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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給別人畫大餅。
等到事後再用微操進行調整。
確保一切對自己有利的操作。
確實很像很像曹昂的風格,荀攸雖然擅長謀略策劃,但過往的幾次表現當中,好像不是這樣的性子。
怎麼說!
公達這是在我兒子脩手下呆久了,也跟著學到了些先進經驗不成?
好啊!
倘若有朝一日,我曹家麾下滿是這樣的人才,那普天之下,又有誰是我曹家父子的敵手呢?
想到這裡。
曹操就不由得轉頭看了看曹昂,對兒子投去了異樣的眼神。
直把曹昂看得一愣一愣的……
且不論這些。
總之對於荀攸的改良計策。
曹操可以說是相當滿意了。
連最後一點漏洞都被補上,這下離軍之計將無懈可擊。
只要城外計程車兵,吃自己畫的大餅,那瞬間就能起到巨大的效果。
都不要求他們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或者說跟著一塊反噬主力部隊。
只需要在關鍵時刻,跟著被驅散到北城牆外的潰兵,一同亂奔亂跑,那就足以產生極其正面的效用了。
在作出決定之後。
曹操當即拍板。
“便依公達所言,我馬上便連同那封,送給敵軍主將的修書一同寫出來,到時候讓城頭上計程車兵跟著一塊喊就行!”
確定了計策之後。
曹操又轉頭看向張遼和陳宮。
“公臺,有如此二策,再行文遠之戰法的話,應該算是穩妥了吧?”
曹操都這麼說了。
陳宮還能說啥?
別說有荀攸這兩道計策,一切事情都變得簡單了起來。
即便沒有。
那在曹操的堅持態度下,他也只會選擇順從答應。
因此面對曹操的詢問。
陳宮微微躬身,非常爽快的說道:“府君所言甚是,宮無異議也!”
陳宮的改口。
就意味著軍中文臣武將,再無一人持反對態度,曹操心中暢快至極。
緊跟著便是在張遼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眯眯的吩咐道。
“文遠,待會兒東城門那邊你就不必再理會了,我會派子廉過去。”
“自今日下午至明日清晨,你就只管做好準備,倘若一切事情順利的話,明日清晨我便會下令大開東城門。”
“彼時由你親率大軍,子和率領騎兵充先鋒軍,策應伱的行動!”
主帥命令下達。
張遼沒有第一時間選擇應答。
反倒悄然的往曹昂那看了一眼。
見自家將軍點頭示意後。
張遼才拱手抱拳,朗聲應諾道:“府君放心,末將必嚴陣以待!”
……
隨著戰略透過。
會議當即宣佈結束。
曹操趕緊忙著把自己要寫的東西寫出來,爭分奪秒,保證效果。
而曹昂則與張遼一同邁步出廳。
走在離開縣衙的路上,張遼表現的頗有些惴惴不安,三番兩次欲言又止。
還是曹昂發現了他的異樣。
才主動開口詢問道:“文遠,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和我還見外嗎?”
張遼這才撓了撓頭。
“將軍,今日屬下在得知了東城門外的動向後,沒有事先向您稟報,而且未經您的許可,就擅作主張的自表作戰計劃,如此行徑是不是有些出格啊?”
曹昂眨了眨眼睛。
“你一直擔心的就是這個?”
張遼重重的點了點頭。
曹昂頓時為之失笑。
不愧是尊敬領導,最聽上級命令的張遼張文遠,果真是事事小心。
自己都壓根沒想到這一茬。
張遼反倒為之而憂心忡忡,生怕他越過自己,向曹操表明想法的舉動,會被看作是僭越。
對此曹昂只能面帶笑意的搖了搖頭,親切的拍了拍張遼的肩膀。
“你能有這樣的心思,我很欣慰,不過府君乃是我父親,他現在還是我的上官,你向他老人家表明自己的想法,我又並未出言阻止。”
“你何過之有啊?”
“且放寬心思,明日出城打個大勝仗,要贏得乾脆利落,我就不隨你一道衝鋒了,我要在北城門這邊策應,隨時準備迅速切入戰場。”
有了曹昂的寬慰。
張遼頓時放下心事。
面上難得露出幾分笑容,隨即立正身姿,沉穩的對曹昂承諾道。
“過往將軍教了我那麼多,眼下又有諸般謀劃相輔,若是還不能取得大勝,那屬下又有何顏面可言?”
