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15章 愛我的同時別忘記愛自己,靳少,吻安,何安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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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趴在靳寒舟的胸膛上。
聽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垂眸,情緒不明地問,
“靳寒舟,到底還要怎麼樣愛你呢?”
許簡一第一次愛人,她不懂要做到哪個地步,才能讓靳寒舟覺得滿意。
靳寒舟沙啞的聲音從她頭頂緩緩響起,“我想……”
“被你堅定的選擇。”
“做你唯一的選擇。”
許簡一深吸了一口氣,“你這麼突然地跟我說,你是A洲未來的洲主,要我陪你去A洲生活,我心裡真的很亂很迷茫。
靳寒舟,我也想堅定地選擇你。
可是靳寒舟,我不是一個人,我身後還有一整個一笙集團。
在沒卸下我肩頭重擔之前,我給予不了你任何承諾,我不想欺騙你,所以更要謹慎考慮。”
她也不想靳寒舟難過,但她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僅僅是為了愛靳寒舟的,“給我點時間去處理好這些事,好嗎?”
靳寒舟眼珠子轉了轉。
半晌後,他閉上眼,然後發聲問許簡一,“會離開我嗎?”
“不會。”
這一次,許簡一毫不猶豫地回答了靳寒舟。
許簡一從靳寒舟的懷裡仰起頭來。
她滿眼深情地凝視著他,“我會猶豫,是因為我不僅僅是許簡一,我還是一笙集團的接班人。”
“許簡一可以毫無顧忌的選擇靳寒舟,哪怕天涯海角,都可以陪他去。可是一笙集團的接班人不可以。”
許簡一抬手溫柔地撫摸靳寒舟的面頰,那雙眼,要多深情就多深情,
“我既是你的愛人,我也是一笙集團的接班人,當愛情和責任產生衝突時,會猶豫是人之常情,並不是說我猶豫了,我就不愛你了。”
許簡一低頭啄了啄靳寒舟的唇,然後仰頭滿是期盼地看著他,
“我不會放棄你,但也請你理解我,可以嗎?”
人的負面情緒會影響人當下的心情。
當情緒受到撫慰時,負面情緒就會散開。
冷靜些的靳寒舟很清楚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許簡一的猶豫像是點開了什麼開關,讓他的情緒一下子就敏感了起來。
他太想要被堅定的選擇了。
他不想再做別人退而求次的選擇。
可他忘了,沒人規定許簡一一定就要堅定地選擇他。
他敏感脆弱關她什麼事呢?
他童年的不幸又不是她造成的,他沒有資格要求她一定得救贖他。
更沒有資格讓她遷就他。
靳寒舟忽然想起初中的時候,在某本課外書上看到一段的話。
——等待別人救贖,不如學會自救。
要努力成為一個值得別人去愛的人,而不是強求別人喜歡一個這樣糟糕的自己。
糟糕的自己……
他現在就是跟得不到糖吃,硬逼著別人給糖的強盜。
真是不像話啊。
調整好心態的靳寒舟抬手抱住許簡一,將臉深深地埋在她頸窩裡,“對不起寶寶,我好像矯情了。”也太理所應當。
覺得自己把她視為第一位,她也應該將他視為第一位。
可誰又規定,愛人一定要愛十分滿。
是他自己愛得沒了自我,他又怎麼能怪她太理智。
許簡一倒沒覺得靳寒舟矯情。
其實她也有錯。
靳寒舟當時也許只是想要一句好聽的話而已。
他並非不講道理的人。
是她太直,不會說哄他的話。
許簡一抬手環住靳寒舟的脖子,與他推心置腹,“你知道我哥是怎麼死的。”
“嗯。”靳寒舟輕輕撫摸她發頂。
許簡一閉眼蹭了蹭他的胸膛,“一笙集團是我無法隨意捨棄的責任。”
“嗯。”靳寒舟偏頭在她髮間落下一吻。
許簡一起身,捧住他的臉,“就像你偷偷地為我清除走向你道路上的絆腳石一般,你也得給我時間去處理阻礙我走向你的。”
她情意綿綿地望著他,似要將滿腔的情意訴給他知,“靳寒舟,我沒有不愛你。”
“嗯。”靳寒舟抬手摸了摸她的臉。
許簡一手掌輕輕摩挲靳寒舟的臉頰,“我會一直愛你的,可是靳寒舟,你也要學會愛自己,知道嗎?”
