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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的站立使得沈楚瀾,後腳跟痠痛不已,整個拍攝場地被保鏢把守著,龐淵在外面著急,電話不知撥了多少個。
輾轉弄來了謝謹川的工作號碼,他抱著希望打過去。
韓羽看著手中的那個謝謹川的工作手機,螢幕上跳動著陌生來電,他試探的向後轉頭,“謝總,有一通未接來電。”
靠在後座閉目假寐的謝謹川撩開眼皮,就著韓羽的遞過來的手看了一眼螢幕,薄唇輕啟,“接。”
韓羽劃開手機,快速地點選揚聲器播放,龐淵緊張的聲音在封閉的車廂傳開,“謝總,我是沈楚瀾的經紀人龐淵,她被鬱霧鎖在影視城了,我實在找不到其他辦法了。”
沉默蔓延了許久,久到龐淵以為通話被結束通話。
謝謹川緩緩閉上眼睛,韓羽見狀,摁滅了揚聲器,放在自己耳邊,“謝總工作繁忙,您還是另尋他法吧。”
不等龐淵聲音再度傳來,已經掐斷了電話,韓羽試探的問道:“謝總,要去看太太嗎?”
謝謹川嗯了聲,往檀海公館疾馳的車輛調轉車頭,向邊郊的影視城開去。
勞斯萊斯停在入口處,龐淵看著連號的車牌,認出那是謝謹川的車,趕緊跑過去,副駕駛車窗落下來,“謝總,您是來幫楚瀾的嗎?她已經在裡面三個多小時了,還沒出來。”
韓羽微微一笑,看向這位分不清狀況的經紀人,“您搞錯了,謝總是來接太太回家的。”
龐淵有些疑惑,謝太太?
“可沈楚瀾……
哎……謝總”
車窗升上去,隔絕了龐淵在外面的叫喊聲,謝謹川睜開眼,在來的路上,韓羽已經將從前方保鏢處得來的事件始末複述了一遍。
謝謹川拿著另一支私人手機,撥通鬱霧的視訊通話。
隔了許久,她才接通,女孩帶著睏倦地神色,懶洋洋地靠著椅背,“怎麼了?”
謝謹川低聲問道:“回家嗎?”
小柚像小火箭一樣飛快地跑了過來,“姐,你老公來了!在外面!”
沈楚瀾聽到小柚的聲音,垂在旁邊的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總導演眼眸盯著鬱霧,娛樂圈還真是臥虎藏龍。
鬱霧驚訝的轉過頭,低聲問道:“你過來了?”
謝謹川嗯了聲,“過來,回家了。”
鬱霧打了個哈欠,看著不遠處站著都搖搖欲墜的沈楚瀾,沒興致地往外走。
沈楚瀾叫喊聲從後面傳來,“鬱霧!你把我放開!”
韓羽迎著鬱霧走過來,“太太,晚上好。”
鬱霧點點頭,隨手往後一指,“看好她。”
韓羽微笑著,等鬱霧走了,才站在沈楚瀾面前,看著留守崗位的一眾保鏢,手朝後面揮了揮,四五名保鏢走過來,他衝沈楚瀾方向擺手,“站夠八小時,再離開。”
沈楚瀾倒吸了一口氣,那張畫著精緻妝容的臉,失去了血色,整張臉慘白。
鬱霧從龐淵身側走過去,看著他這麼著急的樣子,輕笑一聲,“經紀人是嗎?進去吧。”
保鏢給她隔開一條通道,鬱霧步伐散漫地走向前方停著的勞斯萊斯。
在龐淵的注視下,坐進了司機拉開的後車門。
從他的視角里,還能看到鬱霧被坐在後座的男人,託著腿彎,抱進了懷裡。
但夜晚的光線暗淡,看不清楚。
謝謹川手指捏揉著她的肩頸,嗓音低沉帶著不悅,“有事不知道打電話?”
鬱霧唔了聲,聞著熟悉的檀木香,在他脖頸裡蹭了蹭,小聲嘟囔著,“你怎麼來了?”
韓羽拉開副駕駛坐上來,“謝總,已經安排好了。”
後排的謝謹川嗯了聲,車輛在龐淵的注視下離開,他給旁邊的狗仔使了個眼色。
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停在主別墅門口,謝謹川那雙修長的雙腿率先踏出車子,站直後又將車廂裡的少女抱了出來。
鬱霧手臂環在他的脖頸上,絲絲縷縷的檀木香竄入鼻腔,他手臂上環繞的小葉檀珠垂落在她小腿側邊,癢意順著血管流淌進了心房。
謝謹川偏頭看一眼跟在身後的管家,低聲吩咐道,“把太太的按摩師喊過來。”
鬱霧唔了聲,扯了下他的衣領,小聲地貼在他耳邊,“不用這麼麻煩,好晚了。”
謝謹川看她一眼,沒說話,鬱霧知道這是謝總不高興了。
她幽幽嘆了口氣,小腦袋磕在他肩膀上,滾了滾,“老公,我錯了。”
謝謹川俯身把她放在按摩室的小床上,一旁的玻璃櫃裡擺放著各種按摩精油,四周的儀器也一應俱全,放在外面,那就是一家高檔按摩店,正經的那種。
鬱霧盤腿坐在上面,漆黑的亮麵皮床,女孩白皙的腿格外扎眼,謝謹川手掌撐在她身側,微微俯身,鬱霧被他這突然地動作嚇得向後仰,呼吸一瞬間都繃緊了。
謝謹川同她平視,薄唇輕啟,“鬱霧,一段正常的婚姻,身為你的合法配偶,我也是會被需要的。”
鬱霧聽著他清冽的聲音,緩緩陳述的話語,眼底浮著震驚,“我……”
謝謹川已經直起了身,他寬大的手掌在她頭頂上輕揉兩下。
一個半小時的全身按摩,鬱霧感覺自己煥活新生。
一個人懶洋洋趴在按摩室的小床上,同對面的謝望舒打影片,“舒舒,你說你哥這不著頭尾的話是什麼意思。”
對面的謝望舒恨鐵不成鋼地回道,“還能有什麼意思,霧霧,我哥那意思不就是他希望你能麻煩他!”
