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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都選子和能贏,那我便獨買子脩,賭注就是一個月的俸祿。”
“倘若你們贏了,此月的俸祿翻番,反之則一枚錢都拿不到!”
“爾等意下如何?”
夏侯淵等三人紛紛點頭,表示毫無異議,接受了曹操的賭局。
總之大體就是娛樂一番,其他目的只能說是附帶。
而見眾人商量好之後。
曹昂與曹純彼此點了點頭。
接著各自牽馬來到出發點。
與曹純直接翻身上馬,開始各種調整不同,曹昂則站在原地,捋了捋身旁戰馬的馬背。
在身上各處隨意的拍了拍。
接著又趴在馬頭旁,似乎對著耳朵說了些什麼,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
這可把眾人給看愣了。
莫非少將軍還能和戰馬溝通不成?
還是說有什麼奇門妙方,感覺比不贏曹純,所以整上這麼一出。
難以理解。
但不妨礙曹昂在一番做態之後,同樣翻身上馬,接著對一旁發令計程車兵比出一個手勢。
“可以開始了!”
確認二人都準備完畢後。
一旁計程車兵重重敲響了手中銅鑼。
“鐺!”
在聲音傳到耳畔的那一剎那。
二人不約而同的策馬揚鞭。
霎時間。
雙騎便如同兩道颶風一般,瞬間消失在起跑線上。
站在原地的曹操等人,只聽見馬蹄踏地之聲,看見塵土飛揚,轉眼便發現曹昂和曹純都已經到了校場中段位置。
眾人心中不由的發出嘖嘖讚歎。
甭管最後誰輸誰贏。
總之有一點可以確定。
那就是倆人水平都很高!
反正讓他們來,絕對做不到這種效果,少說也得落後好幾步。
這下比賽精彩起來了。
……
而與曹操等人心態截然不同的是。
此刻騎在馬背上的曹純和曹昂,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
反倒都神情緊張的盯著前方。
二人座下的戰馬沒什麼差別,起步時候的動作也大同小異,可以說細節都已經拉滿了。
那麼在直線衝刺過程中,技術是很難發揮作用的,根本拉不開差距。
故而此刻雙方接近等身位。
重點就在於摘球的那一刻。
“噠噠噠!”
隨著不絕於耳的馬蹄踏地聲。
二人距離小木棍立著的位置是越來越近,眼瞅著便要到賽點了。
曹純不由的捏緊了韁繩。
手心已經冒出了汗水,使得韁繩都變得略有一些滑溜。
但他完全沒有在意。
反倒是心中默數著數字。
“三!”
“二!”
“一!”
在唸到一的這一剎那。
曹純當即向左邊猛的一勒韁繩,整個人更是側過身子,半邊探了出去。
隨著一記嘶鳴聲響起。
曹純座下的戰馬由筆直前進,突然轉變為馬身側過,並且大有繼續打橫過來的趨勢。
如此一來。
曹純想要用手抓住布球,所需要減少的高度差和距離就縮短了不少。
能想到這一點,並且做到這一點。
無疑需要極為高超的馬術技巧。
否則戰馬一個不聽指揮,那就是瞬間被顛下去的命運。
然而曹純做到了。
的確不愧為頂級騎術大師。
在右手捏住布球的那一剎那,曹純整顆心頓時有一半放回了胸腔。
整個人更是嚥了一口唾沫,方才緊張的情緒瞬間鬆了不少。
也正是因為布球已在掌心。
曹純才得以騰出時間,去看向一旁的曹昂,畢竟觀察對手也是很重要的。
然而這一望之下。
曹純臉上就忍不住顯露些許笑意。
只見曹昂半個身子已經越過了木棍樹立的位置,並且胯下馬匹依舊保持著直來直去。
這你怎麼贏?
除非能當場來個馬腹下倒掛金鉤,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因為距離已經不夠了。
曹純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辦法,能讓曹昂在最快速度內拿到那個小球,並且調轉馬頭往起點跑去。
只是接下來的一幕。
讓曹純傻眼了。
不僅僅是曹純,立在場邊時刻觀望的曹操等人,也都目瞪口呆!
……
只見曹昂在關鍵時刻拍了拍戰馬的右側脖梗。
其胯下馬匹彷彿得到了什麼指令一般,頃刻間作出反應。
原本要向前邁開,做出賓士動作的前腿,突然不正常的向後打了一下。
就這麼一下!
掛在木棍上的小球,頓時受到馬蹄的衝擊力,直接被從地上打飛了起來。
“啪!”
