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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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慧努力保持清醒,就是為了自救。
那男的還沒觸碰到她,許慧就用從地上摸到的一根幹樹枝,戳向了男人小弟弟上面的穴道。
一旦戳中了那個穴道,就會引發睪丸扭曲症。
這種病症非常疼痛,讓人痛不欲生。
如果不及時救治,是會喪失性功能的。
這些知識許慧都是從那個古怪大叔留給她的醫書上學來的。
因為當時看書時,曾經在腦海裡演練過,許慧一戳就中。
那男的疼得當場跳起,又重重摔在地上,捂著襠部痛苦地翻滾,不停地慘嚎。
他的幾個小夥伴全都驚呆了,剛想問他怎麼了,就聽背後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都給我抱頭,蹲下!”
這是——恩人的聲音?!
許慧努力抬起頭來,看見陸啟賢像天神一樣站在幾個手持匕首的歹徒身後,用槍指著他們。
那幾個歹徒全都膽戰心驚地回頭,看見一個穿著白色短袖襯衫,深藍色褲子的男人。
幾個歹徒知道遇上便衣公安了,可只有一個,他們半點不怕。
其中一個囂張道:“找死是吧,那咱哥兒們幾個就成全你!”
那個歹徒聲音才落,好幾個陸啟賢的隊員圍了上來,和陸啟賢一起用槍指著他們。
陸啟賢冰冷道:“到底是誰想找死?”
那幾個歹徒頓時慫了。
一個持槍便衣好對付,好幾個持槍便衣他們只有被抓的份。
那幾個歹徒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也不管地上翻滾慘嚎的同伴,轉身撒腿就跑。
那幾個公安有槍又怎樣,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敢開槍的。
只要他們跑得夠快,快到公安追不上,還是有可能逃出昇天的。
叫你們跑!
陸啟賢十分果斷地在一個歹徒身後開了一槍。
子彈擦過歹徒的耳朵。
還真開槍了!!
那個歹徒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抱著腦袋,破著嗓子喊:“別開槍,別開槍,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
其他歹徒只是被嚇得腳下一滯,就被追上來的便衣警察給抓捕了。
片刻功夫之後,那幾個歹徒全都一人一副手銬被銬了起來,排排蹲在地上。
那個被許慧戳中要害的歹徒疼得臉都白了,人也快暈過去了。
陸啟賢安排了兩個手下把他先送去醫院。
他兩隻眼睛往許慧的方向看去,心裡一驚,人怎麼就不見了?
正納悶之際,就聽側方傳來女孩微弱的聲音:“快來……幫我……”
陸啟賢循聲跑了過去,就見許慧趴在地上,死死抓住那個口罩女的腳踝。
哪怕那個口罩女用另一隻腳拼命踹她,她也不鬆手。
陸啟賢一腳把口罩女踢暈,將她銬了起來,然後蹲了下來,問許慧:“你怎樣?”
許慧回了他一個兩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堅持到現在,她早就撐不住了。
等許慧醒來時,已是一個小時之後。
許慧打量著四周,一片雪白,一個吊瓶在頭頂掛著。
她知道,自己這是在醫院裡。
守在她病床邊的陸啟賢道:“你醒啦?”
許慧聽到聲音,猛地坐了起來,緊張又飛快地把自己檢查了一遍。
還好,裙襬沒有捲到腰上,裡面紅得發紫,印著牡丹圖案,鮮豔奪目的花短褲沒有暴露出來。
許慧這才大鬆了口氣,忽然想到,自己頭髮是不是亂得像雞窩,眼角還掛著眼屎?
她忙用手順了順頭髮,至少看上去不要太亂糟糟。
又揉了揉眼睛,還好,眼角乾乾淨淨的。
在男神面前,她要保持良好的形象。
咦?不是恩人咩?怎麼變男神了?
陸啟賢見她慌亂地整理自己的樣子很可愛,不禁勾唇笑了笑。
“等打完了吊針,我們去趟派出所,做個筆錄。”
許慧應了聲好。
她抬頭看了看吊瓶,裡面的藥水不多了。
她靦腆地問:“是你把我送醫院來的?”
男人點頭:“不然呢?”
許慧想到他為了送她來醫院,中間肯定公主抱過,羞得臉都紅了。
低著頭,小聲道:“給我看病花了多少錢,我還給你。”
說罷,動手從身上掏錢。
男人擺手:“不用,又沒花幾個錢。”
許慧卻不聽他的,掏出一大把錢來,最大的面值五塊,最小的面值連一分的都有。
一共有好幾十,是許慧放在外面花銷的,大錢全縫在內衣裡。
“我有錢,說吧,多少錢?”
陸啟賢見女孩堅持要給,道:“算我請你的,只要你以後別叫我警察叔叔就行。
我雖然比起你年紀大些,還沒滿三十,不夠當叔叔。”
好心給老大送晚飯的錢勇在病房外聽到老大的話,忍不住嘴角狂抽。
他快步走進病房為許慧抱打不平:
“人家小姑娘是十八歲的準大學生,嫩得能掐出一把水來。
你再看看你,都二十七了,老薑一塊,還是特別辣的一種,都比人家快大十歲了。
人家水靈靈的小姑娘叫你警察叔叔咋了?你還耿耿於懷?”
