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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唐之臣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在出來吃宵夜的時候,撞見被兩名小混混扶著走向後巷的白靜。
白靜喝了很多酒,人暈乎乎的,但還是有意識的。
但是身體虛軟無力,只能任由兩個小混混攙扶著她走進後巷。
看到唐之臣就站在不遠處的後巷外面時,她下意識向他求救,“臣臣救我!”
唐之臣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並未多管閒事。
白靜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眸,還沒來得及再開口,就被捂住嘴巴,拖進了後巷深處。
當一個愛樂於助人的人選擇見死不救,心裡其實也是萬分掙扎的。
可是唐之臣不敢再救了。
白靜的恩將仇報,終是叫他寒了心,叫他再也不想做好人。
唐之臣告訴自己,自己沒做錯。
白靜是毒蛇,救了她,等於害了自己。
唐之臣剛要離去。
誰知後巷裡忽然傳來一句,“握草,竟然還是個處,賺翻了。”
唐之臣離去的腳步驀地頓住。
——
男人那句還是處成功讓唐之臣走向了後巷。
唐之臣將那兩名小混混給打跑後,將外套脫了丟在白靜的身上。
他筆直地站在白靜面前,迫不及待地追問她,“那天晚上,跟我發生關係的人,不是你,對嗎?”
被奪去清白的白靜心灰意冷地靠在牆壁上,她仰頭,滿眼淚光地看著唐之臣。
明明和第一次差不多的場景,可白靜卻覺得此時此刻的唐之臣,一點都沒有她第一次見他時的耀眼。
他明明可以早點出手。
可他卻偏偏在她被奪去清白後,才出手。
甚至是,如果沒有男人那句破口而出的話,他壓根就不會進來解救她。
認知到這點的白靜心宛如撕裂般地生疼起來。
她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我就讓你這麼厭惡嗎?你明知他們要對我做什麼,卻——”
她聲音驀地哽咽了起來。
唐之臣說,“白靜,你覺得我還敢救你嗎?”
白靜愣住。
唐之臣聲音不帶一絲情感地說,“就因為我救過你一次,所以你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團糟,這樣忘恩負義的你,我為什麼要救?”
白靜嘴唇驀地哆嗦了起來,她意圖為自己的行為辯解,“我只是喜歡你……”
唐之臣覺得挺可笑,也蠻諷刺的,“喜歡我就要強迫我?白靜,你的喜歡,還真是自私。”
白靜抿唇,默默地流淚。
唐之臣繼續追問白靜,“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果那天晚上的人不是白靜,床單上的血跡又是誰的?
白靜咬著唇瓣,不願說出真相。
唐之臣見此,不再多問。
他轉身,快步離去。
唐之臣走後,白靜埋頭大哭。
她哭得很兇,整個後巷,都是她近乎悲鳴的哭聲。
——
回去的路上,唐之臣隱約猜到事情的經過了。
不是白靜,除了韓子衿,還能是誰呢?
唐之臣心中震撼的同時又覺得好生氣。
氣韓子衿什麼都不跟他說。
算計他是迫不得已也就罷了,事後還不跟他坦白。
就算事後被要挾,有所顧慮,可現在她都出國了,卻還是什麼都不跟他說!