“您只管放心,屬下必定取得輝煌大勝,將功勞獻給將軍!”
這話說的確實漂亮。
曹昂也不由得笑罵了一句。
“行了行了,快去吧!”
……
在張遼告辭離去後。
曹昂正準備去北城樓上看一看。
只是還沒等他動身,背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人一路小跑著向他靠近。
曹昂不由的轉頭望去。
只見正是剛才於廳堂之內指點江山,揮斥方遒,接連獻上良策的荀攸。
“公達,何事跑得如此匆忙?”
荀攸腳步不停的來到曹昂跟前,先是猛的喘了兩口粗氣,調勻了一下自己的氣息後,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這才勉強以平穩的語氣說道:“沒什麼要緊事,就是看到將軍您在前面,所以想跟上前來。”
聽到沒什麼要緊事。
曹昂這才放心。
當即邀請荀攸一同前往北城樓。
在路上行走之際,曹昂也算是找話題,隨口便對荀攸誇讚道。
“公達,方才縣衙之中,你可算是大出風頭啊,所思所言,著實令人耳目一新。”
“尤其是那個分五年乃至十年,給一部分忠厚老實,聽話計程車兵分發田地,這個想法實在是高明!”
“一想到當初洛陽城中,我居然能夠從地牢裡發現你這樣一位人才,著實是令人驚喜,上天厚賜啊!”
……
曹昂此言倒也不是單純的吹捧。
他確實是感覺驚喜。
像什麼離間計,離心計,這些雖然高明,但也只能說符合荀攸的身份。
唯獨那個畫大餅,確實是讓曹昂眼前一亮,感覺是深得了箇中精髓。
給一小部分人分發這種田地這種級別的獎勵,然後用他們來作為例子,帶動其他大部分,沒拿到田地的人為之奮鬥,形成良性效應。
先使一部分人有田。
這樣手底下的將士們才有幹勁,打起仗來才有拼命的衝頭。
一想到別人有田地而自己沒有,戰友們過上了好日子,是因為他們忠厚老實聽話,能夠奮勇殺敵。
而自己卻什麼都沒有。
這麼一對比。
剩下大部分將士,也就會自發的變得更加聽話,更加拼命了。
等到大家都有田的時候,再給一部分人分發良田、上田。
以及小宅,大宅。
小官,高官。
都是這麼一套玩法。
週而復始,整個戰爭機器就能無比絲滑的運轉起來,此略簡直無敵。
……
而荀攸在聽到曹昂的讚揚後。
不僅沒有為之得意的露出喜色,反倒面部肌肉抽搐了兩下,眼神略帶異樣的看了看曹昂。
隨即在沉默半晌後。
語調幽幽的說道:“將軍,您忘了,我這其實是偷學您的啊!”
曹昂:“???”
我咋不記得有這麼一樁事?
還未等曹昂開口。
荀攸便主動說道:“之前廩丘縣一戰,將軍不是俘獲了數萬青壯嗎?”
“據屬下所知,一部分被編入了軍中,另外一部分送到單父縣開採礦山去了,而餘下的絕大多數人,都被用來開墾軍屯,為我軍耕種糧食了。”
曹昂聽到這裡。
已經隱約猜到,究竟是什麼地方,洩露了自己的核心機密了。
果然。
很快便聽荀攸繼續言道。
“雖然這屬於軍務,但開墾開荒種糧,這是民本之事,按例是要把文書呈送到太守府的。”
“屬下平這裡不處理軍務的時候,就跟在文若叔父身邊,幫襯著處理些府中的大小事務。”
“因此這份軍屯的文書,屬下可是親眼見過的,恰好您就在上面簽署了命令,所有參與軍屯的人,表現良好,聽話老實的,都可以在日後得到一份屬於自己的田地。”
“不瞞將軍,屬下方才的想法,就是從您這兒得到的!”
嘖!
曹昂不由心中嘖嘖讚歎。
人才啊!
咱就這麼隨手一寫,你小子也就這麼隨便一看,結果還觸類旁通,舉一反三起來了,果真是世之大才。
在解了心中疑惑之後。
曹昂只能感慨的嘆道。
“沒想到整個兗州,我們還沒有全部實際掌握在手中,就已經欠下諸田地了,這也有你荀公達的一份功勞啊!”
