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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寒天君楚燁熙道:“就算紫鶴是被你所救,那你為何又要囚禁流音歡汐呢?”
還未等幽臧說完,慕九嫣站出來道:“什麼都不必說了!我們之所以扣押你們神族中人,乃是因為當年的一場恩怨,我只想問一句,當年究竟是誰殺死了妖世城的銀斬?”
慕九嫣一席話,令得滅天組織的各位成員互相看著對方,她冷眸一凝,冷笑道:“哼!怎麼?你們這些神仙,難道敢做不敢承認嗎?”
四目天王梵霄冷笑道:“原來你們是要替銀斬報仇,銀斬是我所殺,你們若要報仇,衝我來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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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嫣聽到此話,不由咬牙切齒,冷眸看向四目天王梵霄,高聲問道:“梵霄,算你有膽!我問你,你為何要殺銀斬?”
四目天王梵霄仰頭哈哈一笑,道:“我奉天尊之命,為滅天組織收集強大神族的神力,而銀斬乃是上古白龍神,他的神力便是組織所需要的,所以我殺了他。”
其實不用梵霄解釋,夜枕風此刻也已大致明白當年梵霄為何要殺銀斬了。流音歡汐曾經對他說過,滅天組織的另一個身份其實就是屠神組織。
他們四處屠殺那些尚存在人間的神族,無非就是拿走他們的神力,然後用來提升自己的神力,以及將神力灌注到鴻蒙結界之中,以此來抵禦天界神兵的攻擊。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天帝這些年並沒有對人界置之不理,他一定已經派出神兵,企圖進入人界。不過由於人界有冥皇天尊建立的鴻蒙結界,所以他們一直無法進入。
如此說來,只能從內部打破這種局面,這樣一來人界才能迎來外界的神族,夜枕風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內外夾擊攻破鴻蒙結界。
首先,他必須想辦法接近滅天組織。隨著流音歡汐的出現,這個神秘的滅天組織終於浮出水面,接下來他將要想辦法一步步靠近這個組織,摸清關於滅天組織的一切。
不過,按照流音歡汐所言,跟隨冥皇天尊的神官不計其數,他們是一個龐大的群體,只怕不是他能輕易瓦解得了的,如今他還沒有能與之正面交鋒的實力,只能暗暗等待時機。
妖世城的護法青川突然上前,大聲問道:“你們將我的哥哥青綿帶去了哪兒?”
“青綿?滅天組織中並沒有一個叫青綿的人。”百鳥靈尊汐無涯道。
青川怒道:“胡說,我哥哥青綿,當年明明是被戴著滅天面具的人帶走的,為何你們卻說沒有青綿這個人?”
龍炎看不慣地道:“喂,我看你不過是一個小小木妖吧,我滅天組織中的人不是神族就是資質頂尖之人,小小一個木妖,我們又豈會放在眼中?既然說了沒有這個人,就沒有這個人!”
青川眼中含淚,強忍住心頭的怒火,握緊了手中的拳頭。
一旁的月泉怕他衝動做錯事,急忙上前拉住了他。
一旁的琴瑟低聲問道:“青川的哥哥竟然是被滅天組織的人給帶走的?”
媚師狐疑地道:“這群滅天組織的神族會不會
說謊?”
月泉道:“既然他們連殺死銀斬大人的事都敢承認,又豈會對此事遮掩?青川,或許你的哥哥真的不在滅天。”
媚師咬牙低聲道:“滅天組織如此自視甚高,青川的哥哥不過是一介木妖,對他們來說實在起不了什麼大作用,莫不是被他們給殺害了?”
月泉用眼神示意媚師不要繼續再說。
此刻的青川已是咬牙切齒,淚水奪眶而出,強忍住心中的悲憤,倘若他的哥哥真是被滅天組織的人給殺死了,那麼這個仇,他去找誰報?又是否有能力報得了這個仇?
奈何天低聲問身旁的慕九嫣:“慕九嫣,銀斬的仇,你是否要在今日報?”
慕九嫣冷厲的目光看向四目天王梵霄,冷冷地道:“殺死梵霄並不算真正的報仇,銀斬之死全都是因為滅天組織,只有將其全部瓦解才是對銀斬報了仇,為此,我必須忍耐。妖皇,如今你與滅天組織為敵,他們必然視你為頭號公敵,在這個人間,神、妖勢不兩立,除非我們一舉瓦解掉滅天組織,否則妖族永遠只能躲在黑暗之中苟且偷生!”
奈何天點頭,道:“慕九嫣,你放心,今日我敢站出來就不畏懼滅天組織,就算沒有銀斬的事,滅天組織與我之間也有不共戴天自仇,他們是害我被鎮壓在誅妖臺的罪魁禍首,我相信只要妖族齊心合力,一定可以戰勝這群所謂的神族!”