唐之臣氣壞了。
他把車子停在路邊,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罵韓子衿一頓。
但是剛把手機掏出來,他卻又突然頓住。
就算她出國,她家人也還在南城。
說不定,她之前忽然那麼著急出國,也是被白靜給逼的。
想到這裡。
唐之臣又默默地放下了手機。
他輕嘆了口氣,把手機塞兜裡,跟著重新啟動車子,回了住處。
回到住處的唐之臣躺在韓子衿睡過的那張床上翻來覆去。
他拿起手機,一會兒點開,一會兒關閉。
來來回回的弄了好幾遍後,最後他直接從床上翻身坐起來,跟著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行李箱,收拾了幾件衣物,便拎著護照和簽證出門去了。
得虧唐之臣前陣子有事飛Y國,簽證還沒到期。
不然他就算想去找韓子衿,也得等一個星期。
——
上飛機之前,唐之臣給韓子衿發了個資訊,【把你在Y國住的地址發我一下。】
韓子衿隔了十來分鐘才回復他,【怎麼了?】
唐之臣沒說自己要去找她,只說,【有朋友去Y國,恰好跟你同一片區域,我讓他給你帶點特產過去。】
韓子衿本想說不用了,但是想想,她還是把住址發給了唐之臣。
唐之臣,【回頭我讓他聯絡你。】
韓子衿不知即將有驚喜降臨,回了個【好】。
唐之臣要上飛機了,也不跟韓子衿閒聊。
他在廣播的提醒下,緩緩走進了檢票口。
遠在Y國的韓子衿突然打了個噴嚏。
她抬手揉了揉鼻子,繼續熟悉附近的環境。
——
Y國。
五點左右。
天就全黑了。
韓子衿自己買了食材,在家裡燒飯。
她現在還沒開學,這陣子她都在做開學的準備工作。
來Y國差不多一個星期了。
韓子衿適應能力還是挺強的,加上她之前就學習了當地的語言,和當地人交流起來,還是很輕鬆的。
不僅如此,她還找到一份家教兼職。
是教一個外國友人家的小孩講中文。
正在屋內專心烹煮的韓子衿並沒有發現別墅外頭不遠處的大道上,穿著軍綠色大衣,宛如大明星出行一般的唐之臣正拖著行李箱,朝她這邊找來。
看到這附近一棟又一棟壯麗堂皇的小別墅,唐之臣不禁懷疑,韓子衿是不是給錯地址了。
畢竟在唐之臣看來,韓子衿可住不起這些房子。
好不容易找到地址上的門牌號。
唐之臣只能先按門鈴試試看了。
如果不是韓子衿,他只能打電話給她,細問地址了。
聽到門鈴聲響起,韓子衿下意識回頭朝落地窗望去。
距離的有點遠,加上天黑,韓子衿只能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門外,卻看不清對方的臉。
她微微蹙眉,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女保鏢,“茉莉,你去看看門外的人是幹嘛的。”
“是。”
茉莉立馬起身往外走。
唐之臣看到出來的人不是韓子衿,他掏出手機,給韓子衿打了個電話。
韓子衿看到唐之臣的來電,立馬拿起手機接起。
電話剛接起,韓子衿就聽到唐之臣問她,“你給的地址是不是錯了?”
韓子衿說,“沒有啊,就是XX這個地方。”
唐之臣抿唇,“我就在門口,按門鈴,出來的不是你。”
什麼?
韓子衿下意識從餐位上站了起來,偏頭看向窗外。
看到門口的人影手舉著手機,好像在跟誰通電話,韓子衿一時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意識到門口的人是唐之臣,韓子衿幾乎是飛奔出去的。
走出別墅。
韓子衿直接和門外的唐之臣來了個四目相對。
兩道視線在空中交匯,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顯得分外的情意綿綿。
韓子衿不敢置信地走向唐之臣,又驚又喜,“你怎麼來了?”
唐之臣定定地看著她,沒說話。
明明距離那日機場離別,也才過去一星期左右。
可他卻有種許久未見的久違感。
見兩人相識,茉莉將門開啟。
唐之臣託著行李進來後,直接大步上前,將韓子衿給摟進懷裡。
他的大衣緊緊地裹著她,彷彿要將她與自己融為一體。
如果未曾分離,唐之臣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離不開韓子衿。
吃什麼都不香,跟丟了味覺似的。
無論去到哪,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她。
甚至夢裡,也全是她。
除了綿綿,他從未對誰如此牽腸掛肚過!
可這個女人卻在睡了他之後,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真可惡!
想到這裡,唐之臣一把將韓子衿從懷裡推出來。
韓子衿還沒從唐之臣的忽然出現在這的驚喜中緩過神來。
結果臉頰被人捧住抬起,跟著,一道陰影落下,唇直接被一股溫熱的觸感給俘獲住。
韓子衿詫異地瞪大眼睛,目光呆呆地看著眼前霸道強勢親吻她的男人。
“臣哥……”
回過神來的韓子衿下意識推了推身前的男人。
“等……唔。”
唐之臣重新封住韓子衿的唇,彷彿要將分手後的吻都吻回來一般。
他吻得毫無章法,如同飢渴的野獸,本能地啃咬眼前的美食。
韓子衿直接被啃得淚汪汪的,一雙眼眸,水潤潤的,瞅著分外可憐。
一旁的茉莉呆呆地看著兩人,一時竟不知該轉移視線還是繼續尷尬地盯著。
唐之臣發洩完了情緒後,才鬆開韓子衿。
韓子衿靠在唐之臣的胸膛上,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很陌生。
她從未見過這樣霸道熱情的唐之臣。
“小衿衿,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有渣女的潛質,有你這樣吃幹抹淨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嗎?”
