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封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67章 誤會重重,恨別離紫月枕風,一夜封神,血衣封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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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枕風看著奈何天,高聲對他道:“妖皇大人,狐族今日所做的一切,無不是被你們所逼的,他們也是為了活命,才想要自保,所以不得不背棄妖族,投奔神族而去。但是他們這一去,便是凶多吉少。

“因為滅天組織是不會真心接納他們的,你應該比任何人都知道滅天組織的可怕,他們只會接納自己的同類,對於妖族,他們視如草芥。身為萬妖之皇,你該有容納百川的大度,如同當年的白龍神銀斬大人一樣!”

他說完又將目光落到了慕九嫣身上,令得慕九嫣渾身一震。

她被夜枕風最後的那句話給深深地震撼住了,沒錯,保護弱小,為他們守護一片和平天地,這才是建立妖世城的初衷,這才是她深愛之人的初衷。

因為這最後的一句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便贏得了她的好感。

妖皇奈何天用欣賞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敢於站出來斥責他的年輕人,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微笑,夜枕風看似在斥責,實則是在提醒他接下來該如何。

他說得沒錯,每個種族都有自保的權利,倘若不是擔心狼族和他們聯手之後會殲滅狐族,狐族今日也不會倒戈相向去幫助神族。

而他身為萬妖之皇,更不該做出挑撥妖族內鬥的事,身為妖皇,他是強大力量的化身,同樣也有著保護弱小的義務。

再加上他現在乃是用人之際,無論是狐族還是狼族對他而言都是重要的力量。

即便妖族之間有多少仇恨,面對外敵之時,也該暫時放下這些仇恨,一致對外。否則終有一日會如同夜枕風所言,妖族遲早會被滅天組織所滅。

他必須聯合一切妖族力量,共同對抗滅天組織。

看著夜枕風四人離去的背影,慕九嫣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容,看著他的背影道:“這個年輕人,真是有點意思!幽臧,他說得有道理,現在不是妖族內鬥的時候,我想你們狼族和狐族的恩怨也該暫時放一放,畢竟倘若公然挑戰狐族,便是向滅天組織宣戰!你要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幽臧點頭道:“慕城主,我明白。”

幽櫻眼角掛著淚水,看向慕九嫣道:“可是,現在狐族有了滅天組織庇護,難保他們不會來攻打我們狼族!”

奈何天微微一笑,紅色的邪眸看著幽櫻,道:“你莫要忘記,你們狼族有我萬妖之皇做後盾,他們不敢這麼做的,狐族今日所作所為,如同夜枕風所言,也是為了自保,而滅天組織也絕不會真心想幫他們,更不會幫他們來攻打你們狼族的。”

面對妖皇的話,幽櫻並無辯駁的餘地。

夜枕風等人離開野都在之後,大家全都是心事重重,夜枕風走在前面,寒紫月內心充滿了對幽臧的愧疚,每走一步都覺雙腳沉重。

藍醉舞嘀嘀咕咕:“那幽臧兄妹真是可惡,竟然趕我們離開!真是敵我不分!”

楚慕白道:“此事牽扯到狼族和狐族世代的恩怨,對我們而言,無論是狼族還是狐族都不是我們的敵人,我們都有想要幫助的人,正因為這種關係的衝突,才

導致了現在這種尷尬的局面。”

楚慕白說到這兒,轉頭看向寒紫月,安慰道:“紫月,你也別太過難過了,我想幽臧最後會想清楚的,你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寒紫月搖了搖頭,嘆道:“他在須彌江救了我,怎麼說都是我的恩人,而我卻那樣對他,無疑是恩將仇報。當時就不該讓狐王介入此事,事情也不至於會到這一步。”

走在前面的夜枕風突然停住了腳步,他猛地回過頭來,看著她道:“你這麼說是在怪我讓狐王來野都?”

寒紫月沉默不語。

夜枕風點頭道:“你不說話,就是預設了?”

寒紫月嘆道:“幽臧是狼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我們卻利用幽臧對我的信任,將他的仇敵帶進野都。枕風,你有沒有站在幽臧的角度想過,這對他而言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夜枕風皺眉道:“我怎麼會沒站在他的角度想過?正因為我站在了他的角度想過,我才明白為何會令他如此痛苦,那是因為他喜歡你!所以你的背叛,才會對他造成傷害,才會令他如此痛苦。紫月,你現在是在遷怒於我,怪我不該傷害了你所關心和在乎的人,是不是?”