說到這裡,錢勇有些悲憤:“人家四五十歲的老阿姨叫我警察叔叔,我哭了嗎?”
他強忍著心酸淚,多少帶點私人恩怨的把手裡的飯盒繞過老大伸過來的手,遞給了許慧。
前一秒還是凶神惡煞臉,此刻讓人感到如沐春風:“小許同志,快趁熱吃,這是季季美的小籠湯包。”
接飯盒撲了個空的陸啟賢也不生氣,收回手道:
“那是你長得老氣橫秋,人家大媽叫你警察叔叔都是心存憐憫,正常情況下應該叫你大爺。
哪像我長得英俊挺拔,一看就是後生崽,而且還是靚仔。”
錢勇被打擊得倒地不起,卻無言以懟,老大說的都是大實話。
許慧看了錢勇兩眼,長得是著急了一點,但還能看出是個年輕小夥子。
她本來想幫錢勇說兩句,他耷拉著腦袋的樣子好可憐。
可轉念一想,他們同事拌嘴,那不是床頭吵架床尾……
咳咳,那不是前一秒吵架後一秒和好嗎,自己就別多事了。
她不好意思地向陸啟賢解釋道:“我叫你警察叔叔,是因為不知道你的姓名。”
陸啟賢嘴角不易察覺的勾了勾。
就說嘛,自己長得英俊不凡,小姑娘不會那麼沒有眼色,叫他警察叔叔。
陸啟賢正襟危坐:“我叫陸啟賢。”
許慧星星眼:“這名字真好聽。”
病房裡瀰漫著曖昧的酸臭氣息,讓錢勇這條母胎單身狗一刻也呆不下去,藉口回公安局工作,一溜煙地跑了。
就連陸啟賢在後面喊,讓他再買一份晚餐他也充耳不聞。
你丫的和小姑娘眉來眼去,讓我買晚餐你吃,想都別想,哼!
許慧把飯盒遞給陸啟賢:“你吃,我不餓。”
她話音剛落,小肚子就咕咕地叫了好幾聲。
許慧尷尬得臉都紅了。
小姑娘害羞的樣子好可愛,陸啟賢好想伸手捏一把她的小臉。
陸啟賢接過飯盒開啟,裡面整理齊齊碼著八個湯包。
他拿起一個小湯包遞給許慧:“我們分著吃。”
許慧靦腆地接過小湯包吃了起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吃季季美的小湯包,果然味道好極了。
前世,逢年過節去省城玩時,父母從不帶她。
有次許玥跟著父母去省城玩了回來,向許慧炫耀父母帶她吃了季季美的湯包。
告訴她,季季美的湯包有多好吃,然後憐憫道:“可惜了,你一輩子都吃不到。”
託陸啟賢的福,前世她沒有吃到的美食,今生吃到了。
不等許慧第一個湯包下肚,陸啟賢的第二個小湯包就遞到她手裡。
等許慧驚覺自己吃了不止四個小湯包時,飯盒裡只剩下一個湯包了。
許慧尷尬得都要用腳趾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了。
第一次跟男神吃飯,自己就表現得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男神會不會覺得自己吃的又多,還很饞?
聽說,男人都不喜歡飯量大而且嘴饞的女生……
咦?自己怎麼又叫恩人男神,而且還怕他不喜歡自己?
自己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呀,自己哪裡高攀得上恩人?
陸啟賢把最後一個湯包遞給許慧。
許慧搖頭,紅著臉道:“你吃吧,我吃的太多了。”
“多什麼多?總共才一籠小湯包,一個人都吃不飽,何況還是兩個人分著吃,再說你長得這麼瘦,得多吃點。”
可許慧堅稱自己吃飽了。
一名二十來歲的護士走進來看許慧的針藥打完了沒有,來的正是時候,許慧的針藥剛剛打完。
她一面給許慧拔針,一面羨慕地對許慧道:“你男朋友對你真好,最後一個小湯包還非要讓給你吃。
我家那口子,不僅不會讓我,還生怕吃少了。”
許慧紅著臉對護士解釋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護士給許慧拔完了針頭,正踮著腳取藥品,聞言,詫異地把許慧和陸啟賢打量了好幾遍。
笑著道:“你們兩個這麼般配,以後一定會在一起的。”說罷,端著空藥品走了。
許慧更加害羞了,不敢去看陸啟賢,藉口要去衛生間整理一下自己,跑掉了。
陸啟賢看著手裡的小湯包,笑著搖了搖頭,塞進了嘴裡。
心裡想著,待會兒帶小姑娘去吃牛肉拉麵,小姑娘實在是太瘦了!
他心裡莫名又想起了桃桃,此刻的她還好嗎?
