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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蘿和瞻星走進去,看見昭月還有其他的侍女都圍在門口。
往裡面看去,屋子裡角落有一隻灰色的小獸,長得奇形怪狀,身上的面板黏糊糊的,還坑坑窪窪很是粗糙,是那種難以言喻的醜陋,靜靜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昭月抄起旁邊的盒子,狠狠的朝那隻小獸扔了過去,小獸只是動了一下,就嚇得這群侍女哇哇大叫。
「這是在幹什麼。」花蘿出聲詢問。
侍女們看見花蘿來了,七嘴八舌的喊道:「殿下。」「殿下。」
瞻星膽子大,撥開這些侍女湊過去看:「這什麼東西,微型哥斯拉?長得可真夠辣眼睛的。」
昭月斷斷續續的說出了事情原委:「我剛剛去庫房取匣子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東西,它一看見我,一下子就從我腳邊跑出去了,我一路追就追到了這裡。」
「那你還不把它抓起來。」瞻星對昭月說道。
昭月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我不敢,都不知道這什麼東西,萬一它有毒,咬我怎麼辦。」
「這是蠻荒遁地獸,微毒,它很謹慎,輕易不咬人,就算被咬了手只是紅腫一下,不會要你命的。」花蘿一邊說,一邊捲起了兩隻袖子。
「阿蘿,你竟然認識這玩意兒?」瞻星細細品味著它的名字,「蠻荒遁地獸……那它是從蠻荒來的?」
「不錯,它的始祖的確是出自蠻荒。」
花蘿一邊說,一邊緩緩朝那隻小獸靠近。
後面的侍女喊著:「殿下小心啊!」
花蘿一個無情鐵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小獸的背。
小獸被花蘿擒住背部,還不停的擺動四肢掙扎。
花蘿捏著它,往侍女們身邊一湊。
「看看,這隻還停肥。」
「啊!!!」
侍女們嚇得哇哇大叫,四散跳開了。
花蘿走到昭月和瞻星面前,繼續科普:「別看它長得醜,這傢伙生命力可頑強了,在沒水沒食物的情況下待一年都不會死。」
「還有,你看它渾身灰褐色,特別便於偽裝,藏在叢林容易融入環境,很難被人發現。而且它的唾液還是美容養顏的聖品,每天晚上睡覺前把唾液敷在臉上半個時辰,再用清水洗了,堅持半個月面板會變得光滑柔嫩如褪了殼的雞蛋。」
「真的嗎?」昭月有些嫌棄的看著這個醜陋的傢伙,「這……要不是它長得太醜了,我可能還會考慮把它的唾液取來敷臉……」
花蘿捏著小獸,面色疑惑:「只是這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不應該啊,昭月,你說它是庫房裡跑出來的?」
「是。」
昭月很肯定的點點頭。
花蘿提高了聲音:「誰在負責打理庫房?出來。」
兩個侍女戰戰兢兢的出列。
「殿下,奴婢是負責打理庫房,但奴婢從來兢兢業業,不敢掉以輕心,奴婢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東西。」
「是啊,奴婢也沒見過。」另外一個侍女說道。
「奴婢們不敢翫忽職守。」
「走,去庫房看看。」
花蘿尋思著,奇了怪了,她就不信這東西還是憑空出現的。
開啟庫房門,花蘿看了看,庫房裡什麼東西都好好的,就只有上次燕無缺送給她的那隻匣子被開啟了,頂蓋掉在地上。
花蘿看了一眼蓋子,上面有破壞的痕跡,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該不會這蠻荒遁地獸是從匣子裡出來的?」
瞻星走過去檢查了一下頂蓋:「好像的確是,這麼說燕公子送你的禮物竟然是這?他可真是別出心裁。」
「阿蘿啊,咱們要把它怎麼處理?」
「先養著吧。」
「什麼!」
昭月和瞻星異口同聲。
「找只鐵籠子把它關起來,放心,這東西很好養,偶爾想起了投餵一下就行,你看它呆在庫房裡這麼久不吃不喝不也活得好好的嗎。」花蘿一派淡然說道。
「這已經不是好不好養活的問題了,阿蘿。」昭月皺巴著一張臉,「這也長得太醜了,看一眼都覺得噁心,你居然要養著,難道阿蘿你審美特殊,覺得它很好看?」
「當然不是。」
兩人說話間,瞻星已經把合適的鐵籠子拿過來了。
她開啟鐵籠子,花蘿把這東西往鐵籠子裡面一放,瞻星連忙把籠子關上提走。
「蠻荒遁地獸可是拯救了一個州的功臣,我是懷著敬畏之心才把它養起來。」
「啊?這東西還救人了,我怎麼不知道。」昭月百思不得其解。..
