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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人都對自己即將要到來的大學生活都抱著“出女”破x處一般的興奮與激動。

張若愚也不例外,甚至比之而更甚。

記得當年徘徊在學校大門,望著過來過往那些動人美麗的學姐學妹,亭亭玉立的身姿像一個屎殼郎碰見一坨大便一樣急不可耐。

於是他的第一個人生目標開始有所規劃:

1、第一年,爭取要泡一個mm。

2、第二年,一定要泡一個漂亮的mm。

3、第三年,一定要泡一個自己喜歡,而且喜歡自己的mm。

4、待定。

一個人啊,什麼都不該怕,就怕沒有目標,這話是張若愚對著哥們張重說的。他說這個話的時候在學校宿舍,當時張重正在cs,連頭都沒有扭冒出倆字:“真理。”

還準備繼續侃侃而談的張若愚正要將自己最初的人生目標告訴張重的時候,突然聽到張重用手猛砸鍵盤所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接著便是一聲大罵:“去你x媽的,會不不會玩啊,煙霧彈瞎幾巴扔,真是個sb,草。”

張若愚望著張重一副好似誰殺了他全家一樣的表情,沒有再說一句話,把自己脫口而出的人生規劃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時光如斯這四個字永遠不會在學生的嘴裡說出,就猶如,我不喜歡錢這幾個字永遠不會從我嘴裡冒出一樣。

轉眼,大學半年已過。

“張重,在幹嗎呢?”只聽張若愚的聲音傳了進來。

還在繼續埋頭猶如愛迪生當年研究電燈泡一樣專心認真cs的張重脫口而出:“殺人呢。”

“別TM玩了,整天一個小人在那螢幕上蹦來跳去有意思沒啊?有本事真的去參加咱們偉大英雄的解放軍,拿著真槍實彈跟那美國佬幹一把。”張若愚在便走了進來邊說。

張重慢慢的扭過頭來,臉上帶著一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的一張賊臉,笑道:“有道理。”

“明天老子就填參軍志願表,為國家貢獻去,沒準我也能成為董寸瑞,黃寂光,雷鋒那樣的烈士。”

“哈哈,別玩了喝酒去不”張若愚笑著說著站了起來

張重賊笑一聲望著楊華邪惡的說道:“你請?”

“走吧,草。”

兩人說說笑笑便到了王大胖子的小飯館。

王大胖子是個胖子,這話有點羅嗦,可是是事實,他身上的肉,據張若愚說割下來肯定頂一頭養一年的豬。

王大胖子開的這間小飯館就在學校的附近,由於人往過剩,倒還有些油水。

張若愚和張重這時已經到了那小飯店的門口。

“你小子就帶我來這啊?”張重望著這小飯店心有不願的說。

張若愚扭過頭來拋給他一個能殺人的眼神:“哥哥,是我花的錢,要不,你花錢請我來這,我一個屁也不得放的,成不?”

張重心裡憋氣,但,吃人家的嘴軟便笑說:“俗了吧,誰請誰不都一樣啊,咱哥倆還客氣,走,走,小飯店也是飯店,都一樣要錢,你說是不?”說完便自己先走了進去,好似生怕身後那傢伙改變主意似的。

王胖子永遠是第一個接待客人的,此刻的他又頂著胖乎乎的肚子從店內走了出來,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奸商似地笑:“過來了?。”

張若愚還有張重一起扭頭望著面前這個大汗淋漓的胖子說:“胖人都怕熱吧?你熱不?”說完望著那張胖子滿身的汗水。

張胖子呵呵一笑:“熱,這天誰不熱。”說完便掏出口袋裡的手帕望滿臉的汗水擦了一下。

只見一粒豆大的汗珠慢慢的,慢慢的從王胖子的肚子上流了下來,慢慢的,慢慢的,又進了褲襠。

張若愚和張重沒有再說一句話,倆人要了兩個小菜,叫了幾瓶啤酒,便吃了起來。

“華子,其實我覺得那個謝玉婷還不錯,小身材要凸就凸要凹有凹,要不我看你就追她,我敢保證她絕對還是處。而且聽說那小鈕家特有錢.”一邊的張重又開始談論每一個大學生都必修的一門功課。

