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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譯問迷龍:“什麼是傢伙事。”

迷龍做了以前會嚇著收容站潰兵的事情,他摟著從來不願意接近三尺的阿譯搖晃著:“刀啊,鋸子啊,刨子啊,斧子啊,銑子啊,做棺柩用的傢伙事啊!”

孟煩了說道:“做棺柩?你以為我們要在這裡休息幾天啊,等你做好一副棺柩,小日本鬼子都追上來了,做口大的,把你們四個都能裝下的那種。”

迷龍鬆開阿譯,又抓著孟煩了搖晃:“所以啊,趕緊,趕緊的,找找看,有沒有傢伙事。”

潰兵們仍在發呆,而迷龍很快就想到了辦法,他把自己的袖子擼起來,露出掛著半個手臂的手錶,又指著遠處的那堆物資:“把你們能用的傢伙事都交上來,一件傢伙事換一個手錶或者一個罐頭。”

潰兵們眨巴眨巴眼睛,對他們這麼一群人而言,利誘打過其他任何東西,這麼大一堆人馬的工具還是不少的,尤其是一些沒有武器的潰兵,就會用一些傢伙事當武器,估計是準備和日本鬼子拼刺刀的時候用的。

很快,一堆傢伙事就堆在了地上,工兵鏟、鍬、斧頭、刀,甚至是鋸,其中夾雜著喪門星的砍刀和蛇屁股的菜刀。

迷龍一屁股蹲在地上挑揀著,他並不在乎這麼一件不值錢的玩意兒需要他付出好幾百倍的代價,能用的工具都被他收了起來,然後也不管有多少件物品,一股腦的把胳膊上的手錶都擼下來丟在地上,抱著工具丟在一棵樹下,然後取出斧頭,一斧頭一斧頭的噼砍著那還沒有長成的樹苗。

潰兵們愕然的看著忙活的迷龍,迷龍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一邊砍著,一邊道:“三寸厚,少半分就地閹了我!”

潰兵們三三兩兩的撿起地上的手錶,也不多拿,拿了一個戴在手上,然後看著忙活的迷龍,敲擊的聲音從林子裡傳出來,潰兵們聽得見,也看得見,敲擊的間隙還有迷龍酣暢淋漓的叫喊聲。

“順~山~倒嘍。”

緊跟著潰兵們就聽到了樹幹斷裂的卡察聲和龐然大物倒在地上沉重的聲音。

迷龍樂此不疲的看著樹,他挑選的樹木寬度正合適,用斧頭一下一下的砍著,一陣陣的轟鳴聲連續不斷的從他們身旁的林子裡傳出來。

迷龍的聲音也從林子裡飄出來:

“迎~山~倒~嘍~!”

郝獸醫數著數:“第五顆了,這傢伙真有精神。”

蛇屁股道:“那可不,人家娶老婆呢。”

潰兵們坐在地上,聽著從林子裡傳出來的聲音,孟煩了忍不住站起身準備去看看迷龍這傢伙,發現阿譯、郝獸醫、蛇屁股、康丫、豆餅他們也跟在孟煩了身後,他們來到林子裡,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樹,還有奮力揮動斧頭的迷龍,這傢伙身上的衣服脫了纏在了腰上,渾身冒著汗,他幾乎是同時用著四件工具,在勐力的揮擊後在切口上釘入楔子,再用斧頭的背面把碗扣粗的樹按照他要的方向放倒。

孟煩了等人瞠目結舌的看著近乎瘋狂的迷龍,斧頭一次一次的敲擊在樹幹上,卻重重的敲擊在他們內心深處,潰兵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他幹一件事情,是那樣的專注,從來沒有見過迷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下如此大的功夫。

迷龍踏著一種伐木者獨有的舞步輕快的移動著,嘴裡還發出節奏感很強的哼哼聲,揮動的斧頭每一次都能夠精準的砸在他的目標上。

潰兵們呆呆的看著他。

在砍完一棵樹之後,迷龍將他的斧子砍進了地裡,費勁巴拉的抱著他砍的樹,嘴裡喊著:“完啦完啦,來不及啦。”

他趕緊去叫人,扭頭對孟煩了喊道:“看著幹啥,過來幫忙,讓你們吃罐頭。”

吃的對於飢腸轆轆的潰兵們是最致命的誘惑,一會功夫,迷龍就用罐頭招到了幾個苦力,他們手上拿著各種傢伙事,連喪門星的砍刀和蛇屁股的菜刀都被他們徵用了,他們把周圍茂密的草叢和葉子砍掉,清理出一片空地來。

