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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司馬俱如此表現。
徐和不由的有些好奇。
“司馬兄,上面寫了什麼?”
一邊說著還一邊伸手,想要從司馬俱的手中把文書接過來。
耳畔聽著徐和的詢問,司馬俱本能的往後縮了縮,他有些後悔,這麼草率的將文書攤開了。
但是反應過來後。
依舊只能略帶猶豫的將東西遞給了徐和,帛書上所寫的內容,隨即在徐和眼前呈現。
文書上就寫了一件事兒。
那就是對他們二人勸降,並且列出了所謂的招降條件。
曹操在文書上言明。
二者之中只要一人,投降過來的那人,可以保證不拆分他的兵權,讓他繼續統領自己的舊部。
唯一要遵守的規則,就是必須編入軍隊編制,並且在有需要的時候聽從調遣,跟隨兗州軍作戰。
這擺明了是個暗藏禍心的條件。
雖然給出的待遇非常優厚,允許保留自己的舊部,但是隻要他們中的一人,這不純粹是憋著壞心思嗎?
徐和的眉頭頓時緊皺。
而這還沒完。
下面一行字才是關鍵。
“現東平國相之位空缺,願率眾歸降者,若能剿滅其餘逆賊亂黨,獻此奇功,則即日起拔擢為東平國相!”
顧名思義。
在場二人無論是誰投降,只要能夠把另外一人宰掉,事後就能補上東平國相的空缺,成為一郡太守。
……
“唰!”
徐和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了下來,他算是明白司馬俱方才,為什麼要說敵人用心歹毒了。
這可不就是毒計一條嗎?
明裡說是招降,實際上卻是想利用這些擺在面前的利益,引誘他二人兵戎相見,自相殘殺。
而一旦真的這麼做了。
恐怕大軍將在頃刻之間崩潰,甚至都不需要再熬一兩天,什麼時候動手,什麼時候就是十萬大軍化作流沙之日。
“哼!”
徐和當即將文書往桌案上一丟。
有些不屑的冷笑道:“想用這些微末小利,誘使我兄弟二人反目,爾等卻可安坐於城中作壁上觀。”
“待到我軍自亂陣腳,彼時爾等再坐收漁翁之利,當真是打的好算計,只是如此用心險惡,我二人會上當嗎?”
“司馬兄,你怎麼看?”
司馬俱自是連連點頭。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計謀,他又豈能故作不知。
“賢弟所言甚是,城中狗賊自以為算計得逞,卻不知你我兄弟二人交情深厚,咱們的手足之情,尤其是他們這些人能懂的?”
“反正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做出拋下你單獨投降,更是寧死也不會同室操戈,手足相向。”
“我兄弟的性命,又豈能拿來當做我個人的晉升之階?”
……
司馬俱的表態令徐和感到滿意。
漆黑如炭的面色,也總算稍稍緩和了幾分,他用手指著書生的鼻子,隨即轉頭對司馬俱說道。
“既然伱我兄弟二人齊心,那乾脆將這狂妄狗賊大卸八塊,差人送回城中,也好讓城裡那些鼠輩,明瞭咱們絕對不會獨降!”
徐和說著,便準備去把自己先前,放在邊上的利劍拿過來。
只是還未等他動手。
司馬俱便已出言勸阻。
“賢弟且慢殺他!”
徐和頓時眉頭一挑,整個人當即轉過身來,充滿戒備的看著司馬俱。
“司馬兄,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還心存僥倖,想著與城中的兗州軍留有餘地不成?”
徐和去拿劍,本身就是個試探。
只要司馬俱和他,一人往這個使者身上砍幾下,那二人就算是徹底與城中決裂,那彼此也就可以互相放心了。
然而現在這姓司馬的卻不肯。
很難不引人懷疑。
而看著徐和那滿臉戒備的神情。
司馬俱只能苦笑的拱了拱手,接著同樣往後退了一步,以表明自己沒有什麼別的心思。
隨後才解釋著說道:“眼下此人性命就掌握在你我手中,他是死是活,不過一念之間,與其現在殺他洩憤,不如問個清楚明白,再動手不遲!”
當然,話雖這麼說。
司馬俱其實還有另外一層考量。
他不能讓徐和拿到劍,萬一這傢伙假裝殺使者,實際上突然暴起對自己動手怎麼辦?
人心難測。
別看徐和現在表現的義憤填膺,一副暴躁無比的模樣,但誰也不知他看了文書之後,心裡是個什麼想法。
……
其實在看到文書上開出高額賞格的那一刻起,二人之間的關係,就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只不過此時此刻。
勉強維持一個脆弱的體面罷了。
若是換做全盛之時,那曹操對他們二人進行利誘,還不見得有用處。
可眼下本就軍心懸於一線。
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崩潰,與其等到士氣潰散後什麼都沒落下,還不如現在就利用這些資源,給自己謀一些好處。
而在司馬俱解釋過後,徐和倒也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回到座位前坐下。
這個時候便聽到司馬俱問書生。
“我等是不可能自相殘殺的,與其異想天開,還不如開誠佈公的坐下來,談一談我兄弟二人,一同歸降於你家州牧,這豈不是更實際些嗎?”