只見一邊的張若愚喝了一口啤酒:“漂亮是漂亮,但那女的跟仙女似的,不食人間煙火,難辦。”

張重也喝了一口:“要不就李娜娜,李娜娜也不錯,小瓜子臉,多清純。”

張若愚慢慢的說:“那女的也不行,看著太幼稚。”

“我操,你還別搞得跟皇上選妃子似的成不?好像人家沒有人追似的?”張重罵說。

只聽張若愚說:“我這不是先得找準點,然後才能大舉進攻,一舉將她們拿下嗎。”

“你他娘都找了半年了,難道學校還沒有一個不入你法眼的?莫非是明知道自己追不到,所以乾脆不追了?”張重在一邊邪惡的笑說。

“屁,哥好歹也是在情場打拼了這麼多年,不說情聖也罷,幾個小女生還能擺不平?”張若愚藉著酒氣吹牛逼說。

“哈哈,對,對,怪我,怪我,我忘記了你當年一個人泡三女的事了,是不是上幼兒園那會啊?”張重在一邊大笑說。

“去你m的。”張若愚罵了一句。

“喂,你說,我到底追誰好點啊?”只聽張若愚望著在一邊只顧喝酒的張重,臉上一臉認真的說。

“你追誰我怎麼知道?”

“人家不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麼,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追咱們班哪一個好點,最好是能在三天五天就讓她神魂顛倒,七八天就讓她以身相許的那種。”張若愚繼續說

“這個麼,有點難。”張重強忍著笑說。

“我不夠帥?”張若愚說著擺出一個poss。

“哈哈,你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張重喝了差點把剛倒進嘴裡的一口啤酒給吐了出來。

“假話。”

“其實我也覺得那個李娜娜挺不錯的,就是怎麼看,怎麼都像我妹。”張若愚夾著筷子沉思說。

“現在流行姐弟戀,也流行哥妹戀,你怕個鳥,只管上了她不就成了?”

張若愚沉思了一會,冒出倆字:“也是。”

“成,就這麼定了,目標人物已定,就等哥來佈局設網,讓她坐以待斃了。呵呵。”兩人一頓飯從下午5點多,吃到晚上十點多,中間喝了十四瓶啤酒,四個小菜,直氣的那王胖子一直跺足。

出來的時候,整條街上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他們說,現在不流行外出,只流行夜遊。

這話果然不假。

只聽振奮的音樂聲不時的傳進耳朵裡,街上一對對情侶相擁而過,倒是把那兩個醉醺醺的傢伙給羨慕的不行。

“媽的,我一定要在一個月之內結束我的單身生活。”張若愚酒精發作大喊起來說。

路上的行人都愣在那裡,望著這兩個醉漢,猶如看動物園翻跟頭的猴子。

張若愚和張重都坐在地上,這時看到許多人都圍著他們好似看猴一樣。

突然張若愚對著周圍的人們大罵說:“媽的,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揍你們。”

一邊的路人倒也不願與這個醉漢鬥嘴,紛紛散去。

只聽張若愚抬著一張滿臉醉意的臉扭頭問說:“張,…張重,這裡有沒有警察?”

