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至貧出身,卻取得天下,何須粉飾?(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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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看。”
朱標將一旁的茶壺端起,為蕭寒添了一杯熱茶,這才開口問道。
“就以彈劾楊憲之官員來說,這其中,必然是浙東先生居多,中書省的官員較少,而剩下的官員,大貓小貓三兩隻,便不值一提了。”
“所以,你覺得,劉夫子應該從何查起?”
蕭寒端起茶盞,吹了吹氣,便是飲了一口後,才看向朱標問道:“御史臺,還是中書省?”
“嗯。”
朱標微微沉思一下,這才看向蕭寒開口道:“那自然是中書省,畢竟,以李先生與劉夫子的才能,不難猜出我的意思。”
“對,就像是你剛剛所說,中書省與御史臺相互監察,相互清查。”
蕭寒笑著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是搖了搖頭道:“可這般的結果,你也已經料想到了,激化矛盾,造成朝廷動盪,對於局勢不利。”
“嗯。”
朱標點了點頭,朝廷的兩大黨派,若是公然起了鬥爭,朝堂上必然血雨腥風,更是會打破朱元璋想要的平衡。
“伱既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那你還給我出這個主意?”
朱標又是沒好氣的看向蕭寒道。
“哎哎哎,你彆著急埋怨我。”
蕭寒微微挑眉,便是翹起二郎腿,看向朱標又是搖頭道:“但你算漏了一點。”
“哪一點?”
朱標的眼中,閃過一抹好奇道。
“李先生。”
蕭寒眼中閃過一抹深邃道。
“李先生?”
朱標又是閃過一抹疑惑問道。
“李先生,自我認識他,他在我心中,就是個老謀深算的人,從來不做無把握之事。”
蕭寒想起了當年的李善長,便是看向朱標點頭道:“那這件差事的好處與壞處,想必李先生明白,但不管是好處與壞處,又能與李先生有多大關係?”
“關係不大,甚至,一旦李先生接下來,便可能造成浙東與淮西的激烈碰撞,引起老爺子的震怒。”
朱標沒有絲毫思索,便是看向蕭寒脫口而出道。
“但你別忘了,李先生年邁,又何必因為這件事得罪老爺子。”
“所以,李先生從始至終,都只是想自查中書省,從來都沒想過插手御史臺之事。”
這次,蕭寒倒是不再賣關子,反倒是看向朱標一股腦的講了出來。
“而且,以李先生的魄力,絕對是徹查中書省,依法嚴辦,絕不徇私。”
蕭寒又是聳了聳肩,看向朱標笑道。
“我明白了。”
朱標瞬間就明白了蕭寒的意思,隨即,便又是抬起頭道:“所以,劉夫子究竟有沒有這般魄力,就猶未可知了,畢竟,彈劾的官員,大多都是浙東先生,或者是與浙東慼慼相關的官員。”
“劉夫子從來都不圖名利,早年更是秉性耿直,吃了大虧,不然,就不是誠意伯了,最起碼也是個侯爵。”
“所以,從這一步棋上看來,李先生猶勝一籌,比劉夫子先行了一步。”
蕭寒也是抬起眼眸,笑道。
早年的劉伯溫,的確是秉性耿直,更是讓朱元璋覺得劉伯溫恃才傲物,所以,以劉伯溫的功勞,最後只封了一個伯爵。
至於後來的劉伯溫,沉穩內斂,依舊在為天下謀動,卻也在保全自身,所以,相較於李善長的老謀深算,不管是秉性剛直的劉伯溫,又或者是沉穩內斂的劉伯溫,都難以追趕李善長。
“屆時,劉夫子就要做出抉擇,但我相信,執善固執的劉夫子,會走上與李先生相同的路。”
蕭寒又是轉頭,看向朱標道。
當然,蕭寒還有一句話沒說完,當年追隨朱元璋打天下的臣子之中,就劉伯溫而言,對於朱元璋的脾氣秉性,自然是摸得通透,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畢竟,就算是沒了這些浙東的老先生,老朱依舊有辦法制衡淮西勳貴,但真的到了那時,死的人可就真的多了。