郝獸醫等人有些茫然的坐在地上,看著他們在幹活。

迷龍指揮著他的狗腿子們,“速度快點,你們幾個把樹枝砍了。”

他用刀砍掉一截樹枝,並特意留著枝幹結合處尖銳的頭,“這個要留著,老子沒有多少釘子。樹枝梢頭別砍掉了,能當釘子用,你們幾個,這邊,清理這邊,動作快點。”

他拿著工具,指揮著潰兵們忙碌,一面將他砍斷的樹木從中間劃開,相互疊在一起,用釘子釘著,這些釘子是他在川軍團裡用罐頭換來的,潰兵們留著釘子沒用,就把釘子給了迷龍。

剛剛的伐木場轉瞬之間就變成了勞工廠,孟煩了發現潰兵們不見了,轉頭看到康丫、豆餅、阿譯他們也拿著工具加入進去。

釘子不夠用,樹梢做的又不結實,聰明的迷龍又想到了辦法,他把小推車上的物資全部弄翻在地,用斧頭狠狠地敲擊著小推車,在迷龍的大力敲擊之下,小推車很快分崩離析,他把車子上的釘子拔了出來,用在了做棺柩上。

雷寶兒陰著臉從遠處走了過來,迷龍取下一根釘子,從懷裡掏出一顆糖果掐眉他:“叫爸爸。”

雷寶兒搶過糖果,回答道:“兔子!”

迷龍哈哈大笑,高興地就像是一個兩三歲的孩子一樣,現在的他有膽子對從沒有正眼看過的妻子喊道:“老子幹活去,要不要瞧瞧你家老爺們幹活?”

迷龍帶著釘子,沒有等妻子回答就跑開了,他的時間緊迫,不浪費一點時間,日本鬼子可是在後邊追得緊。

別看迷龍笨手笨腳的,但在做棺柩方面,就像是一個常年做棺柩的老師傅一樣,他把樹木疊放在一塊,讓兩個潰兵一頭一個的扶著,自己把這些樹木用釘子串聯起來,一個長方形的棺柩在他的手下很快就做好了。

他抱起了那具屍骸,輕輕地放進了棺柩裡,小心的搬起死人的頭顱,把一塊毯子捲起來塞在下邊,迷龍的心思還是比較細膩的,做的也非常好,一旁的女人靜靜的看著忙碌的迷龍,只聽他招呼道:

“過來過來,這麼著急吃,幹完了有的時間讓你們吃,過來幫我抬到坑裡。”

抬棺的過程,女人拉著雷寶兒跪在坑前一聲不吭的看著,看著迷龍等人把棺柩小心翼翼的放在坑裡。

“合上!”迷龍拉開了嗓子,喊道:“蓋棺嘍~~!”

女人拉著雷寶兒磕頭,潰兵們圍著站在四周,就像是看熱鬧一樣,絲毫沒有感覺到這是一場葬禮,他們看見過太多太多躺在路邊的屍體,如果每一具屍體都按照這樣的規格來辦,估計要把整個山上的樹木全部砍掉。

迷龍和他的苦力把最後的四根釘子釘上,同時釘棺柩之前就鋪在下面的藤蔓將棺柩纏繞,潰兵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美麗的棺材,它完全就是利用原木製作的,迷龍很細心,特意在某些位置留下一些綠色的樹枝,就像是點綴在棺柩上的裝飾品,看起來十分漂亮。

郝獸醫把一些野花野草編織的花圈放在棺柩蓋子上。

迷龍在愣了少傾之後,跪倒在雷寶兒身旁也開始磕頭,第一個頭磕的十分的彆扭,估計是這輩子沒跟旁人磕過頭,第二個頭磕的就比較自然許多,磕第三個頭的時候,有人在身後踹迷龍。

“癟犢子玩意兒,誰,誰敢踹我!”迷龍被這一腳踹的趴在了地上,險些一頭栽倒進坑裡,他罵罵咧咧的轉過頭,龍文章在迷龍身後站著,他的表情帶著一絲凝重,問道:

“這是在幹什麼?”

迷龍爬起來回道:“我辦喜事吶!”

龍文章又問:“哪兒來的!”

