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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邸傳出叮叮噹噹的警鈴聲,警衛隊紛紛包圍城主的主臥,兩名領隊對視一眼,一起用力踹開了紅木大門,映入眼簾的是肥胖的城主被一名年輕人掀翻在地上一頓暴揍。
貴族們樂見其成的聽著他們安插在城主府邸的奴僕傳遞回來的訊息,並互相聯絡了起來。
邊緣城邦就要發生變革了。
而此時在幽山山腳處,隱藏在樹枝下的渡鴉忽然拍打著翅膀飛向高空,環繞俯視著破舊的旅館。
旅店的後廚簡單安置在地窖旁的過道上,過道連通著一個露天的院子。
院子裡搭建了簡易廚房和盥洗區,以及一個豬棚,豬棚旁邊還順便開耕了一小塊地,種了一些常見的蔬菜,又在巴掌大的地方擠著種了些豬草。
本該進入收穫季的蔬菜和豬草像是脫水缺肥似的,莖葉枯黃的蔫巴在那裡。
店主回到後院,嘴裡哼著輕快的樂曲,順手從案板上拿起一塊麻布,擦拭著匕首上的血跡,朝著豬棚走了過去。
豬棚離廚房的距離只有二十幾步就到,可一路上都散落著骨頭和肉塊碎屑。
備菜臺上擺了幾大碗肉糜和骨頭,還有一塊的脊椎骨被放在砧板上,其中最適合用來做豬排的一塊肉已經被他烹飪好送去給外頭的傭兵享用了。
路過備菜臺的時候,他順便從那堆肉屑裡翻找著,將浸泡在紅色液體裡的一顆梨狀的肉塊拿起來咬了一口,又奢侈的扔進靠豬棚邊上的洗碗池裡,嘴裡囫圇的咀嚼著汁水豐富的鮮肉,品味著汁水侵甜的幽香。
他一邊慢悠悠的走向豬棚,一邊抬手隔空將一團腐爛模糊的東西抓了過來。
一腳踩進淤泥裡的時候停滯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氣,朝著被捆綁起來的中年女人走了過去,蹲在她身旁,將那顆腐爛散發惡臭的頭顱擺在她面前,然後心滿意足的觀賞著獵物在泥濘裡向後絕望撤退,掙扎。
女人被堵住了嘴巴,她知道自己即將到來的結局是什麼。但她卻無力反抗,兇殘的暴徒挑掉了她的腳筋,只能靠反捆的雙手拼盡全力的匍匐。
可她始終都無法逃出豬圈,一堵無形的牆壁將她困在這裡,就算嘶啞的吶喊也是在白白浪費自己的力氣。
她驚恐的看著面前偽裝的男人,那張和她丈夫如出一轍的臉龐平淡又歡喜的接受了她所有的憎惡、詛咒、恐懼。
他有新的目標了。
對他來說,狩獵的過程並不比享用所獲得的滿足感差多少。
店主捏著女人的下巴,輕輕用力就捏碎了她的下顎骨,在她奮力嚎叫卻發不出太大的聲音裡,解開綁嘴的繩子,轉而塞了塊石頭進去又糊上一嘴的淤泥,重新綁住她的嘴,似乎是能夠讓她發出的聲音更小一些。
獵物的腹部上面有一道口子,上面掛著一節還在冒著熱氣的二維碼(chang子)。
她驚恐的看著面前蹲下來的男人,嘴裡只能發出絕望的嗚咽。
她在害怕,恐懼著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會像丈夫一樣被擺在備菜臺上變成一堆過不了審的二維碼,然後做成肉排。可又同時期盼著自己能夠得到死亡的救贖。
“店主”忍受著豬棚的臭味,觀賞著獵物絕望的神色,隨空召喚出黑色氣浪編織出來的匕首,將其插在旁邊的地上。而纖細的左手上前撫弄著她掛在腹部上的二維碼,然後順著切口伸了進去,懷揣著探索的精神不斷解析著腹部裡的馬賽克,開始了一場限制級的高斯模糊。
(我的精神狀態還是很好的,真不是變態。)
強烈的痛苦快要讓獵物昏厥過去的時候,“店主”的另外一隻手拔起匕首,順著打(dong)碼(ti)的縫隙將匕首捅了進去,用力攪動了起來。
