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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慧對屠奮強一點好感都沒。

不供自己的親生女兒讀書,撫養大哥的孩子就來勁了,豬狗不如!

她冷冷地問:“有事?”

屠奮強陪著笑道:“聽說你的小吃店招.人?”

許慧眸光越發冰冷:“已經招到人了。”

屠奮強笑得越發諂媚,跟條狗似的:“我知道。”

“那你還來找我?”許慧臉色陰沉。

屠奮強把身邊的少婦往她跟前推了推:“這是我妹子屠秋菊,她做的千層餅比她嫂子蘭芳要好吃多了。”

“我想讓妹子秋菊換下她嫂子蘭芳,給你打工,你看咋樣?”

見許慧不說話,只是冰冷地看著他,屠奮強只得啟動三寸不爛之舌繼續道:

“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你好,我妹子年輕漂亮身體好,給你打工,你店裡的生意會更好。”

許慧嗤笑:“我要你為了我好?你這臉大的,地球都比不過!”

“真要為了我好,讓你妹子白給我打工,還自備吃住,你願意嗎?”

屠奮強和妹子秋菊臉色都十分尷尬。

許慧冷笑一聲,和這對狗兄妹擦肩而過。

任蘭芳只是長期沒吃飽,更沒吃好,面黃肌瘦,看上去不如屠秋菊漂亮。

其實五官精緻,底子好得很,只要長胖些,長白一點,絕對是個美少婦,不是屠秋菊這種貨色可以比擬的。

再說了,她是開店賣小吃,又不是開青樓,漂不漂亮對生意又有多大影響!

至於任蘭芳身體不如屠秋菊好又怎麼了,人家幹活兒麻利!

即便真的因為體力不行,幹活兒有些慢,許慧也願意聘請她。

就憑任蘭芳想靠著一己之力供幾個女兒讀書,許慧就願意幫她一把。

在路上,被屠家兄妹糾纏,耽誤了一會兒。

回到家裡,許慧發現招娣三姐妹已經回來了,只是沒見任蘭芳。

許慧問:“媽媽呢?還在店裡幹活兒?”

“活兒早就幹完了。”招娣道:“媽媽去別人家做窗簾去了。”

許慧見時間不早了,擼起袖子開始做晚飯,

招娣帶著兩個妹妹站在趙媽媽裝滿菜的菜籃跟前,問:“許阿姨,你今天晚上吃什麼菜,我們來幫你洗。”

許慧搖頭:“不用,我自己來。”

招娣急了:“我媽說,許阿姨好心收留我們,我們就要幫許阿姨乾點活兒,許阿姨,你就讓我們幫你洗菜吧。”

許慧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吩咐招娣道:“那你去燒壺水,除了番茄和黃瓜,其餘的菜全都燙熟,曬成菜乾,冬天炒肉吃。”

夏天的菜哪怕灑水保鮮,也放不了兩天,很快就會變老。

吃不完扔掉太可惜,不如做成菜乾。

招娣歡快地答應了,就去幹活兒。

許慧又吩咐六歲的念娣去洗幾個番茄和兩根黃瓜,她待會兒做菜。

念娣洗菜,五歲的盼娣也幫著洗。

小姐妹倆洗好菜,送到灶臺上,又幫著大姐洗做菜乾的菜。

許慧一邊燒菜,一邊問姐妹三個:“想不想用勞動換飯?”

姐妹三個全都一臉懵地看著許慧,大姐招娣問:“怎麼用勞動換飯?”

“就是,你們每天幫我幹家務活兒,晚上你們母女四個和我一起吃飯。”

說完,許慧又加了一句,“免費的。”

三個孩子全都雀躍起來:“願意!我們願意!”

雙方愉快地達成了協議,幾個孩子洗菜就更賣力了。

半個小時之後,三姐妹把要做菜乾的蔬菜全都用熱水燙好了,只等放涼了晾曬。

許慧也把晚飯擺上了桌,任蘭芳也做好了窗簾回來了。

許慧喊她一起吃晚飯。

任蘭芳看著已經各添了一碗飯,站在飯桌邊等著她上桌的三個女兒,愕然地微張著嘴:

“不是說好了,只包我一個人的早餐和中餐嗎,怎麼又要我們母女四個跟你一起吃晚飯?那可不行!”