然而書生只是搖頭。
毫無畏懼的直言道:“臨行之前,明府便已將事情對我講明。”
“一來二位大帥麾下部眾甚多,倘若全部投降過來的話,那兗州有多少糧草,才能養得起這麼多人,故而只能支應一半!”
“其次恕我直言,自古至今,降而復反的人不知凡幾,倘若二位大帥一同入帳,將來若是出現了反叛之心,豈不又是給明府添了一筆麻煩事兒嗎?”
“所以只會,也只能招降二位大帥中的一人,餘者自是不問!”
使者的直言。
使得二人一時間竟有些語塞。
黃巾軍裹挾百姓。
但反過來也被流民所裹挾。
他們倆不就正是因為,養不起手底下數量如此龐大的兵,所以才一路橫衝直撞,接連攻陷城池,而不敢做絲毫的停留嗎?
再說後者。
徐和與司馬俱捫心自問,即便投降曹操,日後也不會忠心投靠。
多半是沒機會就窩著,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有機會就會再度造反,叛變對他們而言,就像喝水一樣簡單。
因此這名書生所列出來的兩點,可謂是邏輯相當之硬,令人無法反駁。
……
“你這般直言,一絲餘地都不留,莫非真就不怕死嗎?”
使者聞言,不懼反笑。
頗有些開懷的笑道:“既然接過如此重任,那就已經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不過一死而已,又有何懼哉?”
“只是二位大帥若要動手殺我,就請聽我說罷最後一言。”
話音落下。
也不等徐和與司馬俱表態。
書生便已一邊在營帳內踱步,一邊自顧自的訴說了起來。
“東平國相,您二位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官職嗎,這就是一郡太守!”
“是常人窮盡一生,都難以企及的高官,是能夠擁有屬於自己的一大塊地盤的高官,待在自己的地頭上,手底下的人甚至要尊稱一聲府君。”
“二位大帥說這是我軍的離間之計,想要迫使你二人自相殘殺,究竟是不是,我一介白身,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明府乃言出必行之人,許下了如此承諾,他就一定會做到,絕不會出爾反爾!”
“在下言盡於此,究竟如何作為,全憑二位大帥心意!”
一言既出。
書生當場閉上雙眼,如同一尊雕像般站在了原地,似乎已經不再打算說哪怕一個字。
……
見此情形。
徐和與司馬俱面面相覷。
眼中都不由得閃過複雜的神色,以及遮掩的很好的興奮之意。
經過方才使者這麼一訴說,二人的確有些動心,若非對彼此顧忌的話,恐怕現在已經忍不住詢問細節了。
早就聽說太守是一郡的天,在自己的地盤上就是土皇帝,想幹什麼幹什麼,根本沒人能管得了。
最關鍵的是得了這個官身之後,不會再輕易受到朝廷的剿滅,能夠光明正大的關起門來,只做自己的事情。
若是能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地盤。
那往後就沒必要再靠搶劫來過日子了,可以長期收錢,持續收錢,哪像現在這般整日做一竿子買賣。
至於對同伴下死手……
這又有何不可呢?
大家彼此稱呼一聲兄弟,還真把對方當哥們啊,更何況大家的關係遠沒有到兄弟那一步,只不過是同為黃巾軍渠帥,同出於青州罷了。
更何況,即便是兄弟又怎麼樣!
兄弟不就是關鍵時刻拿來賣的嗎?
因此二人心理上沒有一點負擔。
現在所欠缺的,無非是動手除掉對方的話,有多少成功的可能。
以及在下死手之後,如何確保曹操遵守諾言,而不是出爾反爾。
……
營帳內陷入了詭異的平靜中。
聲音低到針落可聞。
都不說話。
但在默不作聲的同時,徐和與司馬俱,又都暗自盯緊了對方。
在這樣緊張的氛圍中。
過了有許久。
司馬俱才清咳一聲,語氣有些乾澀的唸白道:“不管這太守如何位高權重,都比不了我兄弟二人的情義。”
“倘若不能共同進退,那我二人堅決不投降,便是拼死也要與爾等一戰,哪怕明日就全軍潰散,那這半日的時間,也要從你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司馬俱說的是情真意切。
慷慨激昂。
而徐和則是在一旁連連點頭。
只是隨著司馬俱的話音落下,徐和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司馬兄,既然咱們都不肯獨降,那此人該怎麼處置?”
