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講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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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回到沈府的沈安然就聽見有人敲門,連忙出門迎接,看見來者是王有為的時候,他笑了笑直接伸出手邀請他進府。
兩個人已經磨合一段時間了,現在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對方的心裡在想什麼。
現在王有為前來尋找自己,只是想借一張可以入睡的床而已。
“賢侄,今晚咱們叔侄二人共枕而眠!”
不由分說,王有為死活不願意接受藍月新騰出來房屋,必須要與沈安然共處一室,他有好多心裡話要說。
實在是攔不住的沈安然只好作罷,無奈的答應了王有為的要求。
沈文昌看見叔侄二人如此親熱後,心裡面有了一種酸酸的感覺,好像有一罈醋在體內打翻了一樣。
不過得知兒子的計劃真的實施成功了,沈文昌還是很欣慰的。
“孩他娘你看見了吧?咱兒子有出息了!你在那邊也可以閉眼了!”
沈文昌仰望漫天星空,想起那位曾經與自己同吃共眠的故人,眼眶裡全是淚水。
都說這三十歲前看父,三十歲後看子,這話並非胡說。
沈安然的計劃成功後,讓父親沈文昌的日子過的滋潤了起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在背後議論沈府了。現在的沈文昌每次出府門,都會有不少人主動上來套近乎。
一個落魄的家族突然間又飛黃騰達了,勢必會引來一些歹人的嫉妒,這其中就有高凌雲的存在。
“奶奶的,憑什麼老子的藥材生意做不成,而你一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卻能如此成功?”
高凌雲自認為自己比沈安然聰明的多,而且自己還有一身血性!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與沈府為敵之後,他好像就沒有幸運過,黴運總是以各種千奇百怪的方式找到他。
心中越想越憋屈的高凌雲開始回想這一次被神秘人劫持的事情,那神秘人的身型以及穿著打扮確實眼熟,好像不止一次跟自己過不去了。
“難不成真的是他?可是他為什麼不把我所有的銀子搶走,反而給我留下了二百兩銀子呢?”
這其中必定存在貓膩,高凌雲慶幸自己折返回百草堂,將那個錢箱子給搶了回來,興許可以透過錢箱子解開所有的謎題。
將箱子開啟,高凌雲仔細的觀察起來,最後他驚奇的發現,在這箱子的中上方位置上,有一條很是明顯的凹槽印跡!
“原來如此!沈安然你竟然敢誆我?在錢箱子裡做了夾層!”
高凌雲這才恍然大悟,自己是被沈安然給坑了,只有第一層的四錠銀子是真的,若是沒有判斷錯誤的話,夾層下面放的應該是石頭一類的東西。
正因為如此,從重量上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直到回府之後,他也天真的以為,這錢箱子就是這麼設計的,每一層銀子的下面都會有一層木板。
當時他還覺得沈安然做事很是細緻,連一個錢箱子都能做的如此精美。
現在想來自己真是蠢到家了,最要命的是他還立下了千兩白銀的字據,若是沈安然來催自己還債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有趣,實在是有趣!這個敗家子知道我會拿著這筆銀子去百草堂談生意,害怕我發現錢箱子的貓膩,所以派人劫持我,造成銀兩被賊人奪走的假象!然後再來一個死無對證?”
高凌雲覺得顏面盡失,恨不得立刻鑽進地縫裡去,當時他心中有鬼害怕沈安然突然變卦不借銀兩給自己,所以就著急忙慌的抱著錢箱子離開了,如果當時他沒有害人之心的話,肯定會當場檢查一下銀兩數目的,也不至於出現如此尷尬的事情。
“沈安然,這件事情咱們沒完!”
在高凌雲的心裡,沈安然已經死了不下百回了,這一次他要趁著錢箱子的事情,好好懲治一下沈安然。
日上三竿,高凌雲就抱著錢箱子以及一千兩銀子的借據趕到了縣衙,狀告沈安然坑騙自己,希望新任縣令韓威為他主持公道。
所有人都知道這韓威是一個十分正直的父母官,因此高凌雲對此人寄予厚望。
就這樣,還在神農堂分店忙碌的沈安然被一群官兵帶到了縣衙公堂。
“這敗家子又出什麼事情了?來了這麼多的官兵?”
“不會是神農堂出什麼事情了吧?我剛剛辦的會員,還存進去了十兩銀子,他們不會拿著我的銀兩跑了吧?”
百姓很是惶恐,生怕沈安然的事情會影響到自己的利益,紛紛衝進神農堂分店之中,退回昨日存進去的銀兩。
王有為開始犯了難,僅僅過了一夜的功夫,自己所掙得銀兩又原封不動的吐了出來。
“安然不會有事的,肯定又是被歹人陷害了!”
王有為倒不是心疼這些銀兩,他心疼的是沈安然。
“走,咱們一起去縣衙好好看看,究竟是哪個鳥人陷害我侄兒!”
王有為拉著沈文昌一同趕到了縣衙,站在公堂外看見裡面跪著高凌雲時,胸口是鼓了又鼓。
“沈安然,高凌雲狀告你坑蒙拐騙,騙走了他八百兩白銀,可有此事啊?”
“回縣老爺的話,高凌雲純屬汙衊,那日我借給他千兩白銀並立下了字據,沒有坑騙他的行為!”
沈安然無比淡定的態度讓高凌雲很是憤怒。
“縣老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他給我的錢箱子裡面有夾層,只有上面的四錠銀子是真的,下面全是石頭!我分明是借了一千兩銀子,可是到手只有二百兩!而且他還派人劫持於我,試圖毀滅證據!請縣老爺明斷!”
坐在高堂上的韓威眉頭緊鎖,耐心的聽完高凌雲的贅述後,開口反問道:
“這麼說來,你是親眼看到箱子的夾層下全是石頭?既然知道其中有詐為何還要寫下這千兩銀子的字據?另外,你口口聲聲說沈安然僱兇劫持你,試圖消滅證據,又有何依據啊?”
“這~縣老爺,我當時並沒有發現這錢箱子中被做了手腳,輕信了沈安然的一面之詞,所以才寫下了字據。後來我被人劫持後就昏厥了,得百草堂相救後回到府中才發現箱子被動過手腳,這才明白自己被坑了!”
“至於縣老爺所說的劫持證據我暫時拿不出來,唯一的兩個同行證人也不知所蹤了,反正我所說的都是真的!”
高凌雲口中句句都是實話,沈安然也很是明白,但不知道怎麼的,這實話透過此人的口中說出,就好像全是編出來的一樣,甚至說毫無邏輯可言。
“高凌雲,本官再問你一次,你既然沒有看到箱子夾層下是石頭,又為何汙衊沈安然往箱子中摻假坑你?你這不是冤枉好人嗎?另外,本官注意到,你抱著錢箱子被劫持後,被百草堂的人所救下,難道他們就沒有偷你銀子的嫌疑嗎?”
韓威的思路很是明朗,正所謂捉姦捉雙拿賊拿贓,總不能高凌雲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直接定了沈安然的罪吧?最起碼要有拿得出手的證據才行。
可是按照高凌雲的描述,兩個同行的證人莫名其妙的人間蒸發了,這算哪門子的證據啊?萬一兩個同行的證人已經被高凌雲給殺了呢?
“縣老爺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如果有一句是假話,我願遭天打五雷轟!”
高凌雲有了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情急之下再一次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試圖讓韓威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你就是發毒誓,讓雷把你轟成渣也沒用啊?本官辦案講究一個證據,證據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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