許慧笑著道:“這一餐是你三個女兒幫我幹活換來的,不是白吃。”

“我跟你三個女兒已經說好了,家務活兒她們全包,可以換晚上一餐飯。”

任蘭芳知道許慧這是想幫她們,又怕傷她們的自尊心,所以才這麼做。

吃過晚飯,任蘭芳帶著幾個女兒收拾完碗筷和廚房,然後和許慧一道把窗簾掛了,就帶著三個女兒一起去找屠奮強,希望透過他拿到戶口本。

在路上,任蘭芳教育三個女兒,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許阿姨對她們好,她們就要老老實實把家裡的衛生做乾淨,要對得起那頓晚飯。

招娣三姐妹全都聽話地點頭。

任蘭芳母女出門之後,許慧就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起了醫書。

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十點。

許慧下樓準備洗澡時,才發現任蘭芳母女幾個一個都沒回來。

不禁擰眉,任蘭芳帶著幾個孩子去要戶口本,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想到這裡,她急忙出門,想去屠家看看。

當她剛開啟最外面那道鐵門,王建設就從屋裡走了出來:“這麼晚還出門啊?”

許慧對上他猥瑣的目光,淡淡“嗯”了一聲,就要匆匆出去,任蘭芳在幾個女兒的攙扶下回來了。

王建設見狀,回了自家屋裡。

許慧見任蘭芳和招娣三姐妹全都鼻青臉腫,上前扶住任蘭芳:“這是怎麼搞的?孃兒四個全都被打了?”

“誰打的?屠大媽還是屠奮強?”

招娣帶著哭腔道:“是奶奶說我們不聽話,指使著爸用木棍打我們。”

“那戶口本拿到沒有?”

念娣難過地小聲道:“本來拿不到。爸說,女孩子不配讀書,我們跪下來求他,他就聽奶奶的話,打我們~”

“後來還是公安來了,才拿到戶口本的。”

一行人進了屋,許慧檢視三個小姐妹身上的傷,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青腫,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想到上次陸啟賢買給自己的紫藥水還沒用,許慧拿出來,抹在三個小姐妹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地方。

“怎麼還扯到了公安?”

招娣三姐妹你一言我一語地告訴許慧,她們和任蘭芳去屠家。

任蘭芳還沒開口找屠奮強要戶口本,屠大媽就衝上來打了任蘭芳幾耳光。

還大罵她心毒,在許慧面前說她兒子和女兒的壞話,許慧才不待見屠奮強,也不肯聘用屠秋菊。

任蘭芳為了兩個女兒,也沒反抗。

等屠大媽打完了,才求屠奮強找婆婆要戶口本給兩個大女兒報名。

屠大媽頓時又變成了瘋狗,不僅不給戶口本,還讓屠奮強毒打任蘭芳。

任蘭芳被打倒在地,呼喊著讓小女兒去找公安。

公安來了,得知了事情原委,責令屠家母子必須拿出戶口本給兩個女兒報名。

否則就要把他們抓起來關幾天看守所,屠大媽這才迫不得已交出了戶口本。

許慧聽到這裡,忽然想到自己還沒和許家分戶,還得抽空回趟桃花村和許家分戶。

她一邊給盼娣上藥,一邊困惑地問:“屠家母子怎麼會放盼娣去找公安?”

任蘭芳道:“是我和招娣、念娣死死拖住他們,被他們打死也不鬆手,盼娣才得以脫身的。”

想到那慘烈的一幕,任蘭芳忍不住失聲大哭。

她不怕自己捱打,可幾個女兒被打,她心如刀絞。

她一面哭,一面檢查幾個女兒身上的傷勢,問疼不疼。

幾個女兒都懂事地搖頭:“不疼。”

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青腫的痕跡,怎麼可能不疼?

許慧問:“你就沒有讓公安向你婆婆和男人要幾個醫藥費給你們孃兒幾個嗎?”

任蘭芳吃驚得瞪圓了眼睛:“男人和婆婆毆打我們,還可以要醫藥費嗎?”

“當然可以!你們不能白打了。”

任蘭芳問:“現在都調解完了,我們還能找公安向孩子奶奶他們索要醫藥費嗎?”

“這個我不清楚。”許慧問母女四個:“還能走路嗎?”

任蘭芳母女四個試了試:“勉強能走。”

許慧站起來:“咱們現在就去婦聯,請求婦聯介入,要求姓屠的賠償醫藥費!”

