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雀吞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一十四章兵糧足備又如何?冢中枯骨,早晚必擒之【雙倍求月票求訂閱】,我兒曹昂有大帝之姿,鳳雀吞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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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兒,袁術出身於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佈天下。”

“他在討董聯軍解散之後,又雄踞於南陽這等龍興之地,可謂是兵糧足備,其實力乃天下一等一的雄厚。”

“他的威脅,我等絕不可輕視,一旦他當真率兵攻打過來,以咱們兗州如今疲憊之師,外加空虛的糧倉府庫,又如何能抵擋得了呢?”

曹操表現的非常認真。

臉上滿是鄭重和嚴肅。

與曹昂所表現出來的輕鬆與寫意,實在是有天壤之別。

而面對父親曹操心中的擔憂,曹昂自然不會大手一揮,就說袁術是個戰五渣,戰鬥力低下。

在沒有真正交手過,或者有過實際的戰場例證之前。

這種話語,只能被他人當做是貶低之言,可信度不高。

因此曹昂必須,以有理有據的言語進行分析,從而讓父親得以安下心來。

“袁術和本初叔父,雖同出於四世三公之袁家,但二人素來多有嫌隙,且以袁公路那自傲無比的性子,他向來就瞧不上本初叔父,覺得他身份卑賤。”

“而以他這樣自傲的性子,如果不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是絕對不會自降身份,寫這樣一封書信給咱們的。”

“因此孩兒覺得父親完全不必擔憂,您只需反其道而行之,書信一封,差人送往南皮縣。”

“讓本初叔父以他的口吻寄一封信去南陽,反過來威脅袁術,只要他敢輕舉妄動,咱們兩家便合力先滅了他。”

隨著曹昂絲絲入扣,鞭闢入的分析,曹操那嚴峻肅然的面色,很快就為之緩和了下來。

他也是眼界深遠之輩。

很多事情同樣看的門清。

之所以對袁術的威脅感到緊張,只是因為他是土生土長,活在這個時代的人。

在此前三十多年的人生之中,汝南袁氏對他而言,就一直是高不可攀的龐然大物,而作為袁家的嫡子,袁術那更是貴族的代名詞。

曹操又並未脫離這個時代。

他也不能站在上蒼的視角俯瞰眾生,又豈能不視袁術為強敵呢?

……

“我兒所言有理,袁公路既然送來這封信,那反倒說明他心虛,他在畏懼袁本初給他帶來的壓迫。”

“待明日我便書信一封,送往南皮縣,且讓他們兄弟二人先自行相爭。”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

曹操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倘若換了之前,他實力弱小,跟在袁紹屁股後面充當小弟的時候。

這樣的做法,就相當於找大哥保護自己,屬於是搬出自己的靠山。

只不過現在時代不同了。

如今他這麼做,就叫禍水東引,袁紹已經不再是他的大哥了。

隨手接過曹昂遞回來的帛書。

曹操將之重新摺好,塞回書簡中,接著展開了一幅地圖。

若有所思的望著上面幾個地名。

隨後指了指渤海郡,以及渤海郡以北的幽州地界。

“昂兒,咱們這一計恐嚇有餘,但倘若袁公路,探明瞭冀州當下複雜的形勢,知道你本初叔父,如今被困在和公孫瓚的爭鬥之中。”

“強硬的大著膽子率兵而來,就是想和我軍一戰,那又該如何應對?”

曹昂聞言當即起身。

走到曹操身側,用手掌覆蓋在,荊州南陽郡所在的位置。

隨後聲音中滿是輕鬆之意的說道:“方才那一計只是避戰之法,畢竟休養生息之時,仗能不打就不打。”

“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就打不贏袁術,實際上在孩兒看來,袁公路一旦敢率兵犯兗州之境,便是其取敗之道。”

“我軍有必勝之把握!”

……

曹操知道。

自家孩兒向來不說大話。

能夠把話說的這麼滿,那一般就是成竹在胸,信心十足。

故而隨著曹昂話音落下。

曹操當即神色一振。

稍稍把地圖挪了個方向,接著滿是振奮之意的問道:“何謂必勝之把握,且與為父說來!”

