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九章 另一個少女,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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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

四下傳來一陣驚呼,女帝也注意到了花蘿的異樣。

與此同時,花蘿以最快的速度朝女帝攻去。

女帝伸出手,捏住花蘿的手腕,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乾脆果決的朝花蘿劈過去。

花蘿就這樣倒下,女帝伸手扶住花蘿,看向一旁驚慌失措的郭女官等人:「還不快請醫師!」

「是,陛下。」

沒過一會兒,醫師火急火燎的趕來替花蘿把脈。

「如何。」女帝詢問道。

「回陛下,殿下這是情緒波動太大導致的蠱毒噬心,臣等無能,無法壓制泯生蠱的蠱毒。」

「朕要你們有何用!」

女帝還是第一次親眼見識到花蘿的蠱毒噬心的樣子。

她還記得花蘿朝她衝過來的眼神,簡直六親不認。

「陛下息怒。」醫師連忙說道,「恐怕如今只有一個人可以抑制住太子殿下的蠱毒。」..

「誰。」

「燕南星燕公子。」

上次花蘿的蠱毒發作就是燕南星抑制住的,如今看來只有燕南星有辦法。

事到如今,女帝只好同意把燕南星叫來。

燕南星聽說花蘿蠱毒再一次噬心之後毫不猶豫的匆忙趕來,看到花蘿這個樣子說了一句:「好端端的,怎麼又噬心了。」

話音剛落,他自己也心知肚明,花蘿是在女帝面前噬心,顯然和女帝有脫不開的關係。

一定是這母女倆又吵架了。

燕南星忍不住說了一句:「泯生蠱極其危險,要不是蘿兒體質特殊現在已經沒命了,實在不宜產生太大的情緒波動。」

「你這是在怪朕?」女帝問道。

面對女帝咄咄逼人的眼神,燕南星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把自己準備好的藥遞給一旁的侍女,讓侍女想辦法讓花蘿服下。

花蘿雙目緊閉,意識沉入一片回憶的深淵。

恍惚間,她感覺自己身處在東宮,不過這個東宮和她現在所住的東宮不一樣。

花草樹木、長亭迴廊……一切和她的幼年記憶重合在了一起。

左邊的灌木矮了不少,那片長廊實際上已經拆了,在她的要求下改成一個擺放花草的小方臺,可如今卻復原成了半舊不舊,又沒什麼觀賞性的長廊。

花蘿走著走著,聽到長廊盡頭傳來一陣音色稚嫩的讀書聲,這聲音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又彷彿有一種魔力指引著花蘿繼續往裡面走。

終於,她在長廊盡頭看到亭子裡認真讀書的小姑娘。

花蘿走到她面前,看見小姑娘讀著讀著,突然被前面一斑斕的蝴蝶吸引住了。

蝴蝶朝她飛來,在她面前翩翩起舞。

小姑娘饒有興趣的伸出手,蝴蝶就停在她白嫩的指尖,轉眼間又飛走了。

小姑娘卻久久不能回神,可是轉眼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喃喃自語:「不,不行,不能再耽擱了,晚上母后要抽查功課,要是背不出來就慘了。」

小姑娘翻了一頁,又讀了起來。

她認認真真的讀了大半個下午,興沖沖的跑去女帝的寢殿。

女帝正坐著,任由郭女官在她眼眶周圍塗抹什麼膏體,顯然剛才在為什麼事煩憂。

「母后!」清脆卻帶著幾分期許的聲音傳來。

小姑娘,也就是幼小的花蘿獻寶式的呈上自己今日做的功課:「母后,我功課做完了。」

女帝隨手接過翻了幾頁,又氣憤的一扔,差點砸在小花蘿的臉上,粗聲粗氣,毫不留情的批判:「你做的都是什麼,一塌糊塗!簡直沒

眼看,這裡多空了兩格,連行文格式這麼簡單的錯誤都要犯,你還能做什麼!」

「朕有那麼多女兒,十九你是最差勁的一個,你的王兄王姐們雖說算不上多優秀,但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比你好,虧朕還讓你住東宮對你寄予厚望,你就是這麼回報朕的,太讓朕失望了!」

小花蘿萬分委屈的撿起地上自己做了好久的功課。

「行了,下去好好檢查檢查,晚點朕再看,要是再讓朕看見你粗心大意犯這種低階錯誤,東宮你就別住了。」

小花蘿什麼都沒說,就這樣離開了。

花蘿卻沒有隨著小花蘿的離開而離開,繼續站在女帝的前面,聽見郭女官說道:「陛下,剛才奴婢依稀看了一些,十九殿下的悟性已經是所有殿下中最好的了,您為什麼還當著十九殿下的面把她貶得一文不值。」

「您這樣……是不是太苛刻了?奴婢看得出來,十九殿下一直很用功,想得到陛下您的一句誇讚,陛下這又是何必呢。」

「你不懂。」女帝語氣淡然,「朕若是誇她,她容易驕傲自滿,就不會再繼續努力了,朕若是總說她做的不夠,她才會繼續努力,從而做到更好。做為一個大國的最高統治者,自身能力必須遠高於常人,這樣底下人才能心悅誠服,所以,她不能沒有上進心。」