“啊?你哥那黑心的資本商,你肯定理解錯意思了。”
謝望舒低嘆一聲,“不然你現在去求我哥,說想讓他替你報仇。”
鬱霧嘴角抽搐,“這顯得你哥不像黑心資本家,倒像是黑社會老大。”
謝望舒沒忍住笑出了聲,“你聽我的,我哥絕對是動心了,但他老男人臉皮薄。”
鬱霧覺得自己不能再和謝望舒這樣聊下去,她徑直摁斷了電話,保謝望舒一條小命,不然被謝謹川聽到,謝望舒下個月的生活費直接為負。
她一抬頭,感覺門口灑下來一道黑影,暗道不妙。
僵硬地抬起頭,謝謹川斜靠著門框,一身黑色家居服,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老男人?”
鬱霧面上的笑容僵硬一分。
“黑心資本家?”
鬱霧慢慢地把頭埋下去,她不在。
謝謹川踱步走過去,垂順的褲腳隨著他的動作甩動著弧度。
“啊——”
鬱霧像一隻小鹿受了驚嚇,牢牢抱住了謝謹川的脖頸,整個身體騰空,被抵在了旁邊的牆上,牆體的涼意傳了進來。
她用笑容掩飾著自己的尷尬,“老公,那是舒舒說的,我還維護你呢。”
謝謹川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眼底的笑容始終讓她警鈴大作,他唇角勾著,薄唇一張一合,“是嗎?”
鬱霧使勁點頭,閨蜜就是拿來這時候用的。
遠在雲城的謝望舒打了好幾個噴嚏,她揉著鼻尖,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鬱霧果斷地賣了。
他託著她的腿彎,腳步一拐,徑直上了四樓的主臥。
浴室的朦朧水汽,交疊的人影若隱若現。
鬱霧頭靠在牆壁,渾身被水汽蒸騰出淡粉色。
她輕啜著氣,難耐的低頭咬謝謹川的肩膀,“謝謹川,我今天都被這樣虐待了,你還要對我進行壓榨。”
半小時後,鬱霧腳步虛浮的邁出浴室,堅決不讓謝謹川再靠近自己。
翌日
鬱霧睡了自然醒,摁開手機,竟然沒有一條訊息,她有些驚訝,以往這種時候,齊牧恨不得把她電話打爆。
她踢踏著腳上毛茸茸的狗狗拖鞋,剛踏入餐廳,就看到齊牧和小柚坐著吃早餐。
她偏頭看了眼時間,上午十點十五分,“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小柚從各種讓她愛到死的早餐裡抬起頭,“九點來的,謝總讓我們進來等您。”
管家給她拉開椅子,將一盅花膠銀耳羹放在她面前,面前又擺上了幾樣清淡的小菜和餐點。
都是一口的分量,小巧精緻。
鬱霧點點頭,往飢餓的胃裡填了早餐,緩緩開口道:“沈楚瀾怎麼樣了?”
“不急這一會,吃完飯再說。”
讓他沒想到的事,大小姐這一頓早餐慢慢吞吞吃了一小時,其中有半小時的時間沉溺於手機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幾人挪步客廳,鬱霧懶洋洋地把自己埋進沙發裡,懷裡抱著一個奶白色抱枕,小腿被羊絨毯遮住。
齊牧將工作室整理的資料遞給鬱霧,“這是昨日事件後做的整理。”
鬱霧劃了幾下,對那幾條熱搜和澄清微博並沒有多大興趣,反倒是另一條訊息讓她頗為震驚。
“她昨日站了八個小時?”
“是,最後支撐不住送醫院了。”
鬱霧輕嘖了聲,怪不得那些粉絲都來罵她蛇蠍心腸。
齊牧有些頭疼的看著面前這位大小姐,“我們仔細商量過,根據目前的處境,我們同製片人是不可能交好了,這部劇接下來對你的幫助並不大,他們如此做派違反了當初簽訂的合同,我們可以申請賠償以及解約。”
鬱霧唔了聲,她接這部電影也只是為了去看看沈楚瀾打的什麼算盤。
“那解了吧。”
她伸了個懶腰,對這件事不甚在意,恍惚間想起什麼事,順嘴提到,“有比較出彩的小配角嗎?”
齊牧有些驚訝的看向她,不是很明白她的想法,“有是有,你想接?”
“接吧,鍛鍊一下演技,那種幾分鐘出場的小配角也可以,找一些有挑戰性的。”
齊牧拿著手中的檔案站起身,抽出一張邀請函,黑色鎏金的封面,開啟後是一張戲劇學院知名錶演教授的講座,“若是沒事去聽一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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