司馬俱眼神閃爍了一下。
不加思索的便答道:“此人有求死之心,殺之無用,不如把他放回城中,且讓他最後問問這兗州牧,看看事情能否有所轉機。”
方才還喊著大卸八塊的徐和,這下也一反常態的“嗯”了一聲。
很簡單的道理。
他們此刻已經開始想著做掉彼此,從曹操那謀劃一個太守之位了。
如果殺害了使者,那就等同於和城中決裂,徹底斷了投降過去的路,因此誰也不肯再開口說這件事了。
……
“嘩啦!”
二人掀開了營帳的簾子,一同將書生帶了出來。
最後在徐和的注視下。
司馬俱拍了拍書生的肩膀,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的說道:“我們兄弟二人是有心歸附的,可是這條件也太苛刻了,還請閣下回城之後,再去向曹州牧請示一下,請他無論如何改變主意。”
說到這裡。
他又對左右親衛吩咐道:“把這位先生送到城下去,不可怠慢!”
只是在徐和的視野盲區中,司馬俱橫置在腹前的右手,卻是悄然的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
示意親衛把人,送到獨屬於自己的營帳中去,他有很多細節還需要詢問一番,只要能把這個使者握在手中,那一定會比徐和掌握更多先機的。
待書生從眼前消失後。
司馬俱轉過身來,與徐和對視一眼,臉上擠出幾分假笑。
只是還沒等他開口。
徐和便冷不丁的說道:“我軍兵力龐大,你我各部摻雜在一起,終究是顯得擁擠冗餘,因此我打算將營寨往西側橫移百步左右,不知你意下如何?”
司馬俱愣了一下。
才剛浮現出來的假笑,頓時就僵住了,但瞬息之間便恢復正常。
“賢弟所言有理,正該如此!”
這擺明是對彼此失去了信任,因此索性挪開營寨,以圖自保。
…………
此刻城樓之上。
曹昂負手而立。
看著遠處那正在向東西兩側互相拉開距離,進行遷移的黃巾軍營寨。
臉上不由露出了幾分笑容,目光中更是滿含期待的神色。
“竟然連挪動營寨,這麼麻煩的事兒都做出來了,想必敵人嫌隙已生,如此看來,明日大有可為!”
聽著曹昂的喃喃自語。
一旁跟隨著的韓浩,小心翼翼的問道:“將軍,既然敵人軍中已經生變,那公達先生之前所言的離軍之計,是不是可以準備施行了?”
曹昂點了點頭。
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
變故突生。
只見目光所及之處,那原本正在遷移營寨的黃巾軍,突然變得混亂了起來,而後向東西側移動的大部隊,開始朝著彼此所在的方向狂奔。
不過幾息功夫後。
耳畔便傳來了劇烈的喊殺聲。
黃巾軍,內亂了!
曹昂有些懵逼的眨了眨眼睛,這是怎麼個情況,莫名其妙就幹起來了。
這事情的發展有點超綱啊!
咱這三步走的戰略,才剛剛走了一步,就要抵達終點了?
愣了愣神之後。
曹昂也迅速清醒了過來。
趕忙對韓浩吩咐道:“事情有變,你趕緊派人去通知一下張遼將軍,命他即刻準備出城!”
“你自己再跑一趟縣衙,務必把這個情況告知府君!”
等到韓浩火急火燎的跑開之後。
曹昂雙手撐在城牆上。
目光炯炯的盯著遠處的劇變,心頭倒是不由舒暢了起來。
“事情有些出乎意料的順利啊!”
……
金鄉城外的曠野上。
徐和率兵與司馬俱戰作一團。
二人率領各自的部隊,互相對著以往的同伴大開殺戒,痛下殺手。
只不過對戰友反戈,這種事情過於驚世駭俗,外加上此刻本就軍心飄忽。
因此參與內戰的,都是直屬於二人的部隊,外圍的絕大部分流民兵,此刻就只是單純的混亂罷了。
“徐和,你莫不是瘋狗,眼下你我大戰一場,只會導致軍心潰散的更快,彼時即便你勝了又能如何,失去了手頭上的兵力,你在人家眼裡算個什麼東西,難不成還會給你太守之職?”
“司馬俱,都到這份上了,你還在那裝什麼呢,若非我留了個心眼,派人盯緊了金鄉城北城牆,恐怕到死都不會知道,你根本就沒把那名使者送回去,而是暗自留了下來!”
“你都想著幹掉我了,還要我引頸就戮不成,哪怕是拼著一無所有,我今天也要和你同歸於盡!”
司馬俱的嘴角不由抽搐了兩下。
這該死的莽夫!
