導致了西域與人族的關係急劇惡化,這本身就是一種失職的行為!
陸淵很討厭失職的行為。
因為他揹負的東西也很多。
他要在離開前,確保神火山莊不會受到任何人的覬覦,並且在離開後,將這個成果維持住。
他要在離開前,給這個世界的人族留下一張底牌,並且在離開後,將這張底牌收斂好,不會讓任何一個具有野心的人或妖沾染半分。
他要在離開前,將一統的概念初步打入到這個世界所有人與妖的記憶中,並等待著歲月的流逝,將這種記憶轉換為古老的傳承流傳下去。
他想做的事情太多了!
但歸根結底,只是一句話...
他在為離開後的一切做準備,確保不會因為自己的離開導致悲劇的發生,即便真的發生了悲劇,也努力將悲劇最小化!
站的越高,望的越遠...身旁能夠並肩而行者越少!
這是一種必然。
但若是隻顧自己...
“責任”這兩個字,就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陸淵堅信,在每一段美好的路程中,都會有一些乘客會在中途的各個站點下車,而並不是每一位乘客,都能跟隨他在該下車的時候下車,並搭上一班新的列車。
而責任...
就是等到他在一次次的旅途中收集到了足夠的建造物品後,換質出來獨屬於自身的列車,而後逆流著軌道,去曾經那些朋友下車的地點將那些朋友帶上車,駛向曾經給他們帶來美好回憶的地方。
至於留下這些後手...
主要還是為了預防萬一。
畢竟何時才能擁有自己的列車,陸淵也無法確定,萬一等到他真有那麼一天帶著列車回來時,卻發現朋友們一個個都因為各種原因早已死去,那無疑是讓人崩潰且無法改變的事情。
所以...
“退位吧!”
“將你西域之主的位置交出來。”
陸淵的身影微微一閃,旋即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原地,於剎那間立於高空,和不遠處裹挾著風沙而來的梵雲飛平等而立,而後看著不遠處的梵雲飛,淡淡的說道。
其實無論梵雲飛退不退,西域之主的位子都不可能交給一個人類來坐,陸淵很清楚這點,畢竟這相當於把西域所有妖怪的尊嚴扔在了地上硬生生的踩碎。
只不過...
出乎陸淵的預料。
梵雲飛的面色雖然很難看,卻並沒有在聽到這番話的下一刻爆發,也沒有退讓,只是維持著一種不冷不熱的態度,淡淡的反問道:
“你想要這個位置?”
按理來講,西域之主的位置,交給任何一個人都無妨,只要他還是妖皇,天地之力就仍然被掌握在他的手中,後繼的西域之主終究不過是個傀儡罷了。
而對於實力相同的妖皇來講...
西域之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稱號。
僅此而已。
已經成為了妖皇的存在,那道至關重要的門檻顯然已經被踏平,因此,一個可有可無的名頭,真的不如西域所有的地盤價值更大。
奪取了西域的地盤,雖然他的境界並不會因此而下滑,但成為風中浮萍,幾乎是一件必然的事。
不過與自身的性命相比,以及種族的安危相比,成為風中浮萍,也不是一件難以被接受的事情。
畢竟...
他目前已經淪落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境界再往下滑,頂多也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妖王罷了!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但趁著尚有能力的時候,進最大能力震懾住對方的一些小心思,梵雲飛自認為還是能做到的。
一方面擺出了可以商談的架勢。
一方面擺出了魚死網破的架勢。
只要不傻,就不會選擇與一位擺出了魚死網破架勢的妖皇動手;因為即便是同為妖皇,動起手來,勝負與生死也都很難說。
梵雲飛非常精準的拿捏住了正常人的思維邏輯,並且根據這種思維邏輯,試圖拖延時間。
可惜...
陸淵從始至終都不是一個正常人。
“退!”
“還是不退!”
“我只問三遍!”
輕描淡寫的從虛空中抽出原本被放置於桌子上的制式長劍,一層炙熱的金色火焰將長劍包裹在內,旋即被陸淵拎起,筆直的對準了不遠處的梵雲飛。
梵雲飛的面容微微一僵,尤其是在看見劍身上金色的火焰後,面色也不由自主的變的凝重起來。
純質陽炎!
這玩意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滅妖神火的名頭不是吹出來的,而是硬生生打出來的!
當年,妖王級的東方孤月就可以憑藉著純質陽炎與未動用天地之力的萬毒之王歡都擎天打成平手,已經用實際戰力證明了這種火焰對於妖怪的剋制力度有多大。
與王權劍相比,可能在攻伐性上稍稍弱了些。
但與餘下的所有法寶相比,包括妖族的種種神通法術相比,純質陽炎絕對是一等一的存在,甚至可以和王權劍被劃分到一個序列之中!
所以...
梵雲飛很清楚。
擁有了這種火焰,哪怕面前這個人類少年只有大妖王的境界,在某種意義上也足以和他抗衡。
打持久戰的話,甚至還有相當大的可能性把他給硬生生拖死!
更何況...
面前這個人類還是妖皇!
