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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明亮的化妝間,化妝師拿著眼影刷給她鋪著眼影粉,一旁的架子上擺著今日拍攝用到的幾件服裝。
鬱霧手指撥了一下旁邊的羽毛裙,柔軟的觸感,化妝師看到她的動作,笑著開口道:“鬱老師穿上這幾件一定非常好看。”
鬱霧淺淡的笑了一下,對於這種恭維的話已經習以為常,“那也是化妝老師你技術好,不然我可就要撐不起來衣服啦。”
化妝師臉上的笑容更大了,鉚足了勁給她畫一個漂亮完美的妝容。
小柚抓拍了幾張鬱霧的新鮮照片,笑嘻嘻地湊過去,“姐,太好看了!”
鬱霧就著她的手,劃了兩下照片,贊同的點點頭,“發給我。”
小柚收回手,手指點選分享,傳送,動作熟練到一氣呵成,“好嘞。”
一直到晚間才拍攝完所有的服裝,鬱霧裹著風衣,保姆車的副駕駛車窗搖了下來,“大小姐。”
齊牧趴在車窗上看向她,鬱霧嗯了聲,窩在座位裡開始準備休息。
他及時遏制了鬱霧睡覺的心思,神色有些沉重地遞過去一個本子,“這是天躍那邊遞過來的本子。”
鬱霧撩開眼皮,眉心微蹙,手指接過劇本簡單翻了一下,紅唇張了張,“天躍?”
齊牧點點頭,腦海裡還在不斷地思考著,“遞過來也有兩天了,工作室的人做了評估說沒問題,但總感覺有說不上來的奇怪。”
女二的人設是古代社會背景下的一位小金絲雀,被男主圈養,最後因自己沒有一技之長,殞命於國家變革的洪流裡。
鬱霧唇角勾了下,手指在金絲雀三個字上點了點,輕飄飄的將劇本遞回去,“沒興趣。”
鬱霧偏頭靠在車窗外,眼底都是諷刺,若是她沒記錯,天躍娛樂是沈楚瀾的經紀公司吧。
隔了兩天,齊牧又帶著劇本遞了過來,“霧霧,我們評估過了這部若是能結識製片人,對以後的路途會平坦很多。”
鬱霧哦了聲,沒再發表意見。
……
秋末的風是清涼沁爽的,裹挾著不遠處影視城的人聲喧囂吹拂而來。
鬱霧淡粉色羊毛絨大衣,一雙白色毛絨半托,從停穩地黑色亮漆保姆車上走下來。
纖細瓷白的腳踝率先映入眼簾,沈楚瀾站在不遠處的棚子裡,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動靜。
她唇角勾著笑,站起身迎過去,端的還是溫婉大方人設,“鬱老師,您好。”
鬱霧面上也帶著笑,她比沈楚瀾高了三分之一個頭,此刻眼瞼垂著,帶著睥睨的姿態,輕輕勾唇,“沈老師,真巧。”
拍攝的進展十分迅速,鬱霧進組的第二天,拍攝計劃表就傳了下來。
她扶著頭上沉重的頭飾,勉強分擔了脖頸處的壓力,原本雍容華貴的服飾在她身上反倒相得益彰,極其豔麗的顏色襯的那張明豔的面容更加絢麗奪目。
小柚在後面扶著頭冠,偏頭看了一眼沈楚瀾極簡的服飾,比起鬱霧這繁複的頭飾,誇張的造型,沈楚瀾身上的衣服格外清爽簡單,非白即粉。
她小聲地抱怨道:“真不知道這劇組的造型師怎麼回事,這麼難駕馭的服飾都往身上搭,一不小心就是車禍現場。”
鬱霧聽著車禍現場,心臟被攥緊又鬆開,眨眼間神態恢復自然,她整理著下面的裙襬,“她想搞豔壓。”
小柚瞪大了雙眼,從旁邊轉頭,直勾勾地盯著鬱霧那張明豔到極致的臉,瀲灩的桃花眸,小巧精緻的鵝蛋臉,挺巧的鼻樑,不點而紅的唇,每一寸都像是經由美工精心雕刻過,精緻的過分。
“她最好去多照照鏡子,誰會喜歡那張清湯寡水的臉。”
“再說了,那種素色的衣服和霧姐您這花裡胡哨的比豔壓,她是腦子抽了吧。”
小柚很小聲地念叨,怕太大聲給鬱霧惹來麻煩。
鬱霧好笑的敲了下她的腦袋,搖搖頭沒說話,示意她噤聲。
原本應該半小時後就拍攝的戲份,一直拖到傍晚都未進行,小柚跑了幾次攝影組都沒得到相應的解決,只說讓等。
期間鬱霧想要摘下頭冠,均被看著他的造型師阻攔,“鬱老師,這個發冠拆了特別難帶,一會就到您的戲份了。”
鬱霧等了四個小時,頭上沉重的發冠壓得她肩頸痠痛,同她搭戲的男二小演員,不知從哪裡溜了過來,“姐姐,你先把髮飾摘下來吧。我剛才去看導演方的拍攝表沒有你的戲份。”
鬱霧聽著他的話,招來小柚,低聲在她耳邊耳語幾句,只見小柚快速跑開,又揣著手機跑了回來。