花蘿看了昭月一眼:「讓你多讀書,你偏要餵豬,自己下去好好查查。」
「嚶嚶嚶……阿蘿,你罵我~就算是你說的這樣,你直接把它放生不就好了嗎。」
「放生?它長成這個樣子一般人也不認識,京都人口密集,從這裡放生它肯定會遇見人。」
「一旦遇到人,它只有兩種下場,第一種,人們不認識它,看它長得這麼醜會跟你們一樣,下意識覺得它會傷人,把它打死砸死,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第二種,有人認識它,繼而瞭解蠻荒遁地獸的特性,知道它唾液的功效,它會被抓起來強行取唾液,然後生不如死。」
「哦,原來是這樣,阿蘿,你說燕公子他為什麼會送你這種東西,是個女孩子都不會喜歡這個吧,這麼醜。」
花蘿回答道:「很簡單,他覺得我會喜歡,所以就送咯。」
又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昭月嘴角抽了抽。
她想著想著,還是有些心動:「阿蘿,它的唾液真的有那麼好的功效嗎?」
「你想試試?」花蘿看向昭月。
昭月摸著自己的臉蛋:「最近我總覺得我的面板越來越乾燥,要是真有這麼神奇的功效,我……」
「可你不是嫌它噁心?」花蘿有些無奈,為了變美昭月還真是豁出去了。
「可如果真有那麼厲害的話……唉,還是算了,我現在想到那東西就覺得毛骨悚然。」
突然,她低頭看到了花蘿剛才抓蠻荒遁地獸的那隻手。
想到花蘿用她這隻手摸過蠻荒遁地獸黏糊糊的身子,不由頭皮發麻。
「……阿蘿,說實話哈,我現在看到你的手就想到你剛才還用這隻手抓過那什麼黏糊糊又醜陋的蠻荒遁地獸,想想就……我看,你這段時間都別用這隻手挨我。」
「你什麼意思,嫌棄我?剛才你們擠在門口拿東西扔,砸,就是沒有一個人敢去抓,我抓了就嫌我手髒?」花蘿逼視昭月。
「沒有沒有!」
昭月連忙解釋:「我,我只是想到那東西膈應而已,絕對沒有嫌棄阿蘿的意思。」
「呵呵~」
花蘿陰森森的冷笑兩聲,步步朝昭月靠近,一種莫名的壓迫感讓昭月不由後退:「阿蘿,你,你想幹嘛。」
花蘿轉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像蜘蛛晃動觸角一般靈活的動了動,語氣陰惻惻的:「昭月妹子,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說法,那就是用魔法才能打敗魔法。」
「我只是用手抓了蠻荒遁地獸你就覺得膈應,但我如果又用這隻手摸摸你,就相當於你和蠻荒遁地手間接接觸了,以毒攻毒嘛,這樣你不就不膈應了嗎?看
爪!」
「喂!你別過來……啊!啊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
郭女官走到門口,聽見一陣女孩子清脆的笑聲。
她滿腹疑惑進去一看,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花蘿一隻手握住昭月的肩膀把她按在一根柱子上,一隻手撫摸著昭月的半邊臉頰。
或許覺得很癢,昭月下意識偏頭把花蘿的手夾了臉頰和鎖骨之間,笑得眼淚汪汪,渾身打顫。
「太子殿下,你這是……?」郭女官不可置信的聲音傳來。
「……」「……」
花蘿和昭月默契的扭頭,看到了郭女官那張震驚的面容。
下一刻,兩人默契的縮回手,站好了。
郭女官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咳嗽一聲:「太子殿下,陛下讓你過去一趟,她有話要問你。」
「母后又有什麼話要問我。」
「你去了就知道了。」
「哦。」
花蘿沒辦法,只好跟著郭女官去見女帝。
女帝看著花蘿,問道:「太子,朕聽說燕無缺方才來你東宮了?」
「看來母后訊息挺靈通。」
花蘿意味不明的說道。
「見到燕無缺了,感覺如何?」
「還湊合吧。」花蘿隨口答道。
「你沒怠慢他吧。」女帝有些不相信花蘿。
「母后言重了,兒臣哪敢怠慢他。」
問到這個問題時,花蘿已經被問得有些心裡不舒服了。
誰知道女帝還繼續問:「方才你與燕無缺去哪了,你們說了些什麼,又做了什麼?」
「母后問得未免也太詳細了吧。」
花蘿終於忍不住翻臉了。
女帝理所當然的說道:「朕是你母后,關心一下你的婚姻難道也有錯?」
「兒臣和他怎麼相處是兒臣和他之間的事,與母后何干?」花蘿語氣非常不客氣。
女帝臉色不好,明顯在隱忍:「朕又沒說不讓你和他相處,朕就當真一句也問不得,難道太子和他做了什麼不能讓朕知道的事?」
「兒臣說了,這是兒臣自己的事,母后***來算哪一碼?母后操這麼多心,日後兒臣要是大婚,母后是不是還要搬張凳子觀摩兒臣的洞房花燭夜?」花蘿臉皮一向不薄,什麼話都張口就來。
「你……!」
女帝再一次被花蘿懟得氣的說不出話來。
撲通一聲,花蘿跪了下去,語氣不卑不亢:「多謝母后關心,不過兒臣自己的事母后還是少操心些為好,母后若有沒有別的事,兒臣就告退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看看,這就是朕的好女兒,一天到晚只會跟朕針鋒相對!朕不過問問,她就這個態度,但凡老大她們能爭氣一些,朕早把她廢了!」
郭女官在一旁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女帝和太子花蘿這樣都是常態了,聊著聊著就擦出火藥味,她們兩個就沒幾次平心靜氣交談的時候。
而且,女帝每次生氣都揚言要廢太子,可最後都沒有廢,她們這些人都習慣到麻木了,勸也是勸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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