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九章 等價交換,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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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真相?」花蘿問道。

斗笠男子如實說道:「師妹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師傅他老人家真的會被你一個小女孩那點把戲給糊弄?他之所以收你為徒,是因為你的母親花欲燃一早就去找過他,當時我就在旁邊,她確實是一個思想十分固執,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

「總之,她應該是怕你不能技壓群芳,才給你找最好的師傅,希望你能內外兼修,你母親可是和師傅談了三天三夜,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說服師傅的。」

花蘿陷入了沉默中。

「師妹,剛才隔的遠,我沒認出你,直到看到了你的合歡派弟子腰牌,我才想起師傅有個合歡派的徒弟,對不住了!」

隨後,他拿出一瓶丹藥:「你朋友估計只是背白猿的沒勁震傷,沒什麼大礙,服下這瓶丹藥就好。」

「那就多謝師兄了,今日多有不便,我們改日再聚。」

「一定。」斗笠男子吹了一下哨子,白猿從地上晃晃悠悠的爬起來,跟著斗笠男子越了幾個來回跑消失在高聳雜亂的石堆中。

花蘿這才去看燕無缺,「翾殊君,你沒事吧,你先服下這瓶丹藥。」

燕無缺接過瓶子說了一聲多謝,他吃了兩顆,很快就從地上起來了。

「剛才那個是你師兄?」燕無缺問道。

花蘿點點頭承認了:「應該是吧,他說的頭頭是道,想來師傅確實在我之前就收了一個徒弟,只是我被矇在鼓裡這麼多年。」

花蘿感慨著。

「殿下有幾個師傅?」

「三個。」花蘿伸出三根手指頭,隨即將劍抱在手裡,她臉側著,微風吹拂著劉海,露出精緻的下頜線。

「一個是玄武大陸有名的政治家張皓,他有三個徒弟,大徒弟司空玄冥,現在是雪族白雪帝國的國師。二徒弟是風族風之國的國主風無痕,三徒弟就是我了。」

「我第二個師傅就是劍祖,教我劍法的。第三個師傅是合歡派的掌教魅煞。」

燕無缺察覺到了花蘿話裡的低落。

「殿下好像情緒很低落?」

花蘿長出了一口氣:「本以為是靠自己本事拜的師傅,結果全都是人家的早有安排,跳來跳去,終究沒有跳出人家的五指山。這種感覺……還真是不爽啊。」

「有沒有可能,陛下也是為了你好?」燕無缺反問道。

「殿下,其實陛下為了培養你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所以呢?我應該感恩戴德嗎,別人提起自己的母親,心裡必定很溫暖,有家的歸屬感。可我一想到她,只覺得令人頭皮發麻。我知道她為我做了很多,我也不該辜負她的期望,可我們之間還有親情嗎?」

「我是利益既得者,可我並不開心,這也不是我想要的,我有時候就像她的一盤棋,怎麼走了往哪裡走,看似還有選擇,實則身不由己。就像這次,我滿心以為冷拜劍祖為師是靠我自己的本事,是我自己的機緣,可結果又被她擺了一道。」

「說不定張皓也是這樣,想來也是,張皓這樣的人怎麼會主動找我,收我為徒?也是她的手筆吧,這一切她竟然都安排好了,她怎麼能那麼精準的猜到我會去找劍祖?真是讓人細思極恐。翾殊君,一句為你好當真能決定別人的一切?」

花蘿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燕無缺沒想到一個女兒竟然會對自己的母親有這麼多的怨言,「或許陛下只是比較瞭解殿下你罷了。」

「瞭解我?是啊,確實瞭解我。」花蘿冷笑一聲,「瞭解我,知道我在意的是什麼,就一次又一次的拿我在意的東西開涮,往我心尖捅刀子來刺激我,比殺人誅心還要殺人誅心。」

「翾

殊君,你知道她以前都是怎麼對我的嗎?算了,不高興的事不說也罷。」

「呃……對了,我好像先前聽說陛下也收了一個徒弟?」燕無缺察覺到花蘿情緒波動過大,隨便扯了個話題試圖轉移注意力。

「是啊,我母后英明一世,不知道為什麼她就看上了藍若風。」

「藍若風?」燕無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哦,就是一個有點媽寶的小胖子,不過他人挺好的,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在軍營裡待了這麼久,小胖子也該磨成小瘦子了。」

「翾殊君,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惡啊,這樣說自己的母親,好歹她也生我養我一場,還盡力栽培我,我卻不識好歹,明明我有錢有權有地位有名望,什麼都有,還跟個白眼狼似的罵她。」