曹昂才剛說完,就有些忍不住笑了起來,而荀攸聞言則跟著附聲大笑。
…………
時至下午。
黃巾軍主帥大營中。
徐和與司馬俱正圍著一張桌案對坐,二人面上皆有些愁緒之色,滿臉苦相的看著桌案上的簡易地圖。
其實也看不出來什麼。
戰爭劣勢就是劣勢,哪怕把這張地圖給翻爛了,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尋找出什麼破局之策。
二人純粹就是在發愁。
“司馬兄,情況不妙啊,照這樣的形勢繼續傷亡下去,我軍恐怕把人打完了,都無法破開金鄉城。”
“也不知城中究竟有多少守軍,如此血戰,依舊不動如山,看起來像是將整個山陽郡的兵力,都集合在了金鄉城中,與我軍決一死戰啊!”
徐和的臉色有些難看。
默默的把已經說了好幾遍了情況,再一次複述了出來。
而司馬俱聽完之後。
同樣是面有疲色的長嘆一聲。
這個情況他又如何不知道,只是相比於更大的危機而言,這只不過是癬疥之疾罷了。
“晌午時張長那邊派人過來稟報,說是有士兵竄逃,幸虧他戰前派了大量的督戰隊,否則還真就被這百餘人給逃得無影無蹤了。”
“雖然他下手果斷,處決了這些逃兵,震懾住了其餘士兵,但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就意味著我軍出問題了。”
“只要有頭一批,就會有第二批,第三批,遲早會演變為全軍潰逃!”
……
說起這個,徐和就是一張臭臉。
麵皮上全是鐵青之色。
“這張長也是個廢物,讓他帶個兵都帶不好,不在事前管好這些兵,事後把人追回來處斬,又能有什麼用?”
這話說的司馬俱有些不太自在。
因為張長就是他手底下的人。
徐和罵張長廢物,不就等於拐彎抹角的罵自己嗎?
只不過眼下畢竟是張長那邊出了問題,他也不好在這件事情上與徐和叫板,故而只能略顯尷尬的解釋道。
“我軍傷亡過重,士兵心中畏戰怕死,這也是早有預料之事,和張長倒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了。”
“當務之急還是要遏制住頹勢,接下來無論如何要爭到點贏面,否則我軍將士只會越來越恐戰。”
“一旦出現士氣崩潰,那就真是止都止不住了!”
司馬俱說的輕巧。
徐和卻是無言以對。
他要能想出辦法,現在還坐在這兒嗎,早就像當初天公將軍一樣,橫掃大漢,名動天下了。
正當二人為前景擔憂。
彼此充滿了悲觀情緒,覺得浩浩蕩蕩的大軍,恐怕要完犢子的時候。
營帳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徐和本來就在氣頭上。
當即聲音嚴厲的喝罵道:“外面吵吵鬧鬧的,像個什麼樣子?!”
隨著他的高聲呵斥,營帳外頓時安靜了下來,但很快有人向他稟報道。
“渠帥,從城裡出來一人,說是兗州牧派來的使者,小的等人方才就是將他綁縛,押解至此!”
乍聽此言。
徐和與司馬俱頓時面面相覷。
眼中多有茫然和不解之色,不明白金鄉城這是玩的什麼么蛾子。
但在這樣關鍵的時刻。
任何一點轉變,都尤為重要。
因此徐和當即高聲言道:“既然是使者,那綁起來豈不失了禮數,趕緊替他解縛,請至帳中來!”
……
過不多時。
一名做書生打扮的男子,便快步進入營帳,非是曹軍帳下有名有姓的人物,而是臨時推選出來,具有舌辯之才,腦瓜子有些靈活的書生。
主要是那些有名有姓的文士,曹操捨不得派出來。
這些黃巾賊跟土匪一樣,萬一沒談妥,跟個二愣子似的把自己派出去的使者給斬了,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看見這名年輕書生。
徐和故作高傲不屑的問道:“兗州刺史不是早就死在我二人手中了嗎,從哪又蹦出來一個兗州牧。”
“他派你來所為何事啊,莫非是瞧見我軍兵威,被嚇破了膽子,所以想著送上降書,免其一死?”
書生聞言。
頓時哈哈大笑。
爽朗的笑聲,甚至連站在帳外的親兵都聽得一清二楚。
直到把二人笑得面色烏黑。
書生這才停了下來。
“在下原也疑惑,黃巾軍動輒十餘萬數乃至十萬之眾,什麼樣的人才能夠成為黃巾渠帥,統領這麼多人馬。”
“今日算是見識到了,原來是要面皮厚,果真見面更勝聞名啊!”