任蘭芳有些遲疑:“都這個時候了,婦聯早就下班了,要去也是明天去。”

許慧態度堅決:“就現在去,隔一晚上,身上的青腫就會消散一些,那個時候去哪有現在去的效果好?”

任蘭芳這才點頭:“那我們孃兒四個去,你就別去了,以免引火上身。”

許慧嗤笑:“說得好像我怕屠家母子似的。”

半個多小時之後,一行五人來到了省婦聯門口。

正如任蘭芳猜測的那樣,省婦聯早就已經關了門。

不論許慧怎麼拍門,裡面一點反應都沒有。

任蘭芳見狀,就要打道回府。

可許慧不是個輕易會放棄的人。

她敲開了一家公用電話亭,給一家省報社爆料。

半個多小時之後,一個記者開著摩托車風馳電掣地趕來了。

有了省報記者出面,很快就有兩名婦聯幹部急匆匆地趕來了。

在聽了任蘭芳母子三個的哭.訴,檢查了她們的傷勢之後,兩個婦聯幹部就帶著一家四口去醫院看了急診。

急診科的醫生見母女四個身上的傷勢不輕,全都給她們做了全套檢查,等待後天出結果,看傷情如何。

只有達到輕傷,才能達到判刑的標準。

有了省報記者的監督,兩個婦聯幹部當即就趕去了屠家,把屠家母子狠狠批評了一頓。

別看屠大媽壞得禽獸不如,可是看見公家人,就嚇得腿軟。

兩名跟她二兒子差不多大的婦聯幹部批評她,她屁也不敢放一個。

這麼一鬧,就到了凌晨兩點多,許慧和任蘭芳母女全都洗了睡。

儘管睡得晚,可第二天早上,許慧還是六點鐘就起了床。

生意剛開張一天就歇業,是很影響口碑的。

任蘭芳今天不能工作,許慧打算賣蔥油軟麵餅和滷雞蛋應付一天。

別看蔥油軟麵餅只是一個尋常的小吃,可是做好了,也是很好吃的。

恰巧,許慧的蔥油軟麵餅做得就不錯。

許慧到了店裡,發現任蘭芳和兩個大女兒已經來了。

任蘭芳在和麵,兩個女兒把剛煮好的滷雞蛋正在磕破殼浸泡。

許慧道:“你們身上都有那麼重的傷,就好好休息,幹嘛還跑來上班?”

孃兒三個都笑著說沒關係,她們還能幹活兒。

許慧也就沒有多說,誰不是在努力地活著,

現在才六點半剛過,遠沒到吃早餐的高峰期。

許慧趁著顧客不多,打算給她和任蘭芳母女先做了早餐吃了,後面好一條心做買賣。

油麵買回來還一次也沒吃過,許慧決定早餐吃油麵。

說起這油麵,還是有些來歷的,在過去可是貢品,鹹香可口,還特別有嚼勁,許慧超級愛吃。

許慧搭著梯子從閣樓上拿了兩斤油麵下來。

她吃油麵喜歡加酸菜,更加美味,於是吩咐招娣把家裡的那碗辣椒炒雪裡蕻拿到店裡來,待會吃麵時吃。

不一會兒,招娣就把那碗辣椒炒雪裡蕻拿來了。

許慧早就已經用調製好的滷水煮好了油麵,並且盛在了碗裡,現在正用平底鍋煎蛋。

許慧煎蛋的技術很高超,能夠把不大的雞蛋煎得看上去很大。

她先往五碗油麵里加了一些辣椒炒雪裡蕻,然後把煎好的五個荷包蛋每個碗裡放了一個,就招呼任蘭芳母女幾個來吃早餐。

一個一直站在爐子跟前眼巴巴地看著許慧煮油麵的年輕人問:“你這麵條不賣的嗎?”

“賣!當然賣!”有生意上門,許慧不會錯過

那個年輕人問:“這一碗麵條多少錢?”

許慧道:“只要一個蛋,是三毛五分錢一碗,多加一個蛋就多加兩毛錢,你要幾個蛋?”

