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染墨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0章 古秀被打,重生八零,我被兵王寵翻了,素衣染墨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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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玥一到朱其劍家裡,朱老婆子就聽出她的腳步聲,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

雖然之前許慧跑來跟她說,他孫子因為許玥被公安抓了,可她不是很相信。

可那天許慧走了不久,村長來了,也告訴她,她孫子關押在看守所裡,等著判刑,判刑的原因和許慧說的差不多。

村長說,在她孫子沒有放出來之前,村幹部會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可誰會像許慧那樣盡心照顧她?

那些村幹部也只是敷衍了事而已。

朱老婆子因為沒人伺候屎尿,動不動把屎尿拉在褲子裡,這令她很難堪,也很難受。

如果不是許玥指使她孫子去算計許慧,許慧那個傻逼又怎麼會翻臉不管她?

即便那個傻逼不管她,還有孝順的孫子管她,她也不至於過得如此狼狽。

可孫子卻被許玥害得坐牢去了。

朱老婆子心裡對許玥充滿了恨意,說出的話,聲音裡卻滿是慈祥:“是不是玥玥來了?”

許玥強忍著噁心反胃,捏著鼻子嗡聲嗡氣道:“是我,小劍在家嗎?”

“小劍不在家,不過我想把家裡祖傳的金手鐲送給你。”

許玥聽朱其劍說過,他奶奶有隻傳家寶的沉甸甸的金手鐲。

未來的孫媳婦如果孝順她,她百年之後,就把這個金手鐲送給孫媳婦。

這個老傻逼是不是想讓自己做她的孫媳婦,所以提前把金手鐲送自己?

許玥頓時心花怒放,也不嫌棄房裡臭得跟茅房似的,喜滋滋地走到床前,假裝羞澀地問:“朱奶奶,金手鐲呢?”

“在這裡!”朱老婆子聲音忽然變得兇狠。

她只是下半身不遂,上半身還是行動自由的。

她一隻手一把薅住許玥的頭髮,另一隻手從褲襠裡抓了一大把溫熱的屎,拼命往許玥嘴裡塞:

“金戒指沒有,黃金倒是有很多!”

許玥噁心得直想吐,一番拼命掙扎,以被朱老婆子扯掉一大把頭髮為代價,總算掙脫掉她的魔爪。

許玥糊著一臉屎,跑到廚房,舀了缸裡的水,邊吐邊漱,洗了好久,黃膽水都吐幹了,這才哭唧唧地回了家。

古秀雖然因為停職而心情不佳,可是對許玥還是照樣關心。

她見許玥臉色不佳,關切地問:“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是哪裡不舒服嗎?”

許玥不敢說實話,搖了搖頭:“沒哪裡不舒服,可能有點中暑。”

古秀心疼地嗔道:“明明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大熱天的還往外跑,不中暑才怪!媽出去買個西瓜給你解暑。”說罷,出了門。

經過傳達室時,看見許慧給小區的學生們輔導功課熱火朝天,極為不舒服地狠狠瞪了她一眼。

許玥把家裡幾個開水瓶的熱水全都倒到澡盆裡,好好洗浴了一番,連頭髮都洗了好幾遍,又把衣服換了,這才覺得沒那麼反胃了。

古秀買完西瓜回家,剛走到家屬區門口,就被踩著下班點找她算賬的秦母逮了個正著。

秦母一見到古秀,就如一顆炮彈衝了過去,啪啪啪,給了古秀重重一串耳光。

把古秀把懵了,西瓜都掉地上了,摔得粉碎。

秦母一邊打人,一邊高聲痛罵:“姓古的,你這個爛婊砸,昨天明明是你和你小女兒上我家,求著我們秦家娶你大女兒。”

“說是隻要娶你大女兒,就能得到你大女兒手上好幾千塊錢的獎金,我只用分你兩千當彩禮就行了。”

“你卻跟你領導說,是我家想拿兩千塊娶你家許慧,害婦聯的同志跑到我家教育我,你還蠻會倒打一耙!”

古秀只料到,同事去秦家批評教育秦母,她所說的謊話會穿幫,會令領導和同事更加鄙夷她的人品。

從未料到,秦母會打上門來。

正是下班時刻,秦母打罵古秀,立刻吸引了不少吃瓜群眾。

家屬區裡也有不少大媽大嬸跑出去看熱鬧。

鬧出的動靜不小,引得不明真相的許玥也跑出去圍觀。

見是古秀在捱打,她又悄悄地離開,龜縮在家裡。

許慧在傳達室裡給高中生們剛輔導功課準備回家。

聽到家屬區外喧譁,她也沒當回事。

還是小蓮他們跑來告訴她,古秀被人打,她這才幸災樂禍地跑去圍觀。

許玥的一舉一動許慧全看在眼裡。

許慧不齒一笑。

許玥可真是自私到天地為之變色,古秀對她那麼好,她見古秀捱打,也不去護著。

可見,許玥在家裡護著古秀,是知道許大山不會打她,所以演戲。

許大山騎著腳踏車回家,看見家屬區大門前圍了不少人。

他伸著脖子一看,是自己妻子被人打,扔下腳踏車就衝了過來。

許大山從彪悍異常的秦母手裡奪過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古秀,厲聲衝著秦母怒吼:“你咋打人哩!”