雖然不清楚這個人類為什麼可以在他西域的地盤上呼叫天地之力,但此戰沒有勝算已經是註定了!
梵雲飛確實有點呆。
但只是有點呆,而不是傻。
明知打不過還硬著頭皮打,除了當場身死之外,在純質陽炎下,他不會有第二個結果。
因此,在短暫的沉吟後,梵雲飛還是不動聲色的抱了抱拳,硬著頭皮,意有所指的說道:
“雖然公子你也與我一樣,是一位實力強大的妖皇,但西域之主的位置,絕不是我想讓就能讓出來的。”
“一但坐在這個位置上,不僅要為了西域的大事小情操心,還要處理繁雜的事務,並且要擁有相當強大的實力,用以震懾四方宵小。”
梵雲飛不知道自己的這番解釋,對面這個突如其來的人類妖皇能否聽明白,但這確確實實是他能想到的最隱晦的說法了。
他本就不善言辭。
但若是直來直去的說,那簡直是把沙狐一族的臉面扔在地上踩。
打人不打臉,拔樹不扒皮。
直接開口認輸,實在是太丟人了。
只能寄望於對面這個人類妖皇能夠聽明白他的意思,並且以一種兵不血刃的方式讓他完美退場。
心理負擔這種東西,梵雲飛一隻沙狐肯定是沒有的。
能在實力不濟的時候,在強者的手下帶著種族安然的推去,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奢求太多,死相往往會更悽慘。
梵雲飛的暗示很明顯,陸淵顯然也聽明白了。
在兩者無冤無仇、且並不想結死仇的情況下,梵雲飛的退讓,無疑給他避免了相當大的麻煩,而對於這種選擇了主動配合的妖怪,他自然不可能下死手。
“好吧...”
“歸根結底,你還是想親身驗證一下我的實力如何。”
“既然如此...”
“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實力!”
手中的制式長劍上,金色的火焰緩緩的熄滅,陸淵止住了自己的暗示,身上逐漸瀰漫出強烈的威壓,天空中飄下的雨線瞬間被凍結,伴隨著刺骨的殺意,陸淵緩緩的舉起了手中被血霧包裹著的長劍,而後乾脆利落的對著不遠處嚴陣以待的梵雲飛劈下!
簡簡單單的一擊脫手直劈。
劍術老師看見這招,都會忍不住的為之哭泣。
劍走輕靈。
放著直刺不要,選擇劈砍...
這劍術怕是刀法老師教的吧!
刀法老師恐怕也會覺得冤枉。
誰教刀法,能教出這樣一式“脫手”直劈啊!
合著武器不要錢唄?
不過不管是誰教的,都改變不了這一招的恐怖!
梵雲飛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可以用殺氣凝冰,甚至導致這片天地都在這陣殺氣下改變了形態,好好的下雨被迫轉換為了下冰雹。
當然。
不僅是梵雲飛第一次看見,城內所有的妖怪也都是第一次看見這種奇景,也是第一次看見下冰雹的場面。
每一個冰雹,都如同一根銳利的冰針砸落到了地上。
這是樣式奇特的冰雹。
但沒有人懷疑這些冰雹的殺傷力。
數不清究竟有多少根冰針在一瞬間砸落到了城池內,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無比恐怖的殺氣!
也是極致精純的殺氣!
而此時此刻處在對面的梵雲飛,看著那柄纏繞著血霧的長劍朝自己飛來,心頭不由得一緊。
話說...
對面這個人類少年不會真是那種愣頭青吧!
萬一認真了...
看這個架勢,他怕是不死也要殘!
因此,穩妥起見,也為了防止不必要的誤會,梵雲飛意有所指的輕咳一聲,而後用力的一抬手,一道鋪天蓋地的沙海就已經將他包裹了起來,而後,伴隨著同樣強大的威壓,黃色的飛沙再度浮現,以一種沙海狀朝那柄被血霧包裹的長劍拍去。
城內,除了袁卯和阿柱外沒有其餘的大妖王。
換而言之...
無論是陸淵還是梵雲飛,都可以大膽的演一場對手戲,只不過梵雲飛演的戲碼並不高明,陸淵演的戲無比真實而已。
不過就算是再真實...
也是一場戲!
但當那柄血色的長劍輕輕鬆鬆從黃沙中穿過,卻被擋在了梵雲飛身外不足一寸的沙牆中後,處於沙暴中心的梵雲飛就已然很清楚,對方絕對是留手了。
他驅使的黃沙,威力不大。
分散且不動的沙子,哪怕是妖王也有能力劈開;但在他周圍這些不斷旋轉且流動的沙子,才是他真正的實力體現!
而能乾脆利落的切入到他身前不足一寸的地方,並且在紊亂的沙流中保持紋絲不動的狀態...
實力絕對比他高!
畢竟對方並沒有使用純質陽炎!
不過,在演戲這方面,梵雲飛向來是精益求精的,只見他猛的一咬舌尖,噴出一口精血,慘叫一聲,旋即攜帶著這道血紅色的劍光逆飛而出,在所有妖怪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轟然砸碎了城牆,然後以一種狼狽的姿態滑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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