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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淵咬牙道:
「當年化骨白蛇咬傷了我的左背,它的蛇毒入侵了我的身體。當時我正在修煉我佛天龍無相神通,修煉成功便可擁有不死金身,可惜還未練成便被化骨白蛇咬傷,那蛇毒就入侵了我的身體。」
「我和眾師兄一起合力封印了化骨白蛇,大家也在拼盡所有法力之後力竭而亡,而我們的法身便被村民葬在了四周的塔林之中。我之所以現在還沒死,倒也不是因為修煉成了天龍無相神通……」
沐婉嫣不解地看著他問道:「你說你還沒有完全修煉成天龍無相神通?」
故淵點頭。
沐婉嫣又道:「那你怎麼能活兩百年這麼久?」
故淵道:
「那是因為化骨白蛇當年咬傷了我的左背,那蛇毒就入侵了我的身體,加上我正在修煉天龍無相神通,就進入了龜息狀態,誤打誤撞,便擁有了這可怕的壽元。」
「如今我身上開始出現了妖化現象,只怕最終也會墮入妖道,成為一名不折不扣的妖僧!不過我會在淪為妖道之前,儘快找到那化骨白蛇,然後殺了它,然後……我便去佛祖法像面前了斷殘身,也算功德圓滿了!」
沐婉嫣不解:「佛妖又如何?你就算成為了妖僧也是可以降妖除魔的啊!」
故淵瞪目道:「佛就是佛,妖就是妖,豈能混為一談?」
沐婉嫣微微一顫,然後道:「不管是佛還是妖,只要他是一個好人,擁有拯救蒼生的心,不就行了,我看你這是迂腐。就連佛祖聽了也會搖頭,說你榆木腦袋啊!」
沐婉嫣起身離去,留下故淵在原地發愣,他似乎被沐婉嫣最後的那幾句話給震驚住了,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風輕拂之際,那握在手中九龍禪杖上的金環突然發出響聲,似是得到了上天的召喚一般。
故淵抬頭,看向天上明月入雲,光芒絲絲繚繞,內心悵然若失。
沐婉嫣突然想起自己的白馬還留在月禪寺前,急忙叫道:「糟了,還有我的馬!」
說完就快速穿過森林,朝著月禪寺的方向疾馳而去。
她在月禪寺門外尋了許久,都沒見到她的白馬,不由跺腳罵道:「秦白,該死的!你個偷馬賊!竟然敢順走本姑娘的馬!」
沐婉嫣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朝著月禪寺內跑去。
只見她的白馬果然還拴在裡面,她提起裙角衝進了那破破爛爛的寺廟,沒想到秦白那個心大的竟然還敢坐在裡面烤東西吃。
秦白一邊口中叼著半塊烤好的饅頭,一邊衝進來的沐婉嫣起身道:「沐……沐姑娘,你終於回來了!」
「你這小子,不怕死嗎?幹嘛回來這兒?」沐婉嫣怒斥。
秦白卻道:「你不用擔心那化骨白蛇還會再回來,它一定以為你和那故淵和尚會回來月禪寺,所以是不敢回來送死的。對了,故淵大師呢?」
秦白一邊說著,一邊從口中拿下了那半塊饅頭,探頭探腦地朝廟門外打量,卻不見那白衣和尚的身影。
沐婉嫣道:「你不用找了,那和尚不會回來了。」
「那故淵大師去哪兒了?你們追到那化骨白蛇了麼?」
沐婉嫣一屁股坐在火堆旁,然後道:「沒有,那化骨白蛇逃走了,故淵和尚去追那化骨白蛇了。秦白,我看你真是心大,剛才差點被化骨白蛇咬斷了兩條腿,現在就有心情吃饅頭!」
秦白伸手揉了揉咕嚕嚕亂叫的肚子道:「沐姑娘,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我肚子餓得很,你剛才烤的那兩條烤魚弄髒了,不能吃了,不過我有饅頭,你吃不吃?」
他說完,將放在一旁的饅頭遞給她。
沐婉嫣搖了搖頭,單
手撫腮,毫無食慾的樣子。
秦白又道:「對了,我還有我家鄉秘製的牛腱子肉,你嚐嚐!」
說完,將包在油紙內的牛腱子肉小心翼翼地遞給她。
沐婉嫣只是拿了一片,放在口中憤恨地咀嚼了起來,吃著吃著,只覺那秘製的牛腱子肉味道竟然還挺不錯,香辣之中透著一點蜜餞才有的甜味,不由食慾大開。
她一想到秦白這小子竟然私藏好貨,不由又狠狠瞪眼看向一旁的秦白,秦白如同做錯事的小孩一般看著她。
她眉頭微皺,突然將目光落到了他放在一旁的湛藍色包袱上,然後沒好氣地道:「對了,這火焰神龜不能留在你那兒了,你把它交給我保管吧!」
「為……為什麼啊!」秦白不解,心中嘟囔,這位沐婉嫣也不算得什麼俠女,竟然又打起了自己火焰神龜的主意來。
竟上前將那包袱再度抱進了懷中,生怕沐婉嫣會搶走。
沐婉嫣道:「不識好歹的東西!我怕那火焰神龜留在你身上你沒命保管,你不記得那化骨白蛇想要你手中的火焰神龜嗎?它一定還會來找你的!」
沐婉嫣這個老江湖循循善誘。
「什麼?」秦白是又驚又怕,但遲遲不肯將火焰神龜拱手讓人。
「你不要你的小命了嗎?」沐婉嫣拿話嚇他。
他想了想,最終決定還是保命要緊,但又覺得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失信於主人呢?