那個她,自然說的是女帝。

「不是。」燕無缺連忙撇清干係,「雖然我也不是很能理解殿下的心情,畢竟我母親對我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有時候嘮叨了一點,但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可是我看殿下你這樣子,分明是經受過莫大的痛苦。」

「身為孩子,只要不是天生壞種,對母親總有孺慕之心,一定是陛下做了什麼,徹底破壞了你的孺慕之心,你才會變成這樣,這樣想想,我很心疼你。」

「她從不打我,也不會在身體上虐待我,可有些東西比直接身體虐待更難以忍受,謝謝你理解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我以成為劍祖的徒弟學習一夢千一為榮,現在知道一切都是她的安排,心裡是真的很不爽啊。」

「嗨,別說了,翾殊君,夜黑風高,我本以為京都的治安好,現在看來壞人還是挺多的,還是我保護你回去吧。」

「那你……?」

燕無缺面露疑惑。

「我當然是隨便找個地方住下來,怎麼,翾殊君你想邀請我跟你一塊兒回去?」花蘿反問道。

燕無缺把手放在嘴邊乾咳兩聲,「那,殿下,我先回去了。」

和燕無缺分別後,花蘿隨便找了個地方埋頭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就回到了宮裡。

瞻星立刻迎上去:「阿蘿,你這一晚上都沒回,去哪兒了。」

「我不是說了嗎,和燕無缺看星星。」

「什麼星星可以看一晚上。」瞻星撇了撇嘴,「你該不會。」

「該不會什麼。」花蘿看著瞻星問道。

「你該不會又和無缺公子出去做了跟夏侯大人一樣的事兒吧。」瞻星不停的擠眉弄眼,一副你懂得的神情。

「什麼一樣的事,手都沒摸到,人家還是很單純的,半點非分之想都沒有,你可別胡說八道了。」花蘿一邊說一邊低頭看著自己指甲蓋上的風信子。

「對了瞻星,你讓昭月她們把三號庫房最上面那個架子的東西都拿出來,我要好好看看。」

「好。」瞻星連忙去找昭月。

過了一會兒,昭月小喬等人捧了不少精緻的箱子到花蘿面前。

「阿蘿,你這興師動眾的是要幹什麼。」三號庫房是花蘿的珍寶庫。

花蘿東西很多,庫房都分好幾個型別,大致分為花蘿喜歡的、有點興趣的、和不太感興趣的一般物件。

花蘿喜歡的都被放在最高的架子上,很少見她一起拿出來的。

花蘿開啟一個盒子,「我跟翾殊君要了一樣東西,我答應過他,要拿其他東西來換。」

「喲,那你對他可真夠好的,夏侯大人跟著你這麼久,你高興了賞個東西也不過就是送那些你看不上眼的,你這一來就把自己珍藏的珍寶送出去。」

「我得等價交換,那個東西很有意思的,翾殊君做出來也不容易,我肯

定得挑一樣值錢的回禮,就這個吧。」

花蘿從一個錦盒裡面拿出一隻淡藍色晶瑩剔透的珠子,珠身隱隱間閃爍著光華,漂亮極了。

「這個?」瞻星傻眼了,「這個不是你最寶貝的鮫珠嗎,你還說是你從小帶在身上的,你要送人?」

瞻星像是想到什麼,語氣低了幾分,「你不是說,你這輩子都不會把它送人嗎。」

「我覺得這個送給他挺好的。」花蘿把玩著珠子,顯然下定了決心,

「還是算了吧。」瞻星繼續勸道,「要不你再挑點別的?這東西對你意義非凡,萬一送了後你又後悔了,我看你哪有臉面要回來。」

「這怎麼可能。」花蘿把珠子重新換回盒子裡,「我送出去的東西什麼時候讓收回了?你也把我想的忒小氣了,我不管,就送這個了~」

「昭月,你們把其他東西搬回去,有些東西易碎,記得輕拿輕放,別碰壞了。」

「是,殿下。」茯苓和小喬等人將這些東西,小心翼翼的拿回去。

因為每一樣都是花蘿最喜歡的,要真磕著碰著,她們根本賠不起。

花蘿興致勃勃的想著,明天要怎樣跟燕無缺介紹這顆鮫珠,然後送給他,卻全然沒有看到瞻星在一旁愣在原地。

看到這顆珠子,瞻星想起了很久以前,花蘿拉著她和昭月的手進了庫房,指著一個托盤。

「既然今天我們結為朋友,我就送你們兩個一人一樣禮物吧。」

「別客氣,隨便挑。」托盤裡面是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看得瞻星和昭月眼睛都花了。

尤其是昭月,她瞪大了眼睛,連摸都不敢摸一下。

「你們隨便選。」花蘿催促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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