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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枕風不知自己已被她咒罵了一遍,還傻傻地道:“我……我怎麼了?”

見寒紫月不再理他,他只好聳了聳肩,環顧四周看了看,四周都是各大宗門的人。

有拜劍門、君子門、醉影門、玄天宮、落雪宮、鏡湖宮、劍魂宗、霸刀宗、蒼梧宗、烈火宗、天心宗、符山閣、隱琉堡、白塢堂、藍月谷、大泱府……還真是熱鬧非常啊!

很快一名在試劍臺上比試的人就被踢了下來,場上的人一陣喧譁,只見一名身著黃衣的年輕人飛身躍上試劍臺,腳下踏風行雲的本事很是了得。

只見他與臺上之人拔劍對決,一劍猶如游龍,快速朝著對方胸襟劃去,對方急忙抬劍抵擋,兩把寶劍相撞,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長劍之上,頓時火花四濺,令得眾人紛紛叫好。

那黃衣男子只不過三兩下功夫,便將臺上的對手給打了下來。

夜枕風根據黃衣男子的服飾,一眼就看出他是蒼梧宗的弟子。那名黃衣弟子站在臺上打了許久,又接連上來兩名年輕人,均被他給打敗。

蒼梧宗的人不由揚起拳頭,高呼:“蒼梧宗——蒼梧宗——”

圍觀眾人的目光不由紛紛朝他們看去,他們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氣焰似乎又高漲了許多,個個挺胸仰頭,十分得意,揮拳吶喊,叫得更加起勁。

坐在白淼落旁邊的是一名白髮老者,只見他冷哼了一聲,端起擱在桌案上的茶水,輕啜了一口,搖頭道:“比試才剛剛開始而已……這群年輕人就這麼沉不住氣了。”

此人正是拜劍門的門主袁乘風,而站在他身後的拜劍門弟子個個都是面帶譏諷地看著試劍臺上。

一旁的楊問則是白了袁乘風一眼,然後轉頭得意地看著臺上比試的弟子,似乎對袁乘風很不屑的樣子。

那名站在試劍臺上的黃衣弟子很是得意,因為他已經一連打贏了幾場,但他還沒有想下臺的意思,依舊在接受挑戰。

他手執長劍,囂張地看向四周,似乎找到了一種唯我獨尊的快感,便有些狂妄自大起來,舉起手中長劍,高聲道:“誰還想上來試試?”

“我來——”

一名隱身在人群中的草莽客冷冷地道,只見他飛身一躍,踏著眾人的肩頭,快速跑到了試劍臺上,眾人還在發愣出神之際,他已經拔出了腰間佩劍。

他頭上戴著一頂破破爛爛的斗笠,帽簷壓得很低,令人看不清容貌,胡茬濃密,很是邋遢。

看著他手中那把不能稱之為劍的鐵片,黃衣弟子哈哈一笑,道:“這也叫劍嗎?啊哈哈哈!”

面對黃衣弟子的譏諷,草莽客沒有說話,他的身上似乎有著一種冰冷的死寂感,就猶如一截沒有了生機的枯木。

黃衣弟子又道:“叫花子,我看你不會是沒錢吃飯,所以隨便找塊破銅爛鐵自稱為劍,就上來比試吧?這試劍大會的比試可是沒有獎金可拿的哦!”

黃衣弟子說完,場上眾人紛紛鬨笑了起來。

有人起鬨道:

“喂——叫花子,快下去吧,以免打傷了你!”

“對呀對呀,若是被打傷了還得出錢買湯藥喝,那就不值當了。”

“下來吧!若是缺錢,大爺賞你幾枚金耀幣便是!”

東方夜行坐在正中間的東道主位上,他的身旁站著東方烈和東方追,他們身上都配著劍,很明顯今天會參加比試。

面對場上的騷動,東方追轉頭看向父親,問道:“父親,你怎麼看?”

東方夜行微微一笑,抬起擱在一旁的茶盞,飲下一口,道:“所謂試劍大會,不分貧賤,不看宗門,只要手中有劍,都可以上臺一試。你們切莫要小看了無名劍客,這些傢伙都是野路子,出手厲害得很!”

誰說劍就得有劍柄、劍格、劍鞘?就非得華麗無比,只要是個用劍高手,哪怕

手中的只是一塊破銅爛鐵,也可殺人。

果不其然,草莽客出手極快,還未等黃衣弟子反應過來,他已出手,一劍既出,隨手一轉,黃衣弟子胸前衣服片片如花,頓時出現了一個偌大的“醜”字。

他雖然始終不發一言,不過這個“醜”字卻迎來了場上眾人的鬨笑,黃衣弟子頓覺受到奇恥大辱,快速拔劍,朝草莽客身上刺去。

他一連出劍三次,卻都此次落空,越是如此,越是令他感到焦急不安,那張白俊的臉上已是羞紅一片。

他揮起長槍飛身躍起,猶如一隻老鷹展翅,雙手再次合力,拼盡全力,一劍劈砍向草莽客的斗笠之上。

草莽客不再與之糾纏,轉身後退,如同一隻旋轉的陀螺,雙腿一彈,飛身躍起。

他再出一劍,快得令人稱奇,那一劍竟然嘩地從黃衣弟子頭頂劈過,黃衣弟子瞠目大驚,急忙縮了縮脖子,頭上髮髻頓時被一劍披下,他整個人瞬間披頭散髮,好不尷尬。

“廢物!廢物!”楊問大怒。飛身躍上試劍臺上,劍指草莽客,怒道:“閣下太過分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怎可如此羞辱他?”