頭頂忽然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抱怨,韓子衿錯愕地抬起頭來。
“你怎麼會知道……”
唐之臣低眸幽怨地瞅著她,“如果我沒有自己發現,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坦白?”
這個問題把韓子衿問愣了。
一開始不說是因為怕白靜動韓父。
但出國後,她純屬是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她這陣子除了參觀學校,每天還出去附近熟悉環境,時間安排得緊緊的,以至於她都沒空去想戀愛上的事情。
見韓子衿回答不出來,唐之臣也不自己找痛快了。
他瞅著精緻奢華的別墅問她,“你怎麼會住在這麼好的房子裡?發財了?”
韓子衿也沒瞞著他,如實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唐之臣聽完後,心情很是複雜。
“你確定他真的是你親生父親嗎?”
唐之臣問她。
韓子衿點頭,“已經做過親子鑑定了,他確實是我的親生父親。”
唐之臣沉默了幾秒後,忽然來了這麼一句,“就挺離譜的。”
韓子衿也有同感,“我也覺得很離譜。”
賀彥儒剛接管白家,還走不開,韓子衿跟這位生物學上的父親,感情仍舊很生疏。
如果不是對方堅持要她住在這,韓子衿本來第二天的時候,就自己另外去尋房子重新落腳了。
兩人迎風站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韓子衿先反應過來,“先進去吧,外面冷。”
“嗯。”
唐之臣跟著韓子衿進了屋。
進去後,韓子衿問唐之臣,“你在飛機上吃過晚餐了嗎?”
唐之臣晃了晃頭,“沒有。”
“我做了飯,你過來一起吃吧。”
韓子衿招呼唐之臣到餐桌這邊過來。
跟韓子衿,唐之臣素來是不客氣的。
他走到餐桌上坐了下來。
韓子衿給他盛了碗飯。
茉莉是個識趣的人,她一看兩人關係不一般,說了句‘子衿小姐我有事出去一趟’,就把空間留給了兩人。
餐桌上。
韓子衿和唐之臣一聲不吭地吃著飯。
分手大半個月的兩人忽然坐在一塊吃飯,韓子衿有點不知該說什麼。
就挺尷尬的。
唐之臣是真的餓了。
自從和韓子衿分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香的吃過飯了。
感覺吃什麼都沒味。
再次吃到韓子衿燒的菜,唐之臣吃得狼吞虎嚥,好似許久沒吃過飯了一般。
韓子衿看著,就蠻心疼的。
吃完飯後。
茉莉還沒回來。
韓子衿和唐之臣兩人在客廳裡。
你看我,我看你,拘謹得很。
尷尬無言地坐了半個來小時的樣子,見唐之臣明顯沒有要走的意思,韓子衿猜到他是沒有其他去處,便自己做主給他安排了住處,“二樓還有一間客房,你先住著吧。”
唐之臣眸光深邃地看著她,“我不要睡客房。”
韓子衿一愣,“啊?不住客房?那……”
唐之臣上前將她抱進懷裡,直球出擊,“我要跟你住一個房間。”
唐之臣這話無疑是間接求和了。
如今在國外,韓父也被賀彥儒另外安排了起來,韓子衿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絕唐之臣的有意求和,她微微點頭。
“好。”
明明開了葷,卻被迫素了將近大半個月,唐之臣有點按捺不住,想做點什麼,
“走吧,去你臥室。”
他拉過韓子衿,一手提著行李箱,要她帶他去她臥室。
意識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上樓的時候,韓子衿的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
剛到臥室。
一進門。
唐之臣就把行李箱往裡頭一推,跟著將韓子衿抵在門口那吻了起來。
和之前在樓下院子的吻不同。
這個吻裹著情慾,思念,以及撩撥。
韓子衿被吻得呼吸絮亂,意亂情迷。
從呆呆任吻到後面抬手摟住對方的腰肢,仰頭去迎合他那熱情如火的吻。
唐之臣的吻技一般。
畢竟新手。
兩人互相探究,互相追逐,倒也是一種樂趣。
吻了十來分鐘。
韓子衿的唇都被吻腫了。
分開時,兩人都情動得厲害。
唐之臣靠在韓子衿的肩頭上,還是忍不住翻起了舊賬,“你當時怎麼想到那樣做的,你就不怕我真的對她負責?”