幾分鐘後,許慧返回了病房。
儘管她在衛生間裡用自來水洗了好幾把臉。
可臉和耳朵還是很燙,也還是不敢看陸啟賢。
她彆著臉道:“陸大哥,咱們去公安局做筆錄去吧。”
陸啟賢應了聲好,笑著道:“你不必把護士的話當真,放鬆。”
許慧在心裡千呼萬喚:“我很想把護士的話當真。”
她衝著陸啟賢害羞地笑了笑,心裡有些小難過。
陸大哥這麼說,是表示他對自己沒意思。
就說了自己配不上恩人。
兩人走出醫院,陸啟賢就帶著許慧進了一家牛肉粉小吃店。
許慧忙道:“我已經吃飽了,陸大哥,你只用給自己買就行。”
陸啟賢置若罔聞,對老闆道:“來兩碗牛肉粉。”
老闆很快就煮好了兩碗牛肉粉端了上來。
還沒開吃,陸啟賢就把自己碗裡的牛肉全都夾到了許慧碗裡。
儘管許慧拼命阻攔,卻毫無用處。
陸啟賢抬眸道:“吃吧。”
許慧這才低頭吃了起來。
這家店的牛肉粉味道相當不錯,加了一些中藥跟牛骨一起熬的,湯頭喝起來香濃爽口,牛肉滷過,又香又有嚼勁。
只是粉很滑,許慧用筷子艱難地夾起,可每次只能夾起不多的幾根,送到嘴邊又從筷子上滑下幾根。
陸啟賢見了,恨不能餵給她吃。
他叫老闆拿了個空碗過來,在許慧驚訝和不解的目光中,用筷子把她碗裡的粉全都夾到空碗裡。
然後將只剩下湯水和牛肉的碗,以及裝著細粉的碗全推到她面前:“吃吧。”
這樣一來容易多了,許慧端起只有細粉的碗,像吃米飯一樣,用筷子把細粉往嘴裡扒拉。
沒一會兒,細粉就被她吃的精光。
她又吃起另一個碗裡的牛肉片,喝起了麵湯。
她偷偷打量著對面的男人。
陸啟賢吃相很好,和自己一比就更顯優雅。
許慧越發自慚形穢,吃相這麼優雅的男人哪是她可以肖想的。
兩個人靜靜地吃著東西。
儘管店裡很嘈雜,店外車水馬龍。
可許慧卻覺得人生若夢,歲月靜好。
她忽然生起一種錯覺。
在以後未知歲月中,如果有了陸啟賢,似乎就有了日日溫暖的陽光。
可惜……她知道這不可能。
吃完了牛肉粉,兩人去了省公安局。
做完筆錄,許慧從辦案公安那裡得知了整個案情經過。
原來,她在大東門水產賣甲魚,露了財,被一夥有組織的壞人盯上了。
那個口罩女負責給她噴氣體麻藥,把她拖入小樹林,其他人則實施搶劫。
如果遇到姿色不錯的女性搶劫物件,他們還會就地實施姦淫,然後把受害者賣掉。
這個犯罪團伙曾經因為受害者拼命反抗,而揹負了好幾條人命,是省公安局重點打擊目標。
可這個犯罪團伙很狡猾,察覺到不對勁,一直蟄伏。
今天剛一行動,就被團滅了。
許慧聽得一陣後怕。
今天要不是陸啟賢帶著手下及時出現,後果不堪設想。
她小心翼翼地問,她用樹枝戳傷了一個歹徒,會不會有事?
給她做筆錄的公安道:“你那屬於正當防衛,不會有事。”
許慧這才放心。
從審訊室出來,許慧就想去大街找國營旅社住宿,卻發現陸啟賢在公安局大廳等著她。
陸啟賢迎上她,交給她一把鑰匙:“這是我家的鑰匙,今晚你就住我家。”
見小姑娘一臉錯愕,他又補充一句,“我今天晚上要忙通宵,不回去,你放心住。”
許慧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陸啟賢都二十七了,應該早就結婚了吧。
自己去他家借宿,會不會被他妻子誤會,從而影響他夫妻倆的感情?
那她就不是來報恩的,而是來報仇的。
想到這裡,許慧極力拒絕:“不用了,我可以找一家國營旅社住下,免得打擾你的家人。”
陸啟賢:“我單身,也沒跟家人住一起。
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夠孤身住在外面?萬一出事怎麼辦?
聽話,就住我家。
我家就在公安局家屬區裡,你住我家安全。”
許慧聽到“聽話”兩字,總覺得有些寵溺的味道,心裡莫名一暖,伸手接過了鑰匙。
當她準備轉身離開時,陸啟賢開口道:“我房間大衣櫃最下面一格有一件新襯衫和……,。
我雖然還沒穿過,但買回來就洗過,你可以放心穿。”
許慧溫順的應了聲好,心裡有點小雀躍。
既然陸大哥一把年紀了還單身,是不是說明自己還有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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