那名草莽客終於說話,他聲音低沉沙啞,如同被砂礫摩擦過一般,他道:“許你的徒弟羞辱別人,就不許別人羞辱他?要怪就只能他技不如人。”

楊問一噎,頓時被草莽客的話給激怒,立即拔劍相向,與草莽客展開對決。

君子門的門主左易冷幽幽道:“楊宗主還真是護犢心切,這麼快就下場比試了。”

玄天宮宮主沈仙一笑,道:“他就是沉不住氣。”

天心宗代宗主王霄冷笑一聲,不服氣地道:“切,我看只有你們這些老傢伙才沉得住氣!”

玄天宮一名黑衣弟子氣沖沖地走出來,怒問王霄:“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譏諷我們宮主是縮頭烏龜嗎?”

沈仙吹鬍子瞪眼,差點沒被自家的那名年輕弟子給氣死,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憨憨?人家沒有把話破,自己非要把話說破了自取其辱,真是的。

沈仙急忙道:“黎辰,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不準惹事!還不給我速速回來?”

那名叫黎辰的年輕弟子這才點頭,氣呼呼地回來,乖乖站在沈仙旁邊,繼續看臺上的比試。

臺上楊問和草莽客比試不下數百

回,草莽客居然還沒被楊問給踢下來,實在不應該。

蒼梧宗位七宮十二宗,可見楊問其人也並不簡單,可是區區一個草莽客,何以能夠如此厲害,竟然讓蒼梧宗宗主久戰不下。

於是場上圍觀的眾人也開始小聲議論起來,夜枕風低聲問白淼落:“白大哥,這名草莽客究竟是何人?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白淼落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江湖有句老話,最怕師出無門,最怕籍籍無名輩。這種人要麼不堪一擊,要麼出手就是令人驚豔,呵!我看這楊宗主估計夠懸的!”

“啪——”

白淼落才說到這兒,楊問就被草莽客一劍劃破手臂,一腳給踢飛了下來。

落地之時,只聽得骨頭斷裂的咔咔聲,楊問悶哼了一聲,痛得他滿臉漲紅,滿頭大汗直落。

東方烈上前一步,道:“此番,是臺上的這位英雄勝!”

臺下頓時傳來眾人驚愕的聲音,他們之所以驚愕是因為楊問乃是蒼梧宗的宗主,而蒼梧宗又位七宮十二宗,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被一個無名之輩給打了下來?

隱琉堡的堡主金香漓呵呵一笑,道:“蒼梧宗是不是應該退七宮十二宗了?怎麼如此不堪一擊呀!”

隨即,眾人又都紛紛譏笑了起來。

楊問頓覺沒臉見人,伸手指著臺上的草莽客,怒不可遏地道:“你究竟是誰?報上名來!”

草莽客抬起了壓低在頭的帽簷,只見他

左邊眉毛上有著一條傷疤,雙眼銳利如鷹,冷聲道:“孟晚歌。”

“孟晚歌?孟晚歌是誰啊?”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突然人群中有人驚呼,道:“哦……我知道了,你是獵魂司的副掌司——孟晚歌!”

夜枕風感到愕然,低聲道:“獵魂司?!”

當年,他失去武功之後,淪落在外,巧遇賞金獵魂師風盞搭救,當時就和獵魂司有過交集。

孟晚歌雙眼冷厲地看向周圍,道:“我已與獵魂司無關,只是一個江湖劍客。”

他聲音決絕,似乎不想再與獵魂司再有半點關係,而他孟晚歌就是孟晚歌,不再屬於什麼獵魂司。

孟晚歌說完,轉身退出了試劍臺。

與此同時,臺上又展開了新一輪的比試。

夜枕風心中暗自佩服,沒想到獵魂司還能出孟晚歌這樣的高手,真是深藏不漏啊。

就在他發怔之際,一襲紅衣躍上了試劍臺,那人正是卓琪。

她拔出佩劍,英姿颯爽地站在臺上,高聲道:“在下烈火宗新任宗主卓琪,何人來戰?”

夜枕風滿臉吃驚地看著卓琪,心中暗道,卓琪已經成為烈火宗的宗主了?

夜枕風記得卓琪曾經說過,烈火宗在第一神洲之所以有一席之地,全仰仗世代傳下來的玄天毒火,玄天毒火由歷代宗主繼承,這麼說她身上也有了玄天毒火?

玄天毒火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雖然能令修煉者提升武功修為,可是稍有不慎就會令得修煉者走火入魔,很是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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