“怕啊。”韓子衿抱住他,臉頰在他懷裡蹭了蹭,“可我要不那樣做,她肯定還會想辦法算計你。”
“她那個人,不讓她嘗試一次,她根本就不會死心。我不想你某天著了她的道,被她佔便宜。”
為了韓子晨這個沒良心的哥哥把自己喜歡的人送到別的女人床上,韓子衿怎麼可能真的做得出選擇。
當時韓子衿那麼幹脆地答應白靜,也是想到白靜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性子,所以她就順勢而為了。
事實也是如此。
在被唐之臣灌避孕藥的時候,白靜就知道這個法子行不通,繼而打消了攜子逼唐之臣負責的念頭。
比起韓子衿對白靜的瞭解,唐之臣比較好奇的是,韓子衿為什麼會那麼篤定他不會對白靜負責,
“你怎麼那麼篤定我醒來不會對她負責?”
韓子衿仰頭去看他,“我們之前不是一起看過一個狗血都市劇嗎?當時你看到男主角被女二算計後還選擇對女二負責時,罵男主角有病,說什麼自己被強了還要對強了他的人負責,腦子有坑。”
“我就是想起那次你說的話,所以才敢賭一把的。”
“那萬一賭輸了,我真對她負責,你打算跟現在一樣,瞞著我,然後眼睜睜地看著我娶她了?”
唐之臣問她。
韓子衿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如果真的到了那步,我應該會帶著我爸爸離開南城,然後偷偷給你發資訊知會你事情的真相。”
即便是放棄學業,遠走他鄉,不管如何,她總歸不能讓他真的被佔了便宜去的。
“我還以為你真的能心大到可以把我讓給別人呢?”
唐之臣心裡一直對這個事情挺耿耿於懷的,當時就覺得挺懷疑人生的。
心裡也蠻受創的。
他甚至還懷疑韓子衿是否真的喜歡過他,不然她怎麼忍受得了他去睡別人呢。
韓子衿知道這件事讓唐之臣受委屈了。
她抬手撫摸他的臉頰,墊腳親了親他的唇角,半哄半呢喃,“我怎麼可能捨得把我們陽光帥氣的臣哥讓給別人呢。”
他是她的太陽啊,是溫暖她的光,她怎麼捨得把他讓人。
想起這人出國這一星期,也沒主動聯絡過自己,唐之臣瞬間秒變怨夫,他掐她腰間的軟肉,“我看你挺捨得。”
唐之臣掐的勁兒不大,韓子衿覺得癢,不由往他懷裡躲了躲。
見她往懷裡拱,唐之臣順勢摟住她。
也不知她用什麼洗髮水,那股味道聞起來,挺令人著迷的。
唐之臣情不自禁地低頭在她的髮間上嗅了嗅。
韓子衿抬手抱住唐之臣的腰,挺內疚地說,“對不起啊臣哥。”
對不起在他和家人之間,選擇了家人。
對不起說喜歡他,最後卻又親手推開了他。
剛想做點什麼的唐之臣在聽了韓子衿的道歉後,直接把準備揉腰的手抬到她發頂上,“說什麼呢。”
他揉了揉韓子衿的發頂,並未真的怪過她。
因為理解她的難處,所以從未怪罪。
-
話題有點過於殺氣氛。
兩人忽然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
韓子衿忽然仰頭問唐之臣,“話說臣哥,你是來出差的嗎?”
“不是。”唐之臣搖頭。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韓子衿心跳驀地有點快。
她有點受寵若驚地望著他,“你是……特意來找我的?”
唐之臣低頭。
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她,沒說話。
韓子衿被盯的呼吸有點快。
她無意識吞嚥口水,不懂這人是什麼意思,光盯著不出聲,是什麼回事。
“我是來討債的。”
唐之臣說著,就一把將韓子衿扛了起來。
討債?