能得到奈何天今日這番承諾,慕九嫣心中不由安定下來,奈何天不愧為一代妖皇,是條錚錚鐵骨的漢子,他不懼強權,敢於擔當,確實是令人折服的領袖,至此,她總算是心甘情願歸順於妖皇。
便俯身一拜道:“妖皇大人,有你今日之話,我慕九嫣以及妖世城上下願意誓死追隨,助你放出群妖谷中的妖族,它日,我們一起合力瓦解掉滅天組織!”
奈何天點頭,他也知道今日並非死戰到底的時機,滅天組織的人不過是冰山一角,而他就要傾盡一切,最終這一戰即便是勝了,於他而言也是敗了。
慕九嫣高聲對四目天王道:“梵霄,你我之間的恩怨今日暫且記下了,為了避免傷及無辜,你我之間的仇它日再算!”
龍炎看看眾人,他本以為只是要來對付夜枕風等人,不料竟然引來了妖皇大軍,他們的準備並不充分,今日一戰大可不必,否則損兵折將太多,回去也不好向冥皇天尊交代。
便看向妖皇奈何天,問道:“妖皇大人,既然如此,我們可以走人了嗎?”
奈何天看向幽臧,衝他點了點頭,幽臧揮手下令狼族撤開,讓出一條路來。
滅天組織和狐族的人順勢紛紛退出。
看著浩浩蕩蕩而去的眾人,幽櫻的心只覺空落落的,她至今為止還不敢相信她所信任的簡舟騙了自己,哦,應該是君行舟才對。
幽臧轉頭看了一眼寒紫月,眼神中帶著悲傷:“紫月,你早就知道白雲川就是狐王,對不對?”
寒紫月被他刺痛的眼神看得心碎,幽臧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還如此溫柔
地善待她,從不懷疑地信任她,可她卻將狼族的最大敵人帶進了野都。
寒紫月心頭一震,不忍再看他眼神中的那些悲傷,只覺令人感到莫名刺痛,她道:“我……”
幽臧不敢置信,咬牙搖頭道:“你……竟然欺騙我!”
夜枕風挺身而出,沉聲道:“幽臧,紫月並不想欺騙你。狐王此次前來野都,目的確實是為了尋找她的弟弟。”
一旁的幽櫻冷笑道:“只不過他的弟弟並不叫白君弦,而是君行舟,對不對?你們這些人,一個兩個的全都是騙子!騙子!滾——你們全都給我滾出野都,我和我哥哥都不想再看到你們!”
幽櫻失聲大叫,帶著無盡的悲憤,面對這群差點給他們狼族帶來滅頂之災的人,她的心充滿了絕望。
幽臧一把將揮手大叫的幽櫻拉入懷中,他的大手將她的頭按進自己懷中,讓她肆意宣洩自己內心的悲傷,眼淚打溼了狼王的衣襟,刺痛了他的心。
狼王幽臧此刻的心是冰冷的,貼著幽櫻滾燙的淚水,他第一次感覺到何為人間情愛的絕望,他雙眼赤紅地看著寒紫月。
他不敢相信,更加無法想象,他最信任,最心愛的女人竟然和別人一起合謀來算計他,他在她眼中算什麼?
笑話?
傻子?
寒紫月見幽臧如此,心疼地道:“幽臧,你聽我解釋!”
幽臧眼中含淚,冷眸看著她,壓低聲音怒吼道:“滾——”
那滾字因為極度的壓抑,和內心情感的突然爆發,最終變成了無聲無息,這種若不可聞的聲音,帶著嘶啞的痛楚,這令得寒紫月內心一驚,悲傷不已。
寒紫月上前的腳步突然頓住,整個人就那樣立在風中,夜風輕輕吹拂著她的長裙,她看著眼前的幽臧,卻不知所措。
身後的夜枕風走上前來,看著幽臧兄妹道:“無論你們如何看我們,我們絕無傷害狼族之心,倘若狐王今日要殺你們狼族,我們第一個會站出來保護你們……”
幽臧怒吼:“不要再說了,我們狼族不需要你們這些外族人虛情假意的保護!再說,你算什麼?你是至高無上的神嗎?不要妄圖說這種大話,真若打起戰來,你能保護得了誰?”
幽臧惡狠狠地盯著夜枕風,伸手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後的狼族士兵,再次質問道:“這些狼族士兵,每一個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是我的親人。夜枕風,我問你,倘若狼族和狐族雙方交戰,這些狼族子民,你都能保護得了嗎?!倘若不能,就不要站在這兒說大話!”
夜枕風嘆道:“我知道,我不是神,無法做到平衡各方利益,我只想要儘量減少殺戮。幽臧,狼族和狐族有著千萬年來根深蒂固的仇恨,我沒有資格勸你們什麼。可是幽臧,你們不該再被仇恨矇蔽雙眼,你要睜開眼來看看,倘若你們妖族不聯合起來,遲早有一天會被滅天組織趕盡殺絕!”
夜枕風說完,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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