他太不會愛自己了,將滿腔熱忱全都交付給她,視她為全世界,這樣的愛太滾燙,也太沉重,她受得住還好,若受不住,他就真的等於把自己的命給賭上了。
許簡一指尖繾綣地描繪靳寒舟俊美立體的五官,“你還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的話嗎?”
靳寒舟滾動喉頭,“什麼話?”
許簡一指尖一頓,“你說做人要自私一點,別那麼傻,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值得你為他付出生命,包括我。”
靳寒舟眼眸閃了閃,似是在回想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我也有句話想贈予你。”許簡一捧住靳寒舟的臉龐,滿是鄭重地說,“無論再愛我,也別忘了愛自己。”
她俯身親吻他薄唇,“靳寒舟,別為了愛我而丟掉自我,我怕我承受不起你這份沉重的愛。”
靳寒舟瞳孔微微瑟縮,而後他輕輕地回了她一句,“嗯。”
許簡一沒有再說話,她摟住靳寒舟的脖子,專心吻起了他。
像是要安撫他情緒一般,許簡一吻得很動情,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投入主動。
靳寒舟被她吻得呼吸絮亂。
最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奪去主導權。
靳寒舟動情地親吻許簡一的脖頸。
許簡一仰起頭,任由他在身上點火。
靳寒舟抬手探入許簡一的衣內。
如今的靳寒舟太熟悉許簡一的身子了。
許簡一被他撩得水汽繚繞,心間溼潤潤,眼眸洇溼,像掉入了深海里,全身都溼漉漉的。
“靳寒舟——”
許簡一眼眸溼潤地看著靳寒舟,綿軟的小奶音嗓音透著一股勾人的媚。
“別急。”
靳寒舟抬手解衣服。
脫到褲子的時候,靳寒舟忽然倒趴在許簡一的身上,半晌不動作。
許簡一茫然地盯著天花板,不懂靳寒舟這是怎麼了。
慾火被點燃,可點火的人卻不管了。
許簡一抬手難耐地撓了撓靳寒舟的背,偏頭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靳寒舟,你快……”
聽著女人那媚到骨子裡,也酥到靈魂深處的聲音。
靳寒舟終於有所動作了。
他並沒有如許簡一所說的那般去做,而是身子往下縮,縮排了被子裡。
許簡一猛地發出一聲緊促的驚呼,“靳寒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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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地躲開靳寒舟吻過來的唇,許簡一有點琢磨不透地看著靳寒舟,“你剛剛怎麼不……”
後面的話實在是太難以啟齒,許簡一就不說了。
靳寒舟懂許簡一欲言又止的話是什麼。
他尷尬地抹了把臉,然後躺倒在許簡一身旁,跟打了霜的茄子,焉巴巴的。
許簡一趴在他懷裡問他,“怎麼了?”
靳寒舟捂著胃部,聲音有氣無力,“胃有點疼。”
“胃疼?”許簡一起身朝他趴了過來。
見他眉心緊蹙,好像很疼的樣子,許簡一一邊抬手幫靳寒舟揉胃部,一邊凝眉說,“叫醫生吧?”
許簡一有點擔心,不等靳寒舟回話,她便抬手去拿床頭的電話,想要給前臺打電話,讓幫忙叫個醫生過來。
“不用。”靳寒舟搖頭,抬手製止許簡一要打電話叫前臺的舉動,他解釋,“應該是空腹喝酒的原因,我喝點水緩緩。”
他說著,便要推開伏在身前的許簡一起身去倒水喝。
“你給我躺好!”
得知靳寒舟竟然空腹喝酒的許簡一有點被氣到了。
她先是起身去給靳寒舟倒了杯溫水過來。
等他喝完,她才氣得拍了一下靳寒舟的胸膛,輕輕的,沒用力,“空腹還敢喝酒,靳寒舟,你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是真的不懂愛惜自己。
見許簡一發怒,靳寒舟趕緊賣起可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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