於是拼命搖了搖頭道:「不行!」
沐婉嫣差點沒被他給氣死,然後白了他一眼道:「反正我還要在這月禪鎮內待三天,這三天我就勉為其難保護你了,不過你記得倘若我贏了那東風夜,這火焰神龜可就是我的了,你小子可不能出爾反爾!」
秦白點頭道:「當然!當然!我主人說了要找天下最厲害的鑄劍師為他鑄劍,只要沐姑娘你贏過了聖劍閣主,你就是最厲害的鑄劍師,我找你鑄劍就沒錯了!」
沐婉嫣笑了笑,沒想到自己竟然平白無故成為了這小子的保鏢。
秦白看如今的沐婉嫣也不似之前那般清冷孤傲,也敢和她多說兩句,於是又碎嘴子的問:「沐姑娘,你為何會做鑄劍師啊?」
沐婉嫣道:「世間上的不平事太多,總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應付不來,可是鑄劍就不一樣了,鑄劍之時我可以心無旁騖,完全專注在鑄劍這件事上!」
秦白微微一笑,然後道:「天下鑄劍師之中,女的確實不多,向姑娘你這般貌美如花的更是少之又少!」
沐婉嫣瞪了他一眼:「哼,你又如何知道我貌美如花?」
秦白道:「沐姑娘你雖然白紗掩面,說話又冷冷冰冰,不過在我看來你應該是位美女才是!」
沐婉嫣噗嗤一笑,然後道:「我呀,不僅不美,還是個大丑女,所以才用白紗掩面!不然揭下白紗豈不是要嚇死你!」
秦白呵呵一笑道:「呵呵呵!我才不相信你說的話!」
深夜,鑄劍室內,傳來叮叮噹噹的打鐵聲,一眾弟子站在外面面色難看,而四位長老則抬著斷劍站在門外苦苦等候。
鑄劍室內最裡面的這間石室是屬於閣主東風夜的,他已經閉關在此打鐵多日,沒人敢貿然上前打擾,就連四位長老都不敢。
他們今日戰敗在即墨花主沐婉嫣手下,只覺無顏面來見閣主。
閣主每捶打一次的打鐵聲彷彿帶著怒吼和宣洩,每一錘落下都彷彿是砸在他們的身上一般。
「大哥……」四長老杜文柯舉著長木盤內的姣霜碎片,低聲喚了一聲大哥,然後低頭朝大長老看了看,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間石室。
四長老杜文柯示意他去勸一
勸閣主,此番戰敗,這巴掌可是狠狠打在了閣主臉上,而且還是戰敗給了一個女子,更是毫無顏面可言。
大長老朱雷九白眉一抬,將眼睛閉起,先是長吁了一聲,鼓足了勇氣這才準備開口喊閣主。
突然,那石室內鐵錘的敲擊聲戛然而止,整個鑄劍室內安靜無比。
稍許,沉重的石門被緩緩推開,站在四位長老身後的聖劍閣弟子紛紛低頭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頭去看閣主一眼。
一身藍袍的東風夜從石室內走了出來,身形高大挺拔,猶如玉樹一般挺立。
四位長老也十分擔心,全都高舉著長劍盤內的碎劍,前來請罪。
東風夜看著自己一生心血全都破碎成為了殘片,這些可都是他的驕傲,他不由憤怒地道:「姣霜、神兵天降、赤膽龍吟……難道我們聖劍閣就沒有一柄劍是可以破那夜唐盛雪的嗎?」
「閣主!閣主息怒!都是我們的錯,沒能保住聖劍閣百年來的名聲!」四位長老痛苦大叫,仰頭看向東風夜。
東風夜烏黑的長髮輕垂在俊美的臉頰兩側,因為長時間閉關不出來,加上鑄劍之時極度消耗體力,他的臉色顯得相當憔悴,他輕咬了一下干涉的嘴唇,然後閉目長嘆一聲。
「不是你們的錯!不是你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姣霜、神兵天降、赤膽龍吟……這些名劍都是出自我的手,是我耗盡心力所鑄,曾經引以為傲之劍,沒想到竟然不敵一個女子所鑄之劍!」
三長老杭文焱安慰道:「只要閣主閉關所鑄的這柄劍能夠勝過夜唐盛雪,我們就能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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