他盡顯著官腔,孟煩了和郝獸醫見狀,就知道不好了,死啦死啦對迷龍拿出了官腔,這是不祥之兆。

迷龍帶點挑釁的意味,說道:“娘生出來的唄,你哪來的?”

龍文章見從迷龍嘴裡問不出來個一二,就看著四周的潰兵:“誰來解個惑?”

潰兵們沉默著,沒人站出來給龍文章解惑,龍文章掃視了他們一眼,見他們目光躲閃,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很快就從這群潰兵中挑出了好欺負的阿譯,道:“林長官,你是軍官,如果我和團長都死了,就是你帶他們。身為軍官當以身作則,這點在軍官訓練團裡,教官沒有教過你?”

潰兵們知道這次要遭殃,阿譯在龍文章的話音落下後,就接著說道:“他替人做副棺材,人就嫁給他,就是這樣子。”

龍文章掃了眼跪倒在地上的三人,一臉漫不經心的說道:“不僅取了個媳婦,還認了個兒子,三把刀的林長官漏說了。”

“綁起來!”

龍文章又下命令道。

收容站裡的老潰兵們不去綁迷龍,但龍文章這一路走來,除了夏遠之外,就是第二位在隊伍裡具備一定威信的人,就在那一幫子人撲過去的時候,外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夏團長回來了!!”

緊跟著整個川軍團就沸騰了起來,不少人加入川軍團,都是因為夏遠的存在,是他改變了川軍團當下的情況,是他帶著川軍團一路來到這裡,更是他做出了光榮條和英雄本子,那個本子上記錄了滿滿一本子為抗日戰爭勝利而壯烈犧牲的將士們。

他們順著聲音的方向回過頭,看到了來人,夏遠、喜娃、要麻、不辣四人揹著二三十條槍回來了。

夏遠把身後的槍放下,看著他們,問道:“都圍在這裡幹啥呢?咋回事?龍文章,龍文章!”

龍文章趕忙從人群裡鑽出來,“團座,你可是回來了。”

身後的孟煩了接住夏遠身後的槍,他拍了拍手,道:“嗯,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可是趕回來了,怎麼回事,說說。”

“報告團座!張迷龍無組織,無紀律!行軍途中娶妻認兒子!嚴重影響了我軍軍紀,應當予以處置!”龍文章把頭盔戴的歪歪扭扭的,十分滑稽的敬著軍禮。

夏遠穿過人群,潰兵們分開讓出一條路,迷龍和他的妻兒正跪倒在地上,收容站的潰兵們跟在夏遠身後,他們靜靜的看著。

迷龍扭過頭來,扭頭看著幾人,“團座,這是我妻子,這是我兒子,快看看,這是我們的團座。”

夏遠沒有理會他,轉頭看著一群潰兵們,問道:“我們打仗是為了什麼?”

孟煩了一瘸一拐的跟著,聽到夏遠的話之後,立馬就意識到這是一個救迷龍的機會,也意識到夏遠這是在給迷龍開脫。

他趕緊說道:“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夏遠點頭:“日本侵略者在我們的國土上燒殺搶掠,殺光、燒光、搶光,金銀珠寶,古典書籍,文物古董,他們在東山省肆意開採土木,將能夠帶走的東西全部運回到自己的國家,他們欺壓我們的同胞,讓我們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而我們打仗,和日本鬼子戰鬥,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趕走小日本,讓我們的同胞過上好日子,而今同胞落難,你們冷眼旁觀,他日你的家人落難,其他人依然冷眼旁觀。”

“打仗不是給自己打的,是給眼前這一對母子,誰給全中國千千萬萬的母子打的。”

“迷龍雖然有過錯,但出發點是好的,不過利用喪葬欺壓婦女,擾亂軍紀......”

他的話還沒說完,地上的女人趕緊站了起來,說道:“團座,這是我的丈夫,我是他的妻子,他從未強迫我做過什麼,我公公死了許久,我站在這裡苦苦哀求,過路的人冷眼旁觀,未曾上來幫助過我,唯獨我的丈夫前來幫助我,給我公公做了一口棺柩,喪葬於此,我答應過他,他喪了我的公公,我就是他的妻子。”

夏遠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抬高聲音道:“他是一名軍人......”

女人反問:“軍人就該冷眼旁觀?您也說了,打仗是給千千萬萬的母子打的,是為了讓我們過上好日子,而他不過是幫助我喪了我的公公,何來違反軍紀?”

夏遠瞧著眼前的女人,轉頭對迷龍道:“你可是找了個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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