螢幕上的照片列著最近幾天的拍攝表。
鬱霧快速瀏覽完,將頭冠從發上拆下來,丟在一邊,價值數萬的發冠被她丟在休息椅裡,小演員心驚肉跳地將發冠抱好。
她換好自己的衣服,脖頸上架著小巧地肩頸按摩儀,在耳邊充斥著儀器運轉的嗡嗡聲中走向正在進行拍攝指導的導演處。
整個棚子裡只剩下標著總導演的一把空椅,鬱霧手指扯過椅子,握著椅子,穩穩當當地拖在自己身後。
棚子裡的其他人驚愕地看向帶著濃重低氣壓的鬱霧,同鬱霧關係交好的副導演小聲地靠近她,“鬱老師,這把是總導演的椅子。”
鬱霧十分淡然地點點頭,用一種‘那又怎麼了’的態度,“我知道啊。”
一旁的工作人員喘著氣,不知道這位女演員想搞什麼,只見她以一種八風不動,穩如泰山的氣勢坐在椅子上,眉目間積攢著戾氣,手指勾著一串鑰匙轉啊轉。
從不遠處跑來一隊黑衣保鏢,原本寬闊的攝影棚瞬間變得逼仄,分列在鬱霧身後兩側,一群人面無表情,手臂背在身後,昂首挺胸,目光銳利兇狠,直勾勾地盯著前方所有的工作人員。
副導演一瞬間以為進了黑社會逮人現場。
小柚過了半小時跑回來,低聲在鬱霧耳邊交代著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總導演走過來時,面色不虞,“鬱霧,你這是搞什麼?”
一站一坐,鬱霧絲毫沒有起身讓位的想法,她兩腿交疊,壓迫人的氣場同身上溫婉淑女的穿搭完全不符。
她笑意不達眼底,抬眸看向怒氣衝衝的導演,以及一旁裝作受到驚嚇的沈楚瀾,嗓音輕漫,似乎不把這些人放在眼底,“來給某些心術不正的人上課啊~”
說出的話溫溫柔柔,最後面的保鏢從小演員手裡拿過頭冠,一把扣住沈楚瀾的脖頸,巨大的驚嚇使得她忘記了反抗。
重達六公斤的頭冠被壓在沈楚瀾的頭頂,被保鏢粗糙的固定住,手臂反捆在身後,一系列動作快到劇組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一旁受了沈楚瀾指示的髮型師躲在人群后面不敢聲張。
總導演看著這出鬧劇,出聲斥責,“鬱霧!你就不怕鬧到網上去嗎?”
她抿了口小柚遞過來的水,抬眸看向總導演,“那也挺好,至少讓網友還沈老師一個‘公道’是嗎?”
沈楚瀾掙脫不開保鏢的鉗制,眼底怒瞪著鬱霧,“我怎麼惹到你了,你快放開我!”
鬱霧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歪著頭看著沈楚瀾狼狽的場面,“你買通場記,發給我錯誤的拍攝表,又買通造型師,讓我帶著發冠乾等四小時。
既然你這麼喜歡玩心眼,那你也順便站四個小時感受一下吧。”
總導演面色鐵青,一旁的工作人員也被這架勢嚇得不敢聲張,一位甚至都沒有代表作品的女演員是怎麼有如此迫人的氣場。
沈楚瀾幾次掙扎都沒有掙脫開,額前的碎髮被她抖落下來,狼狽不堪。
其餘的工作人員見鬱霧也不難為自己,四散走去。
清場後,整個拍攝地只剩下幾位始作俑者,所有椅子都被收了起來,鬱霧面前架著一個從保姆車上拿下來的野餐桌,擺放著冒著熱氣的私房菜。
她慢條斯理地吃著面前的飯,手機架在前面,放著一檔綜藝,若是沒有旁邊站著的幾人,倒像是來野餐的。
飯吃了一半,小柚把平板遞給鬱霧,“姐,上熱搜了。”
鬱霧嗯了聲,把嘴裡的米飯嚼下去,就著旁邊的溫水,漱完口才說話,“不用管。”
沈楚瀾倒吸了一口氣,她同導演對了下視線,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恐。
“鬱霧,你就不怕謝謹川知道了?”
鬱霧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掃過去,手指瀏覽著熱搜上對她的罵聲,“知道又怎麼樣?”
她手指往旁邊的保鏢指了一下,輕飄飄的語氣,“他們都是謝家的保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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