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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枕風一聽,喜道:“那真是可喜可賀啊!”

卓琪伸手準備拔劍,怒道:“可喜可賀什麼?你聽到我另有所愛就開心成這樣,你……你是不是對我毫無感情?”

夜枕風連忙舉起雙手,傻呆呆地看著卓琪,他還真是搞不懂這位卓大小姐的心思了。

卓琪的眼中多了一絲幽怨,那雙美麗的眼眸頓時就盈滿了淚水,他看了也不由覺得心疼,不知該如何是好。

卓琪將未全部拔出的劍又重新插回劍鞘,上前將頭靠在他的胸前,任由淚水打溼他的衣襟,身體微微抽搐著。

夜枕風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能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道:“卓琪,對不起,我……”

他很想對卓琪說他另有所愛,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但面對哭泣的卓琪,他不知該如何開口才好,總覺得是自己負了這個姑娘。

她默默等了他多年,一回來,他就要用殘忍的話來傷害她,實在說不出口。

怪,只能怪她錯付了。

此刻,花叢不遠之處還站著一個人,便是身披白色斗篷的寒紫月,她雙目愕然地看著花叢中擁抱的二人,頓覺一陣心寒。

夜風吹起她長長的頭髮,如絲如縷,一雙紫眸微微顫抖,眼淚如水,緩緩滑落臉頰,不知為何?似乎有根利刺,插入心臟一般,令其隱隱作痛。

瞬間那雙紫瞳中突然出現了一抹血紅,而她的身後也隱約有著紫色魔息升起。不過她並未察覺,魔息稍縱即逝,而她則決然地轉身離開。

夜風如水,吹涼了她的心,她從未知道愛上一個人竟然是如此痛苦之事,因為曾經擁有,當你逝去之時,才覺心如刀絞。

她從未想過,她所深愛的人心會在另一個女人身上,而今日所見,已令她感到心碎。

夜枕風聽著琴音,任由卓琪默默哭泣,而人就這樣站在花叢之中彼此感慨。

想來時光匆匆,一轉眼便已過去,無論是人還是事都已經變了,沒變的只是人心而已。

星輝輕輕散落在卓琪的身上,她仰起頭,看著他。那雙被淚水打溼了眼眸,不知是怨還是悲?

他只覺卓琪的眼眸令他感到心痛,想要對她說些什麼,但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等了許久,終究是沒能等到她想要的那句話。

面對她的情深義重,他只能嘆息一聲,畢竟已心有所愛,他道:“對不起,卓琪。”

“不要再說了!”卓琪推開他,抹淚離開。

如果不是她想聽的那句話,那她便不想再聽下去。

“卓琪……”夜枕風叫了她一聲,很快她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月亮門後。

他轉頭,看著那閣樓上的老婦人,只覺她彈的曲子似乎有了悲傷之意,而她那雙美麗憔悴的雙眸中似乎也含著一抹悲傷。

她在想什麼呢?又是為了什麼而悲傷?是人?是物?還是一件久遠的往事?像她這個年紀,不能放下的,或許只能是年少時的一場舊夢吧!

“母親,你又想起了那個人嗎?”站在老婦人

身後的東方楚柔聲道。

老婦人的名字叫做華簪,她是劍魂宗前任宗主華蒼嶺的獨生女,當年也曾是江湖中有名的女俠,如今她是劍魂宗宗主東方夜行的夫人。

她輕聲一嘆,道:“你這個丫頭,亂說些什麼胡話呢?我都這把年紀了,還能想誰?還有誰可想?”

東方楚雙手負後,搖晃著身子,輕聲道:“你不說我也是知道的。”

華簪蹙眉,問:“你知道什麼?”

“父親和你吵架時說的,他說你心裡住著一個忘不掉的人,他很惱火!”

“楚楚,以後不准你再胡說八道!”華簪有些生氣,起身將琴用綢緞蓋好,然後準備離開。

東方楚卻不依不饒,道:“每次試劍大會你

都會彈這首曲子,你是不是在等他?你以為他會來參加試劍大會?”

見母親站在原地不動,眼神中充滿了驚愕,東方楚就知道是自己猜中了,便得意地道:“母親,究竟那個你心裡的人是誰?他……他也是用劍的高手嗎?”

華簪似乎是心事被女兒猜中,悵然若失地又坐了回去,看著天上的點點寒星,輕聲嘆道:“他是不會來的。”

“既然不會來,那你為何還在期盼?”

