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一章 那又如何呢,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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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蘿這才從自己的情緒中脫離出來,對瞻星說道:「犯不著用你們的痛處來安慰我,我自己能調節,不然跟母后吵了這麼多年,心態早就崩了。」
瞻星淡淡道:「還好吧,反正都沒見過,也談不上什麼痛楚,不過上天對我和昭月還是不薄的啊,至少我們遇見了你,在沒遇見你之前,我們都是宮裡最下等的奴才,遇見你之後,你就從來沒有虧待過我們。」
「要是住東宮的是旁人,我們還不知道要受怎樣的折辱。」
花蘿眼中閃過幾絲得意:「現在知道我好了。」
瞻星嘿嘿一笑:「阿蘿,我在想,你是女孩子呢,我們就可以做好姐妹,假如你不是女孩子是個男的你怎麼做,難道要把我和昭月納為妃子?」
「對。」花蘿煞有其事的說道,「如果我要是個男人,我就把你們兩個納為妃子,封號我就想好了,就叫星妃和月妃,看我不把你們兩個小妖精蹂躪得***,欲罷不能。」
花蘿這話一出,成功被昭月瞻星捶了。
「一言不合就搞顏色,你這麼多騷話燕無缺燕公子知道嗎。」
「就是,討厭啦,阿蘿。」
花蘿一臉無辜:「可我說的是實話,對吧?星妃?月妃?」
「去去去,你還來勁兒了。」瞻星沒好氣的說道,「對了阿蘿,你有沒有想過燕公子為什麼會知道劍州私鹽氾濫的事?按理來說他還沒有正式做官,應該不知道這些才對。」
花蘿卻說道:「不管怎麼樣,他寫的應對策略很有效啊。」
瞻星覺得花蘿就是在答非所問:「你說,會不會是有人刻意透露給他的?如果沒有詳細卷宗,他怎麼能寫出這麼詳細的策略,可你手底下的人又沒幾個有這樣的膽子……」
「可他寫的應對策略很有效啊。」花蘿繼續說道。
瞻星還是覺得她和花蘿不在同一個平臺上,不死心的繼續說:「我聽說小燕公子和大燕公子在最近來往還挺密切的,上次你不是說大燕公子特意把你叫過去問那個奇怪的問題,問最近有沒有棘手的政務………你說該不會是大燕公子透露給他,讓他在你面前掙表現,刷好感的吧?」
瞻星一臉認真,花蘿卻漫不經心:「哦,所以那又如何呢?」
「那又如何?」瞻星見自己點明瞭,花蘿還是那副滿不在意的樣子,有些驚歎,「你曾經不是說過你最討厭誰揹著你在背後搞小九九的嗎?」
「那我現在都不在意,你替我在意個什麼勁。」花蘿反駁道。
瞻星撇撇嘴:「行吧,是我多管閒事了。」
「對了。」昭月拿過兩件衣服,「阿蘿,明天你要和燕公子約會,你打算穿哪件衣服。」
花蘿看了一眼昭月手裡的衣服,一件紅色,一件白色:「穿得這麼紅紅白白的幹什麼,替我找一件黛紫色的,款式不限。」
「哦,好吧。」昭月把衣服拿走了。
瞻星有些驚訝:「喲,你知道挑衣服了,以前和燕公子約會不是昭月讓你穿什麼你就穿什麼嘛,如今竟然非要找你最喜歡的黛紫色,終於開竅知道女為悅己者容了?」
花蘿不置可否:「瞻星,我覺得你說的對,可能是我有些忽略他了,沒太考慮他的感受,或許我應該對他上點心。」
「你現在意識到了?」
瞻星想了想:「不過明天七夕了,你就打算空著手去?」
「不空著手,難道我還帶點禮物。」花蘿眼中泛著疑惑。
瞻星手扶著額頭:「阿蘿,既然你都覺得自己忽略他了,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吧,我覺得你和小燕公子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一對,甚至連朋友都不像,反正就奇奇怪怪的。」
「那你說要怎樣看起來才像一對。」花蘿問道。
「呃……」瞻星建議道,「你不是要對他上點心嗎,別的姑娘七夕節都給情郎送什麼你就送什麼。」
「香包。」花蘿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
瞻星點點頭:「對,就是香包,原來阿蘿你也知道啊。」
「那還不簡單,東宮這麼多香包,隨便挑一個不就行了。」
瞻星無奈的搖了搖頭:「才誇完你你就又犯糊塗,既然是要送給情郎的香包,當然得自己手繡才能彰顯心意。」
「行吧,不就是香包嗎。」
花蘿採納了瞻星的建議,高聲喊道:「昭月!把針線拿來。」
昭月把針線筐搬來之後,花蘿擬了一個簡單的圖案,坐在那裡繡了一兩個時辰。
花蘿用剪刀把線頭一剪,看見在一旁打盹的瞻星,把她搖醒:「我縫好了,看看。」
瞻星拿過香包,眼前一亮:「哎呀,不錯不錯,阿蘿,我記得你是兩年前學的刺繡吧,學會以後你就從來沒有動過針線,按理來說應該生疏了才對,沒想到這麼一看繡工還不錯。」
「應該拿得出手吧。」花蘿主要想問這個問題。
「當然拿得出手,這也不難看,勉強吧。」
「好,昭月,你去把這香包裡面塞上杜若。」
「為什麼要塞杜若?」昭月很是不解,「不如塞茉莉,玫瑰更好?」
「不,茉莉玫瑰太普遍了,我記得翾殊君身上的薰香就是杜若,既然這個香包是送給他的,用杜若比較合適。」
「行啊,觀察入微啊阿蘿,連他身上什麼味道都知道,你這是狗鼻子吧。」瞻星揶揄了一句。..