匕首肆無忌憚的吸收著女人的血液,然後回饋給“店主”微弱的黑暗能量。
在獵物因為二次疼痛恢復短暫的意識,接而瞳孔又開始麻木渙散的時候,“店主”像個瘋子一樣展開了不可描寫的暴虐情節,並在女人精神狀態即將崩潰的時候,雙手操控著漆黑的魔力突破了肋骨的防護,擊碎那顆跳動的心臟。
在這個過程裡,害怕、恐懼、絕望、痛苦等沉重的情緒從女人的靈魂裡散發出來,轉化成一種陰暗的能量,構築出看不見的絲線讓他與黑暗連線,攝取力量。
“店主”結束了這段難以過審的瘋狂暴虐,事後賢者般玩弄著屍體,並透過與屍體的觸控引用死亡為媒介,將那些情緒能量吸收,妄圖將他自己身體裡殘缺的魔力脈絡編織修補。
可當他操控著新的魔力修復在身體裡破損龜裂的織網上時,那些魔力的斷口裡閃過一道靈光,不但遏制了他的修補,甚至還讓編織的魔力網路又破碎了不少。
直到一把餐刀帶著破風的聲音阻斷了他的享受,刀身折射出銀色的光澤輕而易舉的破除了附著在豬圈上的屏障,筆直的插進了他的左肩。
店主吃痛的快速縮回雙手,剛感受到的快感隨著左肩的劇痛而消失,赤紅著雙眼快速的站了起來,轉身的同時也後退了幾步,順勢將肩膀上的餐刀扯了出來反擊回去。
他震驚的看著原本應該趴在桌上暈死過去的傢伙,然後操控著殘缺的魔力讓手上的血水像藤蔓一樣順著面板向上攀爬,匯聚到傷口,重新編織出的血肉與餐刀交織在一起。
希維爾靠站在木欄上,輕鬆躲過餐刀,手裡還端著那份“豬排”,面無表情的環視著後院的所有一切,說道:“如果你願意給我上一份正常點的食物,並且沒有在給我的酒水裡下咒,然後老老實實給我準備好洗澡的熱水,讓我舒舒服服在這裡平安度過一夜,第二天我就會若無其事的離開這裡。我不喜歡參渾水,除非手頭緊。”
“可是朋友,你的思想開岔了。在對我下咒之後,還想要噁心我,讓我吃下一份······人肉。”希維爾倒掉盤子裡的東西,快速的將盤子當做飛刀投擲了出去。
男人輕巧的斜身躲了過去,並用意念將餐盤還擊了回去,卻被對方側身躲了過去。
“我可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或許難度增加了,但也變得更加刺激了啊。人肉的滋味如何?我可是用他的骨熬製出鮮美的湯底,味道難道不夠鮮美嗎?最後一隻豬奴都死了,你也不必急著插隊上來送死啊。臨死前的聖光時刻?可你晚了一步!”
一邊說著,男人一邊拔出肩膀上的餐刀扔在地上,解開黑皮圍兜脫掉上衣,雙手握拳,一層薄薄的黑色煙霧從他的面容上飄散,“壯實的店主”隨著煙霧的飄散,變成了一個上半身刻滿了刺青的枯瘦男人。
他的雙眼凹陷,眼周一片漆黑,顴骨上沒多少肉,嘴唇烏黑,指甲裡也滿是黑色的汙垢,白皙的面板下都是黑色血管的紋路,高傲的向希維爾展示自己黑巫師的身份。
“我沒有來晚,這裡太偏僻了,普通的儀式可沒辦法處理那些什麼東西來著?啊!對!那些學者稱之為細菌感染之類的東西,豬圈對那些學者來說就是一片看不見的戰場。她身上的傷口再加上精神折磨,壓根就撐不到我找來鄉醫來救她。”
希維爾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面前的黑巫師——對方上半身除了刀疤和鞭痕之外,還有燒錄著七個不同城邦的囚犯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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