畫面一轉,小花蘿又在宮裡的涼亭讀書。

烈日炎炎,雖然亭子裡放著一盆冰塊,但空氣中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冰塊的作用微乎其微,小花蘿臉蛋上浸滿了汗珠,連額髮都打溼了。

此時,花蘿聽到了幼時自己的心聲:要快點把這些書看完,母后晚上要抽查的,我一定要記得一字不落。

這時,郭女官和女帝路過這個涼亭。

其實小花蘿察覺到了郭女官和女帝的存在,只是兩人在她身後,小花蘿生怕自己主動打招呼女帝會說她沒有專心看書,所以只能做出一副更加認真沒發現有人靠近的樣子。

郭女官看到涼亭裡讀書的花蘿誇讚了一句:「陛下,你看天氣這麼熱,十九殿下卻已經在這裡看書看了兩個時辰,真是用功。」

女帝卻不以為然:「用功?假用功而已,不值得一提。」

冰塊裡的碎冰化成了水,漸漸失去了涼意,沒有人知道,此刻小花蘿的心比銅盆裡的冰塊還要涼。

花蘿閉著眼睛,眉頭緊皺,蒼白的嘴唇喃喃自語。

語氣微弱如同蛇吐杏子發出嘶嘶嘶一般的音量:「為什麼……為什麼要否定我……明明我已經很努力了……我不要附和你的意願活著……我不當你的乖女兒了……只是個搖尾乞憐的小丑而已……」

女帝在一旁聽著,臉上的表情錯綜複雜。

她也不禁想到了一個少女。

那是另一個少女,她熱情、倔強、不服輸、也從不認命。

她沒有得天獨厚的好條件,生母只是一介卑賤的洗腳婢。

那洗腳婢容貌算不上上乘,青眉素面似一盞溫茶,只是略微平頭正臉些罷了,性格如母羊一般溫順,跟誰說話都柔聲細氣的。

尋常要做的事不過就是給皇后洗腳,護理腿部肌膚,打理指甲。誰也不曾想到,就是這樣一個渾身散發著奴性又沒有出色樣貌的侍女,竟然有機會被一國之君看上。

那天,因為皇后身邊的侍女一時身體不適,就讓這卑賤的洗腳婢代替皇后給花帝送午後茶點,被微醺的花帝壓倒在案板,奏摺散落了一地。

也就那一次,一次之後,花帝並沒有給她名分,可身份卑微,本沒有任何存在感的洗腳婢竟然珠胎暗投有了孩子。

這對於皇后來說無疑是被身邊人背叛的奇恥大辱,這可憐的侍女被關了起來,受盡苦

楚。

女子特有的母性使她執著的想保住這個孩子,在接近十個月的幽禁之下,她還是費勁千辛萬苦生下了一名女嬰。

女嬰便是現如今的女帝梟姬,可是因為生產環境太差又飽受虐待虛弱至極,侍女誕下女嬰之後便一命嗚呼,有人來收屍時,總算發現了女嬰的存在。

當時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就連花帝也知道了女嬰的存在。

皇后身處風口浪尖,並沒有刻意苛待女嬰,只是隨便打發,指派了一個年邁的姑姑照料著,沒死在她手上就行了。

在這名女歲的時候,姑姑撒手人寰,王姬沒有皇位繼承權,因而不受重視,花帝早忘了她的存在。

所以女嬰並沒有享受到王姬應該享受的尊貴待遇,反而過得比宮中受寵的奴婢還不如。

大家都知道皇后心理膈應這名女嬰的存在,花帝也當沒她這個女兒,因此沒人願意親近她。

人的劣根性就是欺弱怕強,女嬰柔弱無依,使得但凡誰心情不好,或者誰被主子罵了都可以找茬痛罵她幾句,甚至打她幾下出氣。

皇后、宮妃所出的皇子王姬更是瞧不起她,找到機會便肆意欺辱,女嬰一直逆來順受,從未表現出任何反抗。

她一直在暗中堅持,蓄勢待發,在壓迫凌辱中長大的她發誓要變強,變得比所有人都強,把欺辱過她的人統統踩在腳下。

皇后不請人教她禮儀,她就在暗中學,哪怕被發現後打得奄奄一息,受盡冷嘲熱諷也毫不畏懼,下次照樣還去。

皇后不讓她識字受教育,她就想方設法獲取國子監夫子的同情心,讓夫子傳授她知識。

若在宮裡做個目不識丁的白丁只能一直任人欺辱唾罵,人的一輩子很長,她不想這樣活。

她知道,只有受教育,只有能識文斷字將來才有機會改寫自己的命運。

她的那些王兄王姐一個個錦衣美服,奴僕成群,生在安樂窩,全都是些嬌生慣養的金絲雀,又如何比得過歷經風霜雨雪,展翅高飛的雄鷹?

她提升自己的機會實在太少,如同溺水的人抓住唯一一根稻草,她無比珍惜好不容易得來的一點機遇,因而比任何人王兄王姐都要用功、上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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