“嗯,那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
朱標微微沉吟片刻後,便是點頭道。
明日李善長徹查中書省,劉伯溫就會明白前因後果,心中縱然惱怒,也得做出自斷臂膀的選擇。
因為,這是最好的一條路。
沒有比這條路,更好的路了。
“啟稟殿下。”
“蕭侯。”
“坤寧宮到了。”
便是此時,王景弘的聲音響起,朱標與蕭寒對視一眼,便是紛紛走下車攆。
“你才是那個玩弄人心的高手。”
剛下車攆,朱標便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蕭寒道:“心思縝密到讓人心寒。”
“可這些道理,總得有人要教你,但你的那些老師,教的都是聖人之道。”
蕭寒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道。
“但往往玩弄人心,才應該是帝王心術。”
朱標的臉上也是露出笑容道。
這兩兄弟之間的心照不宣,更是讓王景弘微微側目,更是打定主意,死都不能招惹蕭寒,還有太子朱標。
“但聖人之道,可也不能落下。”
“不然,太子殿下的那群老師,可得找微臣的麻煩了,那微臣可擔待不起。”
蕭寒又是聳了聳肩膀道。
朱標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未反駁。
但在心中,又是想起那日御花園之中,嘴角便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容,蕭寒,才是他朱標的好老師。
這一場場的教導,簡直歷歷在目。
而且,朱標太瞭解蕭寒的本性了,那絕對是一個能惹禍,絕不罷休的主,但同時,蕭寒次次都能全身而退。
特別是在朱元璋麾下,這麼多年,只是出謀劃策,從不多嘴,但為什麼要跟他朱標說這麼多,還手把手的親自操作,就不怕引起他朱標的忌憚之心?
那朱標就要明白蕭寒的苦心,不然,可就真的太對不起蕭寒了。
而這一場場的教導下來,朱標可謂是歷歷在目,熟記於心,只要給他點時間,他就能融會貫通,活學活用出來。
蕭寒輕輕活動了一下脖頸,嘴角的笑容更甚,從零開始打造一位遠邁未來的太子朱標,還真是一件極為有意思的事。
那想想,十六七歲的朱標,手段心性不輸朱元璋,究竟有多麼的可怕?
“太子殿下,陛下和娘娘,還在等您。”
蕭寒又是看向朱標,微微躬身。
“都退下吧。”
朱標看向兩旁的侍衛,擺了擺手,隨即,一把抓起蕭寒的手,臉上依舊是那溫和的笑容,但是大踏步的走進了坤寧宮。
“兒臣拜見父皇,拜見母后。”
“微臣參見陛下,參見娘娘。”
不多時,朱標便拉著蕭寒走進了坤寧宮之中,隨即,才鬆開了蕭寒的手,又同時看向朱元璋與馬皇后行禮道。
“都說過多少遍了,沒有外人的時候,都是自家人,不用多禮。”
朱元璋依舊躺在榻上,連瞅都沒有瞅朱標和蕭寒一眼,而馬皇后則是擺了擺手,眼中滿是無奈之色。
這倆孩子什麼都不錯,就是太執拗,改都改不過來。
“爹,還生氣呢?”
朱標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隨即,便是快步的來到朱元璋的身邊,又是躬了躬身道:“那標兒請爹爹責罰。”
“不敢,你可是太子殿下,皇帝都沒你大。”
朱元璋倒是擺了擺手,依舊沒好氣的說道。
還是沒有看朱標一眼。
想來,老朱應該還在氣頭上。
“爹,兒子這不是來認錯了麼?”
“您要打要罰,都隨你,您就別生氣了,氣大傷身體,要真是氣出個好歹,那兒子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朱標也不裝犢子了,隨即,便是坐到了朱元璋的身旁,為朱元璋捶起腿道。
“認錯?”
“氣出好歹?”
“千古罪人?”