「你才是狗。」
花蘿轉了轉自己的手腕:「繡了一兩個時辰手都繡酸了。」
她張開自己的手,發現手心出汗了,也不知道剛才有沒有弄髒絲線。
「我去洗把手。」
花蘿說著,就洗手去了。
瞻星和昭月湊上來看這個香包。
昭月嘖嘖讚歎:「瞧瞧,阿蘿真是完美的女神,論武力,她身手不凡,力氣比一般男子都大;論情商,我就沒見過幾個比她玲瓏的人;論德行,女子會的她也絲毫不含糊。」
「她就是這樣啊,樣樣都會一點,但若真論起特長,又沒有非常拔尖的技能,就說,這些事她又不是真的喜歡做,只是覺得自己該做而已,萬金油一瓶。」瞻星總結道。
在她們這些人眼裡,花蘿不就是那種很萬金油的人嗎。
「的,嗯……如果說打遊戲和看顏色書算阿蘿不是個男的,她要是男的肯定就是老色鬼沒跑了。」
「呵,原來你們在說我老色鬼,我哪裡色了,你們走出去問問,哪個不說我潔身自好,非常自吧。」瞻星眨了眨眼睛,像是想起什麼,「我怎麼瞧著你床頭又新換了兩本顏色書,老實交代,揹著我和昭月什麼時候買的?」
花蘿針鋒相對:「你怎麼知道我有什麼書,難不成你偷偷看過?那應該是我審問你才對,老實交代,你什麼時候偷看我的書了。」
「你說說你,要看就光明正大跟我借好了,還偷偷摸摸,你連我有沒有換新的你都知道,說明你這不是頭一回,應該是慣犯了,看了我的書還跑來說我?」
瞻星頓時百口莫辯:「行了,我發誓我只是經不住好奇瞄了幾眼,哪兒像你,把書都翻爛了還狡辯。」
「我那是看劇情,你沒看到那些書都是劇情為主,順便帶一點顏色嗎,我只是有沒有顏色都不挑,寫話本子的人非要加我也沒辦法。」
「每本都帶點顏色,我怎麼
那麼不信呢。」瞻星聳了聳肩,「好了,阿蘿,早點休息吧,別耽誤了時辰,明天可是七夕佳節啊。」
第二天早上,花蘿起得很早。
應花蘿的要求,昭月給她選了一件黛紫色的裙子,而且渾身上下差不多都是戴紫色的配飾,就連腰間都繫了一捆薰衣草乾花。
花蘿張開雙手,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昭月在一旁彎腰替花蘿整理衣服:「好了,差不多了,阿蘿,你可以等著小燕公子來找你了,對了,香包別忘了拿,好歹也是你昨天繡了一兩個時辰的。」
花蘿想了想:「不,不要在這等他,我去驛館找他吧。」
「你去啊。」瞻星不知道花蘿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一般約會不都是等著男方來找女方嗎,你這樣會不會顯得有點急切,不矜持。」
「我倒是沒那麼多講究,就是覺得總讓翾殊君上門來找我有點不好,既然我今天起得比較早,與其乾巴巴的坐在那裡等,還不如先去。」
「那好吧,那阿蘿你就真不要我和姐姐陪同?」
花蘿看著昭月:「我倒是不介意,只要你和瞻星不介意當電燈泡的話……」
「不不不,那還是算了吧。」昭月一想到要當電燈泡,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人家約會,她們站在那煞風景算是怎麼回事。
「那阿蘿,你自己去?」
「對。」花蘿撥弄了一下如瀑的長髮,伸手把一縷藏在衣服裡的髮絲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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