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七章 塵封的秘密,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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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蘿本意大概就是吐槽女帝如何如何刁難她,瞻星剛好記住了。
「反正利州和鄞州相鄰,視察民情的空檔再跑去鄞州玩一玩,想來也不算以公謀私,只能說順帶了。」
花蘿眼前一亮:「還是瞻星你有辦法,不過即便這樣,母后哪怕批准了,她也不會讓燕南星跟我一塊去的,這又怎麼辦才好。」
「那不讓陛下知道不就行了。」瞻星繼續跟花蘿出謀劃策。
「說的也是,那就這麼辦了。」
「我去給殿下收拾行李~」瞻星自告奮勇。
「不是都說了,我自己來就好。」
「行了,還是我代勞吧,保證給你收拾的妥妥的。」
「好吧。」花蘿見瞻星一再堅持,便答應下來興,沖沖的就去跟女帝申請自己要去利州一趟。
女帝看了申請文書,又抬頭看著花蘿:「你怎麼突然想起要去利州。」
女帝的目光如刀子一般能剖開人心,心底那點小九九都要被她一覽無餘。
花蘿生怕被女帝看穿小心思,謹慎的說道:「母后先前不是還說兒臣過於坐享其成,不思民間疾苦嗎?兒臣願意去利州巡視民情,體會民間疾苦,還望母后成全。」
「你當真是去視察民情的?」女帝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對勁,先前她怎麼說花蘿的時候,花蘿還不為所動,再過兩天就改變主意了?這不像是花蘿的風格。
「自然,兒臣怎敢欺騙母后。」花蘿說道,且目光非常坦然的與女帝對視。
因為她知道,但凡她敢有半分躲閃,女帝必然會懷疑上她。
「好,朕姑且相信你一次。」女帝終於批准。
花蘿在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女帝剛蓋上印章,突然又對花蘿說道:「你最近和燕無缺走得很近啊。」
又來了。
花蘿心裡默唸一聲,神色似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今日婚書已經送達,說不定他明日就走了,況且兒臣與他有正大光明的婚約,多相處相處似乎也不出格。」
「太子,別忘了朕以前教過你什麼,身為王族,尤其你是太子,切記太過重感情,這是大忌。」
女帝最討厭她的兒女們重感情,淺櫻就是個中典型。
雖說到了女帝稱帝這一代除了太子以外的王族沒有什麼實權,也不用操心國家大事,但她們有時候也會淪為被女帝利用的棋子。
畢竟都是些沒用的掛件,總得物盡其用。
當時,女帝想把淺櫻嫁給一位姓曹的官員,淺櫻就在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死活不願意,哭著說她已經有了相好的人。
然而,女帝的權威怎能被淺櫻忤逆?終究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淺櫻不得不嫁給了自己不喜歡的人,心上人也離她而去。
直到現在,淺櫻還不停的在個個男侍裡找心上人的影子,做出了許多荒唐事,這些年女帝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來沒管過淺櫻這個女兒。
但她打心裡對她是極其厭惡的,若是花蘿也變成淺櫻這般重感情的,追求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只愛那一個男子,她只會覺得是自己教育的失敗。
「母后今日又想捕風捉影點什麼?」花蘿很煩女帝這態度,凡事要講求證據,可女帝在她面前慣會捕風捉影、對號入座。
比如被女帝發現花蘿在某個方面花銷大了點,女帝就說花蘿要把金山銀山都造光諸如此類,一次兩次還好,多了真的很煩。..net
「究竟是不是捕風捉影,太子你心裡一清二楚。」花蘿短暫的一愣。
不知為何,面對女帝的目光,確實有些心虛,不過還是煩她的神情緒佔了上風。
「母后的意思是,他雖然是我的未婚夫,但我不能關心,不能看,也不能跟他說話,這樣才隨母后的意思嗎?」
「太子,朕是好心提醒你,還希望你不要任性妄為。」
「母后當真覺得兒臣任性嗎?」花蘿反問道。
「除了母后以外,似乎沒人不覺得兒臣穩妥謹慎,為什麼偏偏就只有母后喜歡雞蛋裡挑骨頭呢?」
「那是因為他們不瞭解你,他們不懂你,朕還能不懂你。」女帝強硬的反駁道。
「又是自以為是的瞭解我。」花蘿冷笑一聲。
「你敢說朕自以為是?」