暈在地上的張重悶哼了一聲:“沒。”

張若愚搖了搖已經不清醒的腦袋接著大說:“有…警察,老子把警察也揍了。”

哇的一聲,張重吐在了地上。

“我…我..我不行了我,我要回去睡覺。”張重努力的爬了起來,一歪一歪的向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再喝點啊?”身後的張若愚大叫著說。

遠處的張重擺了擺手,歪著歪著走了。

“你那點酒量。”張若愚自言自語慢慢的爬了起來,向著這燈火輝煌的黑色走去。

中間他又賣了兩罐啤酒,一個人轉悠轉悠著,不知不覺已經過了12點多。

路上的行人已經漸漸地沒有了,而街上的小店鋪也大多關門,只有昏黃的路燈還散發著那一點點微光。

張若愚本來還有點清醒的腦袋,這會經夜風一吹,再加上又喝了兩罐啤酒,這時徹底的暈了,走路像是東北大嬸扭秧歌一樣。

整條街上只能看到一個歪三扭四滿嘴胡言亂語的傢伙。

突然間,只聽他腳下踢到一個東西,只聽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光朗朗的響聲在寂靜的大街上倒是讓人聽的更加的清晰。

還在那自言自語的張若愚醉醺醺的腦袋好似也聽到了響聲,慢慢的崴下身子用手在地上慢慢瞎摸起來。

“哎,不對,怎麼是女人的腳?”

醉眼朦朧的張若愚腦袋猛的一下,清醒了一秒鐘,對,是個女人。

他慢慢的揚起那張醉的不醒人事的臉望著前面莫名站著的一個女子的身影。

心裡咯噔一下。真是女人。漂亮的女人。

昏黃的路燈下使人無法看清那女子的臉,只能看到她長髮披肩,夜風緩緩地掛過,她輕盈的髮絲被吹了起來。

“美女?”

這是張若愚往常與女生搭訕的第一句話,即便喝死也是這倆字。

在夜中的女人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能看得見我?”對面突然傳來那女人幽幽的聲音,好似感覺特別驚訝似的。

暈乎乎的張若愚望著這個面前的女人,兩隻眼像是塗了“哥倆好”似的,實在是睜不開,說:“我…我..我又..沒醉..怎麼會看不見你?”

站在對面的陌生女子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黑夜中。

張若愚雖然醉了,但終究卻沒有暈,這就說明他還有點意識,而面前的這個陌生的女人。從他多年對女性朋友的眾多關注與瞭解,他敢拿腦袋保證,眼前這個女子肯定是個美女,可惜的是自己的腦袋實在是不爭氣的很,越想看清楚,倆眼卻越迷糊,幸虧嘴還能動。

只見他慢慢的站了起來,但兩條腿歪的斜度經不住讓人讚歎,簡直跟瑜伽大師有的一比。

“美…美女,這麼..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啊?”醉呼呼的張若愚吐出了一句話。

那夜中的女人仍舊一動不動,過了一會,終於傳來一個幽幽的女子聲音:“我沒有地方可去。”

她的聲音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發笑,但不知為何,讓人聽起來卻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可惜醉了的張若愚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是…是麼?..怎麼會..沒有地方去了呢?”張若愚歪著腦袋眼睛幾乎快閉了起來。

夜風中那女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沒有人肯要我。”

“都…都瞎…了麼?”醉醺醺的張若愚說。

夜中的女人仍舊一動不動,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你…你…你..知道我麼?”張若愚的腦袋快貼在了地上。

夜色中的女人幽幽的說:“不。”

“我…我…叫..張若愚。在理工大學,今年大一了。”他像業務員推銷化妝品似的推銷自己。

寂靜的夜裡沒有回聲。

“要…要…要不你就…跟著…我…吧…”醉的連自己都不知道說什麼的張若愚對著眼前這個連臉都看不清夜色中的女人說。

“你養我?”女人的聲音終於咋夜色中才、聽起來有點聲氣。

一邊已經整個身子倒在地上的張若愚嘴裡喃喃的說:“恩,養你。”

女人突然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笑聲穿過了夜色瀰漫的夜在空曠的大街上回響著。

“那你知道我是誰麼?”女人的聲音再一次在黑夜中傳來。

張若愚模糊說:“知…道。”

“我是誰?”

“美…女。”他說完這倆字之後便徹底倒在了地上。

那女人的銀鈴般的笑容又響了起來,黑色瀰漫的夜中只聽那女人幽幽的道“我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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