曹昂左手在荊州一帶畫了個圈。

隨後娓娓闡述道。

“正如父親您先前所說,袁公路自打討董聯盟解散後,便一直在南陽郡北部盤踞,他的腳步始終難以南下。”

“孩兒相信,他絕對不是不想南下,而是碰到了極大的阻力,讓他不得不困守在南陽郡北部。”

“南陽郡乃龍興之地,雖然乃天下第一大郡,但同時本地宗族世家勢力極其龐大,過往朝廷所任命的南陽郡太守,基本上都令不出縣,只有和本地宗族世家交好,才能勉強混個體面。”

說到這裡。

曹操已經是連連點頭。

他雖然沒在南陽郡當過官,但那邊的情況他還是略有知悉的。

別說南陽郡太守,只能勉強把持住自己所在的那個縣。

就是荊州刺史,乃至於荊州牧,對於南陽郡都毫無掌控力。

荊襄八郡,直接變成荊襄七郡。

……

而在看見父親的動作後。

曹昂知其已理解自己說的話。

當即繼續言道。

“袁術攜大軍威壓南陽郡,進而圖謀整個荊州,他這是在和整個南陽郡的宗族,乃至於荊州牧劉表作對。”

“一旦他肆意妄為,膽敢興兵進犯我兗州之邊界,父親您大可立即串聯劉表等人,咱們兩家前後夾擊,袁術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必敗無疑!”

荊州牧劉表現在可還是位雄主。

還沒到老聵昏庸的年紀。

因此對於守住現有的地盤,並且重新把南陽郡,納入荊州的統治體系,劉表是很有一番野望的。

故而只要曹操聯絡劉表,和他商量前後夾擊,將袁術趕出荊州,劉表一定會樂意之至。

而此言既出。

曹操眼中頓時精光爆閃。

忍不住在桌案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隨後更是豁然起身。

“好!此計果然甚妙!”

曹操一邊在桌案左右來回踱步,一邊拳掌相擊,口中更是喃喃自語。

“劉景升絕非易於之輩,當初號召群雄聯軍討伐董卓時,他都能隱忍,按兵不動,只固守自己的一塊地盤。”

“想必對於守住荊州之土,劉景升比我們更加迫切,一旦有機可乘,甚至都不需要為父主動差人送信給他,他便會先找到我們!”

只要稍微有那麼一兩句點撥。

曹操立馬就能觸類旁通,舉一反三,瞬間便聯想到了很多。

事實上,劉表就是這麼個性格。

有沒有圖謀天下,雄踞四方的野望,這個不得而知。

但最起碼,保住荊州這塊基本盤,劉表是絕對不含糊的。

誰想要動他的根基。

劉表就能和誰拼命。

因此只要袁術有所動作,劉表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

“唰!”

曹操翻找出一份空白的竹簡。

接著用筆刷刷刷的記錄在上。

將一些要點寫了下來,免得日後袁術真的率兵前來攻打時,自己忘了這一招。

而在曹操書寫完後。

曹昂覺得這樣還不夠,繼續添柴加火,為曹操鼓足信心。

“其實父親您方才把帛書遞給我的時候,孩兒只覺得有些疑惑不解,袁術即便再怎麼兵糧足備,他也不應該會狂妄到誇下如此海口。”

“咱們曹家如今已雄踞整個兗州,父親您更是實權在握的兗州牧,兗州上下人心所向,袁公路他憑什麼認定,能夠一戰而打敗我們?”

言及此處。

曹昂稍微停頓了幾秒鐘。

給曹操留出了些許思索的時間。

待曹操若有所悟後。

他才繼續闡述道。

“所以孩兒大膽推測,袁術之所以如此狂妄,是因為他刻板的認為,父親您如今還只是一個名義上的兗州牧。”

“他並不知道實際情況如何,所以才會這麼目中無人。”

“而倘若事實當真如此,那咱們便可加以利用,示敵以弱,讓他掉以輕心,然後再攻其不備。”

“袁公路豈有不敗之理?!”

話音剛落。

曹操當即哈哈大笑。

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若為父所料不差,我兒之言,恐是分毫不差,已然料中袁公路九分!”