秦母懟道:“我為啥不能打你老婆?”

然後把古秀找上她說過的話,以及在洪主任面前說的謊,原原本本說給了許大山聽。

然後憤恨道:“你老婆算計你大女兒,卻想叫我背黑鍋,我不該打她嗎!”

許大山被懟得說不出話來,他萬沒想到,古秀揹著他還在算計許慧。

半晌,許大山心累地衝著秦母揮了揮手:“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你走吧,以後不許再打罵我老婆了,不然我不會輕饒你!”

秦母見好就收,罵罵咧咧地走了。

許大山夫妻倆一起回家。

一路上,收穫的都是異樣的目光,讓他夫妻倆抬不起頭來。

許慧先許大山夫妻一步回到家裡,坐在客廳看醫書,就見許玥忽然大聲質問她:“姐,你當時在現場,為什麼不保護媽媽?”

許慧往窗外一看,原來是許大山夫妻回來了。

許慧大聲反唇相譏:“你不也在現場,你怎麼不保護媽媽,媽媽對你那麼好!”

她冷哼道:“你這條瘋狗,逮到機會就想咬我一口,卻總忘了,自己屁股上有屎!”

許玥臉白了白,說話舌頭也打了結:“我……我有病,不能上前保護媽媽。

萬一被秦阿姨打得心臟病復發怎麼辦,家裡又要多花錢~”

許慧鼓掌:“這個爛藉口可真不錯呢,你好為這個家,為父母考慮呀!”

“你保護媽媽,如果真的被秦阿姨打得心臟病復發,咱們報警,這醫藥費不得秦家出嗎?”

“怕捱打,不敢保護媽媽,還有臉找理由?”

“我不保護媽媽,那是因為媽媽都要把我往火坑裡推了,算計我的錢,給你治病。

我又不是傻子,人家要賣我,我還保護人家!”

許慧見許大山夫妻倆全都黑著臉走了進來,她繼續道:“對了,聽秦阿姨說,當時她猶豫要不要上門提親,你可是不遺餘力的慫恿過她。”

“把我往火坑裡推,你和媽媽是同謀吧。”

許玥很想把責任全推到古秀的頭上,可又怕寒了她的心,只得閉了嘴,表示預設。

古秀倒想替寶貝女兒頂罪,可是話是秦母說的,她如果頂罪,就顯得包庇小女兒,丈夫恐怕更加生氣,因此也就做罷。

許大山雖然沒有批評許玥半個字,可臉上卻是濃濃的失望。

晚飯吃的是許慧中午買回來招待秦家母子的幾個滷菜。

許大山夫妻和許玥各懷心事,無心吃飯。

可許慧心情舒暢,胃口不錯,就著幾道滷菜,飯都吃了兩碗。

當她心滿意足地放下筷子,許大山忽然把盤子裡剩下的滷菜全倒到她碗裡,慈愛道:“吃吧。”

剛才見許慧吃滷菜吃得津津有味,許大山的眼眶有些溼潤。

家裡好吃的,哪怕輪到他夫妻,也很少輪到大女兒吃一口。

三個平平無奇的滷菜,才會讓大女兒吃得這麼香甜。

許慧也沒客氣,許大山給她吃,她就吃,還吃得心安理得。

前世,她為許玥換了那麼大一筆彩禮,吃些中午剩下的滷菜怎麼啦?

吃完碗裡的滷菜,許慧把嘴巴一擦,就出門抓黃鱔去了。

今天晚上運氣爆棚,不僅抓了不少黃鱔,而且還抓了兩條大黑魚,她打算明天拿到縣城賣掉。

回到家裡,依舊是黑燈瞎火,沒有人為她留一盞燈。

不過許慧一點都不在乎,也不難過。

自己燒了熱水,洗過澡就睡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際,聽見隔壁許大山夫妻的房間,隱隱約約傳來古秀的哭泣聲。

許慧明白,古秀又想給許大山洗腦。

她精神一振,豎起耳朵偷聽。

卻沒料到,這次許大山沒有被古秀哭得心軟,反而壓低聲音斥責道:

“深更半夜的,咱們能不哭嗎,你停了職,明天不用上班,可我還要上班!”

古秀哭得更大聲,更委屈了:“大山,你……這是在生我的氣?”

許大山冷冷道:“你說呢?”

“我那樣做是有苦衷的……玥玥治病要錢……我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古秀可憐巴巴道。

許大山十分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你哪次算計慧慧沒有苦衷?慧慧難道天生就得為玥玥做出犧牲?”