朱元璋頓時瞪大了眼睛,隨即,便是起身,一把甩開朱標的手,依舊沒好氣道:“那你罵你老子的時候,怎麼不想想?”
“還有,咱讓你步行來坤寧宮,你身上是一點雪都沒落,怎麼,你還違抗了咱的聖旨?”
朱元璋又是定睛瞧了瞧朱標的身上,乾乾淨淨,沒有一點落雪的痕跡,那是更加的沒好氣,鬍子更是一顫一顫的。
“朱重八。”
“你要造反啊。”
“不就是罵了你兩句。”
“你至於在這裡陰陽怪氣麼?”
朱標有些尷尬,又是撓了撓頭,也不知道應該說點啥,但坐在一旁的馬皇后,頓時就不樂意了,隨即,便是指著朱元璋的鼻子,一頓數落道:“你這個爹,當的可真夠彆扭的,想讓兒子剛硬一點,免得受了欺負,好不容易剛剛好轉了一點,你又開始數落兒子,還就是風雪的那句話,又當又立。”
霎時間,整座坤寧宮,便是寂靜了下來,而面對馬皇后那陰陽怪氣的聲音,朱元璋氣的臉色都有些脹紅,可嘴上卻半句話都沒有。
畢竟,馬皇后那可是出了名的強勢,老朱說也說不過,惹也惹不起,只能在那裝犢子,心中微微埋怨兩句。
況且,朱元璋也沒打算罰朱標,甚至,老朱還覺得自家大兒子做的不錯,幹得漂亮,一下子就鎮住了李善長和劉伯溫,這對於朱標未來掌權,是一個好的開頭。
“父皇,何故造反乎?”
朱標的眼睛珠子一轉,便是看向朱元璋,佯裝作一副驚恐的模樣,躬了躬身道。
“噗!”
蕭寒笑了,笑得很大聲,而這一笑,更是讓這座寂靜的坤寧宮,劃過一抹暖意。
老朱與馬皇后也是哭笑不得。
“臭小子,你這個笑話,可一點都不好聽。”
朱元璋的臉上終於露出一抹笑容,但還是沒好氣的看向朱標道:“造反也是造你孃的反。”
“嘿嘿。”
朱標又是撓了撓頭,憨憨一笑道:“那就是爹和孃的事,兒子可不敢管。”
“讓他造反。”
馬皇后撇了撇嘴,還是沒給老朱半點好臉色。
“妹子,咱就是想教導一下兒子,你幹嘛老是跟咱唱反調。”
朱元璋那是想硬又硬不起來,便只能是無奈的看向馬皇后,埋怨了兩句道:“你想想,咱什麼時候真的罰過老大,況且咱連罪己詔都下了,還怕被罵兩句?”
老朱說的也不錯,罪己詔都已經向天下公佈了,那自家兒子罵兩句,也不過就是帝王心術,放在別的朝代,那自然不允許,想都別想,但在大明朝,還是朱標,那還是個事?
再者說來,就算是朱標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說出朱元璋錯了,老朱也覺得沒什麼,甚至,天下的百姓更會拍手叫好,皇帝有錯,下罪己詔,這已經不易。
況且,當朝太子不懼皇帝權勢,依舊敢秉公直言,清掃朝堂上的烏煙瘴氣,那不就等同於為天下的百姓做主?