曹昂伸手一撈。
飛在半空中的布球,頓時被其抓在掌心,壓根沒費什麼功夫。
甚至還有閒工夫拍了拍馬背,使得戰馬稍稍減速之後,果斷的調轉了方向,返程跑來。
霎時間。
全場震驚!
夏侯淵等人甚至低聲驚呼起來。
滿目驚駭!
包括曹操在內,無一不是連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一個個嘴巴張的老大。
半晌都合不上。
什麼操作?
這到底什麼操作!
不需要探出身子,也不用改變方向,甚至都沒有花費什麼力氣。
全程無危險,無任何時間損耗。
靠著坐下馬匹的靈性,把目標物拿到了手裡。
這……這不對吧?
誰家的馬會玩這種花樣啊?!
關鍵這匹馬就是軍營裡普通的戰馬,大家有目共睹,事先沒有經過什麼特殊的訓練。
甚至在選擇戰馬的時候,曹昂還是讓曹純先選的,談不上什麼不公平。
就因為先前對著馬耳朵說了幾句話,這馬就這麼聽話了?
而且聽話,只是讓這匹馬做出動作的基礎,關鍵是在賓士的過程中,加大馬蹄向後打的幅度。
這種操控極為精細。
不是三兩下就能搞定的。
一時之間。
曹操等人只覺頭皮發麻。
不理解。
但大為震撼!
……
曹昂如此神技一出。
基本勝負已定。
首先曹純是半邊身子探出去拿球,這種情況下他不敢加速,必須得穩住重心,把身子坐正。
這少說浪費十幾息。
再調整一下方向。
恐怕人家都取得勝利了,他還在半道上呢,除非曹昂在路上摔一跤,否則沒有逆勢翻盤的可能。
見此情形。
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的曹純,不由的以手捂面,整個人是稍有崩潰的。
不是在下不努力。
實在是對手有神技啊!
當然,調整好心情後,曹純還是平穩的操縱著馬匹抵達了終點。
而此刻曹昂已經翻身下馬,在一旁等待他了。
“籲!”
勒馬長嘶之後。
曹純也從馬背上翻了下來。
三兩步走到曹昂身前。
二話不說,便向其拱手抱拳,深躬一禮,口中無比誠懇的說道。
“將軍真乃神人也!”
“純坐井觀天,竟不知世上有將軍這等神人,還妄想與您比個高低,實在是心生慚愧!”
他也不叫什麼少將軍了。
直接稱呼將軍。
這種稱謂上的更改,也表明了曹純心態上的轉變。
這是一種對曹昂的高度認可。
滿滿的都是尊崇和敬意。
倘若日後曹昂對其有什麼吩咐,曹純恐怕根本不會有絲毫猶豫,會老老實實的執行。
其實這也正是曹昂的本意!
他哪有那麼多閒工夫,非得拉著別人賽馬玩花活啊。
根本就是想收服曹純!
自打當初無意中在典韋面前露了一手,使得典韋對他心悅臣服之後,曹昂就對這方面留上了心。
適當的在屬下面前秀肌肉。
在他們最擅長的地方予以壓制。
就能夠使得這些下屬,對自己更加崇拜和尊敬,從而轉化為忠誠度。
一個小妙招!
所以他今天才專門組織了這麼一場比拼,就是想要搞定曹純。
與其他宗族武將不同。
曹純是個非常有特點,而且需要掌握在手裡的人才。
畢竟日後,曹昂是打算將騎兵作為自己的一支王牌部隊,他需要對這支部隊具有高度的控制權。
那作為騎兵統帥的曹純。
自然不可能與自己疏遠離心。
因此來上這麼一出,就很有必要。
……
“子和快快請起!”
“伱我不過一番娛戲,雅事而已,何來慚愧一說?”
“方才你能取得布球,已證明騎術相當精湛,不愧弓馬嫻熟之稱,日後騎兵營交給你來統領,我也放心了!”
很有領導風範。
而曹純聽了之後,並無任何不適。
反倒一臉的激動之色。
如此反應。
意味著曹昂從今往後,哪怕是在大街上或者在曹家家宴上遇見曹純,稱呼一聲表字,他也能坦然接受。
就在二人言談之際。
總算從驚駭中清醒過來的曹操等人,此刻也快步而來。
見了曹昂之後。
曹洪甚至都顧不上自己方才輸掉的一個月俸祿。
直接圍著曹昂的戰馬轉了兩圈,這裡拍拍,那裡摸摸,又嘗試著對著馬耳朵搗鼓了幾句話。
似乎想要試試這馬的成色。
可惜毫無效果。
戰馬打了個響鼻,對曹洪不屑一顧,理都不理一下。
“子脩……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曹昂還能靠什麼辦法?