這下算是把自己的盤算全部打壞了,本來還想著無聲無息的解決掉徐和,然後以最小代價接管對方計程車兵。
如此一來。
他就擁有了和曹操談判的資格。
具備了讓曹操履行諾言的資本。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
被徐和這麼一攪和,還真不知道局面會走向什麼地步。
……
正當二人打得眼睛通紅。
各自都有些上頭的時候。
地面上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震感。
這使得徐和與司馬俱的動作,不由得遲緩了幾分,皆是抽空往震動傳來的方向看去。
聲音是從金鄉城東側傳來的,也就是徐和的東北方,司馬俱的西南方。
入目所見。
盡是煙塵滾滾,土霧飛揚。
伴隨著大量的揚塵,還能看見足有成千上萬,頭上裹著黃巾計程車兵,一個個都像不要命一般的,朝著這邊奔湧而來,口中還在連連大喊大叫。
見此情形,徐和勃然色變。
“司馬老狗,你居然調動了張長,看來你早有殺我之心,我徐和今日即便是死,也要把你砍成肉泥!”
這傢伙把東城跑來的潰兵,當成了受司馬俱調動前來支援的援軍。
也算是鬧了個大烏龍。
而司馬俱雖然疑惑,自己並未下達過這樣的命令,但想著多半是張長髮現了這邊的動靜,所以擅自調兵前來支援,因此也是不驚反喜。
如果能迅速解決掉徐和。
那說不定還能勉強維持不崩潰。
“姓徐的,這是天意要亡你,先前給你留條活路你不要,現在我的人來了,你就等死吧!”
一方沮喪,另一方則振奮。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
二人突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這些從東城趕來計程車兵,根本就沒有任何章法可言,像掐掉頭的蟲子一般,四面八方隨意狂奔亂撞。
不像是有目的的而來。
反倒像是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趕。
而就在同一時間。
“哐當!”
北城門處傳來了一陣巨響。
放眼望去時。
只見原本緊閉著的北城門,此刻突然洞開,同時護城河上的吊橋也放了下來,於城中更是有大量兵馬湧出。
“姓徐的,我們中計了!”
…………
地發殺機,龍蛇起陸。
金鄉城北面的荒原之上,此刻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徹底成了一團漿糊。
到處都是亡命奔逃的人。
呼喊聲,哀嚎聲,不絕於耳。
只是絕大多數的人,都根本不知道眼下是個什麼情況,甚至都不知道敵人在哪,也不明白跑到哪去會安全。
只知道別人在跑。
那自己跟著跑,準沒錯!
而就是在這樣的場景下。
曹昂騎在赤兔馬上,與夏侯淵、夏侯惇等人,率城中餘部傾巢而出。
“諸位將軍,眼下敵軍已然潰散,我軍已勝券在握。”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收攝降兵,務必讓這些四面潰逃的兵卒,即刻臣服投降於我們!”
“先前依據公達的離軍之計,由我父親所寫的那幾句口號,眼下就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這是收割戰利品的時候,諸位將軍可不要手軟!”
夏侯淵等人爽朗一笑。
當即紛紛拱手抱拳。
“將軍放心,我等必謹遵將令!”
在紛紛應和之後。
眾人當即率領各部朝戰場逼近。
鳴鑼,擂鼓,吹響號角。
總之聲勢巨大。
越發使得黃巾賊兵人心惶惶,大軍潰敗之勢簡直如山傾海倒,天柱崩塌一般,轉瞬已是窮途末路。
……
“放下武器,趴伏於地,投降者不殺,再有奔逃者,立斬不赦!”
“歸順我軍,忠心聽命,五年賞田,十年賜地!”
兩句非常順溜的口號。
曹軍一邊切入戰場,一邊反反覆覆的高聲叫嚷著,使得越來越多的潰兵,不由自主地丟下武器,便趴在了地上。
而這種情況,隨著張遼率領騎兵抵達戰場後,瞬間加劇了數倍。
騎兵的無敵威勢。
配合著口號中那賞賜田地的誘惑力,不少準備逃往深山的潰兵,居然直接選擇伏地投降。
整個城北曠野上。
已經滿是趴伏於地的降卒。
密密麻麻的,若是站在高處往下望,只會覺得是在一張黃紙上,嵌滿了黑色的墨點。
“將軍,根據他們自己人辨認,這具屍體應當就是兩名渠帥之一的徐和,至於另一名渠帥司馬俱,此刻已經率領麾下士兵,倉皇向北邊逃竄了。”
位於中軍大營的位置。
有將領向曹昂如此彙報道。
看著眼前這具身著盔甲,穿戴整齊的屍首,曹昂不由的笑了笑。
接著轉頭對幾名傳令兵說道。
“即刻向城內發令,全城出動收納降卒,請府君務必控制住場面!”
“我將親自率張遼將軍和曹純將軍,領騎兵向北追擊敵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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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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