意會唐之臣這話是什麼意思的韓子衿趴在男人肩頭上,心跳止不住加速,她心裡既期待又緊張。
明明有過一次了。
可她卻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緊張。
第一次帶著決然,想著這輩子,與他可能就那樣了。
但現在……
被放到床上,韓子衿到底還是緊張害怕了。
她下意識抬手抵在唐之臣的胸膛上,“先…先洗澡。”
還沒開始,她就先抖上了。
連聲音都帶著一股顫意。
唐之臣撐在她身上,靜靜地看了她幾秒,而後起身坐了起來,“嗯。”
韓子衿說要洗頭,所以她先去洗。
洗澡的過程,韓子衿的心跳就沒有正常跳動過,全程都是加速的。
準備出來的時候,韓子衿還不忘對著鏡子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說又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麼可緊張的。
自我調節一下,她稍微沒有那麼緊張了。
房間裡,坐在床上等韓子衿洗漱出來的唐之臣其實也會緊張。
那晚他沒了記憶,不知過程是什麼樣的。
算起來,今晚,才是他記憶裡的第一次。
不是所有男人第一次都能遊刃有餘的。
至少唐之臣不是。
他這會兒心跳加速的厲害。
怕自己技術不行,會弄疼韓子衿。
也怕自己把持不住秒了,讓韓子衿看笑話。
總之心情挺忐忑的。
浴室的門被開啟。
韓子衿穿著珍珠色的浴袍從裡頭出來。
她洗了頭,垂落在身前的溼發滴著水珠。
明明韓子衿裹得嚴嚴實實,可唐之臣還是止不住口乾舌燥了起來。
他嚥了咽口唾沫,從床上站起來,“我去洗澡了。”
他說著,便走進了浴室。
韓子衿見他雙手空空的進去,剛要提醒他拿換洗衣物,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太多餘。
等下總歸是要脫的……
韓子衿覺得自己有點色,滿腦子都是那晚不可描述的畫面。
聽著浴室裡有水聲響起,韓子衿晃了晃頭,趕忙去拿吹風機出來吹乾頭髮。
嗚嗚的吹風機聲蓋過浴室裡的水聲。
男人洗澡五分鐘就差不多了。
唐之臣沒拿衣服進去。
他用韓子衿的浴巾圍著下身,然後直接赤著上身從裡面出來。
-
韓子衿關掉吹風機,旋身剛要把吹風機放好的時候,忽然看到赤著上身,下身圍著她浴巾從浴室出來的唐之臣。
唐之臣人比較清瘦,但該有的肌肉和腹肌,他是一點都沒有少。
腹肌不是八塊,而是六塊。
二頭肌不猙獰,只有握拳使勁的時候,才會鼓起來。
唐之臣是娃娃臉,胸肌和腹肌太發達,倒是會顯得違和。
他現在的身材,比例是最好的。
寬肩窄腰,黃金倒三角,該有的都有,不失陽剛,卻又不會過於猛男。
韓子衿不知其他男人身材如何,但她覺得唐之臣的是最好的。
特別殺她。
尤其是那腰。
超絕。
韓子衿就沒見過哪個男人的腰生得那麼細……
細就算了……
它還……
韓子衿可沒忘記聖誕夜那晚,這腰帶給她的體驗有多令人難忘。
就在韓子衿思緒離家出走的時候,手中的吹風機被人拿走。
跟著,她身體騰空,被人抱了起來。
韓子衿回神,視線落在男人陽光俊朗的臉龐上,眼底不自覺地流露出幾分迷戀與愛慕。
選擇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她以為再也不會有機會跟他好了呢。
沒想到……
視線往下,落在男人凸起的喉結上。
他正好在吞嚥唾沫。
那上下一滾的舉動把韓子衿給蠱惑到了,她仰頭,悄悄地貼過去。
溫軟的唇貼上來的瞬間,唐之臣腳步驀地一頓。
他情不自禁地又滾了滾喉結。
韓子衿像是沒發現他的停頓一般,閉眼,繼續輕吻他的喉結。
唐之臣呼吸一陣緊促,他快步走到床上。
將韓子衿丟到床上,他俯身跪上去,舉高她的雙手,便吻了下來。
另外一隻手也沒空著。
他摸索到韓子衿浴袍的腰帶,直接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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