他又不是真的懂獸語。
對著馬耳朵唸叨那兩下,就純粹是做戲給別人看,其實啥也沒講。
重點其實是他在馬背上的精準操控,也就是即將越過小球時,拍的那一下,這才是促使戰馬作出後蹬的關鍵。
在擁有了騎術精通之後。
提升的不僅僅是他的御馬能力,還包括了相馬、養馬,以及對戰馬身體結構的熟悉和了解。
拍什麼地方,會導致哪塊肌肉產生關聯反應,從而促使馬蹄後蹬。
曹昂一眼便知!
這才是他神技的訣竅所在!
……
但是面對父親等人的疑問。
曹昂只能故作高深。
他必須維持自己的逼格。
因此曹洪的問題他沒有回答,只是輕巧的拍了拍馬背。
在面帶微笑的同時。
原本淡定低頭的戰馬,卻跟著他的動作舞動了起來。
這下大家驚為天人!
剛才距離遠,沒看清。
此刻就在眼前。
曹昂做了些什麼動作,清清楚楚。
就只是簡單的拍了拍。
這馬就自個兒動起來了。
霎時間!
幾名宗族武將看向曹昂的眼神,都有些不太一樣了。
輸掉一個月俸祿算什麼?
能見識到如此場面。
值了!
一時間,眾人對曹昂是心悅臣服,連帶著曹操也沾光受益。
能教出這麼厲害的兒子。
那當父親的能差得了嗎?
怪不得我們只能當下屬,原來人家領導當的是有原因的。
曹操的目的瞬間達成。
眾人的凝聚力和忠誠度呈直線上升,今日此番算是收穫大出意料了。
只是殊不知。
曹操在驚喜的同時。
也是滿心疑惑和駭然。
昂兒什麼時候連騎術都這麼精湛了,莫非擱哪偷偷訓練的?
還是說天賦異稟?
如果是後者,那就有點恐怖了,我兒未免太過全能!
豈不有天縱之資?
一想到曹昂還有一匹名為赤兔的神馬良駒,曹操便忍不住心生感慨。
這下真是曹家千里駒了!
……
傍晚時分。
曹府門前。
曹純懷中捧著一個錦盒,正滿臉激動之色的聽著曹昂的叮囑。
“這兩張圖紙上的東西,你儘快差人組織工匠打造出來,這都是能令騎兵戰力大增的器具,千萬耽誤不得。”
“屬下明白!只要有了第一副成品,我便會立即來通知將軍!”
曹純的心情不可謂不跌宕起伏。
下午曹昂領著他到書房看見這兩張圖紙,並剖析了一番之後。
曹純那叫一個震驚。
感覺自己今天一天驚了個沒完。
倒不是他一驚一乍。
實在是圖紙上的兩樣東西,對騎兵可謂是意義深遠。
儘管實物還沒造出來。
但只需略微想象,便可知其厲害!
就能大規模生產並裝備,曹家的騎兵將成為一把鋒利的尖刀,直插敵人的心臟,所向披靡!
見曹純這番激動。
曹昂也不由笑了笑。
接著他想起一事。
好忙問道:“子和,我聽說你還有一位兄長尚且流落在外,可有此事?”
曹昂指的是曹仁。
與其他宗族兄弟互為堂親不同,曹純和曹仁是親兄弟。
因此關於曹仁的訊息,曹昂自然是問曹純來的更為直接。
而在聽到詢問後。
曹純果斷的點了點頭。
“末將的確有一位兄長尚且流落在外,當初兗州豫州一帶亂象紛呈,我們兄弟幾人早已各自流散。”
“不過前不久也收到訊息,說是兄長他如今在淮泗一帶,手下也有了一支人數不少的隊伍。”
“我已差人送去信件,向他說明了這邊的情況,想必要不了多久,兄長便會率領部隊來此。”
曹昂點了點頭。
曹仁這名武將他還是很想要的。
世人多聞其擅長防守的名聲,其實曹仁是一位攻守兼備的全能武將。
只是在防守方面表現機會要多一些,也就導致名聲出現了偏差。
倘若麾下能多這樣一名武將。
那接下來很多事情就好開展了。
最起碼在某些城池或者地盤上,可以將事情全權交給曹仁來處理,而不必擔心出現什麼大的差池。
在得知曹仁的行蹤之後。
曹昂將此事默默記在心上。
……
待曹純離去之後。
曹昂本打算轉身回府。
但看看天色,才至傍晚。
略微思索一番,還是腳步輕快的邁進了隔壁的小院中。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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