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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月一時間只覺得哪個都好,若真讓她挑一個,她選都選不出來。
而瞻星則在一堆稀罕玩意兒中一眼就看到了那顆圓溜溜、閃著淡藍色光芒的珠子。
她將那珠子拿在手裡,走到花蘿面前:「阿蘿,我想要這顆珠子,可以嗎?」
她有些忐忑且期待的看著彼時也就只有十三歲的少女。
花蘿瞪大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將瞻星挑中的那顆珠子拿在手裡,神色雀躍:「原來這顆珠子竟然在這兒!可讓我好找。」
她緊緊拿著那顆珠子,面帶歉意對瞻星解釋:「如果只是尋常東西,送你就送你了,但是這個不行,這個是我小時候第一次見父親,父親送我的見面禮。原本上面還有一條銀鏈子,可以戴在脖子上的,可惜後來我不小心弄斷了,銀鏈子精細無比,宮中的能工巧匠也做不出來一樣的,我怕反而辜負了這顆珠子,就讓人把珠子收起來了,後來再找怎麼也找不著,沒想到竟然在這堆東西里。」
「難怪,這麼多東西呢,一顆小珠子很容易就混進去了。這個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所以不能送人,就是母后問我要我都不會給的。不僅如此,我還要好好找個盒子裝起來放進架子上,免得再丟了~你還是再挑點別的吧。」
瞻星低下了頭,這麼多東西里,她唯一能看上的就是這顆珠子,其他的看著熠熠奪目,其實都是些庸俗之物。
在宮裡,能吃飽穿暖就好了,要那麼多奢侈品幹嘛,招搖過市嗎?
既然珠子拿不到,那她就不挑了。
她看了一眼還在興奮挑東西的昭月,有些敗興的說道:「蘿殿,謝謝你,不用了,我看昭月有很多喜歡的東西,不如把我那份讓給昭月吧。」
昭月一聽就心動了,她在花蘿和瞻星說話的空檔拿了這個又看上了那個,反反覆覆,最後十分糾結,根本不知道該拿哪一個。
瞻星願意將機會讓給她,她不就能挑雙份嗎?
「姐姐,你當真不要嗎,好多好漂亮的首飾啊。」
花蘿似乎看出瞻星的失落,她將自己手上的一串五彩石手鍊褪下來放在瞻星手心:「那給你這個吧,我覺得這個很適合你。」
說罷,摸了摸瞻星手上的繭巴:「話說你的手好粗糙啊,比我一個常年練劍的人還粗糙,看來今後得好好養一養,從明天起,我們一起泡手……」
看著手裡顏色絢爛的五色石手鍊,瞻星這才綻開了笑容。
回憶結束,看見花蘿打定主意的樣子,瞻星心裡暈染開一抹苦澀。
燕無缺將零件分類,並且詳細寫了一份說明書,畫圖解釋這東西要用的時候該怎麼組裝,最後將零件收進一個儲物袋子裡。
他做事的神態認真,好像誰都沒法打擾,燕無一則躺在床上半癱著看話本子,看到有興致的地方還驚呼:「哥!這話本子上有個故事特別有意思,我念給你聽啊。」
「是關於七夕的故事,說是有個叫牛郎的年輕人養了一頭黃牛會說人話。他得到黃牛的提醒,去湖邊遇到一群洗澡的仙女,然後呢,他把一個穿粉衣仙女的衣服藏起來了,仙女為了拿回衣服,答應牛郎要做他老婆……」
燕無一喋喋不休的將這個故事說了出來,最後仰天看著房梁幻想:「要是我有這麼一頭牛就好了。」
燕無缺零件整理的差不多了,燕無一說的話他也聽了個七七八八。
燕無缺放下筆,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你不覺得這牛郎很下頭嗎?」
「下頭,哪裡下頭了。」燕無一翻身坐起來,疑惑的看著燕無缺。
「一群女孩子洗澡,他怎麼能偷窺?不僅偷窺還把衣服藏起來威脅人家嫁給他,這不是下頭是什麼。」
燕無一看著這個故事看得正爽,幻想自己也能從今天而降白得個仙女媳婦兒,結果卻被燕無缺潑冷水,還被說下頭。
他忍不住反駁道:「哥,你也太較真了,這不是情趣嗎?牛郎憨厚老實,那個仙女也未必是不願意的啊。」
「情趣個鬼!夫妻之間才算情趣,對一個陌生姑娘這樣就是耍流氓,真憨厚老實能幹出這種事?」燕無缺抱著雙臂,就差對燕無一翻白眼了。
「再者,你憑什麼斷定人家女孩子其實願意,憑你普信?即便願意,也不應該用這種方式求婚。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靠這種下三濫的辦法得到天上的仙女,因為這種男人沒品行、沒錢財、沒地位、沒本事、只能脅迫人家,才能娶到媳婦兒。」
「行了,我知道我說不過你。」燕無一擺擺手,乾脆放棄了爭辯,「真是討厭,人家就看看話本子,哥你還跟我討論起什麼下頭不下頭的問題來了。」