「母后,我那兩個師傅都是你找來的吧。」花蘿突然想起自己偶遇的那位師兄跟她的對話。
女帝神色有掩飾的很好的訝異,她本覺得花蘿不會知道這事。
「你跟劍祖求了好幾天,才求得他收我為徒,還讓他演戲,假裝是跟我很投緣才收我為徒的,你一直把我矇在鼓裡,這又是為什麼。」
女帝沒想到,花蘿什麼都知道了,她看了看左右,幸好都是自己人,不會將她們的談話內容傳出去。
「你是太子,需要很好的名聲,只有別人都覺得你是憑自己本事被劍祖和張皓看中,他們才會景仰你,覺得你是天生的帝王之才。」
「所以,一切都是為了凹人設是嗎?母后,你是不是還等著兒臣感激你,等著兒臣劍來成熟了或者自己做母親了來體諒你,到那時,兒臣會後悔對母后的每次出言不遜,每次一意孤行、任意妄為,對母后只有感激涕零?」
女帝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花蘿。
「母后,兒臣知道你栽培兒臣很用心很用心,生怕兒臣配不上坐你的寶座。可是我真的很累,也一點都不高興,還有,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母女關係和為我好不是萬能免罪金牌。」
「或許,我會感激你對我的栽培,但我絕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總之,多謝母后,兒臣先告退了。」
女帝若有所思,不知為何,聽到花蘿的話,竟然比先前聽到花蘿頂撞她的出言不遜心裡更要難受,心頭烏雲瀰漫,如梗在喉。
女帝知道,花蘿以前的出言不遜無非就是小孩子幼稚的把戲。
可是這次的花蘿那麼認真,那麼理智。
女帝拿手不停的撫著胸口,郭女官知道這是女帝感到心情煩悶至極才走的表現,輕聲建議道:「陛下,要實在不行就採納四殿下的建議,先把太子殿下送走吧。至於太子殿下每日要處理的公務,將這些事全都分給其他殿下,一人只分一點,想來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麼。」
女帝點點頭,除了花蘿以外,她有十八個孩子,雖然死了一個,還有十七個,如果要把花蘿送去唸書,十七個人承擔花蘿一個人平日裡所處理的公務,想來綽綽有餘。
只是,要勞她多費心了。
不管怎麼說,她總覺得花蘿的性子浮躁了些。
「或許,書院的書卷氣息能薰陶她成為一個踏實沉穩的人。」
郭女官見女帝剛跟花蘿吵了架,還在為花蘿著想,希望花蘿能成為一個踏實沉穩的人,忍不住又是暗中一陣嘆息。
「對了,陛下,有一件事奴婢想著應該告訴陛下。」
「什麼事。」女帝問道。
郭女官猶豫了一下,她之所以這麼久都沒告訴女帝,是怕牽扯到女帝不願觸及的回憶,可想想還是得讓女帝知情。
「陛下,有一天,奴婢在府中休沐的時候,太子殿下曾找到奴婢。」
「她私底下找你做什麼。」女帝繼續問。
「她,說了些很奇怪的話,還問奴婢認不認識小鏡。」郭女
官欲言又止的看著女帝。
女帝捏茶杯的手一緊。
「陛下!」郭女官驚呼一聲,原來是女帝那一用力把茶杯捏碎了,碎片嵌進手掌的面板,豆大的血珠冒了出來。
郭女官連忙拿帕子按在女帝掌心止血。
隨後,女帝將懷疑的目光看向郭女官:「是不是你不經意跟她走漏了風聲?」
郭女官聞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陛下,奴婢不敢,奴婢跟著陛下多年,向來什麼事都是守口如瓶的。陛下想來也十分清楚。」
「那她怎麼會知道小鏡?」女帝實在想不明白,當年的知情者就只有她和郭女官,其他人都見閻王了。
郭女官說出自己的猜測:「陛下,奴婢有個想法。」
「說。」女帝言簡意賅,手指敲擊著桌面,無聲宣洩心中的煩躁之意。
「都說仙靈眼不是凡品,它有很多神秘的作用,會不會是它搞的鬼?」
「可是,當時並沒有異常。」
當時,郭女官陪著女帝,將那個叫小鏡的、長了一雙仙靈眼的小姑娘眼睛活生生剜出來,裝在花蘿的眼眶裡。
從那以後,花蘿成了的耳聰目明的孩子,再也沒有犯過從孃胎裡帶的眼疾。
女帝和郭女官曾親自看過,確實沒有異常。
一雙眼睛而已,難道還能出來作妖不成?
郭女官憂心重重:「陛下,此事若被太子殿下知曉,恐怕……」
當年,女帝為了治好花蘿天生帶的眼疾,那是想盡了法子。
花蘿作為她的皇位繼承人,怎麼能是個瞎子?瞎子很多事都做不了。
後來,她發現除了換眼之外,別無他法。
可這法子卻是極損陰德的,但誰讓花蘿是她唯一親生的孩子,而且她不能再生了呢。
女帝為了奪位成為人上人早就不在乎所謂的因緣果報了,又怎麼會介意多做一樁損陰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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