.男青年思考了一下:“那……來一碗吧,只要一個蛋。”

許慧很快就給他煮好了面,還給了不少辣椒炒雪裡蕻。

後面又陸陸續續有顧客進來,有人見那個男青年和許慧她們都在吃油麵,很香很好吃的樣子,有人就點著要吃油麵配著二兩千層餅。

這還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許慧親自掌勺賣起了煎蛋油麵。

招娣姐妹兩個吃飽喝足就幫著洗客人用過的碗筷,收拾桌子,小小年紀非常勤快。

許慧心想,等兩姐妹報了名,就要上學了。

每天也就上學之前能夠幫她洗碗收拾桌子,等七點半一到,就要進學校上課了。

如果自己打算長期賣油麵,就得請個打雜工,還要請個會煮麵的大師傅。

許慧正想得入神,就聽任蘭芳的聲音響起:“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今天又跑來堵門!”

許慧抬起頭來,看見昨天擋她家生意的那個油條大姐又來了。

還是跟昨天一樣,一來就把小攤車橫在她家店門口,難怪任蘭芳會發脾氣。

許慧道:“大姐,大清早的我不想跟你吵,你趕緊走吧。”

“我已經給我家的小吃店辦理了營業執照,從此就是正規軍。”

“你如果還堵在我家門口,別怪我不客氣!”

油條大姐翻著白眼,差點就把眼珠子給翻了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對我不客氣!”

“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許慧轉頭看向那些擺攤的小攤販,“我現在就要打市場管理員的電話驅趕你們。”

“你們如果在這裡做不成生意不要怪我,是她逼的!”

她這一番話一落地,馬上就有不少攤販對著油條大姐痛罵,要她快滾,不然他們就要來掀她的攤子。

油條大姐委屈的直哭。

許慧邀請油條大姐來她店裡打工賣油條,被油條大姐斷然拒絕。

油條大姐說她每個月靠著賣油條至少淨賺一百塊,根本就看不上許慧開出的工資和福利。

還說開那麼點工資是在打發叫花子,氣哼哼地把小推車推到她店門一側。

只要沒有擋她家的店門,哪怕緊貼著她家店門做生意,許慧也無所謂。

然而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

七點四十,正是賣早點的高峰期,許慧和任蘭芳都忙得不亦樂乎,就連招娣姐妹倆又是收拾桌子,又是洗碗,也忙得都要飛起,屠大媽卻突然跑來了。

一來就往許慧的店裡一躺,捶胸頓足,哭訴著許慧不安好心,慫恿著她兒媳告婆婆和男人,良心壞透了,罵得十分難聽。

任蘭芳和兩個女兒都氣得臉通紅。

任蘭芳怒氣衝衝道:“媽!你少血口噴人!叫盼娣去派出所報警,半夜三更找婦聯,全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跟小許沒關係!”

“放屁!”屠大媽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一躍而起。

“你以前多老實,砍你三刀你也不會喊疼!”

屠大媽手指著許慧:“自從你孃兒幾個搬到小賤人家裡,你又是找公安,又是找婦聯給你撐腰。”

“不是這個小賤人教你的,你會這麼做?”

“姓許的敢害得我和你男人被公安和婦聯的人教育,我就要鬧得她做不成生意!”

油條大姐見狀,一邊吃著自己出品的油條,一邊幸災樂禍地慫恿屠大媽使勁鬧,一定要鬧得許慧關門大吉。

任蘭芳指著自己和兩個女兒鼻青臉腫的樣子,悲憤道:

“你和你兒子為了不讓招娣和盼娣報名讀書,把我孃兒四個往死裡打,不給我們一條活路,我肯定會求助公安和婦聯!”

“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哩,何況你和你兒子那麼歹毒地對我們!”

“有啥事你衝著我來!要是敢傷害小許,我跟你拼了!”

任蘭芳從廚房裡拿了刀,就想跟屠大媽拼命。

許慧眼疾手快攔住她:“這種爛人不值得你賠上自己。”

任蘭芳悲憤道:“可是她、她冤枉你~”

“我沒事,生意重要,你放下刀,去做生意。”

任蘭芳擦了一把眼淚,把刀放下,繼續做買賣。

許慧一邊賣油麵,一邊雲淡風輕地對屠大媽道:“我勸你趕緊給我道歉,然後趕緊離開,不然後果自負!”

油條大姐生怕屠大媽嚇住,就此偃旗息鼓,煽風點火道:“大媽,你可千萬不能認慫,不然人家就騎在你頭上了。”

屠大媽翻著白眼道:“指望老孃給你賠禮道歉?想屁吃哩!”

許慧微微笑。

就在這時,兩名穿著雪白制服的公安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公安一進門就問:“是誰在這裡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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