寒紫月瞪目,不解地道:“枕風……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夜枕風黑眸如同深淵,凝視著她,良久才道:“我在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明白。”

寒紫月搖了搖頭,她覺得,自從見到流音歡汐起就似乎不再是夜枕風,而變成了她所不熟悉的另一個人。

她甚至擔心隨著永夜戰神的記憶被喚醒,他會徹底變成另一個人,如今看來,這種擔心不無可能,眼前的夜枕風就已經令她感到陌生。

他與流音歡汐之間存在曖昧不清的情愫,這讓寒紫月內心感到痛苦不已,這些已經給寒紫月帶來了傷痛,夜枕風不僅不撫慰她的悲傷,反而用這種口氣來說她。

她柳眉微蹙,恨恨地看著這個不懂她心,又再一次傷害到她的男人。曾經多麼相愛的人,為何突然之間就變得陌生。

面對夜枕風和寒紫月突然的爭執,楚慕白和藍醉舞均是一怔,他們從來不吵架的,可一吵起來,彷彿就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他們雙方都有著長久的壓抑和突然爆發的憤怒。

寒紫月看著隱忍不語的夜枕風,一字一句地道:“沒錯,於你們而言幽臧只是你們利用的物件,可他對我不同,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朋友!”

夜枕風終於怒吼:“沒錯,他是你的恩人,是你的朋友。倘若你是一個普通人,即便做出任何過分之事,在他眼中都不覺殘忍,可你寒紫月在他心中的分量卻不同,他喜歡你,信任你,所以你對他的傷害才會令他如此痛苦。紫月……你當我是眼瞎嗎?我會看不出幽臧對你的情誼,還有你心中的動搖。”

寒紫月一聽,踉蹌著退後一步,紫色的雙眸瞪大,不敢置信地道:“夜枕風,你在說什麼?你說我心中動搖?你這是什麼意思?”

夜枕風雙手握拳,努力壓制住心頭的怒吼

,轉身回頭道:“不要告訴我你心裡沒有對他有一絲留念,即便你人已經走出野都,可你的心還是留在了他那兒!”

“你憑什麼惡人先告狀!憑什麼這麼說我!”寒紫月也不甘示弱,雙手握緊了拳頭,那纖細的手指都快被她給握碎,纖薄的雙肩在風中顫抖不已。

楚慕白藍醉舞立即上前勸兩人。

楚慕白道:“枕風,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你怎麼可以懷疑紫月對你的感情?”

藍醉舞道:“你……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為了一個外人而吵起來?”

寒紫月聽到外人二字,眼眶中含著的淚終究忍不住滾落而出。

夜枕風冷笑一聲,看著她紫眸中的淚水,笑道:“呵呵!沒錯,幽臧對她而言不是外人。寒紫月,那天在眉藍河邊你和幽臧做了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

夜枕風的話猶如五雷轟頂砸在寒紫月的身上,那日她為夜枕風和流音歡汐的事而悲傷不已,幽臧便帶他去了眉藍河一處偏僻的樹林,想讓她好好發洩內心的悲傷情緒。

她獨自一人坐在眉藍河邊,看著藍色的河水在靜默地流淌,她想到了夜枕風和流音歡汐,想到她為他撫琴,二人眉目傳情,重溫舊夢的樣子,一想到這些便種種皆是痛苦。

她知道,一旦屬於他們曾經過往的記憶被喚醒,原本只屬於她的夜枕風就會變成永夜,那個深愛著流音歡汐的永夜,他的心裡曾經被另一個女人滿滿地佔據著。

而他不過是他歷劫的一場意外,根本就不值一提,最終他會離自己遠去,一想到這兒,她就悲傷不已,淚流不止。

她靜默的眼淚,如同靜默流淌的眉藍河水一般,無聲無息,無休無止。

可即便她是多麼的悲傷,她最心愛的人也不會知道分毫,而她的性格也不允許自己將情愛中的悲傷告訴他。

她希望自己在他心中是大度、理智、獨立的大女人,她不希望在他眼中自己是個為情所困,像潑婦一般無理取鬧的小女人。

可她終究是個女人,終究要為情所傷,否則也不會為情所困了。

她的悲傷無法與之訴說,幽臧知道她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她眼中的淚水,看到她脆弱狼狽的一面。

他帶她來到這兒,讓她獨自一人在裡面發洩情緒,而他則溫柔以待,一直站在樹林外等待著她,直到她出來為止。

然而,當幽臧看到她玉面上的淚痕,那微紅而破碎的眼眸,只覺內心一陣心痛,世界上不該有人去傷害她,他該好好保護她才對。

面對如此令人憐惜的寒紫月,幽臧心頭一熱,壓抑在心中的愛慕最終無法剋制,如同不經意劃過的風,如同流淌不息的眉藍河水。

他伸手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抱住了她。

那一刻,寒紫月內心委屈的淚水又再次奪眶而出,她感到了幽臧對她的好,對她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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