所以,老朱只是丟了點面子,但朱標卻是站穩了腳跟,完全就是穩賺不賠的買賣,那還罰個屁。
“可我覺得兒子沒錯。”
“特別是這件事上,兒子乾的對。”
“而官場上就不能有這種烏煙瘴氣,要是不能讓他們引以為戒,才是真正的對不起這天下的臣民。”
馬皇后依舊看向朱元璋反駁道。
“妹子說的對,是咱錯了。”
良久之後,朱元璋便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微微的擺了擺手道:“標兒做的沒錯,是咱太過於苛刻了。”
老朱這一認錯,總得冷個場,可朱標是第一要犯,因為他才爭執,那自然不可能出來緩和氣氛,所以,就只能是蕭寒了。
“好了。”
“叔叔,嬸孃,這件事已經過去,我們就不要再提了,反正,叔叔沒有錯,嬸孃也沒有錯,太子也沒有錯,都是我的錯。”
隨即,蕭寒便是來到朱元璋的身邊,為朱元璋順著氣,又是給朱標使了使眼色,這才笑道。
朱標頓時心領神會,便是連忙來到馬皇后的身邊,又是陪著笑容,為馬皇后舒心。
朱元璋與馬皇后的臉上,也是緩緩露出的笑容,他們老兩口,過了半輩子,怎麼可能不拌嘴,吵吵鬧鬧,都已經習慣了,甚至,要是有一天不吵,還覺得有點不舒心。
況且,老朱可是天下之主,大明的開國皇帝,他用得著怕馬皇后?
那當然不可能,無非就是愛護,甚至,在老朱的心中,可能就連朱標,都不如馬皇后這般重要。
畢竟,糟糠之妻,生死與共,焦胸藏餅,光是這三點,老朱這輩子都不可能辜負馬皇后。
所以,不管馬皇后怎麼罵,不管馬皇后怎麼說朱元璋,朱元璋都能一笑了之,而能讓朱元璋認錯的人,除了他自己,也就只剩下馬皇后了。
“沒有誰的錯。”
“都是自個家人,分個什麼對錯。”
朱元璋白了一眼蕭寒,便是樂呵呵的說道。
“叔叔不氣就好。”
蕭寒這才鬆了口氣,又是點頭笑道。
“行了,風雪,快來讓嬸孃瞧瞧。”
馬皇后又是白了一眼朱元璋,這才對著蕭寒,和顏悅色的招了招手道:“看看合不合身,喜不喜歡。”
“嬸孃。”
蕭寒直接坐到了馬皇后的身邊,脫掉了披在身上的裘袍,露出裡面的錦袍,才笑道:“嬸孃親手繡的衣袍,怎麼可能不合身,謝謝嬸孃,風雪很喜歡。”
“喜歡就好。”
馬皇后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是替蕭寒整理了一下服飾,笑道:“嬸孃年年都給你繡,讓你每年入冬,都可以換新衣袍。”
而這一句話,差點點炸了朱元璋和朱標,這父子倆,更是大眼瞪小眼,那酸溜溜的味道,更是直接蔓延了出來。
朱元璋:“你真是咱的媳婦?”
朱標:“您真是我的娘?”
當然,他們也就心裡想想,可不敢說出來,要不然,馬皇后又得罵街,他們還得遭罪,不至於,真不至於。
“那風雪就先謝過嬸孃了。”
蕭寒的臉上閃過一抹溫和的笑容。
“跟嬸孃客氣什麼。”
馬皇后也是笑著拍了拍蕭寒的肩膀,眼中的寵愛,毫不掩飾。
“你倆就別大眼瞪小眼了。”
隨後,馬皇后又是沒好氣的轉過頭,看向酸溜溜的老朱和小朱道:“今年我就繡了三件衣袍,就是給你們繡的,本來也就只是想逗逗你們,你們的衣袍在櫃子裡,自己去拿吧。”
馬皇后又怎麼可能真的不鏽,起初也只是想逗逗朱元璋和朱標,但誰能想到,這倆還當真了。
“老大,咱就知道你娘沒那麼絕情,呵呵,快趕緊給咱取過來,咱得換上,不能辜負了你孃的心意。”
頓時,朱元璋那股酸溜溜的勁,消失的無影無蹤,更是笑呵呵的看向朱標,指了指裡面的櫃子,一臉的期待。
朱標也是有點迫不及待,隨即,便是快步走向了櫃子那裡,開啟以後,便是擺放整齊的兩套衣袍,也是喜笑顏開,當即就換上了屬於自己的太子常袍,又是端著朱元璋的龍袍,走了過來。