燕無缺糾正道:「男子漢大丈夫,別老是人家人家的,娘裡娘氣。」
「你就喜歡教訓我!」
燕無一垮著一張臉,覺得無趣極了。
燕無缺拿著裝好的袋子,自言自語:「總算裝好了,我這就給花蘿殿下送去。對了,這個時辰不早了,剛好還能請她出來吃個飯。對!就怎麼辦。」
燕無一躺回去,聽著燕無缺的念道:「哥,你總在我面前秀恩愛。」
「你也秀啊,你現在不也有未婚妻昭月姑娘了。」
「我的怎麼跟你的比呀,哥。」
「你不滿意?人家昭月怎麼你了,不是很好嗎。」燕無缺反問道。
燕無一話還沒說出口,燕無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這就去送東西,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去找昭月吧。」
「喂!哥。」燕無一才出聲喊,燕無缺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門口。
燕無缺來到東宮門口才知道今日上朝,花蘿還在朝堂上,燕無缺就順勢講東西交給了門口的昭月。
「昭月姑娘,麻煩你將這個袋子送給殿下,裡面的東西是殿下要的。」
「好。」昭月接過袋子,善解人意道:「無缺公子,殿下正在上朝,估計還有半個時辰她就下朝了,你是有什麼話跟她說嗎,或者先進去喝口茶等殿下回來?」
「多謝,不過不用了。」燕無缺拒絕了昭月的建議,「我就先回去了,對了,昭月姑娘,麻煩你幫忙帶個話,就說我在第一樓訂了個包廂,在最南面靠河邊的位置,二樓,她若有空就出來吃個飯吧。」
「好。」昭月一笑,露出白亮炫目的牙齒,「我一定轉告殿下,無缺公子你放心吧。」
昭月興沖沖回去了,燕無缺沒再說什麼,徑直離開。
瞻星看見昭月手裡捧著個袋子,走上去好奇地問:「昭月,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哦,這個是無缺公子送來的,說是要送給殿下。」
「什麼東西啊。」瞻星拿過袋子,感受到裡面是一些奇奇怪怪的零件,似乎還有鏡片一類的東西,「這到底是什麼。」
瞻星收集過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不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奇怪的、像零件一樣的東西。
「誰知道呢,他說是殿下要的,你記得昨天殿下說無缺公子送了她一樣很喜歡的東西嗎,估計就是這個。」
「阿蘿什麼時候又喜歡上這些了,見都沒見過。」瞻星面色疑惑。
「你管她呢,姐姐,對了無缺公子還讓我傳話給殿下,說是中午約殿下去第一樓吃飯。最南面的包廂、二樓、靠河邊的位置、我可千萬別記錯了,不然豈不是耽誤了阿蘿的好事。」
「是嗎。」瞻
星興趣缺缺,無精打采,「那等阿蘿下朝回來,你就告訴她吧。」
「姐,你怎麼了嘛,無精打采的。」
「沒事,看到最近阿蘿和無缺公子來往頻繁,我很欣慰。說來,他們感情若是不好,阿蘿怎麼會捨得把鮫珠都送出去呢。」
「嗨。」昭月顯然不以為意,「阿蘿什麼性子姐姐你還能不清楚嗎,今天喜歡的不得了的東西,說不定明天就束之高閣了,送人也很正常。」
「可是鮫珠是她父親燕公子送給她的見面禮,意義非凡,不輕易送人的,她怎麼可能不喜歡了。」
昭月顯然沒有認真聽瞻星說什麼:「哎呀姐姐,我給阿蘿做的糕點應該好了吧!我得去拿,走走走,你跟我一塊去吧,咱們一起端上去,等阿蘿回來差不多就可以吃了。」
瞻星被昭月拉去做事,結束了這個話題。
花蘿下朝回來,卻是一副焦灼的狀態邁進東宮。
「阿蘿,你回來了?這是我新做的栗子膏,你快嚐嚐,現在口感還很鬆軟。」
花蘿卻並沒有接那塊糕點,「糕點我就不吃了吧。瞻星,你去把過往納稅記錄的公文給我拿來。我要一一查驗,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
「阿蘿,你這是打算忙公務?」瞻星有些驚訝。
「沒錯,出了點小紕漏,剛才在朝堂上又被母后罵的狗血淋頭,當然,我也沒示弱回了她幾句。不過吵歸吵,正事還是要辦的,你把去年後半年到今年的都給我拿來。再給我拿幾張草稿紙,大概五六張的樣子就夠了。」
昭月站在一旁想到燕無缺的叮囑,欲言又止。
花蘿抬頭看到了昭月的神色:「怎麼了昭月,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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