……

曹操負手來到高臺之下。

順著幾扇窗戶逛悠了一圈,確定四下再無旁人之後。

方才走回到曹昂身邊。

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冷笑,帶著幾分含義的嘲弄道。

“按照為父的推測,袁公路之所以會無緣無故的,寄出這樣一封書信,想必是已經得知了,文丑率領大軍前來支援我等,並且有過密談的事情。”

“雖然不知密談的內容,但這也足夠引起袁術的警覺。”

“所以為父打算從明日開始,便對咱們曹家軍中,以及州府各級官吏進行一番排查,要麼將袁術安插在這裡的人手除掉,要麼就將所有可疑的人,都一律丟到邊緣閒職上去。”

“咱們畢竟掌控兗州還沒多久,這人多口雜的,也是時候清理一番了!”

曹操表現的殺意十足。

而曹昂聽了之後。

卻是連連點頭。

先除掉袁術在這邊的耳目,讓他的訊息不再如之前那般靈通。

這樣一來。

就足以麻痺住他很長一段時間。

日後如果真的爆發衝突,袁術必定會因此而輕敵大意。

這絕對是戰前非常必要的措施。

雖然耳目不可能除的乾淨。

但一些有懷疑而無法確定的人,直接調到閒置崗位上去,他們還能翻起什麼風浪來不成?

……

經過了這麼一番父子商討之後。

曹操的心思也大定下來。

不再因為袁術這封信上面的威脅,而感到有絲毫的緊張。

甚至開始連夜寫起回信來。

曹昂站在一旁,先睹為快了一番。

曹操所用的言語,倒不像袁術那般直白而又張狂,反倒是有軟有硬,夾槍帶棒,但又稍稍示弱。

顯得很有語言的藝術性。

估計也能迷惑住袁術一段時間。

而在這些事情都處理完畢後。

曹昂這才向曹操告辭離去,準備著接下來幾日離開昌邑縣。

…………

夜深時分。

四下無人,寂靜之時。

原本應該已經在臥房休息的曹昂,此刻卻突然出現在一間驛館客棧中。

沒有人知道曹昂,是怎麼突兀出現在客棧二樓的,就連客棧的老闆,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二樓的客房中。

只有一盞微弱的燭火,向四周綻放著那捎帶昏暗的燭光。

而在屋內的桌案前。

有倆人彼此對坐。

其中一人,正是如今已被判定為無罪釋放的禰衡。

在明確了此事並非蓄意謀殺,而是邊讓自己經不住氣,舊傷復發,心血崩壞而亡後。

禰衡自然是一點罪責都沒有。

滿寵審案向來公平公正,不畏權貴,該是咋樣就咋樣。

因此在向今日歸來的曹操,加以請示之後,滿寵當天下午,就把禰衡給放掉了。

而張邈與陳宮等陳留世家的代表,自然不會自降身份,來找禰衡尋私仇。

那就太丟臉面,也太髒太噁心了,他們倆是幹不出這種事兒的。

當然,如果禰衡一直待在城中。

整天擱他們倆面前跳臉的話。

那事後會不會請人來暗中報復,這個就說不準了。

因此曹昂才會於今夜,連夜面見禰衡,打算著與他交談商議一番後,給他安排一條妥善的出路。

……

“正平,前些日子的事情,還要多謝你施以援手了,邊文禮辱我家祖,如今還要勞你替我出了一口惡氣!”

曹昂對禰衡拱手道謝。

而禰衡則是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依舊是那麼一副悠然自在,灑脫自如,完全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的模樣。

“此小事耳!”

“只是如今我事已經替伱辦完了,你打算如何安排我的去處?”

“還是說打算滅了我的口,讓這件事從此銷聲匿跡?”

曹昂不由輕笑一聲。

“我還做不出這等過河拆橋,殺人滅口的惡行惡跡。”

隨後向禰衡說道:“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一個上好去處,保證你會為之而感到滿意!”

禰衡聞言,頓時來了興趣。

“你如何確定,我一定會為之而感到滿意?”

“在下願聞其詳!”

曹昂隨即說出了自己的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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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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