古秀強詞奪理道:“慧慧為玥玥做出犧牲,她又不會咋樣,可玥玥卻會因為沒錢治病會死的呀!”

許大山憤怒道:“你把慧慧嫁給姓秦的那種人家,你還說慧慧又不會咋樣!”

“要不是我在產房外親眼看著護士把孩子抱給我,我都要懷疑慧慧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哪有親生母親對親骨肉這麼狠心的!”

許慧眉頭緊蹙,難道自己真是古秀親生的?

古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事能怪我嗎?如果慧慧肯把錢拿出來給玥玥治病,我至於這麼做嗎?”

許大山見妻子一點認錯的覺悟都沒有,一直甩鍋給許慧,越發生氣,說起話來也有些口不擇言:

“慧慧不肯把錢拿出來給玥玥治病,確實有些過分,可這不是你把她往火坑裡推的理由。”

“玥玥沒錢治病,只能怪她命苦,誰叫她託生到我們這種家庭!”

另一間房裡的許玥也在偷聽許大山夫妻的談話。

聽到這裡,許玥握緊了拳頭,許大山這是放棄她了嗎,不想再給她治病了嗎?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早上七點多,陸老太太在院子裡散完步,坐在沙發上一邊品茶,一邊看著報紙。

一則小小的新聞引起了她的注意。

陸啟友從衛生間洗漱了出來,見老太太眉頭深鎖,問:“奶奶,你這是怎麼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老太太抬起頭來:“慧慧那孩子又被她親媽和親妹妹給欺負了,都上報了。”

陸家三兄弟全都擠坐在了陸老太太身邊,一起看那則新聞。

新聞內容,就是昨天許慧向報紙爆料的內容。

陸啟友道:“奶奶,我們要不要為許慧出頭。”

“那是必須的!”陸老太太道,“等婦聯上班了,我就給省婦聯打電話,質問婦聯,隊伍裡怎麼還有這種敗類?這種敗類應該立即開除!”

“光把許慧媽開除還不夠吧,”陸啟友道,“我們得上許家的門,好好教育許慧的媽媽和妹妹!”

陸老太太斜著眼晴問:“我們以什麼立場去教訓那對母女?”

“當然是保護奶奶的救命恩人咯。”陸啟友理直氣壯。

陸奶奶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腦袋:“雖說慧慧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們為了慧慧去教訓她媽媽和妹妹,在外人眼裡那叫仗勢欺人,這可不是我們陸家的作風。”

陸啟文不甘道:“那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慧慧被欺負?”

陸老太太眨了眨眼:“等我給阿賢打個電話。”

陸啟賢昨晚忙了一通宵,剛在床上躺下,床頭電話鈴聲大作。

他閉著眼睛拿起來接聽,陸老太太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阿賢,你看了今天的報紙沒有?”

陸啟賢困得口齒纏綿:“我才下夜班,只想睡覺,沒顧得上看報。”

陸老太太道:“我勸你趕緊起來看報,就知道慧慧那孩子被她親媽親妹欺負得有多慘了。”

陸啟賢睡意頓時消失了大半:“奶奶,您就直接告訴我吧。”

陸老太太這才把在報紙上看到的有關許慧的新聞跟陸啟賢說了。

老太太痛心疾首道:“就是因為你不肯和慧慧處朋友,她媽和她妹才敢肆無忌憚地把她往火坑裡推。

也害得我們連為她出頭的立場都沒有!”

陸啟賢不由啞然失笑,奶奶又在逼婚。

“奶奶不好去,我做為執法者還是有立場去的,等我睡一覺,就去許家嚴厲批評慧慧媽。”

陸老太太雖然不是十分滿意,但她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

古秀因為被秦母當眾打得鼻青臉腫,羞於見人,從早上起床,一直到現在,就沒有出門。

一家三口吃過早餐,許大山剛出門去上班,家裡的電話就響了。

許玥拿起電話接聽。

電話那頭,古老爺子一聽是許玥的聲音,就情緒失控地把她和古秀大罵了一頓。

說她母女倆爛了心肝,不算計許慧就不能活了。

還說,許玥怎麼不病發暴斃,害人精就沒必要活在世上丟人現眼。

巴拉巴拉輸出了一大堆。

古老爺子是文化人,全程沒罵一個髒字,可是罵出的話比市井潑婦罵出的髒話還難聽。

許玥的臉色越來越差,可不敢掛電話,只能狡辯說,沒這麼回事,一切都是誤會。

古老爺子一大早打來電話,責罵許玥和古秀,只是想發通火而已。

可他見不得許玥做了錯事,還死不承認的態度,火氣就更大了:“我說,你活著有啥用?

是成績好,能為父母爭光,還是能幫父母乾點家務活兒?

啥也不是!

說起謊來卻是一套套的。”

“沒這回事?一切都是誤會?

你和你媽做的醜事都上報了,不然我會一大早的打電話罵你們?”

許玥小臉變得慘白,自己又因為陷害小賤人上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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