“如今爾等大軍被我軍阻擋在金鄉城外,接連幾日,寸步難進,損兵折將,丟下了無數屍首。”
“分明是爾等窮途末路,卻也在這強自撐著,真不知是何來的自信!”
……
“你!”
徐和怒喝一聲。
一拍桌案,便準備吩咐人,把這所謂的使者拉下去宰了。
好在一旁的司馬俱拉住了他。
拍了拍徐和的手臂,勉強安撫住他後,司馬俱才沉聲問道。
“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言吧,倘若你家州牧派你來,只為逞此口舌之利,那你今日是很難全須全尾的回城中了。”
聽到這話。
書生才對二人拱了拱手。
接著從懷中取出一份帛書,遞呈給司馬俱之後,語意傲然的說道。
“我家明府念在汝等軍中,皆是流離失所的百姓,再打下去的話,恐怕徒增殺孽,因此大發仁義之心。”
“特命我前來招降!”
話音剛落。
營帳中頓時為之一靜。
連帶著方才還表現的無比暴怒的徐和,此刻也安靜了下來。
與司馬俱對視一眼後。
各自看出了對方眼神中那複雜的情緒,不由都有些沉默了下來。
……
別看他們剛才說的那般義憤填膺。
好像不和兗州軍分個你死我活,就誓不罷休,一定要把手中這些殘兵打幹淨為止的架勢。
實際上他們也心疼啊!
這樣混亂的世道。
手頭上的兵力,就是他們最大的倚仗,要是因為這一仗而打光了,那往後他們不論到哪,都只會淪為三流甚至末流的小角色。
哪能像現在一樣風光!
因此對於兗州牧的招降,二人要說一點意動都沒有,那就顯得太假了。
如果能被官軍收編,從今往後披上一層官皮,吃著朝廷的飯,但卻依舊能不受朝廷管轄,獨立於兗州軍政之外。
那這個日子可就太舒服了!
不過這所謂的招降接不接受。
還得看幾個關鍵點。
最重要的就是待遇,無法更改的條件,就是必須保證他們依舊掌握手中的兵力,如果這玩意沒了,他們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反之,則依舊能瀟灑自在。
當然在此之前。
還需要確保一點。
那就是排除掉城中守軍設下計謀,誆騙自己二人前去投降,結果卻出爾反爾,將他們二人斬殺的可能性。
……
在沉默了半晌後。
司馬俱冷不丁的問道。
“家醜不怕外揚,正如你所說,眼下城中守軍正佔優勢,如果繼續拖下去的話,只會對我軍不利。”
“都已然勝券半握了,你家州牧為何還要對我二人招降,莫非是想要趁機使詐不成?”
書生聞言,頓時咧開了嘴。
“大帥開誠佈公,那在下也就以誠相告了,我軍當下的確佔據優勢,只要繼續耗下去,敗亡的只會是你們!”
“只是打仗畢竟是要死人的,拖得越久,城中的傷亡就越大,我家明府也不忍心,看著自己手底下的將士,一個個就死傷在與爾等的交戰之中。”
“所以想著你我雙方各退一步,如此保全了我軍士卒,也對兗州全境有個交代。”
“你們也能安然保全自己,不必再時刻擔憂著麾下士卒反噬,如此合則兩利之事,又何樂而不為呢?”
徐和與司馬俱懸在半空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大截。
新任兗州牧想要保全實力,不願意在此戰中損傷太多兵力,因此對他們二人提出招降。
這聽起來就是很合邏輯的事情。
應該沒有使詐。
在確定了敵人的動機後。
司馬俱當即更進一步,追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家州牧願意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來買得戰事平息呢?”
“畢竟我軍雖劣勢,但拼死一戰之下,也能咬下敵人一塊肉來!”
書生並未作出解答,反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看的二人有些滲得慌。
還不等他們發問。
書生便伸出右手,指了指剛剛遞給司馬俱的帛書。
“二位大帥不妨先看看文書上所寫的內容,你們想知道的東西上面都有,且看完之後再做決定吧!”
文書在司馬俱手上。
因此他當先將之拆開。
目光如電的一閱而過。
然而就是這麼一眼之下。
司馬俱驚了!
有些駭然的看著書生。
“爾等好毒的心腸!”
…………
ps.今天又是將近一萬五,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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