“明知道他不會來,可我依舊無法停止期盼,我總想再見他一面……”華簪說到此時,眼中已是帶淚。

東方楚又道:“母親,我不明白你的話。”

華簪轉頭看向東方楚,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笑道:“你以後便會明白了。”

“以後……就會明白了?為什麼?”東方楚依舊不解。

華簪微微一笑,道:“等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自然就會明白了。”

誰沒有年輕過呢?她年輕的時候比東方楚還要天真爛漫,可是那又如何?愛情不是永遠的事,人還有許多事要做。

可是即便人老了,心卻未老,仍舊還會為了所愛之人而怦然心動,而久久不忘。

華簪活到這把年紀才知道,有些人就如同你心中的一團火,即便他不在你身邊,每當你一想起他,自然會心中溫暖,火種不滅。

漫長的歲月中,她本以為她已經將那個人忘記,卻不料,她從未能夠將他忘記,因為她愛他,所以她永遠都無法將他忘記,除非——不愛。

劍雨樓,是劍魂宗的重要標誌,能夠入圍試劍大會前四十一的人,名字都會被記錄在劍雨樓中。

所以說劍雨樓也是彰顯用劍高手的一座豐碑,天下用劍高手,無不以將自己的名字入主劍雨樓為傲。

每一屆的試劍大會分四個級別,分別為:絕世劍魂一人、劍魂境十人、劍聖境十人、劍宗境十人、劍師境十人。

巨大的金色巨劍在劍雨樓的背面散發著耀目金光,而劍雨樓前面便是試劍大會的會場,會場之上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

金碧輝煌的試劍臺和古樸的樓閣建築不同,代表各方勢力的彩旗迎風飄飄,圍欄之外無數把石劍屹立其中。

這些石劍造型各異,都是之前各大高手的佩

劍雕像,逝者已死,可他們的絕世劍魂還在,可謂千古流芳。

為首就坐的是各大門派的掌門,他們的身後站著各大門派的門人,不同服飾代表著不同的宗門,宗門大旗插在前面,迎風颯颯,還有一些隱藏在人群中的獨行俠,他們懷抱著手中的劍,等待著在此揚名天下。

試劍場上的比試已經如火如荼的展開了,夜枕風由於昨夜和無塵和尚斗酒,加上今天也沒準備上場比試,所以居然睡過了頭。

當他匆匆趕來的時候,只見寒紫月和白塢堂的人已站在人群中。

一身男裝的寒紫月,白髮高挽,英姿颯爽,容顏俊美,在人群之中就儼然如同一位貴族公子一般。

她的身旁是一群身穿淡紫色衣服的人,有男有女,女的頭上紛紛戴著頭紗斗笠,長長的淡紫色斗笠頭紗垂落而下,將女子們的容顏襯托得若隱若現,神秘非常。

為首的女子面容姣好,在喧囂的人群中自有一種古典淡雅之美,所謂人淡如菊也莫過於此。

此刻,那名女子正在和寒紫月有一搭沒一搭的交談著,二人臉上笑容滿滿,似乎很投緣一般。

由於人群擁擠,夜枕風費盡了好半天力才擠了進去,臺上的利劍撞擊之聲不斷,臺下觀看的人也在小聲議論,討論著臺上之人使出的招式。

夜枕風來到寒紫月身旁,小聲道:“寒公子,在勾搭小美人啊!”

寒紫月雙手抱懷,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才勾搭小美人呢!這位是藍月谷的藥師

楚流螢,她是藍月谷主的關門弟子。”

藍月谷?夜枕風這才想起他們此次前來劍魂宗,其目的就是想要找藍月谷的人幫寒紫月治病。

便禮貌地衝一旁的楚流螢點了點頭,道:“楚姑娘你好,我叫夜枕風,是這位寒月公子的朋友。”

楚流螢顯然也是個生性冷淡之人,只是衝他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便轉頭觀戰,已沒有了剛才和寒紫月有說有笑的樣子。

夜枕風撓了撓頭,心中暗道,難道是我臉上有什麼?怎麼今天這麼不招人待見啊!

夜枕風不知死活地伸手碰了碰寒紫月的手肘,笑著問道:“你今早怎麼不叫醒我?”

寒紫月氣鼓鼓的沒有作答,只是看著試劍臺上的比武。

夜枕風見她如此專心觀戰,只好無趣地聳了聳肩,轉頭便朝試劍臺上看去,只見無塵和尚站在對面,他一襲白衣僧袍站在人群之中很是惹眼,猶如淤泥中獨自盛開的一朵白蓮,清新脫俗,不惹塵埃。

二人目光相對,互相點了點頭,打了一下招呼。

夜枕風低聲對寒紫月道:“哈,這個無塵法師還真是酒量好,居然比我還醒得早。”

寒紫月氣鼓鼓地道:“人家無塵法師乃是得道高僧,可不像某人……”

寒紫月心中暗暗咒罵著,死夜枕風,臭夜枕風,你這個風流鬼!以前是藍醉舞,現在又來了個紅衣姑娘,真是一點都不省心。三更半夜跑出去和人幽會,還有臉來和我說話,討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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