那老朱有半分猶豫,都是對於自家妹子的不尊重,更是直接扯下了身上的袍子,換上了新的龍袍,一點兒都不見外。
不過也對,坤寧宮是自己家,那還見外個什麼勁。
“真不錯,咱是真喜歡,你孃的女紅,可真是越來越嫻熟了,繡得越來越好了。”
朱元璋站在原地顯擺了一圈,這才開口笑道。
“爹說的對,娘繡的就是好看。”
朱標也是一頓馬屁,拍的馬皇后臉上滿是笑容。
隨後,這倆父子穿著嶄新的衣袍,便是圍繞蕭寒轉了兩圈,那個得意勁,看的蕭寒哭笑不得。
果然,後世有句話說的有道理,男人至死是少年,皇帝也不例外,這攀比心一起來,怎麼看怎麼好笑。
但蕭寒卻忽略了一點,老朱可從來都沒有拿他當過外人,一直都是自家人,所以,在老朱看來,這很正常。
“你倆就別臭顯擺了,明明是風雪先穿上的,你倆怎麼還秀起來了。”
馬皇后翻了翻白眼,也是哭笑不得的說道。
“還是說正事吧。”
蕭寒也是捂了捂眼睛,方才看向朱元璋,正色道:“叔叔,洪武大典之開篇,作為第一卷,至關重要,所以風雪想問您,如實敘編,還是刻畫一下。”
這的確是正事,而且,蕭寒還必須得問,畢竟,歷史有太多不確定性,究竟孰真孰假,後世的史學家都分不清,更別提蕭寒。
“如實敘編。”
朱元璋想都沒想,便是擺了擺手道:“還說啥好刻畫,不就是弄虛作假,咱不興這一套,還是那句話,別給咱整出劉伯溫和李善長那一套,什麼天生龍子,真龍送子,麒麟出世,都他孃的扯淡,咱要是有這出身,咱的爹孃至於餓死?”
大明剛剛開國那會,劉伯溫和李善長上書,建議朱元璋包裝一下自己,但老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包裝,反倒是將常人避之不及的過往,大大方方的講述了出來,甚至引以為豪。
“咱就是泥腿子出身。”
“咱的爹孃是個徹頭徹尾的農民。”
“咱六歲就已經為財主放牛了。”
“窮過,餓過,和尚也當過,乞丐也幹過,反正只要能吃口飯,只要能活命,咱都已經幹過了。”
“最後為啥參的軍,就是為了混口飯,畢竟,要是能吃飽,你給咱十個膽子,咱也不敢想造反這事。”
“況且,當初投軍,咱是沒辦法,被人檢舉揭發,實在是走投無路,要不然,咱可不會把頭別在褲腰帶上。”
朱元璋的臉上滿是唏噓之意,說的更是輕鬆,可經歷過亂世的馬皇后,眼中卻是閃過一抹心疼,只有真正經歷過,才能明白,當初的老朱究竟有多麼的不容易。
“這就是咱的出身,出身貧寒,家無片瓦,身無完衣,卻取得了天下,而此事非但不醜,咱覺得最為榮光!”
那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朱元璋的臉上,已然滿是傲然,隨即,便又是看向蕭寒道:“洪武大典的開篇,就應該這般寫道,至於咱的出身,咱今天一點一點的講給你,咱而就是要讓後世的所有人都知道,大明朝的開國太祖皇帝,從來都不需要粉飾,大明,也無須粉飾!”
“陛下聖明。”
蕭寒當即起身,以陛下稱之!
真不愧是洪武皇帝朱元璋!
“風雪,這不是聖明。”
站在蕭寒身旁的朱標,拍了拍蕭寒的肩膀,鏗鏘有力道:“這是事實,一個擁有如鐵般信服力的事實!”
新的一個月了,我又來求月票,推薦票,但今天,還想跟兄弟們求個首訂,也謝謝兄弟們,這麼久以來的支援,鐵子很感動,那便唯有爆更,才能不負支援,再次跪謝鐵子們。
再多句嘴,兄弟們,加群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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